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回到了水月峰,回到了秦萱萱的府邸。
凭借着自身与秦萱萱之间微妙的感应,他很快就在建筑后方的水潭边,看见了端坐修炼的秦萱萱。
一月不见,秦萱萱还是一如过去那般清丽脱俗,貌美如花,一举一动都能够牵动人心。
秦泽过来的时候,秦萱萱自然也察觉到了,停下修炼站了起来:“你回来了,怎么样?你的木灵体有练成么?”
秦泽走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刚才你是在修炼功法?”
秦萱萱点了点头:“是啊,那是我以前修炼的功法,是凡级极品的品级。”
没有秦泽一起,秦萱萱自然只能拿出以前被淘汰了的功法进行修炼。
“这一个月耽误你的修炼了,就让我现在弥补吧。”秦泽上前拥住了秦萱萱。
秦萱萱的脸色顿时就红了。
弥补?如何弥补?
随着衣裳一件件被褪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很快就交缠在了一起。
大概是一个月没有双修过的缘故,两人再度双修,或是亲吻、或是抚摸,身体在迅速升温,彼此都显得主动了许多。
不过秦萱萱的内心,却有几分茫然。
他们如今还算是为了修炼而双修么?真的……只是为了修炼,没有参杂其余的因素么?
……
云雨过后。
秦泽继续留在此地,修炼着武技。
秦萱萱则是言称有事,暂时离开了府邸。
不久后,秦萱萱来到了黄千云所住的府邸中。
“稀客稀客。”
黄千云显得很热情,将秦萱萱迎进了院里,亲手泡上香气四溢的好茶。
秦萱萱对于置放眼前的茶杯毫不理会,而是问道:“首领,关于秦泽加入云阁的事情,你还需要继续考虑下去么?”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么长的时间,秦萱萱又岂会察觉不到什么?因此这番话问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满。
黄千云好似没有察觉,一脸无奈地道:“这件事情,我也很难做啊?你是知道的,我们云阁,对于成员加入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不会那么随随便便加人。”
“这就是你的回答么?”秦萱萱显然感觉很失望。
“秦师妹,本来我决定考察秦泽一段时间,再决定是否让他加入云阁。可这一个月来,他居然都不在门派中,我根本无从考察啊?这样吧,接下来我再考察一个月,就给你准确的答复,怎么样?”黄千云又继续道。
“不用了。”秦萱萱摇头站了起来,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般,道:“首领,这算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首领了,从现在起我就退出云阁……就是这样了,我先走了。”
秦萱萱没有再多什么,转身就走。
“什么?你要退出云阁?”黄千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连忙上前阻拦劝。
他实在没有想到秦萱萱竟要退出云阁,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事。
“不用再多言了,我意已决。秦泽加入哪个组织,我就加入哪个组织。”秦萱萱绕过黄千云,继续离开。
“秦师妹,你再考虑考虑。”黄千云急切地追上来。
秦萱萱摇头,根本不想再考虑。
这个云阁既然看不起秦泽,不愿与秦泽为伍,她为什么还要待在云阁?
这次的决定,秦萱萱十分坚定。
看着秦萱萱就这么离去,黄千云的神色愈发难看了。
就因为一个秦泽,秦萱萱退出了云阁?
一时间,黄千云气得胸膛都在起伏不定。这种事情,他毫无疑问责怪到了秦泽的身上。如果没有秦泽,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师妹!”黄千云又忍不住喊了一声:“秦泽是不会有任何内门组织会要的,你一定要跟他待在同一个组织中,那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没有任何组织可容身!”
已经快走出府邸的秦萱萱脚步一顿,淡淡道:“就算没有任何组织可加入,又有什么关系?那我们就不加入组织。”
闻言,黄千云简直气得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府邸外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首领,呃……秦师姐。”
进入府邸的人,赫然就是华峰。
黄千云早就通过府邸的阵法得知了华峰的前来,因此也不算意外,问道:“什么事情?”
华峰转头看了看正在离去的秦萱萱,有些迟疑。
“有什么话就直接,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黄千云不由皱眉。
“好吧……”华峰只得回答道:“刚才神翼的周天宇,前去邀请秦泽加入神翼组织,然后被秦泽拒绝了。”
“什么?”
黄千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神翼邀请秦泽加入?
而且秦泽还拒绝了?
府邸门口的秦萱萱离去的脚步也是一顿,回身望了过来。
“你没骗我吧?”黄千云脸色不太好看。
“没有,这件消息其实已经传遍内门了,只是首领你每天午睡的时候都不允许别人打扰,所以我才这时候过来。”华峰连忙回答道。
黄千云一脸呆滞。
这件事,甚至已经传遍了内门?
秦萱萱的声音适时传来:“你看到了吧?秦泽不是没有组织要,甚至连神翼这样的组织,都要对秦泽提出邀请。而且,加不加入神翼,还得看秦泽的心情,所以他拒绝了。”
秦萱萱此前没与人联络过,因此也才知道这件事情,除了吃惊之外,便是为秦泽感到高兴。
虽然秦泽拒绝了神翼的邀请,但这件事情也恰恰明了秦泽的不俗。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得到神翼邀请的。
炫耀似地将话完后,秦萱萱这回是真的离开了。
黄千云则是目绽冷光:“我确实很意外,神翼居然会去邀请秦泽?不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么?而且,秦泽还拒绝了神翼的邀请,以神翼之人的脾气,岂会给秦泽好颜色看?”
华峰不知道黄千云所的不该得罪的人是谁,但却对黄千云后半段话十分赞同。
神翼之人,各个孤傲,他们的邀请被拒绝,又岂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