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煌于晃了晃自己迷迷糊糊的脑袋,观察了四周,才注意到周围的景色已经发生了变化,四周的景物在慢慢倒退着,‘这是怎么回事?’肖煌于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看到奇怪的景象,然后就脑袋一昏,便迷迷糊糊的昏过去。
现在醒来,就看到那个辛巴正推着风行车,转头看向那个辛巴,“你怎么还是跟来了?这么长的一次旅途可不是好走的,根本不是去踏青,郊游,我现在不管你是什么人,就凭你你这样的身体素质,这一路可有不少苦让你吃的,趁现在离京城不远,你赶回去,时间还够,到以后走了一半,你再想回来,可没有人送你回来。”肖煌于耐心的说服着辛巴,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越发明白,这位看的很顺眼的小兄弟玩闹心态出这一趟远门,没把这修行当回事情,让他很愤慨,嘴里的话没停下来,手中也悄悄转动操控杆,控制着风行椅加快了速度,试图甩开他。
辛巴见车速变快,自己追不上,动作敏捷的向前一跳一米多,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踩上风行椅后面的行李台上,辛巴嚣张的抬起下巴,不屑的对着肖煌于说到,“就你想甩开我,没门,我赖定你了!”肖煌于控制着风行椅向前突进了十几米,原本两人一直走在在队伍的最后方,这样一冲,和他们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不少,由于开始时的惯性,倒也没有注意到辛巴跳了上来,刚一回头看到了辛巴正在稳稳的坐在风行椅的行李箱上,“小子,我才不走呢!帮了你这么多,又是为你去报名,又是把你推了这么远,你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做了这么多,也算有恩于你,我这个大恩人这么照顾你,帮你报名,又费劲把你推了这么远,没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你说我身体素质不好,你看看你自己,腿脚不好,坐着这么个轮椅,万一半路坏了,看你在这么远的路上,又能怎么办?”,辛巴反过来一脸认真的反过来试图说服肖煌于,听着这些话,肖煌于满脸黑线,看来是没法劝走这个人了。“辛巴,行行行,是我输了,你就跟着我一道去百越门,但是千万别乱惹事,老老实实的走完这一千多里路,到百越门事情办妥之前就跟着我。”肖煌于扶着头带着无奈对着辛巴说到,可惜他的话对方似乎根本没有全部听到,“喂,小黄,你快看前面那个男的肥头大耳,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跟个喝了酒的蠢猪一样。”小声说着也就算,可是一边用手指着,一边还声色兼备的模仿着对方,肖煌于吓得小心肝都扑通扑通的乱跳,越发觉得自己带着这么一颗爆弹十分的危险选择。
那个男人愤怒的转过身,怒视这肖煌于两人,冲过来就是要打人,肖煌于赶忙道歉,坐在风行椅上,“大哥,我弟不懂事,我这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才勉强平息了对方的怒火,毕竟,只是几句闲言碎语,没有什么明显的利益冲突,大家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行事,一千多里路要走半个月,第一天就败坏自身形象不值得,而且又不知根知底,得罪人不明智。
事情刚平息,辛巴嘟着嘴一脸不开心,“本来就是,长的像头猪,还不让人说。”这般碎碎念了一会儿,吓得肖煌于急忙盯了那个人一眼,手快速的堵住了辛巴的嘴,“你是我大爷,可不敢再惹人了,你当这是你家呀,别人都让着你。消停一会儿好不好!”第一天就这么在辛巴各种无理挑事,肖煌于各种填坑补洞中过去,一路上各种点头哈腰,几回还赔了人家些钱。看来以后这种事还会有不少。肖煌于无奈的想着。
就这样,这一队人踏着夕阳走进了这座古镇--------五斗镇,看着周围古朴的民居,步行了一个下午的众人也是累的不行了。沿着大道一路行进,终于看到一家朴实无华,经济实惠的旅店,名为(百夜居),赵二狗在队前面大喊道:“今天咱们就住这儿,明早七时在这集合出发,现在大家进入租房休息吧。”话一说完,原本嘈杂的人群就跟疯狗一般冲了进入。一直在最后面也把人认得差不多,也惹得差不多,更是套出来不少想知道不想知道的各种同行人的事情。
“辛巴,走,咱们也进入吧!”肖煌于率先向前走了过去,没有几步,发觉身后没动静,扭头一看。自己竟然看到一天疯疯癫癫的辛巴正在皱褶眉头,“又怎么了?”肖煌于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