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啼烽为了整个犬戎族,抛弃了自己的尊严,甘愿投降与天庭,甘愿为奴为奴,来赎他,还有你们的造就的孽果?”炎舞冷冷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对着他们指责,讥讽道:“所以,你们不但不感激与他,反而造就更多的孽果,来为他徒增刑期?当真是重情重义的犬戎之辈呢?”
“你胡说什么!”墨玉璃指着炎舞,对炎舞怒道:“我们怎么造就孽果了?”
“你们以人为食,恶狗岭除了你们这些犬辈,还能见到别人活物吗?”炎舞向墨玉璃责问道。
“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我们弱与人,被人吃,自然是无话可说,人弱与我们,被我们吃,也无可厚非,一切皆是遵循了这世间的法则,我们有何过错?”墨玉璃向炎舞追问道。
炎舞指着墨玉璃怒斥道:“不要将所有事,都说的那么理所应当,若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没错,但绝对不是你们随意杀戮的借口,不是你们藐视天道天威托词。”
“我觉得这般做没有错。”墨玉璃对炎舞道:“若肉强食有什么错,你只所以站在这里,给我们将这些道理,还不是因为你强与我们?”
“冥顽不灵!”炎舞瞬间来到了墨玉璃的身边,墨玉璃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炎舞抓住了脉门,瞬间化作长着三个头颅的黑犬。
“上神还请饶他性命!”见炎舞让墨玉璃现了原形,戌魔老祖鹄苍连忙向炎舞求饶。
炎舞对戌魔鹄苍道:“若肉强食?只能说他不如我?就跟你们平时吃人的时候,如出一辙,那些弱与你们的人,也曾求过你们吧,可是你们呢?饶恕过他们吗?”
“你们自认为老子很强,可以无法无天,谁要阻拦你们,你们便要拼命?却永远不会知道,一切的起因是自己,因为你们永远不知道,自己错了,也从未有过悔改,既然你没都不曾宽恕别人,我为何要宽恕尔等?”炎舞看着鹄苍以及在做的所有犬王。
“要杀便杀,我们怕你不成?”漆点猣以及为首的几个犬王对炎舞怒斥着,虽然他们怕死,但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哥,被炎舞杀害。
炎舞冷冷瞪着这几只犬王,讥讽道:“就你们这几个烂蒜,也敢与我动手!”
“兄弟们,给他拼了。”漆点猣等人正要上前对付炎舞,却被戌魔鹄苍给拦截下来了,戌魔鹄苍驭着轮椅,来到众犬王面前,手一挥,一巴掌打在了所有犬王的脸上。
“你们给我住手!”戌魔鹄苍对众犬王怒斥道。
“老祖宗,我们......。”众犬王捂着脸,看着生气的戌魔鹄苍,如同做了错事的小孩一般。
戌魔鹄苍对炎舞道:“此事的起因,只因我一时糊涂,藐视了天威,与我孙儿们无关,上神若是惩处,我甘愿受罚。”
炎舞冷冷瞪着戌魔鹄苍一眼:“好一个藐视天威?你觉得,仅仅一个藐视天威,神帝少昊便让我出手吗?”
“那是......。”戌魔鹄苍很是不解。
炎舞指着戌魔鹄苍,怒斥道:“你纵容子孙草芥人命,以人为食,才导致今日的祸端,如今,还不知错在何处吗?”
“我......。”戌魔鹄苍低着头,对炎舞道:“我知错了,一切起因皆因我管束不严,日后我定教导他们弃恶从善,改过自新,若是上前责罚,请责罚我一人,与我孙儿们无关。”戌魔鹄苍对炎舞乞求道。
“好一个弃恶从善,改过自新,如此,我便给尔等一个机会。”炎舞对戌魔鹄苍道:“日后犬戎族上下,不在以荤为食,这个你们应该能做到吗?”
“一定遵从上神指示。”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还有,将你抓的那些天兵天将尽数释放,这个没有问题吧?”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
戌魔鹄苍点了点头,对炎舞道:“自是没问题。”
“张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转世,他是有使命在身,释放他与他的朋友,应该没问题吧?”炎舞向戌魔鹄苍询问道。
“这......这.......。”戌魔鹄苍听到这里,汗水止不住的流出。
“有什么问题不成?”炎舞冷冷的看着戌魔鹄苍。
戌魔鹄苍对炎舞道:“那个,张友仁的朋友在我们这里,但张友仁被抓走了,与我们没有关系了啊。”
“被谁抓走的?不就是被您们给抓走的吗?”炎舞冷冷的对戌魔鹄苍道。
戌魔鹄苍对炎舞道:“上神有所不知,一切祸端的起因,皆因有人蛊惑我苍倪孙儿导致的,我孙儿愚笨,被那人算计了,不仅害死了我庐孙儿,而且他也尝到了恶果,被一个叫做蚍蜉的蚁王所杀,至于那个蛊惑我孙儿之人,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将张友仁给掳走了,至于那人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也不晓得那张友仁被掳到了哪里。”戌魔鹄苍一脸为难的看着炎舞。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也是,谁会拿孙儿的生死当做筹码来开玩笑?炎舞眉头紧锁,沉默一会,对戌魔鹄苍道:“鹄苍,张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转世,如果他在人间历劫失败,并命陨与此,你还有你的族人们,难辞其咎,即便我与你在少昊面前说好话,也无济于事,此因皆为贪欲引起,若非苍倪有所贪念,又怎会中他人的计谋?”
