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国,炎舞用移山填海之术,将其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界,并以风沙之术,将以遮掩,更断绝了华胥族的气息,以免萧戾等人再次的贼心不死。
回到花果山后,炎舞开始了配药以其炼制,这些时间,炎舞没少翻阅古籍,更是对医术有着很高的造诣,炎舞本就天赋异禀,加之一天所学,尤胜他人几时余载。
炎舞将这短短几天寻找的药房,尽数的调制好,炼制与离恨天的药王鼎之中,加以神火淬炼,短短一日光景,便足炼制了不少丹药。
这等慧根,便连起离恨天都不由钦佩,像炎舞这等自资,恐怕不出百年,他对医术的造诣,恐怕不会低与自己。更难得的是,炎舞本有医德,不像自己,已消磨了那满怀众灵的仁心。
姜兕柙的房间,炎舞拿着丹药,心想,如今已是最后一个疗程了,如果姜兕柙命该如此,那也只能无可奈何,任凭天意了。
依旧从前一般,由姜昕姜飞等人镇住了姜兕柙的魂魄,炎舞将丹药碾碎,化作晶莹的粉尘,然后炎舞灵指一动,沾染了诸多粉尘,直点姜兕柙的眉心,药粉顺炎舞的灵气,直摄入了姜兕柙的五脏六腑,更加修补了那残缺的魂魄。
炎舞度气与姜兕柙,口中阵阵有词的念着咒语:“万法三千,聚气灵指,引天罡之道法,注三魂融七魄,经阴阳之交合,得金身之重塑,虚予五行,六道少阴,寅辰相辅,亦生龙则活虎......。”
炎舞将姜兕柙半扶与床榻,手狠狠的一掌打在了姜兕柙的背后,并将全身的修为,弥补着她所犯下的伤。一口淤血从姜兕柙口中喷出,紧接着姜兕柙体内有一血珠飞出,直握与炎舞手中。
此珠乃定魂珠,是抱姜兕柙肉身不灭,灵魂不损之功,如今定魂珠已被姜兕柙排出体外,想必已无大碍,果如炎舞若想,众人见到姜兕柙微微睁眼,各个都不由欢喜,总算醒来了,却也对的起昔日的首领。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姜黎血喜悦的对无弱无力的姜兕柙开心的说道。
姜兕柙揉了揉额头,此刻头一阵阵的头疼,姜兕柙向炎舞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还活着?”
炎舞便不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姜兕柙讲的清清楚楚,这几个月,苦读医术,便是为了救治姜兕柙,并与姜兕柙言,此番,你能够复活,也全靠那离恨天,虽,离恨天没有亲自救你,但是,他却给予了我救你的能力,我已经允诺离恨天承诺,他才会教授与我,你可愿意当作离恨天的坐骑?共离恨天承骑五百年。
姜兕柙听完后,自是点头应允,自己的命是炎主救得,姜兕柙自是很恨炎主私作决定,更何况,以自己五百年换取自己的生命,也算是值得,更何况,昔日自己还在花果山处,窃取了离恨天的金刚镯,这说明自己与那离恨天之间也算有些渊源。
花果山处,如今硝烟毁掉的花果,如今已新生枝芽,当然,还有一片断枝绝尽,在这片花果林园不愿处的断崖之上,杨婷正是与凤瑶会了面。
“你还是来了。”杨婷背对着凤瑶,对凤瑶说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杨婷道:“即使我不来,你也可随炎舞的梦境追寻到我的行踪不是吗?”
杨婷转过了身,向凤瑶问道:“凤瑶仙子,你可知道,炎舞如今已经忘掉了你,难道你真的想与昆仑闹的水火不容不可?”
凤瑶摇了摇头,对杨婷道:“梦神,我并非要与昆仑闹的水火不容,为什么我想追求,我所喜欢的,难道有这么难吗?”
“别人可以,但唯独你不行。”杨婷对凤瑶道:“凤瑶,别忘了,你是昆仑的人,至你拜入昆仑的时候,你所追求的,便是那永无止境的天道,忘情水,如今炎舞已经忘情,你却为何苦苦纠缠其中?喝下忘情水,对你,对她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凤瑶低着头,对杨婷道:“你想让我喝下忘情水?”
