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景朵恶补了几十本豪‘门’总裁类,‘女’配套路,一一在案,在拥有足够的套路以后,景朵对墨丁的案子也没有放松。
越是查,越是疑点重重,光是手里的证据,就足够放墨丁出来。
为此,她还打通了肖正庭的电话。
“有个问题咨询你。”
景朵简单直接的说道。
“这么久没见,听说你结婚了。”肖正庭端着咖啡,仍旧是一脸和煦的阳光微笑。
“是的。”
“真是无情啊,我还打算伤心一会儿,请求安慰的。”
咖啡杯遮住了肖正庭的眼,这人,景朵一直也想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慰你一下。说正事。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你听说了吗?”
“嗯,已经递‘交’到我们那里了,裁决需要等资料经过审查之后再开庭审理。”
肖正庭继续说道:“你不是调岗了吗?这可是重案组的事情。”
“嫌疑人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景朵面前的果汁没动,将早就准备好的材料递给肖正庭看,说道:“我相信他是无辜的。有些材料可能没有接触到,但是,这是我收集的证据,想让你帮我看看,他会不会被判。”
“老实说吧。”
肖正庭摇摇头说道:“凭借着警方目前递‘交’的材料,也不够起诉他的,也就是说,”
肖正庭顿了顿说道:“这个人会无罪释放,不用担心。”
“怎么会这样?”
景朵有些惊讶,但是却看见肖正庭却无所谓的说道:“证据不足,导致案件无法受庭审理,这样的事件一天起码发生一起,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是这样吗?”
在景朵看来,重案组的头头会是这么草率的人吗?
“嗯。别多想,那个叫墨丁的男人很快就会释放的。”
“明白了。”
景朵将面前的果汁一饮而尽,天气转热,这种酸梅汁最是解暑,喝完以后,景朵就觉得无比畅快。
“喝完了,回吧。”景朵站起身子说道。
“诶诶,景朵啊景朵,做人不能这么无情啊,从我们见面到现在,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问完你就走,是把我当做审问室的嫌疑犯了吗?”
肖正庭有些无奈的说道,然后用咖啡勺均匀的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浓郁的咖啡香味传来,他仍旧没有想动的意思。
景朵笑了笑,说道:“我的审问室可没有咖啡供应。”
“所以说,‘女’人无情起来,真可怕。”
肖正庭摇摇头,站起身来,将咖啡放在一边,拿了自己的包,对景朵说道:“走吧,这里的咖啡也没那么好喝。”
景朵笑的璀璨,拍了拍肖正庭的肩,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
“有意思也没见你多看我两眼。”肖正庭笑了笑,反驳道。
景朵吐了吐舌头,说道:“已婚‘妇’‘女’,不作他想。”
肖正庭眼中闪过一丝暗流,最终还是遮掩了过去。
两人说说笑笑,路过街边的小吃店,景朵请了肖正庭吃两根串串儿,最后在肖正庭的严词拒绝下,两人分道扬镳。
而这一切,都被记录了下来。
豪庭景座的高层公寓内,秦绽正摇晃着杯里的红酒,桌子上是今天得到的照片,真是怪有意思的。
“赵三爷,你拍的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秦绽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赵三把照片推到秦绽的面前,说道:“这个‘交’给希力言,他应该不会无动于衷的。”
“呵呵!”秦绽冷笑了一声,说道:“三爷,你当人家是三岁小孩儿吗?就是你把他们俩在‘床’上动作的视频丢给希力言,他也未必信的。”
赵三猛的一拍桌子!
骂道:“臭娘儿们!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你的!”
“行了行了,头儿那边它自己会解决,至于这个,我会看着办的,到时候还需要三爷你多多配合。”
秦绽的眉头都没颤一下,杯中的红酒倒是因为抖动,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赵三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说道:“你最好还是老实点,要不然,你这张脸,可就不是现在这幅模样了。”
秦绽的指甲鲜红细长,抠进了掌心,却没觉得疼。
喝完酒,赵三还不忘‘摸’了一把秦绽‘挺’翘的‘臀’,漆黑的房间里面,就剩了那么一个穿着素‘色’睡衣的妖媚‘女’子,她横躺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的是倒映在酒杯内的外面的世界。
灯火通明!
忽然,哐啷一声!所有的一切都摔得稀巴烂,秦绽走进浴室,狠狠的用凉水冲了个澡,身上显‘露’出来的疤痕格外的狰狞。
第二天,景朵如常的上班,既然已经知道了墨丁事情的大概走向,她也就放宽了心,就在这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是个‘女’人。
“请问是景朵小姐吗?我……”
啪!
“怎么现在推销电话都打到警局里来了?”景朵一手拿着资料,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
“铃铃铃!”
景朵继续接电话。
“喂?景朵,我是秦绽。”
景朵的手一顿,严肃的说道:“您好,小姐,如果没有紧急处理案件的话,警方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
“别,我是秦绽。我不知道你的电话,所以就只能打到你们单位了……”
“我们单位的电话可不是妖妖零。”
对待敌人,首先要保持自己的立场,可退可守。
“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秦绽说话很温柔,与景朵的对话像是以柔化刚,轻飘飘的。
“秦小姐,念在你是初犯,我可以宽容处理,但是没有下一次了。就这样吧。”
“我想见你一面。”
秦绽顿了顿,说道。
“秦小姐,你是哪位?我没有时间去猜你的身份,谢谢合作。”
景朵抛出的话,让秦绽沉默了良久,半晌,才有些尴尬的回道:
“不好意思,还记得上次吗?你和希力言在吃饭,我们见过的。”
“哦!”景朵好似回想起来,接着说道:“既然上次见过了,那就没什么好见了,更何况我们前二十多年都没见过,我也不知道和你说些什么。”
“难道你就不想了解希力言的过去吗?”
“难道还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老公?秦小姐,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啪!清脆响亮,景朵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砰的在跳,果然,不能和太温柔的人说话,差点就疲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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