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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忙里偷闲柳生悟情,无事生非板香猜命(1 / 1)

柳生被雨水惊醒之后,发现四周黑漆漆的,天居然下起雨来,好在只是暴风雨的前奏,距家也不算太远,慌慌张张的不一会也就跑到家了,妈妈照例做好了柳生喜欢的饭菜在等着他,可能是等待时间太长的缘故吧,二老已经吃过了。妈妈看小儿子慌慌张张的回来,一边,都啥时候了,怎么才回来?如此这般心疼的责备着,一边急急忙忙的就向灶台走去,嘴里还,下湿了吧?快点洗洗,换件衣服,我再给你热热去。如此这般的唠叨着。看着妈妈慈爱而关切的神情,想想自己才刚的行为和举动,柳生心里既好笑又难过,好笑自己没来由的多愁善感,难过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妈妈还要将自己像婴儿一般无私的呵护着,无微不至的关怀着,想想也太不应该。遂强忍着泪水笑着说道:“妈,没啥,大热天的,就不热了,随便吃点就行了。”妈妈倒没理会柳生的建议,只是自顾自的为儿子热着饭,倒是老爸将旱烟锅子在炕沿上棒棒棒的磕干净了之后,慢悠悠很是关切的劝慰儿子道:“你这不还得洗洗吗?就让你妈给热热。只是,这公事也不是这么个干法呀,俗话说,日月常在,何必忙乎,你又何必计较那么一阵阵的功夫?再晚点,下到雨里的不说,黑灯瞎火的,怎么回来呀你?你个瓜怂,也该为大人想想吧!”

往常时候,只要是父亲埋怨儿子,妈妈都会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护着儿子,反倒教训老头子一通的,真真的还有一点拖油瓶子的味道了,出乎意料的是,今天,妈妈倒是破常规的顺着父亲的话说了:“可不,你个瓜怂,黑灯瞎火的,眼看着要下白雨了,也不知道早点回来,你要把你大和妈的心拔下来,你才安心呀!”话音刚落,倾盆大雨夹杂着电闪雷鸣就下将了起来,也是,哪怕再晚那么一点点的,还就真的成了落汤鸡了,急忙嬉皮笑脸的对二老道歉着说道:“好好好,听大和妈的,以后我会注意的,你们就别生气了。”话音刚落,也许父亲很是难得的被老伴儿认可了那么一回,居然更来劲似的,甚至莫名其妙的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个瓜怂,你要明白,对你不离不弃真正知冷知热的,还是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

“你个老不死的,还真是个老不死的!都瞎说的什么呀?娃这么拼了命的干,为的什么呀?还不是为了你个老不死的,与夫妻是什么同林鸟有屁关系!”妈妈骂完了,父亲很是不服气的将已经磕干净的旱烟锅子又在炕沿上磕了磕,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发现是干净了的,什么话也没再说,很是不服气似的,只是又装了一袋烟就接着抽了起来。

平时遇到老两口死磕的时候,柳生多半心中是好笑的,好笑父亲的木讷,好笑妈妈的认死理。每当此时,自己是从来插不上嘴的,也根本不敢插嘴,否则,肯定会引火上身的。自己曾经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就自己的父母,两个人简直就不是一路人嘛,怎么还就如此相濡以沫的过了大半生?现在想想,竟然就想起了哥哥劝慰嫂子的举动来,他也就突然间明白了过来,父亲那不是木讷,是一种爱意下的谦让,妈妈那也不是什么认死理,倒有一种大智若愚的情愫了。看样子,这普普通通的老两口,还真是一对难得的“模范”夫妻了。柳生一边吃着饭一边胡思乱想之际,听见妈妈又在关切的问着自己什么,好像是关于饭菜的,急忙忍着眼泪笑着说道:“好着哩,马上就吃完了。”说话间狼吞虎咽的就吃完了,急忙抢着收拾完了碗筷,和父母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唠了一会儿闲话也就各自睡去了。

柳生躺下后想着父母对垒的情形,不由自主的就又想起了父亲刚刚的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个瓜怂,你要明白,对你不离不弃真正知冷知热的,还是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什么意思?父母对儿女不离不弃知冷知热那是肯定的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与眼下的情景又有什么关系?难怪妈妈要骂他了。哎,也不对呀,即就是父亲说错了妈妈也不至于反应那么激烈的,难不成二老是在背后议论我和姐姐来着?难不成二老认为我这样拼了命的干是为了姐姐?从父亲的话语判断肯定是了,对,肯定是的!不过,我这样拼了命的干,哪怕就是为了姐姐也情有可原呀,有什么大不了的,还用得着二老在背后如此犯难吗?柳生还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呀!

