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壹阳左右转了转,明明是炎热的夏夜,可却只觉的浑身发冷。真是怪了!
“嘭咚!”突然,安静的别墅里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一阵打斗的声音。
夏壹阳不由暗叫糟糕,他连忙发出短信,躲开闻声而来的保安,往外蹿去。
“站住!站住!”拿着警棍的保安在后面穷追不舍。
楚安宁只觉的丢脸,她还是第一次,干偷鸡摸狗的事。牛重捂着胸口,他刚刚被那玩意抽了一鞭子,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得慌!
“吱……!”一辆商务车来了个漂移完美的停在两人面前,楚安宁听着那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声音,眉毛直跳。
感情不是他的车,不心疼是不是,这样多磨轮胎!
车子在一堆骂声中飞快的驶入黑暗。
“咳咳!”
夏壹阳听着耳边的咳嗽声惊疑:“重哥,你受伤了!”
牛重喘了口气:“不注意,被那玩意抽了一鞭子。”
楚安宁捏着一团东西浑身紧绷:“想到他竟然养……,”她顿了一下,然后道:“牛重,你说那是什么玩意?”
“不知道啊,没见过!”摇头,他实在没看清,那是个什么玩意,“这下肯定惊动他们了!”。
夏壹阳惊叫,手下一个打滑:“什么,你们两个没打赢对方也就罢了,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楚安宁喝道:“好好开车!”她可不想没死在那个什么玩意手里,结果死在自己人手上。
牛重有些心惊:“夏壹阳,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夏壹阳呵呵直笑:“以前学过,学过!”吱!车子一个急转弯,与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擦肩而过。
楚安宁深吸一口气:“夏壹阳,你,在哪儿学的开车啊!拿驾照了吗?”
夏壹阳随意道:“以前在部队学了几手。”至于驾照,谁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
后座两个人相视一眼,僵硬在那里。
他们能下车不?
只见马路上一辆车开的那叫一个风风火火。
刚吃完宵夜回来的黎晨、音落看着扶着车门有些艰难下车的牛重、楚安宁,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怎么了?
黎晨眉眼微挑,斜笑道:“几位,莫非是坐云霄飞车回来的!”
牛重甩甩头,他被刚刚的急刹车撞的头有点懵。楚安宁一手捏着那团东西,一手扶着有些不便,这会她只觉的额前估计要起个大包了。唯有夏壹阳神清气爽的跳下车。
音落好奇的打量着三人。他们这是怎么了?
夏壹阳露齿一笑,灿烂无比:“没什么,去兜了个风!”
牛重、楚安宁默默的越过他,爬上楼。
音落诧异:他们这是怎么了?
黎晨扬扬眉:不知道啊!
夜明翌盯,贴着一张符,被桌布捆了个结实的东西迟疑道:“蛇?”
牛重点点头:“不知道,只是感觉应该是蛇尾抽过来,这截蛇尾是我们拼了老命砍回来的!”他被抽一尾,这会胸口还是隐隐作痛。
楚安宁喝了口水道:“得叫墨韶容准备好,我们已经惊动对方了!”他们砍伤了蛇尾,对方肯定会有所察觉。
夜明翌点点头随口道:“走,去书房!”
书房里,几人各自找地窝着,牛重、夏壹阳还摸了一盘炸鸡在那儿嘎吱嘎吱。他们很有自知之明,动脑之内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楚安宁带着金刚结古币红绳的手正剥着橘子,后面应该没她什么事了吧!
“阿忧,怎么样?”夜明翌看向蹙眉的人。
“汪大成有很多情人,一旦她们怀孕了,汪大成就会要求流产,他会特意把流产的胎儿拿走。而且,他还高价收那些紫车河!”夜轻忧抬眸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拿那玩意就是为了喂这条蛇。”
那边夏壹阳小声问道:“什么叫紫车河?”
楚安宁瞥了眼,低声道:“胎盘!”这里是指那种还没成型的胎儿,整体打下来。有些人听信迷言,还想着法吃那玩意。
“这恐怕原来不是什么蛇,而是一个胎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夜轻忧想到什么,打了个寒颤。
“咦!”众人被恶心到了,对汪大成感官更差。
“对了!”楚安宁想起什么道:“那个地下室里好像有个活人,我听到人的呼吸声了。”她的青木诀对气息比较敏感。
“活人?”夜家兄妹两人对视一眼,夜明翌道:“墨韶容,那个家伙有老婆吗?”
正对着笔记本十指飞快的墨韶容头也不抬道:“有。汪大成,四十二岁,十九年前与罗文娟结婚,但是当汪大成发迹后,他这个老婆就没在人前出现过。”也就是说他老婆已经在人前消失近十年了。
夜轻忧拧眉,有些气愤有些不解:“都没人起疑吗?”一个人消失了十年都没人注意,不是太奇怪了吗?
墨韶容摇头:“罗家人一开始有些骚动,后来就没人管了。大概都被他用钱摆平了吧!”
垂眸沉思片刻,夜轻忧突然说道:“哥,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他老婆!”
牛重呲呲牙:他觉得很有可能。
“那么句乙萝的骨灰呢!”夜轻忧:“夏壹阳,叫你查的东西呢?”
夏壹阳:“我查了,是一个老太太来领走的,但我们救得那个老太太却说没有领到骨灰,但是负责的人坚持说是一个老太太领走的,我特意拍了那个老太太的照片去给他看,他说不是她。”
“也就是有人找人冒领了,可是骨灰为什么要冒领呢?”楚安宁疑惑,
夏壹阳猜想:“也许亏心事做多了,怕有鬼报复他呗。”
牛重停下啃的正欢的鸡块:“这么看,就是汪大成搞得鬼!没冤枉他。他办公室里还有三面镜子!”他详细描述了一下,自己上次摸进去看到的东西。
夜轻忧鄙夷:“那是用来挡煞的转运的!”看来他很迷信吗!
看到他们吃的欢,她也想磨牙,夜轻忧摸出一袋小蜜橘,慢慢悠悠的扒起来,她特喜欢这种一口一个的小蜜橘,吃的过瘾。只是目光落到手上,不禁有些心烦气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