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想,这都是个容不得乐观的地方啊......”
一时间,安谨心中的情绪也是充满了低落。
没等多长时间,安谨忽然间听到牢房外面传来了阵阵骚动声,听起来像是有人过来了。
安谨微微皱了皱眉,看向房间外,心中暗道:“这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外面这么吵闹,有人过来看我了?”
旋即,安谨否定了心中的这个念头,自己这可是在监狱之中,韩家的私人监狱,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到这种地方来看我......
“多半又是想要来审讯的人吧。”
心里面这么想着,安谨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略微感到有些难言的紧张,这些事也都是她第一次经历,被人训斥什么的倒是无所谓,被人套用刑具严刑拷打......
“真的忽然想要请教一下过去抗战时候的那些先贤们,他们到底是怎么熬过这些严刑逼问的啊......”
忽然间,安谨心中竟然突兀地浮现出了这样的念头,旋即,她又轻轻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的......这些东西,真是......说到底,为什么人们对待同类还要这么严苛,刑罚什么的......哎。”
虽然心中不愿,但是眼下也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自己避开这些东西,眼下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忍着了。
“希望这群家伙不会太过分,下手别太狠了啊......”
无奈之下,安谨也只能是在心里这么祈祷着。
眼看着外面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安谨此时心中的紧张之情也是绷到了最高。
一个从未见过的老者在下人的搀扶下走到了地牢之中,那名老者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还有一只朴实无华的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些什么东西。
见来人这副阵仗,安谨不由得微微皱了皱,心头闪过了一丝不解之色:“这些家伙......葫芦里面到底是在卖些什么药,难道......不是来对我用刑的?”
心中闪过这样的疑惑,安谨不动声色地坐在床榻之上看向来人。
而韩婧天站在后面,待到仆人将挂在门上的大锁解下后,韩婧天手中提着那两个包袱走到了牢房之内。
安谨就那么沉默地看着韩婧天,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过任何一句话,见韩婧天进到了牢房之内,那名跟着韩婧天一同过来的侍从也是想要跟过来,韩婧天却不在意地冲着那名侍从轻轻摆了摆手道:“你在外面恭候吧,不需要进来,
我......”
口中这么说着,韩婧天看了看安谨,见她依旧是那么冷漠地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也是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我想要和安姑娘独自待上这么一会儿,我和安姑娘有些话想要说。”
见家主都已经如此开口吩咐,侍从也只能是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同意了韩婧天的安排。
侍从恭敬地站在门外,安谨看了看进到房间之中的老者,不由得开口询问道:“这位老人家,您就不怕我挟持着你然后强迫外面的那些侍卫放我离开吗?”
韩婧天放下手中提着的包袱,随手拽过一边放着的板凳坐了下来,见安谨刚一开口就是这么毫不客气的发问,韩婧天也是爽朗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这小丫头说话还真是不客气啊,刚一见面就说出这等有些凶暴的话来。”
见这老者一上来就摆出了这么友善的态度,安谨心中对他的感官也是大好,感官上的这种变化,安谨不由得在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见安谨总算是笑了出来,韩婧天心中绷紧的心弦也是不由得微微有些放松:“有了这样的一个开头,接下来的相处大概会简单很多了吧?”
心里面这么想着,韩婧天轻轻笑了笑,继续保持着这种融洽的气氛和心情开口说道:“那......不知,这位凶悍的女子,是否真的想要对老朽不利呢?”
安谨轻轻叹了口气,面带无奈之色地开口说道:“怎么可能啊老先生,您就别再开小女的玩笑了,外面你带过来的那个侍从都快要拔刀冲进来砍人了。”
虽然有些意外于这名老者的爽朗,不过安谨确实从和这名老者的聊天中感觉到了由衷的舒心。
两人笑着这么聊了一会儿天,安谨看了看这名老者,然后有些不解地开口询问道:“说起来,老先生,您是什么人,为何要刻意来看我。”
顿了顿,安谨继续开口说道:“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里乃是韩家的地牢深处,想来......老人家您能进到这里来,您不会不知道我的事才对。”
见安谨这么直截了当地询问起自己的意图,韩婧天不由得微微叹息一声,在心中暗想着:“还真是个要强的孩子啊,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想着掌控主动权。”
“这么多年来,你这孩子又该是经历了多少悲惨的经历,才能使得你年纪轻轻就拥有了这样的心境......”