想想自己小时候,几乎在自己记事的时候开始,父母就很少能够说到一起的,但是,每当说到自己和哥哥的事情,像遇到念书之类的问题之时,总会得出,哪怕难死了自己也要娃念书的结论来,那时,二老的意见那是多么的高度契合呀!想到了这一点,柳生马上就明白了父母之所以纠结的缘由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记得家乡人在教训不怎么肯干活的家人时,有这么一句老话,你不要像刚过门的媳妇一样,只有走的心没有守的心。原来,子女才是维系婚姻的那根最为关键的纽带,就像剪刀一样,父母就是左右两柄剪刃,子女就是中间的那棵小钉钉,还别说,没了那棵小钉钉,也就不可能裁剪出别样的衣服来了,子女才是父母最为关切的劳动成果嘛,用句时髦话说,那就是,子女是夫妻俩爱的结晶嘛,关切难免就多了一点,儿子和儿媳妇嘛,在没生娃前是没有维系婚姻的那条最为强劲的纽带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也就是再正常不过了。柳生想明白了这一点,就坦然得多了,因为,自己也有了小宝宝了,您二老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想想父母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能够有点出息,哪怕累死累活的也要实现他们的心愿。对照自己看看,自己轰轰烈烈爱得死去活来的,嘴里整天价还什么真爱真爱的,可就所谓的真爱,原来,自己压根儿就不知其所以然呀。

想明白了父母的担心,想到了自己的小宝宝,自然就想起了孟逸,想起了孟逸,柳生又想起了自己刚刚在村后山坳里那珠丁香花下的情形,特别是想到自己曾经得出的,我今后可要一心一意的对待我的姐姐了,我已经对不起一个人了,不能再对不起另外一个人的,就算是决心吧,当时,那棵丁香树就像通晓人性似的,似乎连自己的心思都是知道的,树叶居然就哗啦啦欢快的跳动了起来,那她到底代表的是板香还是孟逸?不免又仔细回想起梦中的事来。

依稀记得板香对自己很是坚决的说,从今以后,咱俩就没得任何关系了。好像还说了些什么,记不大清楚了,后来,这死女子就走了。当自己要追赶她去的时候,好像是姐姐死死地拉住了自己的衣角,还对自己说,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还这样三心二意的,去了的已经去了,你还如此的不知珍惜,你对得起谁呀你!如此说来,山坳里的那株丁香肯定不是板香了,应该是姐姐,对,是姐姐。她不是曾说,你梦中的丁香走了,只有现实中的林贝陪你了。原来,孤零零傲然玉立于山坳中的你才代表着姐姐呀!那板香呢?她不是要从林贝变为丁香吗?该不是她家茅坑墙外的那株吧,妈呀,肯定是了!唉,你个死女子,也许这就是你的宿命了,不管你是林贝也好,丁香也罢,只能呆在那茅坑墙外伴随着屎臭度日了,屎臭与花香奇妙的结合在一个人身上,岂不就是毁誉参半的绝妙象征?而屎臭似乎是永恒的,花香呢,就像女人的青春一样,才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天呀!唉,好你个死女子,自个儿珍重吧你!

