“我来。”
老熊猫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竹筒,正要喝,却被腐浊王制止:“你受伤了,别在这里耗费妖力,还是我来吧。”
“噗!!!”
只见腐浊王掏出了个酒葫芦,然后一口酒水喷在了白雏婵被蛊虫寄生之处。
顿时间,所有的疙瘩,连带着那些诅咒般的鬼虱都被腐浊王的妖力杀死,随后,白雏婵被挠破的地方快速恢复,细腻雪白的肌肤,让两位蛙仙瞪大了眼睛。
“赞!这个必须顶!”
“年轻真好呢,真漂亮呢~~~”
白雏婵似乎有些害羞,她以狐尾遮住了暴露的肌肤,然后感激的对两位蛙仙说道:“多谢两位前辈搭救。”
“哪里哪里,要感谢的是我们才对。”
“是哦是哦,年纪这么大了还能看到小姑娘的肌肤,感觉这辈子都值了。”
“。。。。。。”
白雏婵虽然也是山海族,但她并不认识乌沼王和腐浊王,或者说在山海族里,这两位蛙仙属于非常低调的世外高人吧。
“你们两个老东西,难道老婆子还不如骚狐狸漂亮吗?”
黄婆婆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皱巴巴的跟干柴似得手臂:“要看随便看,但一定要记得感谢老婆子哦!”
“我的眼睛!!!”
两位蛙仙死死的捂住自己跟足球一般大的眼睛:“刚刚保存的画面,没了,没了~~~”
“噗咳咳咳。”
老熊猫一口淤血喷了出来,只见他捂着胸口,然后向黄婆婆低下头:“是老夫输了。”
“这位前辈是。。。”
“讨封山的婆婆,”黄婆婆说:“你家那骚老娘们没跟你提过我吗?”
“哦!!那个不自量力,非要跟老姐姐一争高下的母黄鼠狼!”
“臭丫头!!!”
黄婆婆怒了,只见她一把抓住白雏婵的一条尾巴,然后也不知做了什么,只听白雏婵发出痛苦的叫喊。
“放开放开,痛,好痛!!”
“对不起,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真的好痛。。。”
黄婆婆放开手里的狐尾,然后狠狠的打了白雏婵一.屁..股,疼的后者都快哭出来了。
“什么叫不自量力,骚狐狸欺人太甚!”
黄婆婆觉得自己必须要去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在小辈面前说她的:“这次事情搞定了,老婆子一定要去跟那只骚狐狸,大战三百回合!”
“好了好了,冷静一点黄老妹。”
一只熊猫,两只青蛙,不断的安慰着一只母黄鼠狼,这画面,白雏婵已经看懵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白雏婵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的尾巴,然后看着黄婆婆,心里却是涌出了巨大的震撼。
这老婆婆明明看起来就跟会被风吹倒似得,可那突然的袭击,饶是白雏婵都完全没反应过来。
更可怕的是,只是被抓住尾巴,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竟然就疼成那个样子,那个刹那,白雏婵只觉得自己一生的修为都跟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了哭喊道歉。
白雏婵是青丘山可以称‘祖’的狐仙中,最年轻的一位,是她们的七妹。
当然,实力也是最弱的,这个毋容置疑。
可即便如此,在这个时代,白雏婵也是相当了不得的顶尖高手了。
竟然连自己都被黄婆婆轻而易举的制服,可见这老太婆看似自恋,实际上本事的确不小。
不过这么一说,那两只蛙仙也好厉害,虽然自己只在老姐姐的故事里听到过他们,但真的见到了。。。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两只好色的大青蛙。
可好色归好色,他们的妖力也是白雏婵前所未见的庞大,哪怕是比之自家那位老姐姐,都要强出一线。
由此可见,这两位绝对是山海族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别在那傻站着阿婵,快过来帮忙啊!”
在白雏婵被劳虱鬼泽偷袭的时候,诺秋柔可以说是一个人承担下了绿静仙姬的巨大压力。
“我来了!”
而听到她的话,白雏婵立刻用妖力重塑身上的衣物,她想冲上去,可目光却看到了那巨大的劳虱鬼泽,一想到之前几乎令人生不如死的瘙痒,她犹豫了一下,没办法,都产生心理阴影了。
以白雏婵的实力,劳虱鬼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但对方那个会寄生的力量,着实太恶心人了。
“放心吧丫头,你有我的妖力庇护,这类蛊术如今对你不起作用。”
“是吗?!”
听腐浊王这么说,白雏婵再也没了顾忌,立刻冲了上去。
“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来,真是有够烦人的啊。”
天魔王觉得很无奈,因为他发现自己竖了太多的flag,不过天魔王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因为就现在的情况看,天魔王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才会输。
“一个接着一个的上来送死,这是要做什么啊?”
“哦,我知道了,”天魔王打趣道:“这是老朋友来看我了啊,那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还不来啊?”
“相无氏、黄筱羽、腐浊王、乌沼王,不止你们四个吧,当年的百零八截道将,死的只剩下你们四个了吗?”天魔王:“别这样啊,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的计划只有我一个人玩,可就太无趣了啊。”
“一念。。。”
相无氏想骂天魔王两句,但帝魔姬的那两刀,却让他实在是无法再动气。
“这么多年没见,你终究还是堕落了吗,一念禅师。”
乌沼王也是身穿僧服,似乎与一念禅师有着什么联系:“当年我就和你说过,净觉尊是个疯子,相信他,不会有好下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唉。。。”
“叮铃,叮铃。”
正在此时,金圣奘杵着锡杖走了过来:“释无南、梵释帝、净觉尊,三人皆出自同门,按照乌沼王你的意思,他们还要分一个高低不成?”
“你是!”
此时,两位蛙仙才注意到金圣奘的存在:“竟然是妳,妳竟然还活着?!”
“我不活着,还能去哪?”
金圣奘依旧是那副眯着眼,满脸柔和的模样:“去西天取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