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之前真的没发现这人有这样痞气的一面,可是放下她之后,男人满脸严肃,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占她便宜的样子。
有没有被吓到。
看看,他问话的样子带着极为直接的关心。看起来就像是个谦谦君子一样,可是,谁知道让心里的那些个鬼主意呢。
不过,别人以礼相待,汉宓儿也不好去质问什么,只是随口回应道:还行,谢谢十七殿下关心。
刚说完,某个无耻的人再次展现出了痞气的一面,眯着眸子:三小姐严重了。举手之间而已,另外,三小姐叫我涟玉就行了。毕竟年岁差不了多少,一直叫殿下该身份了去。
生分了去?汉宓儿一口气差点背过去,这人现在不但无耻,还带着一种别人看不穿的意图,之前对她狠的时候可没这样的宽厚,让她觉得敬畏和害怕的很。
想着,心里的赌气着:这可不好,毕竟身份有别。
那也行,你就叫十七殿下。某人突然回应了一句。
汉宓儿整个人都不好,这人,居然回应的这样快,那他刚才那样提议做什么,心里恼怒的慌,又不敢说什么。
没想到前面一瞬间转过头的男人突然哼唧了一声:叫我名字,现在就是平辈,随你怎么发泄。
你……宋连玉……汉宓儿一怒之下真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抓着他的背后就要揶揄她。
可是,才碰到,由于力气过大,脚下又美站稳,一下子身子斜着,直接滚了下去。
好在宋连玉及时拉住了她,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她就这样滚了下去。汉宓儿以为这样的场景是狼狈的。可是为什么这滚动的速度这么慢。
滚到稍微平一点的地方宋连玉才把她扶起来:你胸口的衣带散了。说的正紧又懵懂。
汉宓儿简直就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从刚才到现在简直就是她的地狱,她愤懑的重新系好衣带,然后努力让自己平负下来。
话还没出口,就被对面站着的目光炯炯的男人抢了先;前面两边由于河汛都是淤泥,我是抱着你过去,还是?第二个选择没有说出来,显然。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选择。
微风中,宋连玉眼眸温柔,光洁的额头因为风的原因刮着几根小小的发丝,他此时的目光直接烙印进了汉宓儿的心里,她突然很伤感。
突忆大话西游里的一句话,嘴里呢喃着: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来娶我,我只猜中了前头,可是我却猜不中这结局。
宓儿……一声轻柔的呼唤,那么轻,慢慢渗透进她的耳朵里。
汉宓儿捂着眼,泪水开始滑下:爱了,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了,我该怎么忘记?我果真是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放开手,眼离晶莹闪烁。
宓儿……这一声更轻,饱含深情:你猜中了开头,结局我来给你。
咳咳……嗯……泪水一下子呛出来,波涛汹涌着,她一下子抱着宋连玉: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人又怎会开心。我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快,这样迅速的表露着自己的心迹,可是,这一刻这男人的目光让她想起了离别的痛,要是她抓不住,她就该放手,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陷进去。
她觉得自己无法放掉这个男人了,不为什么,只是心里很怜惜。
你知道我之前听过一个东西,叫做一生所爱,每次一听,我的泪水就忍不住……宋连玉,一生一世一双人,爱的痴缠也罢,痛苦也罢,恨也罢,懦弱也罢,我要与你如并蒂莲缠着,你是我一生所爱……再也没有其他了,生生世世,和你浮沉……
一番话,极为动情,听的宋连玉眼眶也湿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听到这样动情的一番话,此情此景,简直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一颗深沉而又带着极为复杂阴谋的思想慢慢的软化了。
也许,这爱就如汉宓儿所言,这纷纷扰扰的世界里现在也之后她这么一股清流了,无论如何,他会保全汉宓儿的安全,和她的那份纯情。
这份承诺一直到他去世,他都没有改变,而且汉宓儿当真成了他的一生所爱。爱的痛,爱的隐忍,爱的痴缠,爱的悱恻,爱到骨血里。
到了水坝边上,一眼看上去,的确很糟糕,两边的水流根本就无法排泄,直接从河里淹没到了周边的土地上。
这里没有排洪的?
早已经被洪水淹没了……
有没有记载最高水位是多少?
宋连玉见她严肃,原本他只是找了借口来和她一起外出的,其实他心里对这些事也有些下数,心里有了答案,现在见汉宓儿这样问,当下是吃惊的,吃惊过后是对这个女人的佩服。
于是,不折不扣。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
汉宓儿点点头:这下游可有百姓,可搬迁了?
