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万市长商量好了开办公司的具体事宜以后,丁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哎,我说,万总对我那么好的,我就这么走了,怕不太好吧,你有啥好办法吗?”万市长闻言,并没有马上回答丁香的问题,只是拿眼直勾勾的看着丁香,看得丁香心里都有点发毛的感觉,急忙解释着说道:“哎呀,帅哥,别多想,万总是个书呆子,老好人。再说了,没有他,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呀!”只差没说万总就是他俩的红娘了。倒是万市长,十分淡定的说道:“嗯,别紧张,接着说。”丁香倒好,居然不无惊诧的反问道:“说什么呀?”
“万总,他的为人。”得到万市长的指示,丁香咋咋忽忽的“啊”了一声之后,看着万市长认真的表情,就只有小心翼翼的说了起来:“说他书呆子、老好人有点过。要说搞艺术,除了有点神经质外,他还真是个搞艺术的料!怎么说呢?与其说他的命不好,还不如说他的命太好了。因为,他的家人,特别是他的老爸,不让他从事他酷爱的音乐行当不说,还偏偏拗着他,要他搞什么企业,哪怕他的老爸已经给他弄了份不错的基业,而且还是个非常赚钱的行当。不过,就是让他搞企业,也不离谱,有板有眼的,应该不会有多大偏差。”丁香罗哩罗嗦的一大堆,似乎并不是万市长所关心的,只是淡淡的问道:“人可靠吗?”
“一个有点神经质而酷爱艺术的人,能够舍弃了最爱,屈从于家人的压力,搞自己完全不爱的行当,这样的人能不可靠吗?”就丁香这见解,万市长依旧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丁香见问,将她的所谓识人之道也就用上了:“他是个孝子呀,能够孝顺父母的人,可靠不可靠的不敢说,肯定错不了!”就丁香这见解,哪怕万市长依旧淡淡的,甚至是漠不关心的,却也不无得意的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你手上有了项目,给谁还不是你说了算呀!”万市长的意思很明了,开公司之后,大家就成为合作关系了,而且更方便,当然也就没必要因为离开了他而内疚了。丁香弄明白了万市长的意思,随口说了句,也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随后,就很是自然的在万市长脸上表示了一下,她那由衷的的感激之情,没想到,万市长却突兀的问道:“那你呢?”
“我?”丁香疑惑的看了看万市长,明白了,万市长也在担忧着她的“可靠”程度,遂幽幽的说道:“羞见紫藤攀高枝,为惜素质花开迟;倦依西风谁共语?一片冰心维自知!至于我嘛,阿哥,您就慢慢的去品尝吧!”尽管丁香说这些话的时候多少带有点撒娇甚至不怎么愉快的感觉,好在万市长不仅没有生气,居然轻鼓双掌说道:“我可真的要品尝品尝了,不能说你是个奇女子吧,还真有点思想。”丁香自然明白帅哥市长所谓“品尝”的含义,哪怕心中阵阵狂喜,可所谓的“有思想”,却让天逸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的脑海,又是什么“有思想”,难道男人都是这德性!万市长看丁香只是在沉思,以为她不情愿呢,居然大惑不解的问道:“怎么?不情愿吗?”就此,丁香尽管极力的否认说,不情愿?怎么可能!但随后依旧忧愁着答道:“不过,我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走,换个地方,哥可有点等不及啦。”随后,万市长如此这般低声对丁香交待了一番,也就先行离开了去。看着万市长毅然离去的身影,丁香心中就又五味杂陈了起来,先不说自己得益于夕颜花的启迪,由低到高,一株一株的缠绕了去,现在终于到达了自己认为最为理想的一株了,从今以后,也就可以从“林贝”真正变身为“丁香”了,也不说以前的几个情哥哥,权当是情哥哥吧,也不说以前的几个情哥哥了,可眼下这一关该咋过呀?我可是个“白虎星”呀,不知道人家嫌弃否?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吧,大不了老娘我两手空空的回来罢了,丁香下定了决心,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就款款起身,奔向了万市长交待的目的地。
好在地方并不远,丁香信步而来,不一会也就到了。嗨,这哥们,还真会选地方,酒店不算太大,也不怎么奢华,但大气而优雅,临海、环境清新不说,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在南方市还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丁香来到万市长交待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丁香疑心走错了地方,仔细看了看,没错,仔细听听,传来冲凉的声音,丁香进门观察了房间一番,没人,只有来到卫生间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白丁香,来找一个老乡,没走错地方吧?”