唉,还是不去想她了。因为,哪怕她再好,永远也不会成为你的枕边人,哪怕它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珍贵的!对,就不去想她了,还是想想我的姐姐吧,因为,姐姐才是你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不为你的财富,不为你的美丽和迷人,也不为你的温婉贤淑,哪怕仅仅只是你那点,不离不弃、相扶相携着共赴未来的恒心,就足以了此一生了,这才是情,真正的夫妻之情,人世间最真最贵的夫妻感情。

想明白了这些,柳生转念又想到,既然山坳里的那株丁香代表着姐姐,我可就不能再让她孤零零的在外漂泊了,我得给你弄个家,哪怕这家再寒酸也是个家不是?对,明天干脆把你移栽到家里来,也好让我天天照顾你,陪伴你,看到了你,我可不就像见到了姐姐一样。想到这里,柳生又重温了一遍梦中对孟逸所表决心:姐呀,我已经对不起一个人了,不可能再对不起你的,放心吧姐,我的心永远属于你。嗨,这鳖孙,下定了决心,居然就甜甜的睡了过去,第二天老早,还真的就将村后山坳里的那株丁香树移栽到了他的居室前面,还别说,倒也别致优雅。

以后,村子里的人居家美化院落之时,居然以栽植林贝为时尚,这林贝是否就变成了丁香了,也就不得而知了,那是后话。

柳生兴冲冲的将他所谓的,就是那株他自认为代表着孟逸的林贝花弄回了家以后,父母只是很不解的看着他们的傻儿子舞弄着这一切,看到儿子弄得满头大汗的,父亲很是不忍,想要帮帮他,这鳖孙,居然还不让父母插手,二老难免心里犯着嘀咕,可也说不出口,别是这瓜怂中啥魔症了吧?反正人家已经是大人了,总得给点自由的空间不是,也就任由他胡乱折腾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了,千万别是为了板香!

柳生弄完了这一切,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想象着来年春暖花开香气四溢繁星怒放的情景,非常想给孟逸说说的,又怕电话中说不清楚,疑惑说露了嘴,干脆就发了个短信:

姐,近好!

你不是对我说了,你梦中的丁香走了,只有现实中的林贝陪你了吗?如果以家居和野外来区分丁香和林贝的话,你可有了真正的代表了:我将村后山坳里一株孤零零的林贝移栽到了家里,现在的她,可就真真正正的是咱家的丁香了,我会像对待姐姐一样,真正的爱护她,浇灌她,让她像姐姐一样,青春永驻,常伴于你的臭柳身旁。

咱的小宝宝没欺负你吧?想你和铭铭,还有咱未出生的小宝宝!

臭柳匆匆!

柳生发了短信之后,原想着孟逸会立马回了过来的,可等了半天就是不见动静,心想,也许姐姐正在忙着,没看见,也就忙他的公干去了。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星期天也没啥事,本来起得晚了点,孟逸吃过早餐刚刚来到小区院子,看见天逸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家里出来,好像还与家人吵过架似的,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板香干了傻事,还在医院抢救呢,也就随着天逸到了医院,板香还没醒来,天逸被大夫叫去交待什么去了,只剩孟逸一个人看着板香的时候,却发现昏迷熟睡中的板香动了动身躯,似乎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正在观察着的时候,恰巧柳生的短信就发了过来,刚刚拿出叮铃铃乱响的手机,还没来得及看哩,板香竟然睁开了模糊的双眼问道:“是柳生吗?”随后,似乎又力不从心的合上了双眼,只有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孟逸看着板香的神情,听到板香的提示,就算是提示吧,以为是板香在说她的手机短信呢,也就本能的打开看了看,嗨,还真是柳生的!也没来得及细看,再看板香时,又昏睡了过去,真是奇了怪了还!奇不奇怪的,也顾不了那么多,兴奋中还是本能的“大夫”、“大夫”的高声呼叫了起来,急切之间,一把拉住了板香的手,就又情不自禁的教训起了板香:“你个死丫头,听天逸说,你都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啥事还那么想不开呀!你都吓死我们了,特别是天逸,哭得像个泪人儿时的。唉,我苦命的个妹妹吆!”说来也怪,不知是板香到了应该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孟逸的唠叨所唤醒,可当她睁眼看清了眼前人之后,眼内居然一股恨意油然而生,直到她看请了孟逸真诚的眼神,似乎又隐退了回去,人似乎也就清醒了许多,但只是对着孟逸淡淡笑了笑,随后才说道:“姐姐,我还活着?不是在做梦吧!”孟逸似乎没有发现板香情绪的变化,或者压根儿就没理睬,反而喜极而泣,闻言只是一叠声的说道:“活着,活着,活得好好的。”顿了顿,又不乏责备之情的接着说道:“你个傻丫头,以后可得好好的,再也不许干这样的傻事了,啊!”板香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只有孟逸在自己身旁,思绪可能还停留在梦中吧,自然恨意顿生,直到孟逸说完了上述的话,发现天逸也静悄悄的来到了孟逸身后,对发生的事情也就猜出了个大概,但是,还是很想知道,甚至猜猜她赌命的结果的,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她赌命的结果,最为关键的却是她对自己命运的猜测;再者,还想借机敲打一下天逸,也就装作没看见天逸的样子,似乎是顺着孟逸的话,似乎又是自言自语的,就对自己赌命结果,抑或预期的命运猜测了起来:“这么说,我还活着?唉,看样子,我是赌对了的。”

