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陈涵睡的无比的踏实,因为他是闻着家的味道。
早上五点多的时候,陈涵便起床了。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陈涵穿着裤衩走向了卫生间。很机械化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然后准备要脱下裤子,准备好好释放一下一个晚上的沉淀。
啊~
刚进入到卫生间,便传来了一声叫声。按照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面的情节,这叫声应该是女叫声才对,为什么是男叫声呢?
陈涵愣了愣,此情此景,竟然跟当初自己住进别墅第二天起来,所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只是这人不是蒋雨菲,而是杨思兰。看着杨思兰那一脸的鄙夷,陈涵顿时红了脸。
这叫声,把楼上熟睡的三女都给叫醒了,纷纷从楼上赶了下来,只是这次陈涵并没有眼福,因为别墅里面的女人一个个穿的特整齐,春光外泄神马的就不用想了。
倒是便宜了她们,自己就穿个裤衩,身体都被她们给看光了。
“喂,你们还看,再看我要你们负责任啊。”陈涵弱弱的道。
众女不言,只是看着陈涵,一个个眼神不断的变换着各种神色,陈涵看的心里一颤一颤的。
终于,杨思兰首先忍不住,直接扑进了陈涵的怀中,紧紧的抱起来,接着就是李玲、蒋雨菲、刘利娜。
一个个扑进了陈涵的怀中,并没有刻意压制住自己的感情,相反都是尽情的发泄了出来,陈涵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温暖的湿润感,在胸口中、在心中...
陈涵将她们也都紧紧给搂住,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没有包含一点的非分之想,大家莫要想歪。
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关心、挂念的温暖。
从小到大,陈涵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这般,与老头子在那山中,除了训练便是修炼,学成之时便是出去历练,当杀手。
在多次的生死之间徘徊,老头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出手相救,因为老头子说过一句话,是龙是虫看你如何抉择。
很多时候都有想要放弃,但老头子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对于老头子的残酷训练,陈涵很不满也很记恨,所以当时他的信念就是,好好活下去,然后将老头子打败。
但是现在,陈涵心中的那根弦被触动了,他此时很纠结,是不是该转变一个信念,在这南海市有为他流泪的人,这还不够嘛。
整整拥抱了一个小时,众女才从陈涵的怀中离开,怀中一下子变的空虚起来,让陈涵也从感动中醒了过来,陈涵看着众女,咧开了嘴巴,傻笑。
“我要扣你工资。”杨思兰红着眼睛道。看到陈涵还在那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在担心他,他倒好,回来了也不说声。
“这怎么可以啊,我还要靠这点死工资养家糊口呢。”陈涵的笑脸一下子就焉了下去,苦着脸道。
“我管你呢,谁叫你玩忽职守,竟敢玩消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杨思兰双手叉腰道,整一个泼妇骂街的样子。
看的陈涵心里直吸冷气,这女人怎么一个个都变脸变的这么快,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如今就是一泼妇。
“就是,思兰姐,不给他钱花,他就没办法出去泡妞了。”刘利娜一直都是杨思兰的好闺蜜啊!
听到刘利娜这句话,杨思兰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得大大的,对着陈涵大声道:“说,你又去勾搭谁了!”
“我没啊。”陈涵很冤枉,自己确实没有出去勾搭啊。
“我看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医疗室那三个护士的香味。”杨思兰冷笑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这香味是那三个护士的,难道你去过医疗室?”意外,绝对的意外。
陈涵没想到这杨思兰竟然连这都能闻到,看来昨晚没去洗澡,就是一个错误啊,失策失策,不过还有弥补的机会,那就是死不承认。
“那三个护士是三姐妹,身上的香味都一样,这个我们都知道。”刘利娜一旁道,随后又指着陈涵的脸蛋道:“你看,你这都有轻微的吻痕呢,你还不承认,你没有出去勾搭。”
杨思兰那叫一个气愤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家里有四个大美女在这,你就不知道勾搭,翩翩跑出去乱搞,我跟你没完。”
看到杨思兰大有以牺牲为精神也要把自己给就地正法的样子,陈涵急道:“不可能啊,她们就抱过我,根本就没亲过我啊。”
说出这句话,陈涵就瞬间感觉到气氛开始变化了,一旁看戏的李玲跟蒋雨菲,也是挑起了眉头,歪着脑袋看着陈涵,杨思兰跟刘利娜则是一脸的意外。
“不不不是,事情不是我说的那样,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是,是我说的那样...唉,乱了。”陈涵越解释越乱,根本就是在语无伦次。
没办法啊,陈涵已经隐约感受到了杀气,所以只能一个劲的解释啊,希望把她们都给糊弄过去。
杨思兰四人对视的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样的答案,然后一同看向了陈涵,纷纷抬起了右脚,然后再把拖鞋拿在了手中,举起来,看的陈涵极为的心惊胆跳。
“我告诉你们啊,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打下来这可是故意伤害罪,是犯法的啊。”陈涵哭丧着脸道。
“姐妹们,动手!”话音落下,四女扑了上去,拖鞋一个劲的往陈涵招呼。
“救救命啊~”
“要死人啦~”
“非非非礼啊~”惨绝人寰的叫声传出了别墅,一直在暗中的小黑听到这声音,脑中的一根弦立即紧绷了起来。
身影一闪,就来到了别墅的院子,正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小黑却从一旁的没被窗帘挡住的一缝,看到陈涵被四个女人给压在身下,正做着某些事情的时候,小黑身影一抖,暗道一声非礼勿视,然后便离开了。
陈涵当然有看到小黑了,正想跟他求救,谁知道这家伙竟然这么没义气,居然直接离开了。
丫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