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凨胭玺一个人不怎么需要钱,也不怎么需要吃东西,怕被再次丢掉,栾品昭再饿都不敢喊一声,后来直到他饿晕了,凨胭玺才明白养一个孩子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栾品昭能活这么大真是万幸了。
拍拍夏壹阳的肩膀,栾品昭:“喝一点没什么味道的。”
牛重也说道:“老大不喜欢喝酒,但没说不让你喝啊,只要适当就可以了。”
夏壹阳一听,连忙说道:“那,我们来喝一点来!”
栾品昭鄙视他的小气:“不是,你就请我们喝这一瓶啊!”三个人喝一瓶啤酒,你也真够抠的。
夏壹阳干笑:“呵呵……!那个,老板,再来两瓶!”
三个人慢饮慢聊,栾品昭明显有什么心事,一口一口的闷酒。
夏壹阳担心他醉倒了,就算是啤酒也不能这么喝吧!夏壹阳捣捣他,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之情:“你怎么了,想凨后啊!”
牛重眉毛扭成一团:“现在就受不了了啊!干脆趁早分开算了。”
栾品昭拍桌子:“胡说八道,谁受不了了啊!”
牛重横了眼,撇嘴:“那你这副要借酒浇愁的架势想干什么?”
夏壹阳:“对啊,有什么说说,我们帮你出出主意。”
栾品昭怀疑的看着他们,但想想凨胭玺相信他们,他也……相信吧。
“那个花漓很不喜欢我,总是暗地里捉弄我。”花漓不单是是不喜欢他,是很讨厌他。
牛重纳闷:“花漓?谁啊?”
“就是那只狸猫。”
两人一怔,忽然想起来,跟在杨蔓苼脚边的那只大花猫。
夏壹阳皱眉:“杨蔓苼不管吗?”
“他,”栾品昭抿抿唇,声音低沉:“杨哥他,不闹大了,或是他做的过份是不管的。”其实他知道,杨蔓苼比较喜欢花漓而不是他这个人类。
沉默了下,他迟疑道:“你们,能帮我问问夜轻忧他们,能不能帮我跟杨哥解除契约?”再这样,他估计就好进精神病院了。
夏壹阳、牛重对视一眼:“这点事,不至于吧!”
栾品昭摇摇头:“你们不懂,我有时候觉得花漓他想我死!”
工作室就那么几个人,花漓讨厌他,杨蔓苼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它的是不管的,而八哥冷眼旁观,其余的人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因为靠他支撑工作室,所以会下意识的偏帮他,但是花漓是妖,几百年的猫妖,在人世混了几百年,哪是他们可以比得上的。
他闷了口啤酒,这些事压在他心上,总算有个机会能透一透了。
杨蔓苼看起来温和,其实内里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花漓,表明桀骜,实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捅一刀过来,八哥嘴甜,但人话鬼话让他无从分辨。
“我喝醉吐的那次那次,就是花漓整我,杨哥其实知道,但他不管。现在八哥说的话我一句都不敢信。”
“现在,那个人总缠着我,其实我知道,是八哥通风报信的。”
“那次,我去拍戏,吊钢丝,结果钢丝断了,差点掉下摔死。我当时听见花漓说死了就死了吧!还是八哥说了句,杨哥会生气的,花漓暗暗救了我。”他们以为他没听见,其实他都听到了,后来他留心才发现花漓很厌恶他,八哥也不喜欢他,他还一直以为,他们一开始只是不熟而已。
“花漓整我的次数太多了,我实在是不想忍下去。但……!”但他说白了,在他们眼里就是那种随时可以一口吞的吧,连反抗都是一种笑话。
“还有杨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敢相信他。”杨蔓苼的出现,他一开始是很高兴的,毕竟他的成长经历当中是没有父兄这一类角色。可是,后来,杨蔓苼的粉饰太平若无其事让他很失望。
夏壹阳心里咯噔一下,事情确实严重,他看的出来,栾品昭真的很难过。
牛重很窝火,杨蔓苼如果不喜欢跟栾品昭契约,当初何必答应,夜轻忧是绝不会硬逼他的。
栾品昭紧紧抿着唇:“我知道,夜队长他们是为我好,可是,我”他苦笑:“我甚至觉得墨韶容都比他们好相处。”
夏壹阳、牛重惊疑,他们可是知道有段时间栾品昭看到墨韶容可就是想跑的啊!这也侧重说明,杨蔓苼几人确实有问题。
夏壹阳想想栾品昭今天一天的表现,恍然:“我说吗,今天一天,你都没怎么跟他们说话。”
牛重也想起来,今天,栾品昭基本都是和他们待在一起,中途和杨蔓苼那几妖几乎毫无交流。
“我是艺人,我现在不但明面上要装,私底下还要防着他们,我真的……!”真的太累了。
牛重不会安慰人,只好笨拙的劝他别想那多么,陪他喝酒。
夏壹阳拧着眉,坐在那里攥着杯子,不知想什么。
栾品昭甩甩头,似乎想把那些烦恼甩出去,豪气的举杯道:“来,不想那些烦心事,喝!”
牛重跟他碰杯:“干!”
夏壹阳也喝了一杯,然后犹豫的说道:“栾品昭,我看你要不要跟我们学两手?”
“可以吗?”栾品昭眼睛一亮,想到什么最后又丧气道:“要不还是算了!别连累你们被骂。”
夏壹阳有些不确定:“可以吧,应该吧,大仙没说不可以啊。”他看着牛重,后者很认真的思考了半天道:“应该不要紧,但是,我的武功套路不适合你!”他就是以力破巧啊,首先你得有那个力。
夏壹阳挠挠头,在栾品昭期待的眼神中道:“我的吗,步法那个太麻烦了就是死记硬背,估计你没那个时间,其它的吗,军体拳怎么样?”这个可以。
“行!”栾品昭兴致勃勃,很有大展身手的意思。
牛重不看好:“我觉得悬。”
栾品昭呆呆的张大嘴不解的道:“啊?”
“这东西吧,得有人指导你,而且,练的时候容易伤了筋骨,你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练?”万一,那个花漓做了什么手脚,不就非死必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