“可是,我们......。”戌魔鹄苍一脸为难的看着炎舞,便在这个时候,门外小妖来报,说是清风烟魂携儒道生的密件前来,戌魔鹄苍此刻心烦意乱,哪里管的了儒道生,当场对着看门的小妖道:“不见!不见!”
“等等!”见小妖正要回复,却被漆点猣给拦了下来,漆点猣离对戌魔鹄苍道:“老祖宗,若非紧急事情,十二弟绝不会遣人来禀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兴许是那张友仁的事情。”
“这么可能这么巧?”戌魔鹄苍对漆点猣道。
“或许,漆点猣猜的很对,倒不如见上一见,毕竟关乎,你们种族的存亡,马虎不得,你说是吗?戌魔老祖?”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不由向戌魔鹄苍问道。
“在理,上神说的在理。”戌魔鹄苍转身对着看门的小妖道:“你,还不去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儒道生的手下小童,清风和烟魂便来到了洞内,将密件递给了戌魔鹄苍,戌魔鹄苍打开密件一看,原来是儒道生知晓张友仁的重要性,生怕恶狗岭会因此事遭受灭顶之灾,故此,一直监视此事,当有人将张友仁劫持逃走的时候,张友仁便将书信架在《玄雒怪志图》中,并让小雒飞往莲花洞,将密件交给清风和烟魂,说如果天兵天将被老祖宗擒获的时候,便奋不顾身,马不停蹄的赶往獠戌洞,将此密件交给戌魔鹄苍,而儒道生则一直紧跟与那抓走张友仁的奸佞之人,而小雒将密件交给清风烟魂,嘱咐了儒道生的话后,便去与儒道生汇合去了。
“儒道生有没有说,往哪个方向去了?”戌魔鹄苍向清风和烟魂询问道。
清风和烟魂对戌魔鹄苍道:“恶狗岭东边的方向去了。”
“如果是这样,我想他们应该是到了七星山,北斗七怪的地盘了。”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对戌魔鹄苍道:“张友仁便交给你了,如果张友仁又什么危险的话,那么,不用我说什么了,我相信,你们知道后果。”
“上神请放心,我定将张友仁安全的交给上神,绝不会让他有丝毫损伤。”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希望你能够说道做到。”炎舞冷冷的对戌魔鹄苍道。
“上神请放心,我那儒孙本事大着呢,定会护那张友仁安全,另外,我这便动身前往七星山,以最快的速度,带回张友仁,并将那张友仁交于上神之手。”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如此,我便在这里,等候佳音了。”炎舞说完,展开翅膀,飞到了戌魔鹄苍的座位,拿起一壶酒,双脚靠在桌子上,很是嚣张,而周围的犬妖们,却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生怕得罪了眼前的这位瘟神。
戌魔鹄苍看了炎舞一眼,叹息一口气,便化作一阵白烟,消失在了众犬妖的视线之中,而斑锦彪看了一眼炎舞,心中很是不服,炎舞指着众犬王中比较魁梧的斑锦彪,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按按肩膀,你这么大块头,按肩肯定很舒服。”
“去啊。”睒星狼向斑锦彪提醒了一声,斑锦彪连忙的走了过去,很不情愿的给炎舞按起肩来,此刻的斑锦彪极为的委屈,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便连老祖宗都没享受过这等待遇,哎!想到这里,斑锦彪欲哭无泪。
此刻,苍水虬一脸的鄙夷,心想着,真当自己是祖宗了。
“看你挺有劲的,过来给我捶捶腿。”说着,炎舞指着眼前的苍水虬道,此刻的苍水虬也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给炎舞锤着腿。
“上神,来,来来,我给你敬酒。”金翅猃眼珠子转了转,连忙的向炎舞献起殷勤来,拿起酒杯,给炎舞倒满了酒。
“满上,满上,不错,不错,你很有眼力见。”炎舞向金翅猃夸赞道。
“谢上仙赞誉。”金翅猃对炎舞笑呵呵的说道。
炎舞看了在场的清风,烟魂一眼,感觉这两个童子不简单,想必他们的主人也并非善类,炎舞看了一眼清风,烟魂,不由一笑道:“你们是偃偶人?”