“炎舞已经忘了你,你又为何苦苦执着?”杨婷向凤瑶苦苦的劝道。
凤瑶对杨婷道:“既是忘情,终有一日,我也会让他记得与我。”凤瑶此刻已是铁了心,无论如何,凤瑶都不会在逃避,现在不单单只有炎舞一人,更有着他们还为孵化的骨血。
杨婷闭上了双目,摇了摇头,对凤瑶道:“凤瑶,你似乎有什么事情在隐瞒与我?”
凤瑶不敢直视杨婷的眼睛,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杨婷那透心眼都能察觉的到,虽然凤瑶一直在掩饰内心的变化,但最终还是令多疑的杨婷捕捉到了那一丝一毫的信息,为此,凤瑶十分的不安,手中的灵直在默默的召唤着雪花六壬剑,凤瑶不允许,自不允许杨婷察觉到自己。
“你有了炎舞的骨肉。”杨婷两眼闪出一道亮光,瞬间捕获了凤瑶的内心,更暗自倒退了几步,因为此刻,杨婷已经察觉到凤瑶要动手灭了自己。
果然,凤瑶手中的雪花六壬剑被召唤出,直向杨婷而去,杨婷联连忙的闪躲,凤瑶与杨婷二人,自是昆仑最最杰出的仙灵,虽然平日里两人没有动过手,但是众人在她们之间,依旧难以评估,两人的修为,究竟谁高谁底。
杨婷躲开了凤瑶的雪花六壬剑,对凤瑶道:“难怪,你会来这花果山,因为不仅仅是为了炎舞一人,更是为了你那没有孵化的孩子。”
“我并不想杀你,废去你的修为后,我自会向你请罪。”凤瑶招招变化无常,阴寒无比,眼神不在闪躲,只是让杨婷的透心眼看的清楚,自己内心的变化,对于刚刚说的话,并没有说谎。
凤瑶自是知晓,但是凤瑶此刻繁琐的变化,自己在难捕捉到凤瑶一丝一毫的气息,杨婷已经施了梦术,直逼凤瑶的内心,但凤瑶内心强大,自是知道自己中了梦术,不由冷冷一丝邪笑,手中雪花六壬剑,化作六剑,剑刃朝外,形一圈状,神似一片雪花,凤瑶将其六剑抛向空中,在空中旋转了一个圈,万道寒剑,如雪花一般,直坠天际,哗啦啦一片片,冰封了整个世界。
刷刷刷,几道寒光,碎裂了凤瑶的梦境,杨婷与凤瑶二人离开了梦境,六剑归一,直一道寒气直逼杨婷而去,杨婷手中兵刃,而刚刚施展的梦术竟轻易的被凤瑶破去,眼下自知,并非凤瑶的对手,只能连连的躲闪。
“你竟然能轻易的破去我的梦术,凤瑶,我承认我并非你的对手。”杨婷对凤瑶道。
凤瑶收了手中的雪花六壬剑,看了一眼杨婷,对杨婷道:“梦神,你一直与玉虚子等人监视我的行踪,别以为我不知道,念及你有恩于炎舞,我自不会与你计较,如果你在想用梦术,或者什么手段通知他人,我自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杨婷向凤瑶问道:“凤瑶仙子,你应该知道,我姐姐如果知道,你怀了炎舞的凡胎,恐怕你们一家四口,都会面临昆仑永无止境的追捕,难道这就是你所看的吗?”
