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羽墨染侧头想。
兰香羽墨染浅笑,“你我身体结构一样,但我具有与你不一样的能力,这应该是因为所处的星球的构造不一样所致的。比方说,一块石头,它蕴含的能力赋予了我,我才有那种不一般的能力,而恰好这里也有这样的石头。按理说随着物理分子的改变,我们身上的能力会下降,但是我的能力没有下降或减弱,因而我猜测乌金国有那种石头,我们称为矿物。”
药香羽墨染转眸定睛看他片刻,“还是说说眼下的事吧。”
兰香羽墨染嘲讽浅笑,“就说你不会懂的了。”
药香羽墨染大喝一口酒,恼道:“言归正传。”
下郓城。
羽赤竤收兵回城。
众将议完事后,他一人在都护府中议事厅中对着墙上舆图仔细揣摩。
一名当值士兵入内禀报:“报,衡王殿下,萧溥求见。”
羽赤竤侧首似忖,“萧溥?是谁啊?”
士兵:“原北衙六军的一名校尉。”
“哦。”羽赤竤回过神,转头向士兵,“押送兵器那个家伙,他来有何事?用不着他上阵杀敌,看他那样上阵也是送死的份。”
士兵:“他说有天大的要事禀报。”
羽赤竤转头看舆图,“他能什么天大的事?不见,把那兵器送到大羌小儿手中本王还没找他算账呢,让他滚蛋。”
士兵:“是。”
羽赤竤继续研究舆图。
少倾士兵又入内:“衡王殿下,萧溥说的要事是事关大羌国,他求殿下务必一见。”
羽赤竤拧眉,转身伸手拉大案后那大椅,重重坐下,“让他进来吧,若是屁大的事,本王便赏他二十军棍。”
士兵:“是。”
士兵出去,少片刻萧溥便低着头快步入内,单膝跪落,“末将见过衡王殿下。”
羽赤竤双手撑着案沿,虎着脸,“萧溥,北衙六军已不存在,你何以自称末将?”
萧溥不敢起身,抬眸讪笑,道:“衡王殿下,这不改建为羽林六军了吗?”
羽赤竤乜眼,极轻蔑,“改建羽林六军也没有安你的职。”
这一位衡王一向狂妄自负,萧溥心里是暗自叫苦,可眼下叔父已死,自己在朝中已无依靠,这好不容易从天上掉下件喜事攀上皇上的高枝,他可不能白白错失。
“是是,衡王殿下说得极是,我这正等着调职,职务未定之前就不能再自称末将了。”
羽赤竤讽笑,“你想到本王麾下?怎么?你叔父一死你就想着另攀高枝,本王可不收废人。”
萧溥眼儿一转,心里打着小九九,朝堂上是益王当政呢,皇上都像个傀儡似的,还不如手握着举国兵马的衡王。
这般一想,当定主意道:“小的确是没有很大的能耐,但是小的对于衣食行还是在行的,衡王殿下一向领兵在外奔波劳累,身边总得要有个做事细心周到之人打点着,这身子照顾得不好可不行,衡王殿下,小的愿意到您身边侍候您。”
“嗬嗬。”羽赤竤讽笑,“你不当太监真是可惜了。”
萧溥尴尬笑笑,“哪里哪里。”
羽赤竤:“你这话之意是说本王身旁的副将不行了?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非揍你不可。”
萧溥讨好地讪笑,“不不,小的不是那个意思,衡王殿下身旁各将都是上阵杀敌的勇士,那刀用在刃上嘛,小的杀敌的本领是差一些,但衣食行方面是在行的,小的相信,可以照顾好殿下。”
羽赤竤想了想,但未没有马上应下,这毕竟是五弟的人,他可不会随便收下。
“起来说说你的要事吧,若真只是你这点屁事,本王不饶你。”
“是是。”萧溥站起身,左右看了看犹豫着。
羽赤竤就不太看得上这般的小相,他拧眉不快道:“你觉得本王此处藏得了偷听之人?说吧。”
萧溥讪然,从襟中取出一封信函,捏了捏只觉得有些沉重,把心一横大步上前放到大案上,“这个,非同小可,小的惶恐不敢确定,请衡王定夺。”
羽赤竤看那信密:“是什么?”
萧溥神秘道:“通敌密函,与乐大人有关。”
“通敌?”羽赤竤震惊站起身,“乐承钧?”
萧溥苦着脸,“小的也不敢相信呐。”
羽赤竤虎眸一掠看他一眼,大手拿起那信函打开来看,须臾大手把信函拍案上,怒不可遏,“乐承钧!”
萧溥眼儿探询:“殿下,这是乐大人的字迹么?小的不大识得乐大人的字迹。”
羽赤竤利眸凌厉:“是他的字迹,此信函非同小可,你从何得来的?”
益王府,清思院。
兰香羽墨染大手搭在酒壶上,看向药香羽墨染愠恼道:“想看我的笑话?”
药香羽墨染闭眼摇一摇头,再睁开看他,“好啦,五十步笑一百步,有何可笑的?你兄我兄一事,如何办?”
兰香羽墨染喝酒,“暂且由着他,看他玩什么把戏。”
药香羽墨染拧眉:“不日便立后封妃了,就由着他留下不是我皇族的子嗣?”
兰香羽墨染抬眸定定看他,“都说让你登位了,不然少忧这忧那的。不留子嗣也行,后宫那些龌龊手段足可以令任何子嗣都存活不下来,你要那样做也行,让皇后做便是了。”
药香羽墨染眉头不展,“那皇位岂不是后继无人?”
兰香羽墨染两眼一翻,指了他,“你不是吗?说来说去还是落到你的头上,你信不信?这便是天意。”
药香羽墨染感到烦躁,一口喝完樽中的酒,“此事不说也罢,后议。”
兰香羽墨染给他倒酒,“悠着点,今夜你得去哄云姗儿。”
肚子里的酒辣得发疼,药香羽墨染更是感到烦躁,“她又怎么了?”
兰香羽墨染感到他的躁意,凝目看他,“昨夜她把风凌霄赶出府,风凌霄找了白应田与羽文正,今早朝我被二人参劾,云姗儿被降了妃位,为侧妃。方才回府她还闹来着,我可不惯她,让她在二进院里跪着,这会儿该还在跪着。你今夜可真得哄好了她,让她消停,不要去惹风凌霄,那个女人她惹不起,三个云姗儿也不是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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