“偃偶人?”听炎舞这般说,众犬王们顿时惊讶不已。
清风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启禀太阳神,我与烟魂,正为偃偶人。”说着,清风撕开皮囊,顿时皮囊化作一缕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木偶人,全身上下都是木头锻造的,周身写满了符箓,背后是一个阵法,乃为驭灵阵,清风便是因为这驭灵之阵,而行动自如的。
“好精致的偃偶人。”众犬王不由看的惊呆了。
“偃甲之兵,木偶之术,召集冤魂,共养而生,看来,那儒道生倒有些能耐,殊不知,这乃道门禁术,乃明令禁止的邪术,你们的主人好生大胆啊。”炎舞看了清风和烟魂一眼。
清风对炎舞道:“回禀太阳神,我们与以往的偃偶人,并不一样,我们本就是孤魂野鬼,若非公子用偃甲木偶打造肉身,我们恐怕早以灰飞烟灭。”
“是啊,清风说的很对,我们并非那些,没有意识,被人超控的木偶兵,而是有感情的偃甲人,所以,我并不觉的我家公主何错之有。”烟魂对炎舞道。
“六道轮回,乃为人之常情,他们用术法,将你们强行拘与偃偶之中,以是逆天而为之,若人人效仿,这天界岂不乱套。”炎舞对清风和烟魂道。
“可是,我们若不拘与这偃偶之中,恐怕早以灰飞烟灭了,难道这也有错吗?”清风对炎舞道。
“你们没有错,对于你们我也很是同情,立场不同罢了,看你们为你家主子辩解的份上,此事作罢,我便不予追究,但日后,若让我知道,你们谁用晏甲之术为祸,我定不会轻易饶恕尔等!”炎舞冷冷的看着众人一眼,此番,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反驳的,毕竟他们都忌惮炎舞的手段。
而清风和烟魂很是感激的看着炎舞,他们知道,此事就此翻了篇章,太阳神炎舞大帝一言九鼎,自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出尔反尔,顿时间,清风和烟魂心中松了一口气。
七星山出,有北斗七怪,此七怪各居一峰,今日不巧在瑶光峰相聚,其原因,就是得知了张友仁的消息,告知七怪的不是别人,正是蚩尤的六意之一的贪无厌,北斗七怪受了那贪无厌的蛊惑,自合力抓捕张友仁,以免张友仁逃出了他们的地界,在想抓,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说起这北斗七怪的来历,原来是在三十三重天外天落下的一枚金丹,金丹落入凡间的七星山,顿时生根发芽,长出了七个葫芦,这七个葫芦,并非凡品,乃为紫金红葫芦,九九散魂红葫芦,斩仙葫芦,招妖葫芦,水火葫芦,孕宝葫芦,混沌葫芦。
这七个妖葫芦,甚至诡邪,当有鸟兽飞禽入过,顿时吸了他们的灵气,而那些被吸了灵气的动物,瞬间化作一滩血肉枯骨,他们未化作妖形的时候,以藤为手,到处捕捉生灵为食。
本来,这七星山中,来了一个蝎子大仙和灵蛇大仙的,本想降服这些为成型的妖葫芦,却被这些妖葫芦缠住了手脚,顿时将他们千年的修为吸食殆尽,可怜的蝎子大仙和灵蛇大仙,一生只为斩妖除魔,却落得这般下场。
这七个妖葫芦吸食了蝎子大仙和灵山大仙后,顿时化作了七个妖道,分别是天枢道人,天璇道人,天玑道人,天权道人,玉衡道人,开阳道人,瑶光道人。这七个邪道分别占据七星山的七峰,并合称为北斗七怪。
张友仁和杨婉妗刚走出山洞的时候,便遇到了这北斗七怪,这北斗七怪好不容易找到张友仁,自不会让张友仁从他们的手中逃走,如今杨婉妗受了伤,张友仁也无法舍弃杨婉妗逃走,想到这里,张友仁心急如焚。
“刚从犬洞逃走,又遇到了妖魔。”张友仁心中是一阵的无语,看着搀扶着的杨婉妗,挣脱了张友仁,将张友仁护在自己的身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北斗七怪。
“今天,我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日,我定不会放过你。”杨婉妗对张友仁道。
“谢谢。”虽然杨婉妗这般说,但张友仁很是感动,但张友仁才不会让一个受伤的女人保护自己,那样做的话,张友仁也太不是男人了,故此,张友仁心中只能想别的办法,看能否逃脱。
北斗七怪将张友仁,杨婉妗围的水泄不通,瑶光道人对着张友仁和杨婉妗道:“小娃娃,小丫头,你们倒是跑啊?刚才不是挺能跑的吗?”这瑶光道人,乃七怪中最小的,也是北斗七怪中唯一一个女子,长得不算漂亮,只能勉强算的上清秀吧。
“哼!”杨婉妗冷冷的瞪了眼前的道姑一眼。
这瑶光道人手持瑶光剑,便要向杨婉妗冲来,杨婉妗想要抵挡,但杨婉妗伤势为愈,想要运用法术,可惜自己一点劲都提不上来,眼看就要命陨与此,这时候,雪狮女挡在了杨婉妗的面前,手化作锋利的爪子,死死的扣住了瑶光道人手中的瑶光剑。
“竟还有帮手!”瑶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狮女。
雪狮女看着眼前的七个妖道,冷冷的道:“你们谁敢动手,我便废了谁!”