凤瑶紧紧握住了拳头,对杨婷道:“昔日,因为不懂情故,为修大道,我绝了七情六欲,如今,我方可明白,原来,七情六欲本就世间难以斩断,所有,我不想割舍那份情。”凤瑶捂着胸口对杨婷道:“自从这颗心有了心跳,她都是在为别人心动,而当我重获这颗心,才知道,原来,我也有心跳。”想到这里,凤瑶不由一丝苦笑。
杨婷双指竖起,对天启誓道:“我梦神对天启誓,你的行踪,以及你怀有炎舞子嗣的事情,我都不会向他人诉说,如有违背,断叫我生死魂销。”
“梦神,谢谢你。”凤瑶见杨婷发誓,不由的心生感动。
杨婷甩了甩袖子,对凤瑶道:“凤瑶仙子,你别谢我,我只是不想被你废掉修为而已,你与其在这里谢我,还是考虑考虑,你接下来的打算吧,我可不想,我刚刚启誓,你却被金池圣母带回,接受那永无止境的天罚。”杨婷口不对心的与凤瑶说道。
“很是违心,不过还是谢谢你了。”凤瑶对杨婷道。
“你真的打算陪同炎舞去苦海?抱歉,我或许不该用透心眼窥探你的内心。”杨婷对凤瑶道:“不过,据我所知,苦海之地,却非同一般,传闻苦海无岸,亦无尽头,若陷苦海,便永生永生的没有尽头。”
凤瑶摇了摇头,对杨婷苦笑道:“没有办法,姬晨将小蝶抓去以姓名向挟,在说小蝶这几个月,也对我小有恩泽,就算不是为了炎舞,为了自己,我都不愿她陷入危险的绝境。”
“姬晨这人,难以看透,感觉他不像坏人,却有并非好人,所以......。”凤瑶想到这里,便不知对杨婷说些什么。
杨婷对凤瑶道:“放心吧,姬晨不会对赤蛱仙子怎么样的,即使你不去苦海,姬晨也不会拿赤蛱仙子怎样的。”
凤瑶看了一眼杨婷,向杨婷询问道:“梦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杨婷对凤瑶笑了笑,故遮掩道:“额,我并不知道啊,我觉得,姬晨曾经爱上过赤蛱仙子,自应该不会赤蛱仙子怎样吧,当然,这一切都是我胡乱猜测的,呵呵......”杨婷故意转移话题,来扰乱凤瑶的疑心:“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没想到你这两年的时间,变化挺大的,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傲仙子,变成现在缅怀仁义的仙女,看来,炎舞给你带来的变化倒是不小。”
“是啊,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变了,说来也可笑,明明感觉这颗心是我的,但却又感觉到这颗心里似乎还居住着别人。”凤瑶不由的嘲讽了一句。
杨婷向凤瑶问道:“你是说邢茹嫣?”
凤瑶点了点头,杨婷对凤瑶道:“这颗心本来就是你的,只是,你因为邢茹嫣的原因,心跳的迟了一些,又或者,因为你当时无心,既真对炎舞动了情,也感觉不到,这就是为什么邢茹嫣会对炎舞一见如故的缘由,或许当时,邢茹嫣也已经对炎舞动情的缘故,故此,你得到心后,便感觉了心跳,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又有谁能说的准,不管是谁的心跳,你如今对炎舞动情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凤瑶叹息一句,对杨婷道:“是啊,现在总觉得不可思议,动情水,凤凰心,这一切的一切,都逃不出天意,爱这个东西,又有谁能够说的明白。所以我想抓住,我想把握住,尤其是在得知他喜欢我的时候,他为我付出不顾一切的时候,哪怕他已经失去了记忆,我也不会放弃,追至千年万年,更不会因为圣母娘娘,我便放弃我想追求的一切。”
杨婷听到凤瑶如此真诚的话后,杨婷很是感动,不由向凤瑶保证道:“我会帮你,前提是在没有被金池圣母发觉的时间,我尽量帮你拖延时间。”
在花果山水帘洞之处,离恨天正与炎舞两人商议此事,炎舞将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离恨天,由其是姬晨挟持赤蛱仙子来威胁自己的事情。
离恨天自是没有办法,毕竟就算离恨天有心阻止,恐怕也难以抉择炎舞的选择,倒是梦乾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小蝶的安危,不是她不认识赤蛱仙子而装作一副事不关己,因为梦乾坤自是知晓,姬晨不可能对赤蛱仙子怎样,莫不然早在封堵鬼城的时候,就结束了赤蛱仙子的生命,断然不会留赤蛱仙子自今。
