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李刚外传 > 17、苦丁香情急走偏锋,*丝柳被迫玩惊悚

17、苦丁香情急走偏锋,*丝柳被迫玩惊悚(1 / 1)

板香巧妙的摆脱了老板的首次纠缠之后,当晚在演出完预定曲目之后,不知是心情不好,以至于演出时缺少了激情,还是翻来覆去的始终就那么几首老掉牙的歌,以至于听众都厌烦了,反正是没了之前的热烈。再想想老板下午的举动,竟然明目张胆毫不掩饰的要人做他的情人,把人也太不往眼里放了。板香想到这里灵机一动,居然对着台下的观众说道:“演唱曲目有些老旧,也许大家都听腻味了,家乡的一些民歌,也就是当地俗称的‘花儿’也许新鲜,不知大家是否感兴趣?”话音刚落,台下居然就口哨声、喝彩声伴着掌声躁动了起来,板香似乎对这一切很是适应,也很是期待,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临时将自己特别喜欢的一首“花儿”即兴演唱了起来:

花儿本是心上话,

不唱由不得自家;

刀子拿来头割下,

死不了还是这个唱法。

歌词虽然只有短短四句,也十分的粗俗浅显,肯定难登大雅之堂,但经过板香在“花儿”调的基础上稍加改动,铿锵有力中倒也不乏凄楚委婉,尽管曲调简单,但歌词明了好记、简单易学,再加上板香如泣如诉的反复演绎,竟也撼人心魂,使人大有如痴如醉之感。大家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居然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和口哨声,“再来一首”的呼声也不绝于耳,但板香还是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的,就像家乡的那句土话所说的那样,哪怕她就是“狗球上的跳蚤冒蹀(“蹀”,此为跳跃、蹦跶之意)了一把,还真的给撞到点子上了。”也就只能见好就收了,在“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以后一定给大家献丑”等等托词的掩饰下,也就匆匆离开了舞厅。

别人不知原委,老板还是非常清楚的听出了板香所唱之歌的弦外之音,她是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你:她有她的骄傲,她的情感,她的爱,最不济,她还有她自己的做人底线,可不是任人都能随意摆布的物件,也许这尤物心中已有钟义之人,只是不安于现状而已。老板想到这里,心里多少产生了点醋意。不过,话说回来,这尤物驾驭舞台的能力还是蛮强的,只可惜没有名师指点,也没有富商大腕包装推介,即使这样,这尤物也绝非久居池中之物,管他呢,反正这会儿能为我赚钱就行,以后再慢慢的想办法收拾你也不迟。

板香回到宿舍,冷静了片刻之后发现,刚刚在舞台上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这时她才为自己的大胆而后怕了起来:假如弄砸了咋办?假如……尽管可假如的结果太多,但板香还是很得意的,难免得意洋洋的想到:就今天的举动,哪怕自己就是狗球上的跳蚤,说来也是很好笑的,难道自己真的有那纵横舞台的天赋,还是自己的运气来了?嘿嘿,不管怎么说,咱的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而且这效果也不错,反正无债一身轻,管他呢,骑驴看账本,就只有走着瞧了。板香越想越得意,正想睡了,转念又想到,既然效果不错,咱干脆也来个将革命进行到底再说,也许,也许,唱“花儿”就是咱从“林贝”华丽转身于“丁香”的最快,也是最好的跳板了,哪怕有点剑走偏锋的感觉,可俗话不是说了,富贵险中求嘛,对不对?哈哈,既然如此,那还为啥不接着干呢?板香打定了主意,索性把自己会唱的、不会唱的,甚至知道那么一点点的“花儿”统统的梳理了一遍。不过话说回来,在板香的家乡,不要说女孩儿家,哪怕就是儿子娃也是不能随便唱“花儿”的,特别是在家里,那可是犯大忌的。好在这里不是家乡,也没有多少人认识自己,跟耍着玩差不多,就这么着吧,谁让咱的还是“林贝”呢?想到了“林贝”,板香又想起了柳生,想起了柳生也就想起了“口口”,急忙登上自己的“口口”,搜索“**丝柳”,还真有,加到朋友里,可惜黑着,他不在网上,原来,这家伙是不怎么玩“口口”的,突然童心大发,打开对话框留言道:“哎,你棵臭柳,我是‘苦丁香’,咱俩可是一对吆,看到请回复!”弄完这一切,板香看时间也不早了,胡乱收拾了一下也就睡了。