“七妹,我们一起上!”说着天枢道人,天璇道人,天玑道人,天权道人,玉衡道人,开阳道人,分别持着天枢剑,天璇剑,天玑剑,天权剑,玉衡剑,开阳剑,来到了瑶光道人的跟前,一起向雪狮女冲了过去。
“住手!”此刻,儒道生踩着《玄雒怪志图》的书籍,落到了雪狮女的面前,对着北斗七怪道。
“又来一位帮手。”天枢道人看了一眼儒道生,不由笑道:“我当是谁啊,这不是恶狗岭中的那个废人吗?”
儒道生摇了摇扇子,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的对天枢道人道:“正是在下这个废人,不知各位个否给我这个废人一个面子,放他们离去呢?”
“你个废物,要是你们其他大王在,我们说不定给你们戌魔老祖一个面子,但是就你这个废物,就算把你杀了,恶狗岭众人也不屑为你报仇,虽然我们挺忌惮你们恶狗岭一族的,但是,就你,算了......。”天枢道人对儒道生嘲笑道。
“是啊,废物,就是废物,本来,我们碍于戌魔老祖的威名,不想把你怎么样,但是,你既然强出头,那我们只有将你也给杀了吃了。”北斗七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又齐齐看向了儒道生,便欲向儒道生冲了过去,而儒道生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依然摇着他的扇子,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七个妖道。
“小心!”张友仁见那七怪刺向儒道生,而那儒道生竟傻傻的不知躲闪,不由向儒道生提醒了一声,但之后,张友仁才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这北斗七怪还没等刺到儒道生的时候,便被一股力量给隔开了,仿佛北斗七怪与儒道生之间有一道无法越过的屏障一般。
“怎么回事?”天枢道人一脸的懵。
“这小子古怪的很。”天璇道人道,而众想要冲向儒道生,却被生生的给弹开了,在看看天空,竟然有一本书,在煽动的书页,在他们周围盘旋。
“古怪就在那一本书中。”天玑道人,天权道人想要抓住那本书给撕了,但是那本书太过灵活,如同淤泥中的泥鳅一般的滑,根本就抓不住,而正当他们要抓住的时候,这本古怪的书,竟挥动书页,硬生生将他们给弹开了。
“这是阵法!”玉衡道人,开阳道人,瑶光道人纷纷明白了过来,他们是被困在了阵法之中。
“能够瞬间布此幻阵,这人还是我们口中所说的废物吗?”天枢道人看了一眼儒道生,对众人道。
瑶光对天枢道人道:“大哥,这幻阵,比起我们的天罡北斗阵,还要强上几分。”
天枢道人那个气啊,对着众人埋怨道:“着了这小子的道,如果知道要陷入这狗屁阵法之中,老子定要提前杀了他。”说着,天枢道人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儒道生一眼,可就是无法碰触到这儒道生一分。
“这幻阵,名为虚空魇雾阵,虽不能伤你们,但却能将诸位困与此地。”此刻,儒道生出现在了阵法之中,对着这北斗七怪笑了笑道。
“杀了这小子。”天枢道人说完,玉衡道人一剑将儒道生一劈为二,只可惜,这儒道生是虚幻所化,当玉衡道人劈善那儒道生后,阵法之内,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有十几个儒道生。
“安心的待着这里吧。”一个个儒道生被劈散后,又开始聚拢在了一起,天枢道人对着众兄弟们道:“兄弟们,这儒道生若想杀我们的话,在这阵法中,虚幻成我们的模样,让我们自相残杀即可,可见,他根本就不想杀我们。”
“那又如何,被困在此阵法之中,着实的憋屈。”开阳道人冷冷的对天枢道人道。
“七妹,用你的法宝,破虚刃试一试!”天枢道人对瑶光道人道。
