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霄转头向商银月招手，“沅沅，快来扶柳老入殿诊一诊脉。”
柳进站着不动，歉声道：“这怎使得？”
“就是。”商银月扶拉着柳进往锦春殿走，“柳老您就别客气啦，我给您开个方子，但这药还是得到太医院去取。”
商银月点点头，“姐姐说的倒是，太医院那些人的脸色……哼，取一副药可不那么容易。”
风凌霄兴味一笑，“好啊，药钱你出，反正福王不差银子。”
柳进笑着摇头，“你们都有心了，这银子还是我付吧。”
周妙果揣着药方子出了宫倒没有急着去医馆，而是向昨日萧还宝去的升平客栈而去。
“刷刷”，刨木声在殿内回响。
羽蔚青没有看她，“你脖子上挂的那是什么？”
她的心“扑通扑通”重重地跳，她咬咬唇让自己定定神，竭力平静道：“那是链子，是我父王送给我的，我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得来的，他让我挂脖子上我就挂脖子上。”
她自己是会口技，黑羽也会吗？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没带在身上。”风凌霄懊恼。
眼前人是皇帝，那样做她就是寻死了。
风凌霄豁出去了，“没带。”
风凌霄手捂住脖子，瞪眼道：“你敢？”
风凌霄急忙后退，不假思索道：“有本事就冲益王去。”
羽蔚青顿足不动，眼眸瞬间敛起，眼底闪了生寒和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