这么想着,韩婧天坚硬多年的内心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抽痛,他心中止不住地想着:“这么多年来,
真是辛苦你了啊孩子......”
一面在脑海中怀念着安谨小时候可爱的样子,韩婧天心中那是止不住的难受。
不过,多年来手握大权,使得韩婧天养气的功夫那是修炼地极好,面对着安谨,即便是此时韩婧天心中已经是难以抑制地痛,但是表面上看起来,韩婧天依旧是面带爽朗的微笑,从他脸上那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见安谨直接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韩婧天不动声色地继续开口说道:“嗯......孩子,确实如你所言,跟你有关的那些事,我确实知道,不过,刨去那些利益上的纠葛,归根结底,你也终究只是一个孩子,不管我的家族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也中究不能在这些事情上面虐待于你,更何况......在这件事上面,我认为你根本没有错。”
顿了顿,韩婧天继续开口说道:“而且......说白了,安姑娘,你自己也只是一个为别人干活的人吧?据那些常年在深海捕鱼的人说,深海之中有一种奇特的生物,他们管它叫章鱼,章鱼这种东西在捕食的时候,往往会伸出无数的触手,仅仅斩断了一只触角是毫无意义的,而对我们韩家的敌人来说,安姑娘你最多也就是就像是深海之中的章鱼一般,在捕获猎物的时候,我们韩家真正的敌人也只会不断地伸出无数触角去缠住我们,仅仅是斩断敌人伸过来的触须是毫无意义的行为,站短一只,过两天他们又会伸出来无数新的触角来对付我们,总是这么做的话,我们韩家将永远处在被动之中,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嘴上这么说着,安谨倒也有些意外地看了面前这名老者一眼,实际上她心里也是有些意外,看了看那名老人,安谨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既然如此,你们是打算放过我喽?”
说着,安谨微笑着开口说道:“照着你们这种说法,我马上就能够离开这里了?”
韩婧天无奈地轻轻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拿自然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你也都算是见过了我们家族内部的一些东西,若是这么将你直接放出去,那对我们家族自然也是一个极大的损失,直接这么放你离开是不可能的。”
见老人这么说,安谨不由得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那......你们又不放人,又说什么不像对我动手,你们到底是想要怎样啊......”
韩婧天见状也是不由得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说起话来还真是有够直接,放自然是不能就这么放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只
能是暂且委屈你待在我们家里面了。”
“待在你们家族内部?”安谨口中重复着念叨着,然后她轻轻耸了耸肩,指了指周围的这间牢房开口说道:“就是待在这里?”
韩婧天轻轻叹息一声,微微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当然不是,这只是单纯地确认你的身份的手段,现在想想,这么做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只希望,这件事情过后,安......安姑娘你能对我们心中别有太大的怨恨,说实话,我们家族离的一些人还是对安姑娘你颇为看好的,希望......等我们家族度过了眼下的危机后,我们之间能继续发生些油耗的往来。”
安谨见韩婧天这么说,他心中的担忧也是微微放松了少许,最起码,自己不用再受到死亡的威胁,自己不必再担心会死在这里。
眼下形式比人强,虽然心中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安谨明白,自己必须点头。
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既然老人家您愿意放过我一码,那我自然是不可能这么不识相地斥责您。”
说着,安谨站起身来冲着老者慢慢伸出手来,微笑地开口说道:“既然老人家您瞧得起我,那么,小女也自然是非常乐意和韩家合作的,只不过......老人家,您可要想清楚,小女我只会绘制画本的,老人家您不嫌弃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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