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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受洗礼柳生再祭心,明心结土保首发飙(1 / 1)

柳生发言完毕,会场居然静悄悄一片,不知是柳生当下身份特殊的原因,还是他的发言,抑或观点引起了大家的深思,反正会场上没有任何的反应,气氛依然的沉闷而压抑。柳生也知道,按照会议安排,会议还远远没有结束,到会的好几个领导还要讲话。出乎大家预料的是,柳生倒好,撇下了主席台上的市纪检委和县上四大班子的领导,还有案发以来,对他一直照顾有加的,正在主持着会议的县纪检委张副书记,撇下了发言稿和录音设施,居然就在会议为他专门设立的那个位于会场一角的发言席上独自离开了,并径直向着孟逸走去,主席台上的、会场上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出面去阻拦他,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想看个究竟,想看看,我们的杨副县长他,他到底要干些什么似的,会议竟然就短暂的停了下来。

好个臭柳,来到孟逸面前,泪流满面的不说,居然一把抱住孟逸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在哭,他在兢兢业业之下马失前蹄的悔恨,还是对爱人倾诉着他,他身居地球村而与心爱的人儿久难谋面的思念和内疚。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他那哭声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的。时间似乎凝固了一般,大家就任由这对天各一方的苦命鸳鸯旁若无人的哭诉了起来。最后,两人似乎哭够了,也就无声的倾诉完了各自的思念,好个臭柳,竟然转身对着主席台和台下的与会人员深深的躬下身去,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离开了,身后反到传来雷鸣般的掌声,而且还是市纪检委的领导带的头,只是这掌声非常的复杂。你很难就会场内容分辨出,这到底是对一个“贪官”的“离去”而庆贺,还是对县纪检委的同志,能够想出今天这样富于创意的会议而喝彩,还是在为臭柳的观点、抑或行为在鼓掌。反正柳生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会议上也没有他什么事情了,案件也弄清楚了,就等着组织对他的处理结果了,大家居然也就任由他携着老婆离开了去。

“臭柳,会议还没结束呀,咱们就这么走了,行不行啊?”孟逸不无担心的问。

“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情了,我还哪有脸坐在那里呀!”柳生不无自责和内疚的答。之后,夫妻两人就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各自在想着各自的心思,又似乎各自在用沉默的方式倾诉着各自的思念,甚至用无声表达着各自对各自的歉疚。过了好久,孟逸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呀?”柳生倒是理智的答道:“唉,还能到哪里去呀?还是先到我办公室吧,免得有事找不到,又得生事。”

“也好,嗷,对了,我来的时候,带来了妈和我给你弄的一些吃的东西,我搁在县政府大院的门房上了,你看……”孟逸说到这里,就像征求意见,甚或等待指示一般的等待起来,看着媳妇顺从的样子,柳生的心却再次的疼了起来,特别是当她将老太太改称为妈了的时候,除了当着老太太的面,特别是小两口独处的时候,媳妇老是将婆婆老太太长,老太太短的,从来不,起码是很少呼之为妈的,起初的时候,柳生都有点不怎么习惯,后来居然也就跟着媳妇老太太长,老太太短的起来。今天可是头一次,起码是头一次如此情真意切的叫起妈来,柳生在感动之余,大多的成分还是内疚。看样子,自己的事情对她的压力是不可小觑的,不过,这话说回来,还真有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味道,她似乎与自己越发的贴心了起来,尽管人也显得苍老了许多。唉,也许是过于操劳的缘故吧,真想和她说说贴心的话,可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呀,也就顺势说道:“那行,咱们就顺便取了来,到我办公室再说。”

办公室依然是那间办公室,人依然是相互朝思暮想着的人,可心境就没法说了,这应该是自己第二次来这间办公室吧,依稀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当时的臭柳,尽管只是个科技副县长,可他那时是何等的春风得意呀,自己呢?心里也甭提有多惬意了。副县长太太,尽管只是个虚名,自己也并不太在意这个,哼哼,搁在这穷乡僻壤,可又有谁不会羡慕死了你?自己再难再苦,也想着要支持他的事业的。现在倒好,看着臭柳默默无语的吃着老太太和自己给他弄的简简单单的吃食,孟逸的心情就无论如何也简单不起来了。如果当时我不参合进来,也许他还是能够很好的处理了那件事的,退一万步讲,哪怕他就真的就将那东西据为己有了,不就是区区五万块钱的事情吗?多大点事呀,大不了……唉,总比这样在火上烤着不知要强到哪去了,唉……