瑶光道人点了点头,手中幻化一柄利刃,此利刃名为破虚刃,瑶光用破虚刃割破了自己的手,来喂养破虚刃,此刻的破虚刃饮着瑶光道人的鲜血,刃体变得通红,瑶光忍着疼痛,手持破虚刃直向天劈去,便看到一幅幅画面碎裂成了碎片,顿时间,北斗七怪们,逃出了儒道生设立的阵法。
那在天空盘旋着的书籍,瞬间飞到了儒道生的手中,儒道生没想到这北斗七怪竟破去了自己的幻阵,很快的,儒道生恢复如往常,对着北斗七怪笑了笑,道:“七怪当真好本事啊。”
“少废话,今天我非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可。”说着,便看到天玑道人手中飞出一柄飞刀,此飞刀见血会巢,名为斩仙飞刀,斩仙飞刀一出,儒道生连忙的躲避,而这斩仙飞刀仿佛有了灵思一般,不管儒道生怎么躲闪,它都能追赶的到。
“让开!”儒道生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雪狮女一把推开了儒道生,手死死的抓住斩仙飞到的刀柄,这斩仙飞到带着雪狮女飞了一圈,雪狮女扔不肯松手,紧紧握着斩仙飞到的刀柄。
“快闪开!”这斩仙飞到一只追着儒道生,尽管雪狮女想要制止,但斩仙飞到的威力太大,根本就拦不住。
“斩仙飞刀,见血回巢。”儒道生不由一丝冷笑,直冲雪狮女而去。
雪狮女不由吃惊的对儒道生,道:“你疯了,赶紧给我让开!”
“既然你想饮血,我便让你饮个够!”说着,便在刹那之间,儒道生抓住了斩仙飞刀的刀刃,鲜血染红了斩仙飞到,耍一声,斩仙飞到直接被儒道生跟制住了。
滴答滴答,儒道生受伤流淌着鲜血,儒道生冷冷的看着开阳道人:“不好意思,看来我赢了。”
“怎么可能?”开阳道人,以及其他的六怪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疯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不要命了!”雪狮女对儒道生怒斥着。
“素霓生,我只是怕你受伤。”儒道生对雪狮女解释道。
雪狮女瞪了儒道生一眼:“你死了才好!”
儒道生来到北斗七怪面前,对北斗七怪笑了笑,道:“素闻北斗七怪法宝众多,今日随便两件法宝,便让我挂了彩,可是,我们恶狗岭也不是好欺负的,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今日,我们可以放你走,但是那张友仁得留下。”天枢道人对儒道生道。
“这样吧,我们来比一场,如果输了,就此罢手如何?”儒道生合上了扇子,对天枢道人道。
“怎么比?”天枢道人向儒道生问道。
“比剑法!”儒道生对天枢道人道。
“哈哈哈......。”天枢道人听到这里,不由捂着脸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儒道生道:“你倒不傻,没有修为的废物,比仙法,比修为,自然是以卵击石,所以,你不得不选的比剑法。”
“比法宝,你占上风,比阵法,我占上风,我没有修为,自不会与你比修为,若说我们相等的,那自然是剑法招式了。”儒道生对天枢道人微微一笑。
“好,我便与你比试一番。”天枢道人对儒道生道。
儒道生对着天枢道人道:“不过,我们可得说好了,不许用法术,也不许用法宝,只比试剑法,谁若是不小心破坏了游戏规则,谁便输了。”
“那便依你。”天枢道人对儒道生道。
“喂!素霓生的主人,借你剑一用。”儒道生对杨婉妗伸出了手。
“素霓生?”杨婉妗满脸不解。
“你坐骑的名称,你不会连你的坐骑叫什么都不知道吧?”儒道生懒得与杨婉妗废话。
“素霓生?原来她的名字叫素霓生,我一直都叫她雪狮女呢。”杨婉妗说到这里,看了雪狮女一眼,疑惑不解的对儒道生道:“不对,你怎么知道她叫素霓生的?”
