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墨韶容往楼梯处走去:“夏壹阳过来干活!”
青年顿时身体一僵,那边两人看着他,阴森森一扯嘴角。
叫你小子跑,你倒是跑啊!
果然有人陪着一起倒霉还是蛮有心理安慰的。
楼梯底下是一个暗室,里面正是墨韶容的实验室,跟他在楼上的那个实验室有暗门,这是夜轻忧忙活了几天,用符文开辟出来,这里面即使小型爆炸,也不会影响外面,就是你得跑的快点。
楚安宁回来,一个人没见到,不由有些奇怪,平时这时候,那群饿狼不是满屋子找食的吗?
夜明翌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眼一亮:“安宁,你回来了!”他脸色一正:“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牛重从练功房里出来,满身大汗:“安宁,有吃的吗?”
楚安宁面无表情,怎么她看着像保姆吗?眼风一扫,没看到某个眼熟的家伙,“就你们?”
夜明翌解释道:“阿忧处理一件委托案的后续,大概过几天才能回来!”
牛重瞥了眼楼梯处,拉着楚安宁走到厨房,小声道:“夏壹阳和音落、黎晨被抓壮丁了!”
楚安宁瞥了他一眼:“他们被抓壮丁了,你干嘛一副要上断头台的表情?”
牛重苦大仇深:“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楚安宁说道:“所以,你能说明白了吗?”
牛重探头小心翼翼的窥探着外面:“就是被鬼狐给请过去协助做实验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楚安宁:,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牛重一言难尽,“你不懂啊!”
楚安宁:她还是走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看法制栏目,一边摘菜。
夜明翌端着一盘水果过来,“怎么看这个?”
“眼睛舒服点。”楚安宁表示,她不想看那些你爱不爱我,我爱不爱你的戏码。
夜明翌道:“呵呵,但是看这个看多了,会不会反社会?”
楚安宁动作一顿,想想觉得好笑:“谁那么傻!”
“救命!”夏壹阳缓缓从门里爬出来,那形象简直装鬼都不用化妆了。
牛重瞅了他两眼:“你这是练得什么邪功?挺像那么回事的!”
夏壹阳口吐鲜血,揪着他的衣服怒吼:“我这是死不瞑目!”
三个人回头看去,就看到黎晨半死不活的从实验室挪出来,再是形如僵尸的音落。
楚安宁懵了一下,“我好像知道你刚刚什么意思了。”
“我刚刚什么意思来着?”牛重扭头看她,两个人面面相窥。
夜明翌吃着水果玩手机,反正墨韶容又不敢打他的主意。
西安,刺眼的阳光洒落,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无不满头大汗、步履匆匆。
刚下飞机,就有人招手满脸堆笑喊道:“夜先生,夜先生……!”
夜轻忧微笑上前:“姬老板气色很好!”
“哈哈,见笑,见笑!”姬老板拍拍自己的又富态的肚子,幸好他胖起来不难看,就像一个大包子一样。
把他们的东西递给他,面对姬老板盛情邀请去做客的邀请,夜轻忧拒绝,表示自己住酒店挺好。
姬老板很可惜,“莫枫说要来接您,但,”他苦笑一下,“他突然又对那东西着魔了。”
夜轻忧:“那东西?”
姬老板连忙告诉她,他们在孙严夫妻家里发现的床,“莫枫说那东西是活的。”
夜轻忧脑子第一时间蹦出两个字:“虫子?”
“是的。”肉眼无法看见,只有借助显微镜、
“他这样,我明天去看看,你叫他等我。”
“好!”姬老板一口答应。
京都,娱乐报报社,躬着腰的中年男人一脸赔笑:“那个主编,你看咱什么时候再去……?”他钱快花光了!
胖主编靠在老板椅上,拿着一只笔比划的看着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真是贪婪,摊上这么个爹,算他倒霉。
“诶,我说!”胖主编突然坐直严肃的看着他:“你真是他……爹?要知道万一查出来,不是,那可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石锤子得意笑道:“主编,那真是我儿子,不信,你,你做那个,那个亲子定鉴!”
胖子一愣继而鄙视道:“那叫亲子鉴定!”
石锤子傻笑,一脸憨厚,只是那眼中精光闪烁。
夜家,饭桌一片狼藉,简直跟扫荡一样。
楚安宁重重叹了口气,这都哪儿跑来的一群饿死鬼!“吃完了,别忘刷碗。”
一听这话,各个跑的飞快。
楚安宁冷哼一声:“明天不用吃法了是吧!”
找到一群人把碗平均分配后,她满意的拎着包去医院值班。
黎晨紧随其后:“太危险了,我送你。”不,最危险的就是你。
夜明翌仗着自己是老大,明晃晃的逃了,大摇大摆的去玩游戏。
夏壹阳端着一小碗饭菜去喂马灰灰,他找了一圈,都没发现鼠影,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被划得破破烂烂的笼子。
“老大!”出篓子了怎么办,找老大,任务搞砸了怎么办,找老大,对方武力值太高了怎么办,找老大!这年头,没点本事,都不敢当人家老大。
他失魂落魄的蹲在角落里,证据确凿,他跑不掉了,等着上法庭吧!
依稀可以听到外面女人的尖叫声:“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就凭一个小偷的话就敢抓我!”
“喂,喂,我要你们立刻放了我!!”
“律师,我的律师呢……!”刁蛮的女声怒吼。
杨坤看着依旧嘴硬的人冷冷一哼,挥手,示意小赵把她带在下。
庄茜茜嘴里骂骂咧咧的起身。
外面夜色已浓,凉意顺着暗色袭来。
快半夜了,所有人都有点发困。
忽然女人刺耳的尖叫想起,不同于那会的蛮横,而是充满惊恐。
“老鼠,有老鼠!”女人疯狂的跳动,双手挥舞乱抓,试图把在自己身上乱窜的马灰灰揪下来。
“啊啊啊!”马灰灰把庄茜茜的脸啃得面目全非。
邵宏生生打了个哆嗦,他缩在一旁,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缝里去,他认出了,那是马晓茹养的老鼠,当时他还说,养什么老鼠,老鼠这玩意恶心巴拉的。马晓茹什么都听他的,唯有养老鼠这件事没商量。看到眼前疯了似的老鼠,想到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邵宏打了个哆嗦。
不会是她来报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