“媳妇,想啥呢?别这样,啊?没必要这么唉声叹气的,多大点事呀,我这不好好的嘛。”尽管柳生挖空心思的在安慰着媳妇,可当他说完了之后,也还是不由自主的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夫妻俩面对着各自日思夜想的人儿,现在有了自己的独立的空间了,似乎反倒连拥抱一下的,不要说激情,连那么一点点欲望似乎都没有了。孟逸在柳生的劝慰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到越发的抽抽搭搭的起来,柳生似乎也憋不住了,也就抽抽搭搭的安慰起了媳妇:“别这样,啊,媳妇,是我不好,是你的臭柳不好,害得你担惊受怕的不说,人也苍老了许多,你知道吗?当我在会场上发现了你,看到你如此憔悴的模样时,我的心都要碎了。”柳生说完,就用手情不自禁的给媳妇抹起眼泪来,孟逸直到这时才忘情的扑到柳生怀中,夫妻俩就又相拥着用眼泪倾诉了起来,良久,良久。

“奥,对了,孩子们和家里人都还好吧?”也许是为了尽快的从这种压抑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吧,柳生终于提出了他的另外关切,孟逸在柳生怀里抬眼看了看丈夫,看着他忧愁的脸,也就极力的安慰起了她的丈夫:“放心吧,都好着呢,他们都还不知道你的事情。”柳生在孟逸额头深情的吻了吻,强行挤出一点笑容说道:“还多亏了你,谢谢你啊,媳妇。”孟逸明白,要把丈夫从现在的情绪中拉出来,还真的没有其它什么好的办法,也许,也许只有将来才是他奋发的唯一途径,不免强挤笑容说道:“那你对今后,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唉,还能有什么打算,就只有等待组织的处理结果了。”柳生说完了,另一个疑问马上涌上心头,媳妇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借坡下驴,干脆去帮她料理生意吧?想到了这个问题,临毕业时与媳妇惜别,以及两人约定的场面就又涌现在柳生的眼前。记得当自己对她说了回家创业的打算和对她的不舍之间的矛盾心态之后,她好像是这么对我说的,这样吧,看在你们一帮小混蛋日脸理论的份上,你是自由的;也看在咱们好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二十万,你去创业,我再给你三、五年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你还想着姐姐,我们再办手续。不过有个条件,如果你的事业有成,我跟着你,如果你的事业受挫了,你给我打下手,怎么样?熬,对了,自己当时对她是这么说的,姐姐,想到要离开你,我的心都碎了,是我有负于姐姐呀,你还这样对我,我,我死了的心都有了我!自己清楚地记得,她当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好了,好了。姐姐明白,姐姐明白。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孽缘吧,尽管姐舍不得你离开,怎么说呢?享受得起与你在一起的快乐,就经受得过你离开我的痛苦!俗话也说得好,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然你钟情于家乡,随你吧。不过,不要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柳生回忆到这里,心里进一步想到,对于一个毫无社会根基,又身无分文的穷乡僻壤的穷孩子来说,不要说有像孟逸这样可心人儿的眷顾了,哪怕单单的能够留到南方市这一点来说,不能说是梦寐以求的事吧,起码是非常难得的机会了,可自己为什么非得撇下了姐姐,回家创业呢?是自己的那一摸乡愁和为了家乡父老有所担当的那点大志,还是自己那个好笑的咸鱼翻身的梦想?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有点太日脸了?柳生想到这里,就又想起了自己在火车上做过的哪个咸鱼翻身的梦来,还有梦中那个大师对他的忠告,人生就像旅游,不要心里只记挂着终点,重要的是你要尽情的欣赏沿途的美丽风光,并调节你的情绪和心情;当你面对压力的时候,不论它来自何方,无论你是欢喜还是忧愁,既然发生了,就只能去经历和体会,绝不能选择逃避和淡忘,你个鳖孙,明白吗?直到这时,柳生终于明白了,也该醒来,居然幽幽地说道:“我该醒来了,该醒来了,我还真的不是一个做官的料!”孟逸看着自己的臭柳痴痴迷迷的,没来由的来了这么一句,以为他想不开了,甚至有点糊涂了,急忙摸了摸柳生和自己的额角,不烧呀。正当孟逸不知所以的时候,柳生却淡淡的说道:“别摸了,我是认真的,我还真的不是一个当官的材料。”看样子,他心里真的想明白了,为了缓解气氛,孟逸居然笑嘻嘻的反问道:“是吗?不惦记着给人家美女补漏洞了?”等到孟逸娇羞默默的说完了,柳生反到糊涂了,等到他明白了的时候,人似乎也就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居然笑着说道:“对,不惦记别的美女啦,这辈子我,我就一心一意的专补媳妇您的漏洞了。”柳生说完,也没管媳妇的反应,自个儿居然就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完了,居然又大发感慨似的对媳妇说道:“媳妇呀,有的路,是脚在走;有的路,要心去走。绊住脚的,往往不是荆棘和石头,而是心。所以,看起来是路铺展在我们的眼前,实际上,是心扑腾在路上。媳妇呀,我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了,干什么都是一样的,哼哼,可笑自己,今天还在会上大谈什么祭心来着,实际上,只要心之所致,干什么还不一样啊?村官也好,科技副县长也罢,甚至给你打个下手也行,只要能为这个社会做出点贡献,只要你心中有党,能做到这两点就不错了,总之一句话,只要不违心,干什么都行!媳妇,你说,是不是?”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孟逸看着柳生坚定的点着头的神情,嘴里连连说着“是是是”、“那就好”、“太好了”的同时,心似乎也就完全的放了下来,为了臭柳不再陷入到当下处境的难堪之中,也许先将话题转移了最好,居然就想起了老二要求给他和板香做媒的事来,不免笑着接着说道:“对了,老二可能要向板香求婚了,我看这事八九能成,只是,只是我有点担心……”