话说柳生勤工助学赚得“首金”后,多少尝到了点甜头,对成铭的“教育”也就更加上心了,学习累了或不想看书的时候,就会准备些素材,按约定时间认真的上起“课”,但几次下来,效果并不是十分的理想,当然是指“明是非”方面的。这天又到了周末,原打算在晚自习之后好好准备一些素材的,回到宿舍之后发现,舍友们都在,天逸也不是那么的急着回家了,大家正躺在各自的床上热议着“口口”上的一些趣事。柳生自从弄了个“口口”以后,由于太忙或者缺乏可以聊天的朋友,根本也就没再动过,看大家对“口口”聊的热络,柳生好奇心动,坐到自己的写字台前也就急忙登陆了自己的“口口”,发现有个昵称叫“苦丁香”的要求加他为朋友,柳生本能的认为,那个昵称为“苦丁香”的多半应该是板香,难免压住了狂跳的心,发出了“同意”的回复后,才发现对方不在网上,尽管有点失落,但还是打开了“苦丁香”的对话框,看到对方留言,狂喜中凭直觉断定,她就是自己的香妹了,不免回复道:“我是臭柳,你是香妹吗?看到务必回复。”正在专心致志之时,听见天辉床上有响动,抬头却发现天辉一丝不挂的,急乎乎下了床朝着自己跑来,柳生正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天辉已然跑到了柳生面前,只见他突然转过肥硕、白皙而光亮的屁股,对着柳生大大的放了一个特响特响的响屁,然后一边大笑着跑着还一边问着柳生“臭不臭”的话,并快速的向自己的床上爬去,大家见状几乎都笑疯了,柳生明白了天辉的用意后,撇下手机就去追打天辉,可惜天辉已经钻进了被窝,柳生来到天辉的床下,一边拉扯着天辉的被子,一边还不着边际的说着些混话:“三哥,你的沟子还真性感,让我摸摸行不?”天辉才不上当呢,将被子越裹越紧不说,嘴里也就不着边际的混说了起来:“你个徕球娃,再性感与你有球关系呀?滚远点,还想摸摸,那不还美死了你!”

“哼,不就是个屎沟子嘛,怎么还就美死我了?我说三哥,你信不信,哪怕你现在就是将你那屎沟子亮了出来我也不看了。”柳生说完装出转身要走的样子,眼睛却偷窥着天辉床铺,看样子,柳生还是非常想报被响屁所轰之仇的。

“滚滚滚,你个徕球娃,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骗我呀?滚滚滚,你个徕球的。”柳生见天辉不上当,也无可奈何,转身反而对着天辉很是疑惑地问道:“我说三哥,你不是睡觉总穿着睡衣吗?怎么也像我们乡巴佬一样,一丝不挂的呀?”天辉却很出柳生意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个徕球娃,那是面子上的,穿那么多,绑得人怪难受的,实话告诉你吧,三哥我睡觉从来都是赤条条的。”就这场景,大家几乎都美死了:这就是男大学生宿舍,光怪陆离而不失童趣!不过,话说回来,天辉这徕球娃,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从他有了放屁的意思起,到下床跑到柳生面前,首先要能夹得住不是?而且还要跑那么远,到了目的地后再将它很响很响的放了出来,也真是难为他了!几个月下来,大家都熟惯了不少,这样取乐的事也常见,大家疯玩了一阵,柳生想象中的板香也不可能回复自己了,上床后大概想了想第二天勤工俭学的事也就睡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逸几个还在睡懒觉,当然了,自从天逸弄了个学生会的什么干部后,整天忙忙碌碌的,也就不怎么回家了,柳生别过舍友来到孟逸家中,孟逸还像前几次一样,照例将儿子托付给柳生以后,就忙她的公干去了,至于忙什么,孟逸没说柳生也就没问,孟逸也没有对柳生的授课内容提出质疑或改进要求,柳生也就只是按照自己的设想勤自己的工,助自己的学罢了。