自苦海无岸,是那永无尽头之地,寻其那祸鲫之鱼,更是难如登天,还好《山海密传》中有对祸鲫的记载,莫不然炎舞更是头疼一番。
根据颜如玉的讲述,那其祸鲫与那姬晨讲诉的一般,其山海有云,极西荒天境之地,有祸鲫居与苦海,身壮如山,浮面如岛,其血肉极苦,鳞如顽石焉,骨可为之刀刃。其祸鲫为黑心老鬼所养,更将其五弦瑟藏其祸鲫腹中。
五弦瑟,取南海之神木,受日月之雕琢,沾龙血之彩绘,挑五行之筋弦,羽虫凤凰之筋,毛虫麒麟之筋,甲虫玄龟之筋,鳞虫蛟龙之筋,赢虫泥人之筋。取其五筋而制其弦,分重,高,中,轻,低之音,其音可载与五行,亦跳出五行之外。
在说说苦海之地,众生极苦,汇集而成的海,苦海永无尽止,皆事人皆不看透,生死轮回之中,不能洗去心中诸般苦楚,便有可能遁其苦海,受其永生永世的苦难,因为众人皆走不出苦海的尽头,也找不到苦海的源头,故,苦海无岸,永无止境。其也不然,苦在心中,苦后甘来,岸自在心中,只是众人虽知晓,但终难走出罢了。
据《山海密传》述,身心诸苦足内苦,恶贼虎狼,风雨寒热是外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离别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阴苦为人生八苦。更有石碑诸与苦海之岸,虽说苦海无岸,但岸在心头,心中无苦,方是岸。石碑有云,生死之苦,深不可测,横无际涯,亦为苦海。
脱离苦海,须释怀心中之苦,若踏苦海,则滋生心中苦楚。苦海恶灵众多,既怨灵会因生前不甘,而无法脱其苦海,会拉你坠入那永生永尽的恶灵深渊,永世不得超生,所以,苦海无岸,罪海无涯之说。
苦海受其封堵鬼城的管辖,立与世间之中,五山四海皆处幽冥厉鬼,其桃都,嶓冢,罗酆,罗浮,抱犊五山与苦,情,血,死四海。其苦海乃四海之首。
此刻,罗酆山,枉死城之地,为司天昭圣大帝丹灵子管辖,在桃都山一战,自己以收魂棺才得以逃走,今日伤势才稍有好转,丹灵子至不忘与炎舞的那一战,更何况还折了一爱徒。
枉死城处,一小鬼向丹灵子禀报,说北阴封堵大帝姬晨率众鬼兵临城下,并告知丹灵子速开城门。姬晨在华胥国撤兵后,便来到了枉死城。
枉死城炼狱冥冥,幽魂索索,步步阴暗,无一丝明光,地起阴霾,从罗酆山至枉死城,处处皆是阴暗,城外不远之处,便能听见那鬼哭狼嚎的极酷之刑。
枉死城,到处都是枉死幽魂厉鬼,他们死后无处投胎,便被人抓至与此,因怨念极深,才永生永世的被困其中,丹灵子不容这些厉鬼危害人间,便天天找人超度其中,若怨念可消者,放之轮回,若冥顽不灵者,丹灵子便不会心慈手软。
近来,更多的厉鬼赴往枉死城,他们不服管制,更不甘与这枉死地狱,便越是受其刑法,便越是冥顽不灵,越是超度与尔等,便越是叛逆,为此,枉死城中众鬼叛乱起义者比比皆是,妄想占据枉死城而取代丹灵子者,更是数不胜数,只可惜,他们难以与丹灵子相比,为此,只能被镇压或者消灭。
诸厉鬼,有的也被杀,有的找准了缝隙,逃离了枉死城,入人世间为非作歹,那些冥顽不灵的厉鬼们,如果入了人间,恐怕又是一方之乱。
为此,枉死城地,丹灵子的弟子们,皆下山寻至逃亡与人间的鬼犯。
今日,丹灵子正为私逃的厉鬼们心惆,却不想姬晨赶赴了过来,这却叫丹灵子顿时释然了不少。据姬晨所言,他的众鬼兵现无根据是所,要在罗酆山处按兵扎营,更有一点好处,便是可帮丹灵子平复叛军,也可在众厉鬼之中,找出修为尚好的,为自己所用。
丹灵子自是不会反对,一来,姬晨曾救过自己,丹灵子理应为其姬晨而报其昔日情谊,别说占居这罗封山,便是整个整个枉死城转至姬晨的麾下,丹灵子都不会心痛半分。
姬晨将在华胥国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丹灵子,尤其是自己抓来的人质,并嘱咐着丹灵子要好生的看好,丹灵子是知道姬晨秉性的,即使在姬晨叛乱的时候,他便已知道了姬晨的缘由,说起来,丹灵子比起鬼灵子更像是姬晨的知己,他们亦师亦友,丹灵子虽是恩情,但却一直义无反顾的帮助着姬晨,许久以来,丹灵子巩固其势力,一直在帮助姬晨演一场恶人的戏码,言语起来,丹灵子并未后悔今日所做所为,因为他坚信姬晨这般做的因由。
“姬晨,你这般做法,恐怕日后在无洗白的可能了。”见姬晨痛苦,丹灵子于心也不忍。
姬晨对丹灵子道:“既已开弓,你觉得还有回头箭吗?”
