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而终?郑建义配吗?或者你配说这样的话吗?就算我们不说,往后也会有千万人说,郑建义你这儿子为什么跟你不像呢?本郡主倒时候就想听听你们怎么回答?”端木卿黛敢说这样的话,就不怕被打脸。
那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眼睛压根就不像中原人。这么明显的特征,如果说郑老太婆老眼昏花看不出来,那郑建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这个孩子压根就不是郑建义的,这是个野种,还是个跨种族的野种。
“你?我祖上有胡人血统,所以孩子有些不同于常人。郡主请您口下留情,这本来是我跟葛雨柔的事情,您与县主不适合参与。”郑建义头疼,王爷怎么还不来?
郡主跟县主怎么会突然跑过来?
雨柔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些嫁妆他都提前保存起来,这女人烧得不过是一些箱子,可这样的话,他又不能明着说出来。
雨柔为什么不能从一而终呢?给他一些时间,他就可以做到曾经的誓言。
“今天这事,我们还真就参与了。雨柔姐姐,你打算怎么办?”端木卿黛一起都以夫子的意愿为主,不管是要银子,还是要郑建义倒霉,他都会帮忙。
“郑建义,将我当年送给你的东西都还给我。你头上这根玉簪,腰上这块玉佩,手上的扳指,都给我。”葛雨柔平静下来,这些东西戴在他身上真恶心。
郑建义被点出来,当即非常痛心,这是他仅有的思念,难道还要拿走吗?
他日日都戴在身上,雨柔就该明白他的心中就只有她一人,“这些是我的东西了,不再属于你。”
赛虎见这情况还得了,不要脸的老男人,这是他娇妻的东西,现在说还就必须要还。
两个男人就这么打起来,一个要取东西,一个护着东西。赛虎取下玉簪,看着披头散发的郑建义忍不住嘲讽,“你现在真是又老又丑。”
郑建义被刺激得红眼,直接打起来,可他完全不是赛虎的对手,三件东西都被取走。
“媳妇,给。”赛虎得意地将东西碰到葛雨柔面前,这个老男人就是个废物。
“摔了。”葛雨柔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让赛虎摔。
赛虎问都没有问,直接往地上摔,那碎片蹦起来直接划破了郑建义的脸。
故意不故意,大概只有赛虎自己知道。
“雨柔,这样做,你是不是就开心一些?”郑建义捂着脸,眼神中都是伤痛。
有些情绪是怎么压都压不住?他妒忌得快要发狂,恨不得将她拉到房间里仔细地问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怎么怀上了孩子?
“郑建义,你真让人恶心。是你无能,我才没有身孕。我跟赛虎在一起,一次就怀上了两个孩子。对比下,你就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杀人诛心,葛雨柔失去嫁妆后就往郑建义最在乎的的地方捅刀子。
她难受,就要对方难受千百倍,睚眦必报,这就是她葛雨柔的个性,郑建义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