“我与她是旧相识,自然晓得,少废话,赶紧借我剑用一下。”儒道生对杨婉妗道。
杨婉妗将手中的无情剑扔给了儒道生,儒道生看了此剑一眼,一柄红色的剑上刻着无情二字,儒道生不由感叹一声:“情剑有七柄,每一柄都有一个伤心的故事,共讲述谋人的七世,无情剑乃为第一世,忘情剑乃为第二世,绝情剑乃为第三世,断情剑乃为第四世,滅情剑乃为第五世,殇情剑乃为第六世,恨情剑乃为第七世,铸剑之人,用尽七世情感,铸造了这七柄无情无爱之剑,寓意着自己的七情六欲尽数被自己抹杀干净,此人无喜,无怒,无忧,无思,无悲,无恐,无惊,伴随着七世,与恋人的七次生离死别,他亲手了解了自己的轮回,也斩断了自己的相思,你知道,当一个人面对无情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就比如锻造这七柄剑的人,此人杀了自己的爱人,并将他爱人的魂魄,炼化成了一个可以毁天灭地的阵法,名为七情杀阵,在此阵法中,配合着这七八剑,可灭尽天下有情之人。”儒道生摸了摸这一柄剑,心中不由的一惧。
“单行,相须,相使,相畏,相杀,相恶,相反,乃为人之七世,可怜啊,最终一世美好的回忆都未曾有过的人啊。”儒道生说道这里,不由叹息一声。
杨婉妗对儒道生道:“阁下对无情剑倒是熟悉的很。”
“在古籍中看到过罢了。”儒道生对杨婉妗微微一笑。
“啰嗦半天,什么时候开始,莫不是拖延时间,等待救兵?”天枢道人持着天枢剑指着儒道生,不耐烦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拖延时间?”儒道生笑着对天枢道人说道。
“好了,别在啰嗦了,赶紧开始吧。”天枢道人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和儒道生比起剑法来,直接用法宝,不是很快的便抓到张友仁了吗?既然知道自己中了儒道生的激将法,但还是愿与儒道生玩一玩。
“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吧。”天枢道人晃了晃手中的天枢剑。
“请赐教!”儒道生舞动了一下手中的无情剑,这时候,天枢老人直向儒道生攻来,儒道生对天枢老人微微一笑,步伐为动上半分,当天枢道人来到儒道生面前的时候,一下手住了手,看着儒道生很自信的模样,心中很是恼火,看不透他心中在想些什么,难道看出了自己的破绽,想一击而破?
天枢道人指着儒道生,怒斥道:“你在搞什么鬼?”
“没什么,敌动我不动,否则容易分神。”儒道生对天枢道人道:“先发制人没什么不好,但后发制人,见机而为,才是我的剑法宗旨。”
“什么剑后发制人?”天枢道人向儒道生问道。
“斩王八剑法!”儒道生对天枢道人微微一笑。
“斩王八剑法?”天枢道人想了想,对着儒道生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此剑法?”
“哥,他骂你是王八。”瑶光道人对天枢道人道。
“岂有此理,你竟敢骂我!”天枢道人已然愤怒,手中剑直向儒道生挥舞而去,恨不得将儒道生碎尸万段,儒道生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一半,他就是故意惹怒天枢道人的,只有惹怒了天枢道人,他的章法才够乱,自己才看的透彻明白。
儒道生很轻易的挡下了天枢道人的剑,见天枢道人气急,正运用法术修理儒道生的时候,儒道生对天枢道人提醒道:“喂,老道士,使用法术可就要输了。”此刻,儒道生就是牵制与他,既不让自己赢了,也不让自己输掉。
“我自然晓得。”天枢道人收了神通,挥剑继续向儒道生迎去,儒道生剑法不如天枢老人,但他的思路很是清晰,所以,与天枢道人打斗却丝毫不占据下风,天枢道人心急了,自顾不得许多,所以,根本就没心思看透儒道生的用意,而儒道生却一直这般牵制着天枢道人。
“狗屁剑法,太慢了,太慢了,我要是你,就直接认输,脱光了衣服,大喊我一声爷爷,说不定我高兴了,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儒道生向来斯文惯了,但他损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气的那天枢道人差点吐血。
“岂有此理!”天枢道人气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想运用法术直接杀了儒道生。
“你不会是想用法术吧?你想要输掉的话,你随意,我无所谓。”儒道生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天枢道人想用法术杀了他,但天枢道人却不想认输,连一个废物都比不过的话,传出去,他北斗七怪之首,岂不为江湖之人耻笑,就算杀他们灭口,将此事掩过,不为外人知晓,他在其余六怪面前,也会羞愧的抬不起头,想到这,天枢道人弃了法术,施展七星剑诀向儒道生攻来。
儒道生一边剑招拆招,一边用话语讥讽天枢道人,频繁惹的天枢道人动怒,此刻的天枢道人剑招错漏百出。
“大哥,你着了这小子的道了,他故意激怒你的。”瑶光道人看出了不对劲,大哥施展的七星剑诀,怎会这般错漏百出,竟被儒道生那小子处处牵制,想到这里,瑶光道人瞬间明白,儒道生故意激怒大哥,大哥向来冲动,冲动过后,便不计任何后果。
天枢道人虽然不聪明,但也不傻,被七妹这般点破,顿时就明白了过来,用剑指着儒道生:“明明剑法平平,却能胜的过我七星剑诀,原来你小子,是故意激怒我的。”
天枢道人不在理会儒道生的言语,开始冷静的与儒道生比试剑法,儒道生见天枢道人冷静了下来,也不慌也不忙,一边打一边向天枢道人说:“你知道,斩王八剑法最厉害的招式是什么吗?”