“赤蛱仙子怎么办?难道你真不打算告诉与她?还是说,你甘愿永远背负着这永生永世的罪名不成?”丹灵子向姬晨道:“那赤蛱仙子,还有那炎舞,我不知道什么缘由,但我希望你能够做回自己,还是那句话,你救过我,坏人我来做就好,你就对世人说,被我控制,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我便是。”
“丹灵子,我......。”姬晨看着丹灵子,沉默了起来。
“姬晨,我不希望你仅仅为了他人,而陷入这永无止境的深渊。”丹灵子语重心长的对姬晨说道。
姬晨转过了身,对丹灵子道:“现在,距离打倒东皇太一还差一步,如果这时候,绝不能有一点的恻隐之心,还是那句话,坏人由我来做,先前是你受了我的恩惠,不得已才动了桃都山的,这一切太一尽数的看在眼中。”顿了一下,姬晨继续对丹灵子道:“这一次,我的理由是,将你挟持,或者架空,才得到枉死城这片鬼狱的落脚之地。”
“丹灵子,如果现在你后悔还来的及,到时候我会另向想对策。”姬晨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对姬晨道:“你现在在东皇太一与萧戾两边周旋,已是不易,加上他们本就起疑与你,你觉得,还有什么对策可言,如今神帝昊天残死,神帝少昊又被挟持,天界之上,东皇太一的势力日益剧增,各处所有的势力都被东皇太一架空,各处仙籍,都被莫须有的罪名给波及,顺者昌,逆者王,如今的少昊却是一个傀儡,你觉得现在,仅是你一人的关心,即使日后臭名远扬,我也陪你一起,至少兄弟之间,也不算孤单。”
姬晨拍了拍丹灵子的肩膀,对丹灵子道:“你放心,仅我一人即可,我现在已经浑身发臭,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世人眼中那千古骂名不成?身上的虱子多了,自然不怕痒了,安心了,事情很快过去,你也无需为我一个微不足道之人,背负不必要的负担,这对你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如实报恩,说实话,我并不需要你的恩泽。”
“这......。”丹灵子看着姬晨,迟迟不能言语,如今想说的话,都已经被姬晨给堵住了,说实话,看着姬晨如今的模样,丹灵子不免有些痛心。
姬晨又向丹灵子特意嘱咐道:“还有,你要记住,好好招待赤蛱仙子,一定不能将我的事情告诉她,即使是恨也好,只要她忘了我,我便是值得的。”姬晨说完,两行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英雄也有落泪时,说什么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都是骗人的,因为有些人压抑着心中的伤悲,只是将这份悲伤掩埋与自己心中罢了,这份隐忍,内心的痛苦一直被压抑着,直到谈及小蝶的时候,才压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故此眼泪在也忍不住的流出。
小蝶占有五鬼看管,对待五鬼,姬晨满是信任,因为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姬晨至当北阴酆都大帝以来,他们明明有机会晋升鬼王,因为对待自己的忠心,迟迟未肯,就是找其理由留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姬晨万分的感动。
在自己同意叛乱的时候,姬晨也问过五鬼们,但他们依然决然的选择待在了姬晨的身边,哪怕姬晨日后失败被世人唾弃,他们都不会后悔,姬晨并没有告知五鬼,五鬼是愚忠的,姬晨并没有告知五鬼他们,自己是出于无奈,答应过昊天的承诺,因为这件事,姬晨不能告诉他们,并非不是因为和他们不亲的关系,因为姬晨知道他们的嘴巴并不是很严,或许和醉酒的时候,又或者无意间,就透露了出去,至于小蝶和炎舞等人,其目的就是让他们憎恨自己,这样以来,可以迷惑住世人,这也是没有将事情告知小蝶与炎舞的原因,如果他们知道,对待姬晨的态度也有所改变,那么没有走到太一这一步,恐怕自己便被刑天发现,而自己早就被灭了。
夜,一曲摄魂曲在枉死城游荡着,似乎在吐露着姬晨的不甘与不快,如果自己有的选择,或许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昊天的这个条件,即使受其神帝的威胁又能怎样,为顾及封堵,他不会拿自己怎样的,只是当时考虑的众生,如还有机会,相信自己的选择依旧会是如此吧,想到这里,姬晨不由的苦笑起来。
丹灵子拍了拍手,对姬晨赞扬道:“好一首摄魂曲,吹奏了你的心声,有一种离别悔恨,断肠魂殇的凄感。”
姬晨转身向丹灵子问道:“对了,你怎么来了?”
