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小说网 > 女生耽美 > 蛊灵精怪 > 第十六章 步步惊心(一)

第十六章 步步惊心(一)(1 / 1)

(中秋快乐!今天没在家,这是作者后台定时自动更新的,呵呵。)

见叮咚父亲不停问着他各种问题,打听着各种情况,叶夏也是不由头大,怀疑当时答应来叮咚家也是否正确。

现在看叮咚父亲的样子,已是有了五六分醉意,再加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叶夏再解释他也未必能听得进去。

旁边倒酒的叮咚则是急得直跺脚,连耳根都红了,时不时地叫一声自己的父亲,无奈她父亲却是根本不理会她的焦急,只不停地跟叶夏喝着酒,聊着天,也不停地催着她加酒。

见是如此,叶夏却是索性放开,端起酒碗,又一碗碗敬起他来。

叮咚父亲早已有了几分醉意,叶夏一次次向他敬酒,也是来者不拒。

不过在又几碗酒下肚后,叮咚父亲大概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或者有点支撑不住了,嚷着要换个规矩,说他和叶夏两个赛个歌,谁唱不出来了就喝酒,可惜他刚咳了几声,扯起嗓子准备唱将起来时,却是突然载到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看到叮咚父亲终于醉了过去,叶夏反而松了口气,先前他突然再次跟叮咚父亲猛喝起酒来,正是想早点让他喝醉了,也省得误会越闹越大。看叮咚父亲的样子,再下去只怕就要说起最后的‘正题’,谈起婚论起嫁来了。

一旁倒酒的叮咚推了推自己父亲,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只是他那弟弟见到自己父亲醉倒,却没见他有任何意外的表示,仍是忙活着吃东西,倒好像习以为常似的,不过一边吃着一边也不忘老气横秋地说几句:“我总算知道了,阿姐你敢把他带到我家来,原来是胸有成竹啊,阿爹都被他喝倒了,他也当定我姐夫拉!”

叶夏哭笑不得,转身给了小鬼头一个栗凿,而后便跟叮咚说道:“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打搅你们了,实在对不住。”

叮咚愣了下,而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给你添麻烦了,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叶夏笑了笑,说道:“添麻烦的是我,等大叔醒来了还请帮我解释一下,再见。”

说完,叶夏便走了出来,连跟叮咚母亲道声别也说不上,反正就丢叮咚自己去解释了。

那小鬼头却是慌忙追了出来,朝着叶夏叫道:“嘿,别走啊,你怕什么,我阿爹醒来了又不会怪你,如果他怪你的话,大不了你再把他灌醉就是了,反正他又喝不过你。”

叶夏白了白眼,却头也不回,出了村子。

出了村子后,叶夏回到那小瀑布边上,来到那棵松树旁,想找来先前丢掉的那条白线蛇的尸体看看,只是到了树下却发现白线蛇不见了。

不过附近也没有留下人类的气息,所以白线蛇的尸体很可能是被什么野兽或者飞禽叼去了。

叶夏便在松树下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等起烟老头他们,决定先等烟老头他们来了再说。

照他估计,如果烟老头他们昨晚天黑后也没赶路的话,那应该在一两个小时后才能赶到这里。

只是他一直等了近三个小时,烟老头他们却一直没出现。

叶夏不由有些焦急,心想该不会烟老头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有所耽搁。

他也有些等不住了,便离开原地,继续在附近转将起来,每过个一两个小时,便回瀑布旁看看,看看烟老头他们有没有到。

可是他花了大半天,把村庄附近几座山转了一遍,也仍是没发现小觞的蛛丝马迹,而另一边,烟老头他们却也一直没有到来。

眼看天越来越黑,叶夏也是越来越着急,心想烟老头他们该不会真是出了什么意外,否则就算烟老头几个跟戒戒交流不便,但也不应该会慢上这么多,只是说意外的话,有戒戒跟着他们,照理来说也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叶夏也有些想不明白烟老头他们那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只可惜在这里,手机也没信号,电话打不通,否则的话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就能明白。

叶夏也在想着要不要先赶回去去,与烟老头他们碰头了再说。

可是看天色,只怕不用一个小时就要完全黑下来,叶夏就算现在回去,天黑前也无法走出大山。

想到这里,叶夏也只好决定多点耐心,再等一晚看看。

一静下来,叶夏终于感觉肚子好有些饿,话说他也就早上喝了些酒,那些菜和主食也都没吃过,刚才转在山林里时,还算顺手摘了些野果子吃,否则的话早就撑不住了。

于是他也决定趁着天没黑,先去林中弄点肉食来。

正在这时,他却看见叮咚那弟弟却从上面蹦蹦跳跳走了下来,肩上还挑着两只小木桶,想必也是来取水的。

来到瀑布下的水潭边上后,小鬼头也终于发现了叶夏,愣了愣后,却是大叫一声,转身就跑,倒好像是见着了鬼似的。

叶夏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懒得多去理会,转身进了林子。

没过多久,他就逮到一只兔子,回到溪边,将兔子剥了皮毛,正准备升起火直接将兔子烤了吃时,却见叮咚父亲风风火火从上面跑了下来,后面还跟了叮咚那弟弟。

到了小溪边上后,叮咚父亲也不脱鞋,直接跳进了水里,快步趟过溪流,来到叶夏跟前,一把拽住叶夏胳膊,大声说道:“走走走,快去我家!”