尽管柳生的“课”几次上下来之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效果不是怎么的太好,但与成铭却成了确确实实的哥们,成铭送走了妈妈后,可能是按照妈妈的吩咐吧,拿出了许许多多的零食和水果,柳生也不再客气,两人大咥一番之后总算进入了正题,柳生问成铭道:“总是给你讲大道理,我觉得效果也不是太好,帅哥,你实话实说,你喜欢怎么来着?”

“喜欢听故事,惊悚的,特吓人的那种。”成铭的回答哪怕是出于小孩子的本能,似乎也有点出乎柳生的意料,因为,他根本就没什么惊悚的故事可以兜售,被逼无奈之下,柳生一边寻思着所谓惊悚的故事,但还是装得满不在乎的说道:“就这呀?那还不简单,我怕还不吓死了你个小屁孩呀。”令柳生更加出乎意料的是,成铭冷哼着回敬他道:“哼,我才不怕呢,怕你没得说吧?”柳生明知成铭看穿了他的老底,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吆嚎,还将起我的军来了,大蛇怕不怕?”柳生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被蛇缠身的情形,大有吓住了成铭的欲望。没想到成铭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依然冷哼着回敬道:“哼,我们平时经常吃它,还怕它!”乖乖,原来这小屁孩是不怕蛇的,真拿这小子没办法,可柳生除了知道一些有关蛇的故事,似乎再无“惊悚”的资源可挖掘,只有试探着问道:“你虽然不怕蛇,但我只知道一些蛇的故事,咱们还是从大蛇说起吧,看看能不能吓住你。”

“好吧,就依你。”尽管成铭对柳生的提议表现得淡淡的,甚至有点失望的神情,但柳生还是不得不讲了起来:“知道蛇毒是怎么来的吗?话说很早很早以前,蛇是无毒的,天下人可方便啦,把它简直当成了绳子来用,裤袋断了系腰间,绳子不够长了当成绳子绑一节,反正是想怎么用就这么用的,这下蛇可受不了了,就来到造物主面前,告了世人一状,并苦苦哀求,谋求改变蛇们的命运。造物主也很同情蛇的命运,你想呀,长此以往,还有蛇们的生存空间吗?造物主就让蛇把它的舌头吐了出来,然后在蛇的舌头上撒了点粉状的东西,让蛇到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舔一下,你猜怎么着?只听‘啪’的一声,那石头应声炸得粉碎。造物主一看这还了得,这还有人类的活路吗?不行,他老人家再次将蛇叫了进来,让它再次吐出舌头后,突然将蛇的舌头从中央掐掉了一块,然后,让蛇再试试,这次,另外一块石头应声裂成两半,造物主心想,这下行了,就对着蛇说道:‘去吧,以后人类再也不会对你们太无礼了。’从那以后,蛇就有了毒了,舌头也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尽管柳生在拼尽全力绘声绘色的讲,并时时留意着成铭的反应,特别是在讲到蛇炸石头的情形时,还有意在成铭面前做了个十分夸张的动作,但成铭根本就不为所动,柳生讲完后无奈的问道:“帅哥,怎么样,惊悚不?”出乎柳生意料的是,成铭反倒对柳生的故事注解了起来:“又是一个传说吧?不过,道理我懂,老师也讲过,不就是适者生存嘛,就你这故事,还谈什么不惊悚呀?”

