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人类历史中最古老的行业之一,他们的活动一般非常隐秘,往往趁目标人物不备之时展开刺杀,可以为了达成目标而潜伏非常长的时间。
当然,这只是传统上的刺客,像七夜组织一般都是直接杀进去。
刺客不开无双还能叫刺客吗?那和盗贼有什么差别?
然而在见到牧狱基地的防御后,这些人还是放弃了开无双找死的想法,于是商量着如何自然的靠近牧狱,然后一击毙命。
“城墙太高,tmd,连个出入口都没有,这让我们怎么潜伏进去?”夜雨口吐芬芳,手中的花绳翻出了一个竖着的中指。
“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座基地背靠悬崖,我们可以试着从悬崖上突破进去,而我身边就有一个上好的人选。”
夜孤一边说着,他身后走出来一个魁梧的男人,男人穿的是一件带兜帽的白色军礼服夹克,其上有蓝色线条,还有一条红色腰带绑着一个刺客徽标,脚上穿的是棕色靴子,其绑腿超过膝盖。
此人正是刺客信条的康纳,他除了能敏捷流利地在各种地方穿行之外,还可以驾驭各种武器——如战斧、弓箭、长剑、燧发枪、火枪、绳镖以及袖剑。
他不但可以随意搭配使用这些武器,更能双手并用,因此他携带着双袖剑,通过惯性或着重力将袖里剑弹出与收回,能够杀人于无形。
除此之外,康纳还是个技艺精湛的狩猎者,他自小己习得高超的狩猎技巧,能追踪并捕杀在边境地带遇到的各种动物,像狼一样给敌人致命一击,而且他还拥有超感能力——鹰眼视觉,派他潜伏再适合不过。
等康纳离开,七夜组织迅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他们打算等康纳摸清牧狱基地内的情况再做抉择。
“呐,夏娜,你的甜瓜包。”夜琴儿从背包里拿出甜瓜包递给一个有着黑直顺头发的低个子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身穿棕色制服,短裙下是被黑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双脚,见到夜琴儿递来的甜瓜包,夏娜先是眼前一亮,随后一边接过甜瓜包,一边傲娇的说道:“我才不是自己想吃才接过来的,是看你背得辛苦我才帮你消耗一下。”
“是是是。”夜琴儿很是温柔,说道;“吃甜瓜包时,要先咬一口酥脆的外皮......”
夏娜接着说道:“再咬一口柔软的部份,在这两种口感相互交替,才能享受甜瓜包的美味,我知道。”
“切,幼稚,不过就是一个甜瓜包,哪那么多讲究。”夜无光着身子坐在树枝上,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夏娜脸一红,吼道:“吵死了!”
夜无还想再说什么,见夏娜四周有火星飘过,顿时闭上的嘴。
再说康纳,他带着干粮,费着九牛二虎之力在悬崖峭壁上攀岩,在高过巨人之墙一段距离后,便开始横向往牧狱基地里爬去。
巨人之墙上,是牧狱建造的一座又一座防御塔,其中就包括防空塔,然而康纳自带潜入技能,在缓慢移动时,可以躲避防御塔和士兵的预警,除非有英雄和穿越者瞧见他,不然都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康纳就这么缓慢的移动进牧狱的基地,不远处,牧狱基地有一片地方是被浓雾笼罩着的,往里看不真切,而康纳所处位置下方,是一片建造着居民区的草原。
康纳直接在悬崖上信仰一跃而下,掉落下方堆积粮草的四格仓库。
“康纳潜入进去了。”夜孤说道。
“很好,让他想办法找到牧狱所在的位置。”
夜孤看着系统上那错落有致的房屋,以及远处那一座座闪烁着神秘光环的防御塔,夜孤苦笑说道:“估计要花上不少时间了。”
夜杀眯着眼笑道:“这可是个大户人家,花点时间很正常,我们接下来干嘛?要不要玩扑克,十个水晶一次。”
......
“卧槽,尸哥的人又出来了。”
“我们聚集地隔得远,往常很少侵略到我们这来,希望老天这次也保佑他们不要来我们这。”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这次出来的数量是不是太多了些?感觉是倾巢而出啊。”
尸哥毕竟是这里公认的实力第一,因此他基地但凡有什么举动,都会被其它穿越者第一时间知道,所以此时众穿越者的目光都投向了尸哥那边。
只见尸哥基地里源源不断跑出来各种丧尸,如倾巢而出的蚂蚁,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
不仅地面上的丧尸像浪潮一般涌出,天空上还有数不尽的空中单位,其中甚至还有已经转变成丧尸的龙骑士。
“吼!”
随着一声咆哮,和大地的震动,一个如小山般庞大的身躯拖着浓浓的黑色浓烟冲天而起,翅膀撑开,炽热的火焰顿时将整片天空映得通红。
“我,就是力量的化身!”
这只身躯庞大的巨龙,正是被人称之为大表哥的死亡之翼,不过此时也转化成了丧尸形态,两只眼睛惨白,如岩石般健壮的黑色皮肤此刻也萎缩下去,遮天蔽日般巨大的翅膀此时也如烂布条,上面满是伤口。
死亡之翼扇动着翅膀,往前方的聚集地飞去,那些聚集地的防御塔攻击根本无法阻挡它前进的步伐,一吐白色龙息,地下那些聚集地被喷到的士兵顿时化作一群丧尸,瞬间成了尸哥的手下。
“这条龙不是以前出现在聚集地,被怀疑是橙色级别的灵物吗?怎么成了尸哥的士兵?”
所有人大骇,更让人胆寒的是,是死亡之翼身后推挤而来的丧尸,甚至由于丧尸太多,前面的丧尸是被推挤着涌来,还有不少前面的丧尸被踩在了脚下,眼前完全是一副末世景象。
以前所有人都只知道尸哥非常强,原来之前见到的不过是尸哥的冰山一角,现在的尸哥不能只用强来形容,完全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一时间,所有穿越者都慌了,有的组织抵抗,有的想办法撤离,还有的干脆跪在地上祈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