“没错,把门关上,马上就好。”是万市长的声音,丁香放心的按万市长的指示坐定之后,也懒得观察房间的陈设,只是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好在不一会万市长就出来了,开口就问道:“你怎么不喊我的名字,而是自报家门?”也不知万市长此言何意,丁香反倒淡定的说道:“我傻呀我,万一不是你呢?可不暴露了你!”万市长闻言大悦,笑着说道:“嗯,很好,很好,你也冲个凉吧,累了一天了都。”得到万市长的指示,丁香随口说了句,可以。就又“只是”、“只是”了起来。
“只是什么呀?快去吧,啊!”丁香闻言,忧郁着脸还是顺从的去了,冲凉的时候,还刻意擦干了梳妆镜上的水汽,仔细看了看她的身躯,假如从美学的角度,不管怎么说,自己认为自己还是很美的,就是怕…丁香出来后,看见万市长躺在床上,用手示意她上床,丁香又露出忧郁的神情说道:“我怕对你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来吧。”丁香闻言只好小心翼翼的上得床来,万市长一把就将她揽在怀里,伸手就向丁香下边摸去,还带着不解的口气问着“那里对我就不好了。”丁香下边被触动,触电般全身打着颤,忍住了呻吟低声说道:“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到底哪里呀?”万市长都有点不怎么耐烦了,丁香却不无害羞的说道:“就是你,你手摸的那儿呀。”
“啊?我只是觉得有点特别,咋还就对我不好了?简直还就奇了怪了。”随后,万市长居然起身仔细观察了起来,一边欣赏着,一边还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脱过毛了,还真有点特别,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还就对我不好了。”
“难道你不知道?听姊妹们说,我这样的女人对男人不好,我怕对你不好!真的,阿哥,我怕对你不好!”也许万市长并不信这些,也许他被丁香的真情和诚意所打动,反正他非常高兴的说道:“对我好不好的先不说,你感动了我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封建迷信那一套,这么说吧,假如真的像你担心的那样,就我,像我这么大的官,是奈何不了我的,明白吗?宝贝,奈何不了我的!”
“真的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顿了顿,丁香似乎恍然大悟的说道:“也对,封建迷信,可不是对普通老百姓说的,像你这样大的大官,牛鬼蛇神还不都得绕着你走呀!那样,我也就彻底放心了,来吧,阿哥,为了你,只要你高兴,死了我都值了!”万市长似乎真的被感动了,两人也就如鱼得水的嬉戏起来,好一对天作之合的露水夫妻,好不畅快淋漓!怎么说呢?哪怕是露水夫妻吧,那也是前缘注定了的!何况就两人的情形,就要比那什么的露水夫妻不知道要情真意切到那里去了。唉,也算是孽缘吧。
完事后,两人乏乏的躺了不一会儿,万市长就像爱抚、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爱不释手的抚玩起来,大有感触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丁香倒好,娇羞中不无疑惑的问道:“你明白什么了?还终于,至于吗?”
“我终于明白,有那么多的女人,之所以要将她们弄光了的照片,上传到网上的原因了。”万市长看着丁香困惑的表情,就接着解释了起来:“她们是为了向大家证明,她们那可是表里如一的啊!”随着丁香难于理解的“啊”了一声,万市长就接着说起了他那所谓的对女人表里如一的感悟来:“有的女人脸蛋漂亮,下边就不一定好看了,单就说下边的毛毛吧,有的乱七八糟的,难看死啦;有的你看吧,整整齐齐的,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还有有些人,刮得看起来光溜溜的,但手感就不是那么的舒服了。哪像你呀,脸蛋美轮美奂的,下边浑然天成、让人爱不释手的不说,特别是那手感呀,更加美妙,简直就太美妙了!”