“你个徕球娃,还真把我给考住了。不过,能明白适者生存的道理也不错,这样吧,再讲一个,看是不是符合你的惊悚标准,反正我听了是毛骨悚然的,也是关于蛇的。”看得出来,柳生已经在成铭面前毫无办法可言了,无奈之下,柳生也居然像天辉一样“徕球娃”长、“徕球娃”短的起来了,可看着成铭无精打采的表情,还是不得不讲了起来:“据说,蛇是有灵性的。传说在很早很早以前,我们那里有一个人,很是喜欢打蛇的,见蛇就打,甚至到了以打蛇取乐的地步。这天他到山上去拾柴火,远远地看见一条小蛇在那里,像平时一样,他随手拾起根木棍,正卯足了劲要打蛇的时候,那蛇突然像发了疯一般在地上抖将起来,不一会,变成足足有碗口来粗的一条巨蟒就朝这人扑将过来,这下他可怂了,撒腿就跑,来到家中,慌忙对他妈妈说:‘快,快,一条大蛇在追我。’他妈妈慌乱之中,急忙把儿子藏在家里的一个水缸底下,说时迟那时快,那条巨蟒已夺门而入,他妈妈几乎吓僵了,木然的杵在地上,那巨蟒顺着水缸周围绕行了一圈,爬到院子后又抖了起来,变成一条小蛇,刺溜一声不见了踪影。他妈妈吓得三魂出窍,良久以后,翻过水缸来,一堆白骨瞬间哗啦啦的露了出来。”实际上,这些都是柳生小时候奶奶讲给他的故事,可能是为了让他远离危险吧,别说打蛇了,哪怕柳生想起蛇那软乎乎的身躯都感到害怕,在他讲这个所谓的故事的过程中,柳生明显的察觉出了故事对成铭产生的那么一点点的触动,就算是害怕吧,他自己却反倒故意显得胆壮了起来,随后淡淡的问道“怎么样,够惊悚吗?”

“还行吧。”看着成铭不为所动的神情,柳生都有了那么点气急败坏的感觉,可又无可奈何,无奈之下还想考考成铭,咋咋呼呼的“啊”了一声之后反问道:“说明了什么?”

“童话吧?能说明什么!”成铭的反应使柳生几乎产生了因无能而放弃的想法,但还是心有不甘的说道:“你个徕球娃,那怕它就是一个童话吧,它还是明白的告诉你:干什么事都是不能过度的,明白了吗?”成铭想了想,对着柳生点了点头,显出很是期许的神情说道:“就算是吧,老师,你能不能来一个真正惊悚的呀?”柳生这下彻底没辙了,无精打采的说道:“行吧,不过,不说蛇了,你们好像同类一样。”也许成铭认为将无所不能的“老师”也给难住了的缘故吧,只见他神采飞扬的回答道:“我就是属蛇的。”