“赌对了?你又赌对了什么?你赌什么了?”哪怕孟逸的话说得咋咋呼呼的,看着孟逸莫名其妙的样子,就她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提问,板香似乎很得意,甚至很是快意,哪怕她的话是对天逸说的,却依旧装得没看见天逸似的,只是咬着牙自顾自的说道:“赌命!以命相赌,看看天逸对我,对我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真情存在!”

“什么?赌命?我的个妈呀,命也能赌呀?你个傻丫头,你也敢赌!还真是个傻丫头,可,可如果,如果万一赌输了呢?你个傻丫头,你想过吗?”对于孟逸的不解和质疑,似乎正中板香下怀,依旧咬着牙自顾自的说道:“那就是我的命,是我命该如此,我也心甘情愿!”

“我的个妈呀,还真是个傻丫头,连命都敢赌!还真是够痴心的,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孟逸的注解,就算是注解吧,似乎正是板香所要的,随口说了句,姐姐,还是你了解我。之后,顿了顿,探了口气,就又咬着牙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实际上,也谈不上痴心不痴心的,就我,一个乡野村姑,命贱,能结识像天逸那样的,那样的人才,已经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即就是死了,也值了,可天逸,人家不信呀,就只好让他,让他看看我的心了。”

“我的个妈呀,你个傻丫头,还真是够倔的!唉,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也能想象得出来,小孩子家家的,哪怕天逸他说了些,说了些让你伤心难过的话,也可能只是气话而已,甚至是故意气你的,你还当真呀?假如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天逸可怎么办呀?你个傻丫头,想过吗你?”对于孟逸的评价和猜测,板香似乎是认同的,可她随后的注解就太让人大跌眼镜了:“姐姐,我明白,我也知道,人应该理智点,可如果人人都那么理智的,这世界也就太,太乏味了,你说呢?姐姐。”

“嗨,好个傻丫头,干了傻事不说,倒还有理了你,假如你真的,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孟逸尽管被板香的话逗笑了,可说到这里还是说不下去了,倒是板香不依不饶的接着说了起来:“人生不过百年,生不能轰轰烈烈,那就死时带点响动吧,再不济死得凄婉一点也好,反正咱配不上人家,不是吗?”孟逸再次被逗笑了,难于自禁的哼哼,哼哼了几声之后,也就本能的奚落了起来:“好个傻丫头,如此说来,这次你,你没死成,该失望了吧?”板香倒好,居然就此诠释了起来看:“也不是,如果是天逸救了我,说明我们的孽缘未了,也就只好随缘了;如果是别人救了我,说明我命不该绝,那就只好苟且偷生了。”