“小鬼,莫要在胡说八道。”天枢道人不愿理会儒道生的语言讥讽,但这小子着实的让人可恨,此刻,天枢道人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他在心里终想着,冷静冷静,不要着了他的道。
“王八的壳很硬,故斩王八剑法有六大要诀,其一,斩其首尾,刺其手足。其二,以动至静,先发制人。其三,以快打慢,刚柔并施,其四,以阴作缠,相互牵制,其五,敌动我静,蓄意而发,其六,便是以刚克刚,舍身陪命!”儒道生的斩王八剑法,并非凭空捏造,而是他偶然间发现一只灵蛇与龟鳖的打斗,儒道生才有此,顿悟出了斩王八剑法,全都是由这条灵蛇的招式而决定的,故,儒道生才将此剑法取名为斩王八剑法。
儒道生的斩王八剑法,是所有剑法中最为古怪刁钻,也是最为阴狠毒辣的招式,以自损八千伤敌一千的打法而与敌人拼命,比的就是一个狠,一个勇气,儒道生故舍弃一条胳膊,向天枢道人的臂膀刺去,打的是天枢道人连连避退,天枢道人不会与儒道生拼命,连忙收了剑,他可不想舍了自己的手臂,去换儒道生的一条手臂,故此,越打破绽便越多。
“好古怪,好霸道的剑法,打的对方如同缩头乌龟一般,不敢露出半个头来。”杨婉妗不由暗叹。
“这剑法本来就是斩王八剑法,那乌龟和王八差不多,所以敌人缩起头向乌龟,也无可厚非。”雪狮女对杨婉妗道。
北斗七怪的其他六怪,看着自己的大哥,一直避闪,便如乌龟一般,缩手缩尾,刚要出剑,便被儒道生打了回去,很是憋屈窝火。
“为何大哥不敢出手?”玉衡道人,开阳道人向瑶光道人询问道。
瑶光道人道:“大哥只是不想拼命罢了,而儒道生却一直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这种剑法,却实古怪,就好像一直灵蛇在戏弄一直乌龟一般。”
“是啊,他一直在逼着大哥使用法术,但大哥一旦使用法术就认输了,以大哥的心气,肯定不会这般轻易认输的,但这般下去,非输不可,大哥是好面子的人,这可如何是好。”天璇道人对众兄弟们道。
瑶光道人看了一眼对面的张友仁一伙,不由笑了笑,对众哥哥们道:“敌人牵制住了我们,为何我们不能够牵制住敌人?”
“你的意思是?”天璇道人向瑶光道人的目光看了过去,不由笑了笑,顿时明白了。
开阳道人也明白了瑶光道人的意思,对瑶光道人道:“这,这不太好吧?”
天权道人对开阳道人道:“我们本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人,背地里搞一些阴招,有什么不好?”