“你坏,你坏,不说人家对你内心和外面是一样的,竟然说人家……”对于丁香的撒娇,万市长也就只有安抚了起来:“啊,对对对,她们的表里如一嘛,那可都是外在的,那像你呀,嗷,对了,你那可是三位一体的,上下、内外,那才是真正的表里如一呀!宝贝……”
至于丁香所谓的表里如一,是否属实,我们就先不去管了。再说柳生吧,被人莫名的质疑为吃软饭,以至于你干什么,都是假清高的事实,还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使柳生僵在了原地,噎得他几乎口不能言,动弹不得。柳生也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后嚼了他的舌根,这也不能全怪了老二,可他还是十分的伤心,伤心老二对他的不理解抑或不信任:不管别人怎么说,甚至往你身上泼粪都无所谓,可老二你不能呀,也不该,简直就太不该了!老二看着柳生脸气得蜡黄,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是他闯祸了,尽管是为了他好,还是在情急之下不得已才说出的,可也太那啥了一点,甚至有点太不地道了,居然就不由自主的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来,还后悔不迭的说,都是我胡说的,别在意。也许是老二的举动太过夸张的缘故吧,柳生也被逗乐了,人也好像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但还是神色狠狠的对老二说道:“你说,是不是从杨发财那里传出来的?是不是呀?说呀。”
“我怎么知道!”随后,老二看了看柳生,从柳生的表情来看,老二认为他说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遂接着缓缓地说道:“别管是谁说的,听人劝吃饱饭,还是听兄弟一句劝吧,别那么死心眼的,只知道扑在公家的事情上,哪怕你真的把心掏了出来,还是有人会在鸡蛋里挑骨头的,那就叫众口难调,还是为自己想想吧,给自己弄一份基业那才是正经!”就老二这一番劝慰和见解,柳生对老二也就有点刮目相看了,思索了片刻,好像终于明白了老二的良苦用心似的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的良苦用心,也谢谢你,说出了别人不可能对我说的话。”哪怕柳生说这些的时候是真诚的,但老二还是十分难为情的挠了挠他的脑袋,柳生也没有搭茬老二说的,只要你不记恨我就行。这句既像是自嘲,又像在自我安慰的话,却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接着说道:“人贵有追求,至于别人怎么说,爱怎么说,就让他怎么说去吧。好了,我回去弄方案去了,你就着手干你的事情去吧。”说完,柳生就毅然转身离开了去,老二也就无奈、无趣的离开了。
也就不几天天的时间吧,柳生的方案也弄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设备到底得花多少钱,也无法合理划分相关股份占比,正在不知如何之时,天逸却打来了电话,很是兴奋的告诉柳生说,郝县已经把设备的事情弄好了。柳生兴奋之余,心中难免感叹到,还是老支书识人,还真让他给言准了,当然了,柳生的主要关切还是价格,难免急切的问道:“多少钱?”没想到的是,天逸却卖起关子来,要柳生,猜猜看。柳生哪里能猜得出来呀,就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到底多少钱呀?”天逸这才笑着说道:“哥们就不吊你胃口了,白给的,一分钱都不要!”就这结果,可就太出柳生的意料了,难免惊呼了起来:“啊!是吗?”
“可不?你个瓜怂,一定要记住了,人家郝县对你的好啊!”就天逸这提醒,柳生似乎清楚,似乎又有点糊涂了,随口说了声,那当然,就又“只是”、只是”的起来,
“别只是了,我听说郝县可是费了老大的劲了。”就天逸进一步的提醒,柳生似乎依然是清楚的,随口说了句,那是肯定的,猜也能猜得出来。可到底该如何去做,似乎还是不怎么明白的,顿了顿,还是艰难的问道:“哎,你知道吗,那设备它能,能,能值多少钱?”就柳生的关切,天逸居然就谆谆教导了起来:“怎么?想给钱呀?你个瓜怂,那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事吗?我给你说,你个瓜怂,可不敢胡来啊,千万可别,别辜负了人家郝县的一番美意呀。”
“我知道,知道!”柳生顿了顿,终于想好了措辞才接着说道:“是这样,我们要将企业弄成股份制的,那设备总得记个账呀,你知道价格吗?”天逸这才放心了似的说道:“嗷,原来这样呀,我听说,折旧后的净残值,大约二三十万,如果按废品处理,也就五六万吧。”哪怕天逸说得非常平淡,可柳生就平淡不起来了,居然就说出了他的疑惑:“是吗?不管怎么说,都是老大一笔钱呀,怎么还能白给呢?”就柳生的疑惑,天逸就不无卖弄的解释了起来:“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那是家国有企业,产品没出路,原料也没了,人员也都转移安置了,设备,只是一堆废铁而已,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谁还会管它呀。”天逸的解释似乎不无道理,但柳生还是胡搅蛮缠了起来:“哪怕就是一堆废铁,哪怕按废品处理,也五六万呢,数目也不小呀,咋还就,还就成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于柳生的胡搅蛮缠,天逸似乎生气了,不无教训口吻的说道:“嗨,你个瓜怂,还真是个死脑筋,这样给你说吧,只要把关键的事情弄好了,就那么一疙瘩废铁,要不是你需要,早就被人弄得七零八落了,谁还顾得上那些破事呀?也是你个瓜怂的命好,郝县出面说和,给你争取了一下,说要扶持一个重点村,市上领导一高兴,就权当扶贫了,也就干脆白给了你,就这么简单,有什么想不通的!”顿了顿,天逸还是进一步补充了起来:“当然了,假如有人和你竞争,也许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柳生这才彻底的明白了过来,就又回复了他那咋咋呼呼的本性:“是吗?那就太感谢郝县了!这样吧,你先替我谢谢郝县,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我再当面致谢。”
“哼哼,还算是个有良心的,我给你再说个秘密吧,郝县要把你树为村官典型,你可得好好干,别给领导脸上抹黑啊!知道不?”就天逸的信息和谆谆教导,柳生虽然产生了那么点感激涕零的情愫,但他还真的不知该何以应对了,咋咋忽忽的,啊了一声后,居然反问道:“真的吗?”话音刚落,天逸却就奚落了起来:“你个徕球娃,瓜兮兮的,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还真的吗,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尽管如此,天逸顿了顿,就接着奚落了起来:“你个徕球娃,该不会平时灵光,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吧?你个瓜怂,瓜兮兮的,政治上可不敢糊涂啊!”柳生被天逸一通奚落,还真的就越发糊涂了,以为是天逸也帮了忙了,难免疑惑的问道:“嗨,哥们,啥子意思?这与政治又有嘛关系呀?该不会是,难道你也帮忙了?”
