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老就在队伍里呢,他可是全谷最高的高手,出尘大圆满的实力,但面对小怪比老鼠见了猫也强不了多少。
“你你别过来!”于长老的伤好不容易好了许多,却被小怪一尾巴再次抽出了内伤,看到小怪凶狠的样子,不顾身份尖声叫道。
小怪人性化地龇了龇牙,伸出尾尖,指了指他们身后的灵泉,那意思是说赶紧给老子让开,否则全部干趴下。
若非小怪见过于长老,知道他与陈奇有些交情,恐怕早就冲过去一顿k了。
“于长老,怎么办?这怪物生猛无忌啊。”
“于长老,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跑吧。”
“跑?跑你个大头鬼!灵泉要是被糟践了,我们都要跟着陪葬!”
于长老迈步而出,胆颤心惊地抱了抱拳,煞有介事地客气了一句:“怪兄,你是陈奇的兽宠,也就是我们的贵客,其它事就算了,这灵泉万万不能碰啊。”
小怪鼻子嗅了嗅,小眼睛里当啷一声蹦出两枚钱型标记,这种悠悠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简直就是它的最爱啊。
它可不管对方如何客气,贵客?管我毛事。
“吼!”小怪四蹄翻飞,翅膀一呼扇,就要一跃而起。
所有人吓的是寒毛炸立,顿时有了一种的悲催感。
忽然,一声冷喝,远远响起。
“小怪!”
紧接着,一道人影由远及近,一阵风般冲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小怪一个激灵,立即小心翼翼地伏下身子,偷偷摸摸朝后看去。
话说陈奇赶到药王宗后,立即发现了气氛不太对劲。
先不说周围许多良田药圃一片狼藉,谷中深处甚至远远传来尖叫和怒骂之声,这就让他奇怪了,药王谷一向安宁,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奇连跑带跳地到了外公树屋之下,见到了暴跳如雷的林无缺,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这才心急火撩地跑来。
“小怪你干什么呢?”陈奇又气又笑,不过眼中却闪烁着极为震惊的神色。
小怪的体型和外观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简直判若两怪。
面对陈奇,小怪乖的就像兔子,低垂着脑袋凑到了陈奇身旁,蹭了蹭他的大手。
它的身高已经到了陈奇腰部以上,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蹲到某人肩膀睡大觉的小东西了。
于长老身后的药王宗弟子面面相觑,他们不认识眼前少年是谁,可竟然能够让如此凶兽俯首称臣?简直不可思议。
于长老自然知晓陈奇的身份,回头朝身后低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见过少主?”
“少主?”
“少少主?”
众弟子眼睛瞪的滚圆,互相对视之际,均从各自眼神中发现一抹诧异和震撼。
药王宗什么时候有少主了?
少主一称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喊的,可既然于长老都说了,那这位少年肯定与谷主有某种关系。
他们虽然心中非常困惑,但依然恭敬地拱手行礼,齐齐叫了一声少主。
陈奇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拎着小怪的独角,转身朝树屋方向行去。
小怪远离,这帮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保住灵泉,就是最大的胜利。
陈奇拽着小怪来到树屋,林无缺正满地转悠呢。
林无缺一见到小怪,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教训它一顿,可一看到某怪龇牙咧嘴的样子,立即吓的老脸泛白。
“哼!奇儿啊,这东西你可要好好管教,莫让它成了祸害。”
小怪委屈地晃了晃大脑袋,心中十分不忿,不就是吃了你一堆破苗子么?本怪爷就是喜欢吃,怪我啊?
陈奇讪讪地表示明白,可小怪这性子他也管不了啊,吃是饕餮的本性,若是连本性都压抑了,它还能成长起来么?
想到此处,陈奇语重心长地摸了摸小怪的脑袋:“小怪!以后吃什么,做什么,要分清场合,不能肆无忌惮,懂吗?”
小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它对陈奇的话还是很听的,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后会不会真的有所收敛那就不一定了。
林无缺看到小怪这副样子,还有陈奇看似教训实则宠爱地表情,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小怪是没办法惩罚了,那些被吃掉的灵草药材,也只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林无缺伸出手掌,在胸口之处上下按摸,总算顺了一口气,狠狠瞪了小怪一眼后,缓缓说道:“奇儿啊,以后这药王谷灵泉之地,便是你闭关之所,那里天地灵气充裕,对内功修为的增长很有好处,另外于长老会给你准备了一些丹药,尽快提升实力吧。”
陈奇感激地点了点头道:“明白!”
“好了,去吧!去吧!”林无缺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药王宗被小怪破坏的一塌糊涂,林无缺要想办法去安抚一下谷民和弟子,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埋下什么不好的种子。
陈奇带着小怪,进入了灵泉秘地,选了一个不错的地方开始了为期一月的苦修。
小怪实力大进,自然成了陈奇最好的磨练对手,一人一怪整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战斗。
陈奇尤其对潜龙六重天的感悟,越来越深,第五步‘生之势’,几乎可以迈出去。
可惜,看似简单的第五步,却总让陈奇觉得还差点什么,偏偏不能如愿。
另外,火狱刀和叠拳破,经过不断试验,陈奇竟然隐隐有种融到一招中的感觉。
传说中,四大神技本为一体,火狱刀和叠拳破自然有相通之处,只是这种融合过程却让陈奇感到异常艰难,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成功。
时间如白马过隙,飞速而过。
陈奇闭关不出,却不知道外界发生了许多大事。
华夏乱局彻底开始,翟平以山河市为根据地,从国内聚集百万雄兵,顺着沿海之地,占据了数十座城市。
华夏南方全部被其收伏,翟平彻底建立了统一集权制度。
‘新人类’盘据三市,向周边辐射,统领十城,作出一副与翟平死战到底的架势,事态走向并没有朝着陈奇曾经预期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