“嗷,这样呀。”看着柳生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焉不溜秋的神情,成铭可得意了,大笑着说道:“骗你的。”柳生闻言,在成铭耳朵上摸了一把,笑着说道:“好你个臭小子,还会骗人呀?不管你是不是属蛇的,咱就来一个不是蛇的故事吧。”柳生说完认真寻思了半宿,居然就接着讲起他自认为所谓惊悚的故事来:“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传说在很早很早以前,有孤儿寡母两人相依为命过活,家里自然是很穷的,到了天稍微暖和的时候,不管刮风下雨还是风和日丽,他们家小孩都是赤条条的连鞋都没得穿的,大多时候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在村子里与小伙伴们玩耍。这天,他来到妈妈面前,给妈妈拿出一根针来,妈妈高兴的问他:‘哪来的?’他回答道:‘邻居家的。’妈妈疑惑地问道:‘怎么拿出来的?’他回答道:‘夹在屁股缝里拿出来的。’他妈妈闻言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而一把把他搂在怀里高兴的夸奖了起来:‘我的娃呀,你还真能干!’就这样,这小家伙偷窃的技艺是越来越高,直到长大成人发展成为恶霸一方的江洋大盗,那真是做案累累,杀人如麻,简直无法无天呀。官府终于抓住了他,并判了他个秋后问斩,他妈妈到狱中去探望他,难免悲悲啼啼痛不欲生的。这江湖大盗看着妈妈痛不欲生的样子,想象着自己难逃被人一刀结果了性命的厄运,难免对自己的一生做了回忆,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用光屁股偷针的情形,假如当时妈妈制止了他,甚至在自己的光沟子上来上一顿鞭杆,后来的日子也许会过得穷点,但自己绝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说良心话,自己虽然没有严父教管,妈妈还是难脱干系的。想到了这一点,他恨透了妈妈,但看到妈妈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知道,妈妈是爱他的,可是,可怜的妈妈吆,你的爱毁了儿子一生呀,再说了,自己死后,妈妈一个人将更加孤苦伶仃,谁来照顾可怜的老妈?妈妈呀,不如咱娘俩就结伴一起走吧。想到这里,江湖大盗狠下心来,模糊着双眼,声泪俱下的对他妈妈说道:‘妈呀,我想再吃一口您的奶水,行吗?’事已至此,他老妈也就答应了,掏出****喂到儿子的嘴里,谁知,江湖大盗咬住他妈妈的****,一口就将他妈妈的****蛋蛋给咬了下来,疼得他老妈立刻就昏死了过去。这江湖大盗不仅没有悲哀,反倒哈哈大笑着说道:‘娘呀,儿子的一生虽然不够光彩,但也算轰轰烈烈了一场,这一切都拜您所赐,您等着儿子吧,咱娘俩就一起走吧,也好在黄泉路上给您做个伴。’说完,就一头撞死在监狱的柱子上。”这个故事也是柳生小时候奶奶讲给他的。他当时似懂非懂的,等今天给成铭讲完了,他也就彻底的明白了奶奶的用意,自己也被故事深深地感动了起来,对成铭的效果如何反倒给忘了。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柳生和成铭两人谁都许久没有说话,就这样干坐着,也许各人在想着各人的心思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生发现成铭在抽抽泣泣的摸着眼泪,嗷,竟然把这主给忘了,看来,这次是起了效果了,柳生见状摸着眼泪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问道:“帅哥,这个还算惊悚不?”成铭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终于将这小屁孩给“惊悚”住了,柳生压住心头的狂喜,反而很是平静的说道:“说说,有什么感受。”

“老师说过,莫因恶小而为之,莫因善小而不为。”成铭淡淡的说完,柳生不由得想到,原来这小屁孩什么都知道呀,可为什么却会说着明白干着糊涂呢?哪怕想不通这一点,柳生还是对他所谓的惊悚故事进一步注解了起来:“对对对,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明白我的意思和用意吗?”成铭只是连连点了点头,柳生看着成铭的情形,就只能认为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和用意了,但还是趁热打铁着反问道:“知道今后该怎么做吗?”成铭还是连连点了点头。

“你个徕球娃,怎么只会点头呀,哑巴了?”柳生说归说,心里还是十分得意的,在这小屁孩身上所花费的功夫总算有了点眉目了。哪怕他不是真正的明白,自己也觉得乏了,看了看表就准备离开了,成铭却显得很是关切的问道:“柳生哥,你这是要走吗?”吆,会说话呀?什么时候“老师”竟然还变成“哥”了,看来,两人还真成哥们了,柳生也就从成铭的言谈举止做出了他的判断:这小屁孩应该是明白了我的用意了,也就点了点头准备离开了。成铭见状却跑向了他妈妈的卧室,不一会儿拿回一个信封递给柳生说道:“妈妈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你的工资。”柳生拿过信封取出钱数了数,又是正正一千。但对着一个孩子,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不免犯难的问道:“帅哥,这合适吗?”

“妈妈说了,你太辛苦了,早应该给你的,要你务必拿上,说这是上个月的。”成铭认真而真诚的说完了,柳生也就坦然接受了,并对成铭笑着说道:“是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替我谢谢你妈妈,啊,帅哥。”说完拿起薪酬也就告辞回校了,心底还是得意洋洋的想到:这可是一次成功的勤工助学实践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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