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正堂里可谓热闹非凡,坐在首位上的是一位年近六十,蓄着长胡子的男子,正是南宫的前任家主南宫基德,也就是现任家主南宫铭的父亲。
他的身旁正是其继室夏氏,乃是大元国长公主的嫡次女,南宫铭的生母。算起来她也是年近五十岁,但皮肤仍旧光洁,细眉上扬,凤目含情,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她今日穿着一件正红色底纹,金线滚边的对襟锦袍,头上梳着一丝不苟的元宝髻,期间镶着一排镶红宝石的金簪。
上位左右各摆了案席,每一张案席之后都有两名侍女垂目候着,准备服侍用膳。
此时,受邀人大多已经到了,女的个个衣着鲜亮,艳丽无比,满头的珠翠金钗,皆是晃的人眼发晕,男的个个锦衣华服,俊朗帅气,显然都是经过粉心装扮而出。正在三三两两闲聊着,大家聊得最热的莫过于云族二长老的两位女儿昨日与南宫秀贤一战了。
厅外忽然传来两声响亮的通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看向门口。
过了片刻,当先走进三人,年长一些的男人,正是云闲庭,剑眉星目,一身玄色锦袍,腰间束着黑色腰带,说不出的优雅风华。
云泰精致俊美,玉冠束发,腰束白玉腰带,下摆压着一块碧玉佩,翩翩似踏清风而来。
白闵修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身材高挺,玉冠束发,一袭紫色的玄纹云袖镶金边华服,腰间束着黑色腰带,袖口紧束绣着金线,周身气势凌然,尊贵之中又透着几分霸道之意。
一个优雅雍容,一个滟滟风流,一个出尘谛仙,三人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令在场女子芳心轻颤。
紧随三人身后走进来两名年轻女子,只见一袭紫衣,华光溢彩的绝色女子随意缓步走了进来,并排走着同样一袭华服端庄莲步的女子。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镀上了一层耀眼而华丽的光润,映照出她的容颜如花,青丝如墨,一袭淡紫色长裙,在她走动间,如流动的祥云在脚下舞动,高贵而优雅,而被容光围绕的女子,更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亵渎的感觉,气势惊人。
这样的云月儿让所有人惊撼,不敢直视。
在众目睽睽之下,月儿高抬下巴,后背挺直,尊贵、优雅,落落大方地走在云闲庭身后,倾城倾国的美貌加上超凡脱俗的气质,显得华美无双!光彩照人!
不少名门公子昨日在秋心岛上就见过云月儿。有些人还曾因一见惊为天人,回去害了相思病。如今再见她,更是黯然魂伤。觉得那女子宛如坠落尘世的仙子,他们穷极一生也是够不着的。
云月儿静静的站在那儿,面对如此的场面,也不见半点的慌乱,甚至都没有丝毫的紧张,一双深入沉渊的眸子冷冽中更有着穿透一切的锐利。
“小婿给岳父请安,恭贺岳父大寿!愿岳父日月昌明、松鹤长春!”身后的小厮早已将贺礼奉上!
“好!好!贤婿快快请起!”南宫基德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近花白,可一双鹰目锐利无比,整个人更是精神奕奕。
白闵修和云泰开口道;“恭贺老家主大寿,晚辈准备了些薄礼,祝老家主松柏长青!”
论说,白闵修现在的身分地位,是没有必要亲自来祝寿的,南宫家族虽然位列四大家族第三,但是跟白族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白族完全具备立国的资本,而南宫家族不过是占地一座城。白闵修顾念着四大家族的交情,这又是表舅的岳丈家,月儿的外祖家,所以行了一个晚辈礼。
云泰也是看在二叔和月儿的面子上,也行了个晚辈礼。
“不敢当!两位快快免礼吧。”南宫基德也是没有想到以他们的身份还向他行礼。自然是高兴,也明白二人是给他们南宫家族的脸面!
“白尊主和云少主千里迢迢前来我南宫家,一路辛苦了,快请上座。”
三人客气一番之后,在丫头的引导下,白闵修和云泰便坐到了位置上。
“贤婿,昨个雅儿回来说,你找到失散的女儿?我那可怜的外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