“担心板香会耽搁了老二,对吗?别担心,我们那里有句俗话,会睡觉就应该会翻身,这样的事情,关键在两个人的心,媳妇,就像我刚才说的,关键在心,只要他们两个都有那个心就行,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怕父母,都是没办法扭转的,就不要说旁人了,对不?”柳生说完,孟逸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就自己和臭柳的事情,又有几个人会说他们两个人是合适的?不是照样过得好好的嘛,唉,都这样了,还好什么好呀!为了自己挖空心思转移话题的目的,也就装出十分关切的样子问道:“你说,老二会不会向板香当面求婚?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是都叫他匪老二吗?可他在女人面前,怎么,怎么显得那么的胆怯呀?你们还将他,匪老二,匪老二的那么叫着,他这匪老二呀,何匪之有啊!”

至于孟逸提出的这些问题,咱们还是看看老二,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答,或者如何做的。

当板香大概对老二说了柳生因“吃‘唐僧肉’”而“犯事”的过程之后,老二尽管对杨发财的行为很是不齿,但柳生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不是那么的高大了起来,也就只有痴呆呆的挺听板香所谓的故事了,尽管那是板香自认为是她曾经最为得意的事情之一,但板香对她和她的帅哥市长的交往过程,说得却并不是怎么的详细,大概的交待了她的几次尝试之后,最后居然幽幽的说道:“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那个领导的人了,也就理所当然的有了自己的那个公司,而且我什么都没干,那钱就像流水似的,哗哗哗的流进了公司的账户,当然,我也就成了有钱人了。”板香说完后,就又陷入到长长的沉思之中,似乎依然在回味着她,在理所当然的成了那个领导的人了之后的甜蜜、辉煌和得意之中,过了老长时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还上起网来。直到这时,老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似乎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免就板香前前后后的诉说,仔仔细细的捋起思路来。她之所以会先看上了柳生,是他书念得好,因为他书念得好,以后才有当官的可能,可柳生的当官,又是件十分遥远的事情,甚至能不能当得上都很难说。所以,直接就向高富帅发起了进攻,得手后,又发现高富帅对她是三心二意的,然后就想傍大款了。因为,大款有钱。后来又发现,傍大官那钱来得就更快。所以,就傍了大官了。官就是钱,傍了大官就等于傍了大款,而且那钱吧,比傍个大款来得更快、更直接、更刺激、更有魅力,当然也就更得意了。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我一直不敢向人家开口,原来根子在这里呀。人家生来就是为那些肯念书的人预备的那颜如玉呀,我又算老几?咱和人家不对等呀!反过来也可以说,这颜如玉都让这些老虎们给霸占了去,我哪敢与他们争呀!老二想到这里,越想似乎越气,真想把他的那点匪气给爆发了出来,可想想自己一直以来的心结和昨天一晚上好不容易才想明白了的心得体会,唉,还是忍忍吧,等她说完了再说也不迟。