早已搬迁,每年亦是如此,反反复复……京城里可靠地造桥之人也并不多,因而这事算荒废了几成。
讯息估计不会持续多久。汉宓儿根据现在在地理书上的经验推测着:但是也是要十来天的,这十来天可以让人时刻的观察着水位,汛期一过……就重新建立排泄口了,这里过去对岸也不方便……排泄口上面造桥正好。
一番话说出来,虽然很普通,但是毕竟在古代人的眼里还是新鲜的……尤其是水利工程不发达的的宋国,这番话就是醍醐灌顶的效果,宋连玉不住的点头,之后认真的聆听着她的话。
两人商讨的差不多了,汉宓儿走到河边,想要查看这河流周边的土壤是否可以种菜,是否肥沃。
才踏出去,就被宋连玉阻止了:这两边的土壤因为河流的洗涮很软,你要小心点……陷进去就麻烦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帮你。
我只是想要看看这河两边的土壤是否适合农耕,还有这河流的深度而已……你不必担心,再说了,还不是有人吗?我怕什么。
嫣然一笑之间,竟然璀璨的让宋连玉有些恍然,这女人。就像是春风,夏阳,秋叶,冬雪一样让人赏心悦目,心,都要被融化了。
拉着她的手:别去,我来。
忽而很多年以后,汉宓儿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真如当初所承诺的一般。爱她爱到了极致,事事把她捧在手心里,像是宝贝一般的的对待着,她痛,他更痛。
宋连玉功夫好,所以很快就飞身而去查看了四周,可是汉宓儿自己没有看到,所以也不确定。只能原地待着,等宋连玉回来的时候,搂着他,让他带着自己查看一番。
仔细的观察了之后,她觉得这排洪的工程比较粗糙,上面的桥梁太过于坚硬,但是底下的桥洞长度太小,太窄,根本就无法承受过多的洪水压力,因此,她决定先从桥梁开始建设。
回到宫里,见到皇上,两人把桥梁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文雍,宋文雍皱着眉头,对于这件事煞为苦恼,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去解决。因此踱步来回,不说话,只是徘徊着。
最后,还是宋连玉开口:父皇,有何良策?及时他心里的想法再说,最先还是要问问宋文雍的。
玉儿,这一时半会之间,朕也找不到比较合适的可以建造桥梁了,张榜悬赏百两黄金,不行就加。
百两黄金,汉宓儿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放光,等皇上出榜通知的时候,她就可以让人撕榜了,易倩倩还可以得到一百两。
宋连玉一看她的表情心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没有去反驳。
只是出了安廉殿。看着汉宓儿:你适才是不是想要自己去撕那榜单,然后给娇怜?
自己的心思这么轻易地就被看穿了,汉宓儿有些的尴尬,只得笑着打晃眼。
宋连玉也不做声,只是**溺的看着她,随着她去闹腾去。
见他这样惯着自己,汉宓儿突然想起来宋濂澄所说的话,古代人是最为重视贞操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流血还是之前真的做过什么了,可是那一次,宋连玉很气愤她不是处子之身,这道坎真的可以过去吗?她要不要去找找证据?
想到这里,心里也闹腾的慌,应该去哪里去找证据去?她该怎么办?
抬眼之间,看到宋连玉正看着她:想什么,入神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
一句话才出口,宋连玉突然拉住她的手,带着她的腰肢,疾风一样的把她带进一边的假山处,唇欺然而来,柔软一片,裹着汉宓儿的,不停的搅动着。
唇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汉宓儿浑身一个激灵,有些的刺激,眼前的男人不断地探入,吮吸着她的一切,让她的心她的感官处于一种极为动情的势态里。
粗鲁的吻了几口之后,男人凑过去,从她的唇角开始,细细的研磨着,慢慢的水渍湿透了她的唇角边,亮晶晶的一片。
看着脸红的小女人,宋连玉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疯了,她怎么能生的这般美好,看着让人欲罢不能,尝着更让人流连忘返。
涟玉……动情之间,含美容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撩人,可以轻易的勾起一个男人的内心深处的狂野。
宋连玉是个男人。还是个懂得释放的男人,所以这声杂夹着**的呼唤在他耳中变成了最直白的**,他整个人都升腾了:宓儿。声音带着克制的沙哑:我想要你,好想。
手指拉着她的慢慢的下移,汉宓儿吃了一惊,脸上滚烫,不敢再去看他,男人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情深一片。
不远处,一个侍卫看到这一幕,一闪而过,直接去了顾潇潇的寝宫。
王妃,适才奴才看到晋王和丞相府的三小姐搂搂抱抱在一起痴缠呢。
顾潇潇嗯了一声,桌子上的一个翡翠手镯被她一扫而下:这件事不许声张,知道没有?另外。要是让我在宫里听到一点的风吹草动,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完看着自己的丫鬟:小青,去带着他拿银子。
等他们离开之后,顾潇潇整张脸都扭曲了,拿着叉子划着铜镜:汉宓儿,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永远别想嫁给宋连玉。
那恨意入骨的感觉和那深重的戾气在周围不断地弥散着。
而在假山后面的两个人此时却是冰火两重天。汉宓儿盯着宋连玉还没有退去的火热,脸上的红云就没有消失过。
尴尬的看着外面,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其实她也很尴尬,不知道如何解决。
可是,这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对面的男人直接来了一句‘要’,好像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似的,随即,男人直接拉过她的手覆盖着。
汉宓儿可以轻易的感觉到,她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动作着。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野,性感的汉宓儿觉得口干舌燥。
只不过,让她更害羞的还是这男人的声音,她不得不提醒着:你能不能小声点。
可是那声音还是以极为有频率的幅度发散了出来。害的汉宓儿真想掐死他。
………………
丞相府。
汉宓儿单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看着对面的花瓶里的花,脸上仍旧红扑扑的,她怎么就着了宋连玉的道,居然做出那种事。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虽然没有人,但是保不准四周有人路过啊。
越想越觉得害羞。
小姐,你是不是在想十七殿下啊,怎么整张脸都红红的。朱槿开始调笑。
汉宓儿低着头:哪有,我才买没有想他。话是这样说,可是心里那股思念的感觉越来越烈,或许这就是爱,爱到深处自然情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