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男人咳嗦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是在提醒云凰歌,赶紧回去。
云凰歌烦躁的蹙了蹙眉,明明他来应该是和她道歉的,怎么成了她照顾这个男人了
特么,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郁闷至极的云凰歌,端着茶杯和茶壶,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了内室。
将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凳上,云凰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咳嗽的男人。
“起来,喝水。”
“起不来。”男人虚弱的伸出手,一副需要她帮忙的样子
“我欠你的是吧”云凰歌狠狠瞪了他一眼,嘴上虽硬,但还是伸手将他扶了起来,接着她坐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伸出手拿起茶杯,递给战无邪。
后者去无辜的看着她,也不伸手去接杯子。
那可怜的样子,分明是在让她喂
靠,她长这么大,都没喂别人吃过东西,喝过水好吗
战无邪,你丫够了
云凰歌愤愤的拧着眉,耐心快用完了,“自己拿杯子,别指望我喂你,小心我把你撵出去。”
“哦。”委屈的应了一声,战无邪伸出手,去拿杯子。
结果,刚拿到手,他好似手一软,握不住一样,杯子立马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
云凰歌一看,反射性的去接。
好在她手疾眼快,接住了杯子,没让杯子摔在地上,连里头的水,都没有洒出来多少。
“战无邪,你丫是故意的吧”云凰歌气不打一处来,这杯子压根没多少重量,不过是一个功夫杯的大小。
就算再没力气的人,也不至于连这个杯子都拿不住吧
丫的战无邪,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是有意的
反正,她绝对不相信,这丫是无辜的
“手软。”好像没看到她满脸怒火似的,男人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可云凰歌却听到了一股委屈的味道。
妈哒,你丫还委屈
该委屈的是老娘好吗
老娘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妖孽来折磨她
烦死了
云凰歌气恼的狠狠闭了闭眼,接着她拿起茶杯,认命似的送到男人嘴边。
男人眸子里蹿过一抹愉悦的笑意,低着头,抿了一口茶。
也不知道是这丫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唇瓣总是落在她的指尖上,就着她的指尖,把水喝了下去。
云凰歌的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又恼又羞。
想要把手抽回来,偏偏这男人一口含住了她的指尖,好像在欺负她似的
“战无邪,你还能不能好好的喝水了”云凰歌忍不住暴吼道。
“不能。”战无邪勾唇一笑,整个人倾斜过来,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直接将云凰歌还未说出口的话,吞入了腹中。
啪嗒
手上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云凰歌眼皮一跳,想要推开他,男人却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顾忌着男人身上的伤,她又不敢用力挣扎,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男人的唇,好像一把把小火焰似的,顺着她唇瓣,游弋到她的下颚上,然后又转移到她的脖子上。
每到一处,快速的点燃一片,留下他的痕迹。
云凰歌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浑身好像着了火似的,快要没了意识。
印在脖子上的唇瓣,又移回到她的唇上。
紧接着,男人灵活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带,拉开衣襟,顺着她的腰,往上游弋
凉飕飕的触感,让云凰歌一下子回过神来。
看到自己的衣服被男人拉开,就剩下一个肚兜还在顽强抵抗,云凰歌的脸,顿时红成了西瓜瓤。
她伸手去抓着自己的衣襟,声音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你,你走开别动手动脚的,小小心我揍你。”
“小鸽子,乖乖的,爷不会伤害你。”战无邪把她重新拉进怀里,她挣扎着,衣服在两人之间,又挣开了
“战无邪,你你个臭流氓”
“流氓爷要是真流氓,会等到现在”战无邪挑眉:“小鸽子,不给吃肉,多少给喝点汤吧”
“滚,滚,滚开”云凰歌蜷缩着身子,简直无地自容啊。
“小鸽子,爷禁欲了这么久,好歹给点甜头是不”男人一声声劝诱着小丫头。
“鬼知道你到底禁没禁欲”云凰歌就是死活不松口。
开玩笑,古代的王爷,到了战无邪这年龄,不是妻妾成群,也是通房丫头一堆堆。
这丫居然说禁欲这么久
呵呵,真当她傻啊,她会相信吗
“小鸽子,不相信爷,你会后悔的。”
战无邪腻着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背上,不停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云凰歌从来没和任何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身子敏感的不行,他一摸,她的身子便止住轻轻颤抖。
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男人的手:“战无邪,你规矩点,小心我把你撵出去”
“乖点~”战无邪索性不搭理她,口吻好像哄小孩儿似的。
紧接着,他唇就继续落在云凰歌的唇上,堵住了她那不停呵止的小口。
“唔唔唔”一开始,云凰歌还在反抗,但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有心无力。
尤其是,男人身上的伤口,更加让她束手束脚。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她身上不断摩擦,云凰歌渐渐有些放松下来,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
见她的反抗力度小了,战无邪的唇,就不断的往下移动。
落在她的脖颈上,对着她的耳垂和后颈,一阵轻咬厮磨,云凰歌斗不过他,身子软成了一潭春水,瘫在他怀里。
滚烫的大掌,顺着小女人柔软的身子,一点点往前移动
绕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再一点点往上移动,触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异样的触感,让云凰歌心里一颤,猛地睁开眼,瞪着战无邪。
想要说什么,可一句话还没出口,男人就已经解开她身上最后一层防护,戳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小豆包上
云凰歌浑身一颤,身子忍不住缩成了一团,声音哑到不行。
“战战无邪,别了”
可男人好像听不到她的话似的,轻咬着那块柔软,另一只手更是覆上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