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在地上痛苦的**着,他的整个脸灼热,这还不是他最痛苦的,而是他那五脏六腑。他感觉现在腹部一阵翻江倒海,有人刀割一般。
"三儿,你,你怎么。"
马汉清看到儿子血肉模糊的脸,还有儿子痛苦的**,让他的心如刀扎。
他实在不知道在那么一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明明看见是儿子一脚踢向卢飞,怎么变成飞出去的是自己的儿子,还变成了这幅样子。
马汉清突然想到昨天儿子晕倒在树林里的事,现在再看看卢飞,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那两个警察也震在了原地,他们根本就没看出来这个少年是怎样将马三打到在地,他现在也无需去想。
“你怎么回事,怎么打人呢,走跟我回警局!”
警察上来抓住了卢飞的胳膊,将手铐套在了卢飞的手上。
卢飞却像是魔怔了一样,还是站在那里没动,任警察推搡着他。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知道不能打警察,那是袭警,那样罪名可就大了,他还不想惹事?
卢飞被警察推搡着到了警车旁,柱子急得团团转,但没有任何办法。
“快跑!你难道想让警察把你带走!”这时瑶姐的声音又出现了。
“跑?”
“嗯,跑!”瑶姐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卢飞还在犹豫,警察已经打开了车门,一只手在他的后背用力搡着。
"啪!"
一声脆响,警察不明所以得看过去。
卢飞的手铐断裂了,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卢飞就挣脱了警察的束缚,以常人不可理解的速度朝村口跑去。
马三还在地上**着,马汉清早就打了急救电话,可镇上离这里太远了,车不可能及时到达。看着儿子血肉模糊的脸,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着,刚才卢飞弄断手铐这一招,马汉清这时清楚的意识到昨天儿子也有可能就是卢飞搞得鬼。
虽然,他不知道卢飞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已经把这些的加给了卢飞的身上。
马汉清心里在发誓,他要卢飞百倍千倍的奉还,他要卢飞以后在这个村子无容身之处,他自信自己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可他没有想到卢飞会有如此胆量,竟然会挣脱警察,会逃跑。看到这样,马汉清心里还是暗喜,这样卢飞就是拘捕,这样再凭他和警察局长的关系,让他卢飞在牢里待上个十几年不是问题,到时候再慢慢折磨你!
马汉清看到卢飞已经消失在了村口,可这两个警察还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让卢飞跑了,出了镇,出了市,出了省那可就难找了,警察也不会去花大量的警力去寻找卢飞,卢飞的罪还够不着警察去全国通缉卢飞。可如果是那样,他怎么去折磨,他不容有这样的事发生。
“卢飞跑了,你们快追呀!”马汉清不得不大声喊道。
两个警察如梦初醒,全身一松,险些跌倒在地,都一手撑着车。
他们的眼里都是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卢飞从他们的束缚中挣脱,他们刚想要去追,全身好像被打了麻药,酥麻了起来,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卢飞朝村口跑去。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人能跑那么快吗?
又不知怎么,马汉清的一声,使他们全身的酥麻迅速消失,可长时间的站立这酥麻一下消失他们一时没适应过来。
"警察,犯人跑了!"马汉清又叫了一声,用手还指向村口。
两警察看了马汉清一眼,都上了警车,这时马汉清又急惶惶的跑了过来。
"我跟你们去,我给你们带路!"
两警察一听,有些奇怪。
"你的儿子没问题吧!"两警察不明白,自己的儿子都还躺在地上呢,现在要给他们带路。
"没事!"马汉清眼里闪过精光,他之所以要跟警察一起去,的确是为了给警察带路,他要让警察能顺利抓到卢飞,不给卢飞逃跑的机会。
"那好吧!上车!"警察也就答应了,这村里的有些捷径他们并不熟悉。
“待会救护车来了,你把我儿子交给救护人员。”马汉清上车前对柱子说。
他跟本不给柱子反对的机会,就上了车,车子立即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