“不错,我们并非什么光明磊落之辈,此番,多多仰仗五哥的勾魂幡才是。”瑶光道人对天权道人微微一笑。
“七妹放心,我懂得。”说着,天权道人手中幻化出勾魂幡,勾魂幡一出,周身显化出阵阵的黑色烟雾,天权道人祭出幡旗,直冲张友仁而去,一只只厉鬼相互缠绕张友仁而去,甚是阴森恐怖。
张友仁也不知怎么的,脑袋突然间昏昏沉沉的,这招魂幡可勾魂夺命,乃为阴险的邪器,这天权道人凭借着勾魂幡早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魄,张友仁的魂魄被众厉鬼们勾了出来。
雪狮女感觉不对劲,当张友仁的魂魄出了肉身的时候,雪狮女才发现,张友仁被那勾魂幡将魂魄勾走了,说时迟那是快,眼看张友仁的魂魄差点进入了勾魂幡内,雪狮女一把将张友仁的魂魄给拉了出来,雪狮女一掌将张友仁的魂魄打回了肉身,此刻,朦胧的张友仁才清醒了过来。
雪狮女怒吼一声,吓得众厉鬼们纷纷散去,勾魂幡内,众鬼被收回,顿时回到了天权道人的手中,天权道人看了一眼雪狮女,气的直咬牙,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心翼翼的,还是被那雪狮女给发现了。
雪狮女蔑视了天权道人一眼,气的那天权道人直咬牙。
“怎么回事?”瑶光道人向天权道人询问道。
“失败了。”天权道人对瑶光道人道。
雪狮女向北斗六怪们走了过去,对天权微微一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费了你们的阴招呢。”
“哼!你这是来给我耀武扬威的吗?”瑶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狮女。
“的确是这般想法。”雪狮女掏了掏耳朵,对瑶光道人笑了笑道。
瑶光道人看了雪狮女一眼,对雪狮女笑道:“看着我大哥跟儒道生打架,我觉得有些心痒,说实话,我也想找一个人打一场呢。”
“哦,巧了,我也是这般想法,不如我们两个来打一场如何?”雪狮女对瑶光道人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很明显是在对瑶光道人的挑衅。
“正合我意。”说着,瑶光道人手持瑶光剑,向雪狮女挥去,雪狮女仰身躲开,手踢在了瑶光道人的手腕上,那剑顺着左手滑到了右手,又向雪狮女挥舞而来。
“我赤手空拳,你手持兵刃,怎么说,都是我吃亏不是?”雪狮女虽对瑶光道人这般说,很明显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公平或者不公平。
“哼!不一定吧,你的利爪很锋利的,我稍有不慎,恐怕都要被你给撕碎了。”瑶光道人对雪狮女笑了笑。
“哦,是吗?那我倒要试试看了,究竟是你手中的剑锋利,还是我的利爪锋利。”收起笑容,雪狮女眼神变得阴狠起来,手一伸直向瑶光道人挥来,那利爪在瑶光剑上摩擦出了火花,顺着剑直袭瑶光道人而去。
瑶光道人连连避闪,道袍被那锋利的爪子给划破一角,瑶光可不想他大哥那般傻,给人定下什么约定,她最不在意的,便是别人说自己什么,只在乎胜利,无论使手段,只要胜利,管他阴谋阳谋。
“你惹怒我了。”瑶光道人手中多出一本厚厚的书籍,此书名为神兵谱,此书中封印这各式各样的神兵利器,乃是瑶光道人的法宝。
瑶光道人翻开了几页书,此书封存的法宝样样俱全,瑶光从这神兵谱中拔出一杆银枪,此枪名为白雪亮银枪,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此白雪亮银枪出来后,雪狮女不由震惊,此书竟封存这般多的法宝,不由的有些眼馋,心想着,如何给她抢过来。
瑶光道人用这白雪亮银枪与雪狮女打斗了几个回合后,将白雪亮银枪又封存与神兵谱中,又从书中拿出双刀,双锤,霸王弓,饮血剑,斧钺钩叉,八丈蛇矛,方天画戟等等,一瞬间,便转换了兵刃,不知不觉已经换下了几百个兵刃。
雪狮女不由暗惊,这神兵谱中竟封存了这么多的神兵利刃,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瑶光道人又翻开几页,手在神兵谱那么一挥,里面飞出百万飞剑,直射雪狮女而来,惊的雪狮女连连败退。
“这是什么法宝?”雪狮女也不敢贸然招架。
瑶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狮女,对雪狮女道:“玄器万刃铸,容纳千万兵,乾坤纳阴阳,法外幽冥殇,谁与问清故,血染山和江!此法宝,乃乾坤纳兵集,也叫神兵谱,可收纳万千兵刃,你能死在这法宝手中,有虽死犹荣了。”说着,瑶光道人挥动手中神兵谱,便看到谱中飞出了一柄柄飞刀,直射雪狮女而去,雪狮女左闪右臂,最终还是不小心被飞刀给划伤了脸颊,一缕雪丝,缓缓落与地下。
雪狮女很是愤怒的咆哮了一声,震的地动山摇,便连瑶光道人都感觉耳朵快要被震聋了,散落在四周的兵刃,蠢蠢欲动,雪狮女手一抬,那些残兵利刃纷纷向瑶光道人而去,双方兵刃相互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乒乓作响的声音。
“用我的兵刃,破我的法宝,雪狮女,真有你的。”瑶光道人展开神兵谱收了所有兵刃,便在这个时候,雪狮女已经来到了瑶光道人的身旁,阻止了瑶光道人继续从神兵谱中取出兵刃。
瑶光道人想要展开书,却被雪狮女硬生生的给合上了,双方不断的争抢着神兵谱,谁也不愿松手,这神兵谱乃是用玄钢纸所印,不惧怕刀剑,自然不怕被撕碎,双方你争我抢,雪狮女从神兵谱中取出一把刀,瑶光道人从神兵谱中取出一把剑,双方抢夺的同时,又刀剑相抗,谁也奈何不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