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雉焰带着一批人上了加满燃料的飞机返回国内。
那边,摩桑又调动了一架民航机给刀汉。
刀汉万分感谢道:“真是太谢谢了,这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摩桑呵呵一笑:“兄弟嘛!”
“对,对,那我们先告辞了,有机会要去华夏做客!”
飞机起飞,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渐渐远去。
摩桑这才转身,对着前来送行的近百人道:“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出了这么多的事,他们有好多兄弟也没来得及救,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还是去见总统吧!
转眼,刚刚还人满为患拥挤不堪的机场,瞬间空落落的冷清无比。
华夏京都,第一军区总医院。
圆润的少女手拖腮,望着天空愁眉苦脸的,夜二哥去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突然她眼睛一亮,跳起来:“夜哥哥!”
夜明翌抬头看着坐在楼前台阶上的少女目露诧异道:“苏筱!你怎么坐在这儿?”
苏筱往他身后看了两眼,神情立刻低落了下来:“夜二哥还没回来吗?”那她哥哥是不是死定了?
“阿忧,去准备一点东西,傍晚的时候过来!”
“是不是,我哥他有救!”少女闻言立刻跳了起来,激动的看着他。
夜明翌拍拍她的肩膀:“还得等结果出来呢!”
那也就是有办法了!苏筱连忙拔腿往回跑,兴奋大叫:“奶奶,哥他有救了!”
夜明翌摇头笑笑,还是个孩子呢!他走进监控室,挨个进隔离监控室,检查起那些老迈的年轻人,出来后,眉头一皱,奇怪了。
京都医院,值班室。
头发高高的扎着,即使画了妆,还是觉得她脸色难看,田艾绮坐在桌子后面总是有些兢兢战战,似乎一有风吹草动,就能把她吓得半死。
门外,楚安宁和小唐护士经过说笑。
“楚姐,你这腰也太细了吧,而且好软啊!”小唐胖护士贼笑着顺手又摸了一把。
楚安宁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捏捏她腰间的游泳圈,“我怎么觉得你有丰满了。”
小唐笑的前仰后合,身上的肉也跟着一抖一抖,“还是楚姐说话好听!”她拍拍胸口,肉直颤,“没办法,胃口好,天上的!”她说着,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
“真是软,”楚安宁又捏了一把,有些担心的说道:“你还是要控制一下体重,太胖了不好!”
小唐当即苦了脸,不过她是护士,自然知道楚安宁是为她好,只好咬牙道:“大不了,我以后晚饭少吃点,不吃夜宵了!”
楚安宁嘴角抽筋,怪不得,这身肉也不好养!
“楚安宁你个贱人,是不是你搞的鬼?”忽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楚安宁回头看去,只见田艾绮站在科室门口,死死盯着她,面目狰狞的跟要吃人似的。
小唐面露不屑:“田医生,你这一惊一乍的想干啥啊!”
楚安宁平静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指着她的手发抖,她怨恨的道:“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嫉妒我抢了你的宿舍。”还有那次背黑锅!
她现在每天只要天一黑就会听到敲门声,可偏偏开门什么都没有,然后家里角落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动静,可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上次带男朋友回去约会时,老感觉有什么在盯着他们,只是回头看去是却什么都没有。
她前天抱了条狗,谁知那只狗死活不肯跟她回家。
“说,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田艾绮恶狠狠的盯着楚安宁,凶狠的恨不得咬她一口肉。
楚安宁蹙眉,见她眼神阴狠,她心里不由更是厌烦田艾绮,谁整天没事盯着她,“你想多了,我没那功夫跟你玩花样!”
小唐护士嘴里不屑的说道,那下巴的肉一晃一晃的:“就是,把自己当什么了,谁有那功夫盯着你!”
“哼,你别得意,我迟早会找到你的把柄!”田艾绮胸口剧烈起伏,看的一旁的小唐笑容猥琐。
“田大夫,我看你是误会了,误会了!”胖护士坏笑。“不过,田大夫,你用不着对我们!”嗯!她挤挤那小眼睛。
田艾绮不明所以的低头,原来她今天的衬衣扣错了扣子,只见那前面两个扣子扣到了下面去了,露出胸前的波澜壮观。
“啊!”她一声尖叫连忙捂胸跑回屋‘嘭’的关门。
留下两人目瞪口呆,她们不也是女的吗?有必要一副见到色狼的表情吗?
夜轻忧苦恼的抓抓头发,想了一圈的主意又被她自己一个个否定,最后,她拿定主意,干脆就给他弄个阵法好了。
于是,她徒手敲碎冰块,把墨韶容从碎冰里面,扒拉出来,然后开始扒衣服。
夜明翌进来的时候,见她趴在墨韶容胸前解衬衫的口子,顿时就是一惊,踌躇了好一会,他才满腹纠结的道:“阿忧,你好歹等人醒了!”
“他这样半死不活的你也下的去嘴?!”语气里满是惊疑和赞叹。
夜轻忧抬头看了眼,见他满脸的兴奋和看好戏,不由狠狠瞪了一眼,“你脑子想什么呢?”
“过来,帮我把他抬到台子上!”
夜明翌这才注意到旁边长方形台子,台子上还有一支笔,笔头嫣红如血,笔身惨白如骨,两相对比凸出。怔了一下,他问道:“阿忧,你要给他以身为阵?”
迟疑了一下,夜轻忧点头:“他的神魂太强大了,身体强度太低。”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以身为阵,只要阵法不坏,他也能一直存在。”
夜明翌:“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这样有个坏处就是,一旦阵法毁了,他就死了!”
“不会的!”她神色坚定,语气却分外柔和:“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夜明翌一震,片刻后,他缓缓吐了一口气,“也好!”你喜欢就好。
落下最后一笔,夜轻忧微微松了口气,却不敢松懈,她急忙双手捏印,轻薄的身影泛起微弱的蓝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隐隐可见她眉心处一颗种子在发芽开花绽放凋零,花开花落转眼便是一瞬间却又似耗费了无数时光,原本不及眼角的碎发时不时的扫过眼睫毛,令她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