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邪神是个聪明人……”姬轩逸立刻带着骆文辉硬生生在门口转了一个弯就回来了,清纯自然,毫不做作。
“我日……”李易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不过你们想都别想一分钱都不出!这不可能!”
“废话少说,我如果参加的话,你会支付我多少钱?”姬轩逸道。
李易张了张嘴巴:“这应该是你给我多少钱吧?你会干什么,戴一副眼镜在电影里面装酷吗?算了,装酷扮帅的家伙已经够多了。”
“你不让我参演,我就卡你审批。”姬轩逸淡淡道:“在天朝,权利高于一切,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李易眨了眨眼睛,皱眉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我听说S市经过了上次天公墓地震的事情,大批建筑倒塌,有一个城市重建项目……”
“让你白白赚了五百多亿,你还想干什么。”姬轩逸神色不动道:“李易,你举手干什么?难道恼羞成怒准备动手不成?哦,你不会这么轻易就向我认输吧?”
李易手抽搐了几下,深深吐了口气,微笑道:“你想哪去了,咱们只是谈谈,怎么可能动手呢?姬轩逸啊,你不要把我想象的那么暴力。”
“呵呵,你放心,你的钱都会存在银行里面,如果你让我参演,我保证这笔钱不会有任何问题,如果不……告诉你个秘密,央行行长的级别可没有特勤队的高哦……”
“好吧,在我还能忍住不一枪暴掉你脑袋前,告诉我你想扮演什么角色吧。”李易的脸蛋瞬间成铁青色了,手中魍魉枪和邪神剑不停地交替变换着,两眼杀气腾腾的盯着姬轩逸。姬轩逸则是毫不在乎道:“就我这个身份就可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死死盯着李易,好像在努力回忆和验证什么,却被李易一直忽略的骆文辉突然开口道:“李易,想不到啊想不到。十三年后,咱们又见面了。”
“……”李易挠了挠头,疑惑道:“十三年?咱们以前见过面吗?”
“少装糊涂。当年帝都厕所那一次,老子一辈子都忘不了你那个无耻的样子。”骆文辉大吼一声,猛地拔出长剑,狠狠斩了过去。
李易搓着下巴,轻松躲过骆文辉的攻击,口中喃喃道:“十三年前,厕所?呃……难道是你?厕所女鬼先生?对不起,当年向粪坑里丢鞭炮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至于改变性别,真的成男性了吧?”
“混蛋,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骆文辉啊,十三年前因为没有厕纸,被困在一个公共厕所里面的那个伟岸的男人啊。”骆文辉疯狂大吼道:“竟然会把我这个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男人遗忘了,去死吧。”
“该死的,你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是听姬轩逸说了,才认出我来。”李易毫不客气,拔出邪神剑,和骆文辉对砍起来。“当年你这个王八蛋还仗着特勤队的身份,故意阴我,你才应该去死啊。”
“想不到骆头和老板十三年前就认识了,”孙林看着相互对砍着的李易和骆文辉,淡淡道:“并且还是在一间公共厕所里面相识。”
“两个大男人在一间厕所里相识,并且互相牵挂了十三年。如此刻骨铭心的羁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啊?”李凯吐了个烟圈。看着四一递过来的烟灰缸,他笑了笑,随手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那么李队长,你的意思是说,骆头和老板的性取向有点问题了?”孙林估计放大声音道。
两把长剑瞬间出现在李凯脖子上,骆文辉和李易冷冰冰道:“你俩刚才说什么了?”
“不,没什么。”李凯看着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长剑,淡淡道:“刚才那一切都是孙队长说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孙林看都不看转向自己的长剑,淡淡道:“二位,难道你们会相信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家伙所说的话吗?不信二位可以问这位小哥,他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
慕容白耸了耸肩道:“别看我,我什么也没听到。”
孙林撇了撇嘴,看了李凯和慕容白一眼,心中嘀咕道:“就知道你俩之间有基情。”
孙馨韵突然尖叫一声,扶着门框怯生生看着拔剑相向的李易和骆文辉,过了半天,她低声道:“李易,你小心点,别砸坏了家具。”
“……”李易和骆文辉看着楚楚可怜,宛若桃花带雨的孙馨韵,讪讪的放下武器道:“不好意思,我们冲动了。”
两个人相互瞪了一眼,挑了一个桌子,面对面坐下来。骆文辉冲着四一打了个响指,扬声道:“一杯威士忌,加两块冰。”
他瞪着李易,低声道:“混蛋,你想喝什么?算我请客。”
“OK,好极了。”李易对慕容白道:“一大杯伏特加。记住,价格给我翻500。这家伙是职员,没有必要替他们省钱。”
他扭头看着目瞪口呆的骆文辉,微微一笑:“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价格我说了算。”
“靠!妈的,我忘了这茬。”骆文辉狠狠拍了下脑门,无奈摇头道。
李易得意笑了笑:“废话,你若是记性好,早就会认出我来了。”
“少在这里得意,难道当初你就认出我来了?”骆文辉不屑道。
李易则是一摊手:“谁想到你前后变化这么大。当年你还勉强算了一个奶油小生,没想到十三年后,你已经退化为大猩猩了。就算我是神,也没办法把一个大猩猩和一个正常人类联系在一块吧。我说,哥们你这十三年怎么回事?难道被丢到热带雨林生活了。”
“婚姻啊!”骆文辉苦笑的摸了摸脸颊上的胡渣子,看着李易道:“混蛋,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副模样?和当年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老实交代,你用的什么牌的化妆品,竟然如此有效。”
李易抚了抚头发,慢慢靠在椅子上,双眸斜斜看向窗户,一口沧桑的语气道:“哎,我这天生丽质,没有办法啊。愁啊,太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