“唉,没想到,他还算是个有情的!”板香上网半宿,也不知因何而发,居然就幽幽的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可老二的心就又有了点发凉的感觉,甚至又抽紧了起来。莫名其妙的,这说的又是谁呀?谁“还算是个有情的”?该不会是柳生的那个同学吧?完了,完了,这下自己可彻彻底底的完了。正在老二担心着、不知所措的时候,又听板香幽幽的说道:“这网上说了,他不仅没有将我和他的事情说了出来,还百般的为大家求情,‘希望不要处理那些行贿的企业,都是我害了他们,好些企业还是当地的支柱企业。’唉,还真的难为他了,早知这样,我还跑什么跑呀!”老二闻言,心就抽得越紧了,原来,她说的好像还不是她那老公呀,还真的有了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觉,就她那所谓的老公的事情,都还没整明白呢,半路居然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糊里糊涂的,一边问着,谁呀?一边居然就想从板香手中要过手机观看,板香倒好,收起手机幽幽的说道:“还是别看了,对你又没什么好处,知道的越多,对你伤害就越发,还是别看了吧,对你又没什么好处。”哼哼,还挺会关心人的!老二想想也是,知道了,你又能怎么的?可又一个问题还是涌上心头,也就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早知这样,我还跑什么跑呀!什么意思?难道你后悔了?”看着老二狐疑的样子,板香也就幽幽的坦白了起来:“我后悔?后悔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因为他出事了,我怕牵连出自己,所以,干脆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多情的!”原来,自己的对手还这么的多呀,原想着人家离婚了,自己就有机会了,原来,还有其它的人呀,而且还是为了他才跑的,“跑”,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跑?他出事就出事了呗,你跑什么跑呀,与你有何相干!难道,难道,他犯法了?哈哈,如此说来,咱这个对手就不是什么对手了!哎,不对呀,他犯法了,她又跑什么劲呀,难道她也犯法了?假如你也犯法了,你后悔不后悔的,唉,又关我什么事呀?犯法了?她也犯法了!老二想到这里,由不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我的个天大大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呀?

“怎么啦?脸上阴一阵阳一阵的,吓着你啦?”看着板香轻描淡写的样子,我们的匪老二,唉,也不知他心中是喜是愁,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还真的佩服起了板香的镇定自若!也就实话实说了起来:“何止吓着了,都吓死我了。”说完看了看板香,还是不无不解的问道:“他出事就出事了呗,你跑什么跑呀?你又没犯法。难道,难道,你也……”

“你是想说我也犯法了,对吗?”看着老二不置可否的神情,板香叹了口气,似乎又突发灵感的问道:“如果我也犯法了,你还敢娶我吗?”我的个天大大呀,这还真的考住了老二,哼,又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是,想娶你也得有那条件呀,如果你被关进监狱,甚至这辈子都出不来,我还怎么娶你呀!老二想都不敢往下想了,可听了这么多,自己的话总得说出来吧,居然就理直气壮的说了起来:“敢是肯定敢的,可得有那条件呀。”也对,板香似乎也没了办法提出异议,老二倒好,居然就接着匪气了起来:“俗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你犯没犯法,跑总不是个事呀,你总得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弄清楚呀,只有那样,我才具备娶你的条件呀,对不对?”

“理是这么个理,可我又能怎么的?老公要和我离婚,这倒好办,离就离呗,办个手续的事情,难就难在我的那个公司上呀,我和那个领导,还有我那所谓的丈夫,我们,我们毕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呀,我能说得清吗我!”看着板香无助的神情,老二似乎不是那么的生气了,不免试探着问道:“你在你那公司里面,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呀?”

“这不废话吗?就我的那点下水,我能干些什么呀!”看板香说话的神情,应该是真的。老二似乎放心了许多,居然不无喜气的建言了起来:“是吗?那还不简单,那公司咱不要了,不就结了!”哈哈,就这么简单,老二都为他伟大的创意而得意了起来。哼哼,还是你狗屁的所谓的最为得意的事情之一!没想到的是,板香闻言居然气呼呼的一口气说道:“凭什么呀?政府眼中只有钱,钱,钱的,老百姓还能做些什么?千方百计的去弄钱呀,政府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去弄钱(这里的‘钱’应该是指GDP),吃子孙饭,老百姓为什么就不能八仙过海的去弄钱?我就糊涂了,不是说劳动创造了人类吗?为什么又没人喜欢劳动?我认为,个人的行为是由政府倡导的价值观所决定的,就是俗话说的时势造英雄,美美、红霞和我,都是时代的产物,我凭什么要将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钱,没来由的就‘不要了’!”哈哈,不能说强词夺理吧,起码有那么一点点胡搅蛮缠的成分,当然了,老二终于明白了,明白人家说了那么多的原因了,说来说去,她真正的目的,还是要强调她所有行为的不得已,这不是在为她的行为做着无罪辩护吗?这还了得,弄不好呀,她甚至还觉得她那么做,是件多么荣光的事情一样。原来,她的心结在此呀,不行,必须得让她彻底消除了这种想法。否则,以后还怎么和她相处呀!好一只死癞蛤蟆,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好个匪老二,匪胆子也就跟着上来了,只见他忽的站将起来,自认为抓住了板香观点的漏洞,居然就对着他心目中的白天鹅发起飙来了:“屁话,你这全都是屁话!照你这么说来,抗日战争的时候,那些汉奸、卖国贼助纣为虐、戕害国人反倒有理了?为什么不看看八路军、新四军,还有那么多舍生忘死的****将领?所以,不管你自认为有多少的不得已,甚至找出再多的理由,没问题,全都是屁话,对,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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