叶夏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

叮咚父亲看了看叶夏,却突然哈哈笑道:“小兄弟,你放心,我家叮咚把事情都跟我解释清楚了,原来是误会一场,都怪我儿子乱说,我都打了他屁股了。”

叮咚弟弟听了他说后,也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屁股,一脸的忿忿然。

叮咚父亲接着又极力要叶夏去他家,说且不讲叶夏对他女儿有救命之恩,就算是陌生人来到这里,他们苗家人也不能干看着对方露宿外头,还说而且叶夏已经跟他喝过酒了,就是他家的朋友、客人,一定得住他家里去。

叶夏拗不过这直爽热情的汉子,只好点头答应了,不过却又说让他们先等等,接着竟转身走进了山林里。

没过几分钟,叶夏便从林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拖着一只半大的野猪,而且那只野猪还是活的,不过野猪在被叶夏拽着拖出来时,却也不见尖叫和挣扎,只是不停地哼哼着。

叮咚父亲和弟弟见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一脸的惊诧,问叶夏这野猪是怎么抓来的,怎么这么快。

叶夏笑了笑,却没多解释,只说自己也是碰运气,捡到了只野猪。

跟在他们后面的叮咚她弟弟则是挠着头,不时转头去看身后的树林,嘴里喃喃着:“阿爹和我怎么就从没有过这样的运气?野猪也能捡到,真是稀罕。”

等到了叮咚家,见到叶夏后,叮咚又是露出一丝羞赧,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叮咚母亲则又忙给叶夏泡了一大碗的虫茶,说了好几声不好意思,说早上孩子他爸误会叶夏了,望叶夏不要介意。

而叮咚父亲则在楼下处理起那野猪来。

过了一会,叮咚弟弟却是跑了上来,眼睛闪着兴奋和惊讶的光芒,跟叶夏说真是奇怪了,这野猪四只脚上皮肤里竟然长着一颗颗石头一样的东西,有的‘石头’甚至有鸡蛋那么大。

叶夏笑了笑,转头看了看叮咚后,又转回头说道:“是吗,怪不得我看到这野猪时它竟然躺在地上,也不逃走。”

叮咚弟弟却是又露出一丝犹疑,说道:“不过我阿爹说这野猪该不会得了什么怪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叶夏不由愣住了,他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个问题。其实他倒知道这野猪腿上为什么会长石头,也知道吃了并没什么关系,可是这个真相也不好跟叮咚父亲他们明说。想了想后,他也只好笑了笑,说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过了一会,跑下去的叮咚弟弟又跑了回来,说小心起见,野猪四只脚被他父亲丢了,叶夏听了后感觉一阵肉疼,颇觉可惜,却也只好认了。

吃晚饭时,叮咚父亲也不再像早上那样讲那么多规矩,更没再摆什么架子,只是不停热情劝叶夏喝酒吃菜,不过他也颇为豪爽,叶夏喝多少,他也喝多少,喝到后来,也是渐渐有些不胜酒力,便大着舌头赞起叶夏酒量来,说他跟那么多人喝过酒,从没输过谁,却没想到有叶夏这么大酒量的人,连他也不得不佩服。

而叮咚母亲则问起叶夏来他们这种地方找人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看叶夏这么辛苦,风餐露宿的,还感叹说现在大冬天的,睡外面的话可小心别被冻着了。

叶夏也只好说他要找的人欠了他很多钱,眼看就要过年了,想早点把钱追回来,听说那人是这边的,所以才找来了这里。

叮咚母亲一脸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啊,又感叹说可惜那人他们也不认识,也帮不上叶夏什么忙。

叮咚父亲这时却好像想到了什么,插话问叶夏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继续找。

叶夏点了点头。

叮咚父亲则是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跟叶夏说,如果叶夏还要去其它地方找人的话,最好不要往北走。

叶夏忙问为什么。

叮咚父亲告诉叶夏,在他们村子往北五里,有一个叫雾迷谷的地方,那里经常有野人和不知名的猛兽出没,非常的危险。

“野人?!”叶夏愣了下,十分惊异,也有些将信将疑。

叮咚父亲则是一脸郑重,说他也亲眼看到过野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绝对不是其它的动物。最近这十几年,经常有人看到迷雾谷出现野人,外面也曾有人组队进去探险,可惜都是有去无回,这些年便也再没人敢进去了。

叮咚父亲还说几年前他也曾壮着胆子,和几个村民进去看了看,可惜刚进谷里,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如果不是反应快,一发现不对,马上就往回走,只怕已是失在里面了,就算这样,他和那几个村民回到家后,还是病了很长时间,躺在床上好几个月才下床。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也是不经意露出一丝惊恐,显是对当年的事心有余悸。

叶夏沉思良久,而后点了点头,说自己会小心。

吃完饭后,叶夏跟着叮咚他们看了会电视,闲聊了一会,便由叮咚带着去三楼睡觉。

走在楼梯上,叮咚却是笑了笑跟叶夏说道:“那雾迷谷我爸也是说得夸张了些,我想那野人什么的很可能就是猿猴之类的动物吧,不过你还是小心点的好,这几年还都有人不小心闯进去出不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叶夏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等叮咚走后,叶夏在房间里转了转,便上床睡觉。

深夜,叶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想是已经熟睡了过去。

月光如水,房间里一片寂静,只闻窗外虫鸣鸟叫声声,透过窗户隐隐传进来。

突然,整个房间好像暗了暗,倒像窗外的月亮被云朵遮住了,而那外面传来的虫鸟叫声也是顿了一顿,好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不过随即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北面木墙上挂着的一面圆镜却是突然动了动,接着只见水一样的透明液体从那光滑的镜面上涌了出来,顺着墙壁悄然无声地流下。

最新小说: 女配的np修仙之路 【快穿】天生钓系 风流高手俏校花沈轩夏雪蒹 嘉洲思我意阅读TXT 继母 理查德外卖 网游之淫荡人生(肉) 奸臣最风流 溺爱(H) 他只是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