“还真是个榆木疙瘩,多大的事情,不跟你饶舌了,挂了,啊。”天逸不容置疑的就挂了电话,柳生也就只能晕晕乎乎地挂了电话,想了想,先找到了老二,说明了原委,要老二给他出出主意。老二倒好,一幅老成持重的样子不说,居然还就有板有眼的说道:“还真让我给猜着了,我给你说,两个方案。一个,就按残值给你计入股份,以后用分红去感谢人家;一个,现在就按残值给了人家现钱,以后看情况再说。”就老二这建议,柳生似乎有点想不通,抑或根本就想不到的,居然不无生气的反问道:“假如我不想这么干呢?”老二看着柳生严肃而执拗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那我也没办法。”顿了顿,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办?”
“简单,作为村里的股份。”就柳生这主张,老二难免认真的观察了他一番,没问题,他真是那么想的,还真是个榆木脑袋疙瘩,看样子,自己是说服不了他的,也就只有就坡下驴了,只是淡淡的说道:“行,怎么着我都行,只要老支书同意。”两人这才像打官司一般来到了村部。柳生难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给老支书说了一番,闭口不提老二的建议不说,最后,却只是对老支书建议道:“我建议,把设备残值做为村里的股份。”
“老二的意思呢?”话音刚落,不等老二开口,柳生却急忙插言道:“我认为……”老支书也不等柳生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唉哎,别急,让老二说说,毕竟人家才是最大的股东嘛。”柳生也就只能看着老二说了,生怕他说出什么,给郝县分红之类的话来。因为,他觉得那样就玷污了郝县的美意。没想到,这匪老二,也是挺贼的,居然很是漠然的说道:“我随便,怎么着都行。因为,那些设备是确确实实的。”老支书这才感觉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和谐,目光在两人脸上穿梭了几个来回之后,就很不客气的教训了起来:“看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地,怎么就像那,老叫驴似的,难道真的就,就栓不到一个槽上去啦?”随后,老支书也没管两人红着脸,异口同声的,哪能呀?如此之类的辩解,径直面向老二问道:“土质化验结果出来了吗?”老二表情淡漠的回答道:“详细的化验报告还得等几天。不过,市上有个搞技术的老专家看过后说,烧普通的粘土砖应该没问题。”
“我想也是。”老支书自言自语的说完,又转向柳生问道:“方案出来了吗?”老支书看柳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样子,自己这一文一武两个干将,他俩之间还真的产生不了快,想想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不是自己不舍得这个位子,而是确实还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柳生呢,虽然说现在还只是个村官,就他的才干,在村里应该是呆不了多长时间的,老二倒是个干村上工作的好苗苗,可政治觉悟又太低,看样子,还得在两个人身上下点功夫了。打定主意,才笑着对两个人说道:“看样子,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明白不?那东风就是,你们两人的精诚团结!还别不好意思,咹?既然这样,这个主我就做了,你们两个,去给我先,先拿出一个统一的方案来,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咱这项目就上,否则,穷就让它穷着吧,项目的事情,我看还是拉倒算啦。”随后,老支书居然转身背过二人,大有逐客之意。这下,柳生和老二都有点慌神了,也就难辨真伪的向老支书认起错来,老支书显得拗不过,才转身对两人说道:“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两位了,咹?我给你们两就定个原则。第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论那设备值多少钱,都不要辜负了人家郝县的美意。这么给你两说吧:咱们弎,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村里的,就像一家人一样,自家人嘛,在家里吵吵闹闹的,也没什么关系。可人家郝县呢?那可是一县之长呀,官大小先不说,也不能说是外人吧,起码人家操的那是,那是全县人民的心呀,你们两呀,就别为了咱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人家郝县笑话了咱的,咹,你两个瓜怂!第二,柳生考虑问题的时候,始终想着集体和大家,没问题,这点是非常好的,也是值得肯定的。不过,要有市场意识,要按照市场的规则事情,你大小也是个村主任了,办事情不要总那么感情用事的!老二呢,你做生意很能干,假如能把眼光再放得那么大一点、远一点,也许,你会更有出息的。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老支书看两人都点了点头,也难断定两人是否真的就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居然就真的下起了逐客令:“去吧,去吧,忙去吧,弄出个两人都认可的方案后,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