“唉,好个痴情的傻丫头,还真是个有思想的!那我告诉你,是天逸救了你,你又该怎么办呀?”就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就猜到了。当然了,板香是不会这么说的,只是淡淡的接过孟逸的话头说道:“我不是说了,那就只好随缘了,再说了,我又能怎么着呀?”直到这时,天逸终于忍不住了,居然带着兴奋的神情笑骂了起来:“还能怎么着?那就让你,让你充分发挥你那可怕的思想,接着欺负我吧!”突如其来的声音,倒将孟逸吓了一跳,起身对着天逸笑骂道:“好你个死天逸,吓我一跳,原来你早就来了呀,来了你就啃一声呀,竟然还有心偷听我们说话,哼哼,还真有你们两这样的!”直到这时,板香带着发现了天逸的兴奋,但却转瞬即逝,随后反倒别过了脸去,好像气还不顺似的。天逸见状,想起了他救起板香时的情形,难免俯就了起来:“你个死妮子,连弥留之际都在骂我。”随后,天逸就模仿起板香当时的情形来,摔手嗲声嗲气的说道:滚,滚远点。随着大家的大笑声,天逸似乎还要说话,大夫却进来说道:“由于病人失血过多,不要太过劳累了,需要多休息,要注意饮食营养。”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孟逸看板香醒了过来,人也脱离了危险,想想板香在南方市又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原想着让天逸回家休息休息,自己陪陪她的,好在医院护理工作还挺周全,也该给人家两个留点自由的空间不是,说了句,回家给板香弄点滋补的东西,并交待两个人,好好交流交流,叮嘱板香,遇事要想开点。之后,也就回家了。

孟逸离开后,板香还是假意不怎么理会天逸的,天逸难免就自己千般不是,万般不好的俯就了起来,何况这死妮子还为了自己寻死觅活来着?当然了,就板香的关切还是需要交待了一下的,当时看着板香赌气离开了之后,他是怎么的不放心,随后就到了板香宿舍,可差点没被吓死了,尽管板香毫不客气的,滚,滚远点的骂着,好在还不是太晚,尽管气若游丝,可人还是活着的,急忙就拨打了120,听着板香手机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唱着的,来世化蝶依偎你身旁的歌声,看着板香以命相赌的所谓遗书,心都被揉碎了,最后,也就凄凄惶惶的表白了起来:“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不管我有千般的不好,万般的不是,以后千万可不敢再干这样的傻事了,要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失去了它,说什么都是扯淡!”

板香只是闭目静静的听着,当她听着天逸救自己的过程的时候,心里还是挺受用的,至于自己是怎么骂他,滚,滚远点的,也记不起来了,好在看样子自己还是赌对了的,哪怕它将来对前途荆棘丛生我也认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嘛,等到天逸说完了,心里也就越发的舒坦了,自己的这次赌命冒险之旅就太值了,但自己最为关切的,就是天逸他父母的态度问题,依然还是不知道的,就又眼泪汪汪哽哽咽咽的问道:“回家了吗?家里还好吧!”

天逸当然知道她的关切,想想回家后告诉父母后他们的反应,尽管对板香的痴情和刚烈有点刮目相看,可就是不松口,特别是妈妈,三年以后再说的约定几乎就成了铁律,为此,差点又没和妈妈吵了起来,难免忧心忡忡的说道:“好着哩,父母很是后悔,可起初的约定没变,特别是妈妈,还是那句话:三年后再说!”

这样的结果板香还是能够猜得出来的,也是自己命运多舛的缘故,命该如此呀!唉,怎么说呢?就自己这贱命一条,你的死活与人家又有什么关系?还以命相赌,死了活该!可我死了之后呢?恐怕真正伤心的就只有我那可伶的父母了,简直就蠢死啦!怎么在干那傻事之前就没想到呢?对了,自己后悔了的时候已经无能为力了,还好,不管怎么说,是你,是天逸你救了我一命,只要你能坚持,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想罢反而劝慰天逸说道:“没关系的,不就三年的时间嘛,一转眼也就过去了!谢谢,谢谢你救了我!”说完了,突然想起刚刚,还有在柳生家里,就孟逸说起自己所谓的有思想时的神情,也没管天逸听了她反过来“感谢”他的言辞之后,因难为情而不知所措的表情,竟然笑着问道:“你们说的有思想到底是什么意思?麻烦你了,给我说说,行吗?”天逸闻言,似乎从尴尬中缓过神来,似乎卯足了劲,最后,却言不由衷的说道:“所谓的有思想嘛,就是,就是,就是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个死妮子,还是好好养伤吧,养好了伤以后,以后自己照着镜子慢慢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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