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回到了殡仪馆,本想着拿着腰牌去问问七斤那个老头儿,这东西究竟是个怎么来历,可就在二狗刚刚到了院子口,就听到好似四合院一样的院子里传出来鸡飞狗跳嘈杂声。.
“你不守规矩,你还要揍我!你,你,本馆长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道士!”
“呸!贫道讲规矩的,贫道讲的是自己的规矩!不是你的规矩!”
“你在狡辩!!”
“贫道据理力争,何来狡辩之词?”
“”
二狗匆忙进去,只看到院子里狼藉一片,灰尘漫天,七斤一只脚把苹果婊馆主踩在地上,一边捋着袖子正要开打,看模样老道是气的够呛了,要大开杀戒教训苹果婊了。
在看七斤的脚下,扔着一些象棋棋子,不远处天策正在那扎马步,摩柯在数着钱,念着阿弥陀佛,俩人丝毫没有劝架的意思。
二狗赶忙拽住了两位,拖开了七斤和馆主,“咋的了,你们俩咋掐架了,自己人好不好”
苹果婊老馆主一看二狗回来了,慌乱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二狗,你评评理,这事儿是不是老道做过了!今天早晨我跟这老道下象棋,下到一半,眼看着他要输了,他说他马可以走“目”字,因为是千里马,我忍了。可过一会,他又要输了,他又说,他的兵可以倒退走,说是特种兵,我忍了。眼看着三棋我就要赢了,他说,他的象可以过河,说是小飞象,我真的要崩溃了。再往后,他得寸进尺!他说他的炮可以不用隔棋或者隔两个以上都可以打,因为是高射炮,我想到打不过他,只能也忍了。他还说的车可以拐弯。还说哪有车不能拐弯的?他说他当了三十年驾校校长,车子就得会拐弯!!这我也忍了!到最后,马上我就要将军了!!他居然用我的士干掉我的将,还说是他培养了多年的间谍,特意派来做卧底的!他大爷的!欺人太甚!!我跟他拼了!”
听完这么一串话,二狗终于摸清楚了具体的情况,简单地说,七斤棋艺非常臭!但是七斤的个性太强,然后,然后馆主就被揍了。首发
二狗拍拍馆主肩膀,“馆主别伤心啊,你先走吧,老道人比较孤僻哈”
苹果婊气呼呼的朝外走了,而七斤气的踱步就要回屋子,二狗赶忙喊道,“等等,七斤,我这有个东西,你看看眼熟不?”
“没兴趣,今儿老道心情很糟糕!”七斤头也不回。
二狗冲上前去,在门前拦住七斤,把那腰牌拿了出来。
二狗把腰牌拿在手里一晃,七斤看了一眼,头也没回的就要进屋,却是走出三步之后,七斤好似遇到鬼了一样,下一刻猛地又转回头,双手死死的扒着二狗手里的腰牌,一把夺在手里。
那腰牌非铁非木,入手温润如阳光板温暖,阳光下闪烁着青色光晕,七斤近乎战栗的哆嗦着,老头儿似乎被雷劈了一样。
周围天策和摩柯也觉察到了不对劲,赶忙围了过来,却是就要问什么情况的时候,七斤一把手拽着二狗回了屋子,咣当把门关的严严实实对外喝道,“我和二狗有急事相商,不见任何人!”
天策满是莫名其妙,瘸着腿继续扎马步,摩柯继续一边数着钱一边念阿弥陀佛
屋子里,气氛很压抑,二狗看到,七斤把腰牌放在了桌子上,一副无比尊敬的模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新姑爷见到了自己丈母娘一样毕恭毕敬。
“喂”二狗试探着道,“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玩意吗?”
七斤盯着那腰牌,眼里满是崇拜,不住的自言自语,“不可能,真是不可思议,腰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道理啊,师尊以前说过的,不到五十年一遇,那些人不会出世的,距五十年还有七年,没有道理他们会出来啊,但是这,腰牌”
二狗有些迷糊了,“喂,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七斤缓缓回头,安静的屋子里,七斤声音近乎疯癫,那双瞳中满是炙热和圣情,口中缓缓几个字,“天巡司信物!”
二狗来了兴致,天巡司,那个大名鼎鼎的世外势力天巡司吗?那个四袋长老王境界道士在那只能扫地干活的辉煌势力?
七斤盯着二狗,“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腰牌的?”
二狗把遇到那奇怪张姓青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就在说到长白山而来几个字的时候,七斤长长吐了口气,似乎如释负重。
二狗盯着七斤,有些担忧,“天巡司的信物,那可是要命的紧啊,我们是不是该立刻找那个张姓家伙,还给他啊!晚会的话,指不定有那群老头儿会找我们麻烦的。”
七斤摇头,却斩钉截铁的道,“天巡司的信物从来不会丢失,那小子从长白山而来,他定然是天巡司之人,把信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