“与你一般,都是难以沉睡,我已经习惯了,即使百年不休不眠,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枉死琐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要是在有疏忽,恐怕有要叫那些恶鬼所图。”丹灵子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着。
======================================================================================================
===================================================
花果山处,凤瑶与炎舞商议了一番,决定要陪同炎舞一起去苦海,但却遭到了炎舞的强烈反对,炎舞否决凤瑶是因为之地太过危险,他不希望凤瑶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哪怕自己有危险,也绝对不想让凤瑶受此伤害。
可是,凤瑶的担忧并不比炎舞少上几分,如果让炎舞单独一人,那凤瑶又怎能安心?久争不下后,凤瑶与炎舞二人决定将此事搁浅,占且不提去苦海之事。
这一夜,两人坐树梢处,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光是那么的皎白,倒映着倒影在湖面上随风起伏,花果山处的水果诡异多变,各有不同,便连花朵中都透露着水果味的蜜汁,他们吃着如西瓜般大小的葡萄,便连残木上遗留的蜜枣都有手掌般的大小。
他们饮着甜蜜的蜜,赏着那皎白的月光,已不在纠结与是否去往苦海之地了,这一刻,炎舞与凤瑶两人都感觉到无比的安逸与甜蜜,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那是多么的美好,这是凤瑶所期待的事情,同样,此刻的炎舞也想追求着现在的这份快乐。
月亮中撒下一片金光,飘飘荡荡的在炎舞与凤瑶的眼前坠落,犹如流星一般,但却不是流星,而是来自广寒宫处的一道灵愿。
传闻,夜幕降临,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如果谁能神所奉予的灵愿,那么他们的运势,便渐渐好转起来,甚至是心想事成,当然,这也是一个很久远的传说罢了,也没有谁会相信这个,同样的,也没有几人真正的能够遇到过。
炎舞向凤瑶讲述着广寒宫的灵愿,却被凤瑶给否决了,凤瑶可不相信这些虚无的传说,凤瑶伸出玉手,那到金光直收在了凤瑶的手中,然而,那些真的不过是天真人以讹传讹的传说罢了,凤瑶的手中是一片金叶子。
凤瑶告知炎舞所谓的灵愿,不过是世人的传言,然非传言所言,广寒宫外,有一处神桂聚集成的林木,各个高丈五百,闪烁金光,是数之不尽的财宝之地,传言,月亮能有如此光亮,都是桂树闪烁的金光而至。
传闻,天界有一神名唤吴权,曾专职与神帝酿制桂花酒的神职,后因此人皆酿酒之意,暗想贪恋桂林的财宝,后此事,被神帝知晓后龙颜大怒,便降罪于吴权,故,吴权被自己的贪欲迷惑,永生永世的被困其自己的贪欲之中,那桂林中皆是迷惑,若贪欲极重之人,根本无法从那里走的出来。
后,吴权决定砍树而出,却不想,每砍一寸而树长一寸,每砍一尺树长一尺,吴权每日无穷无尽的砍伐,桂树无穷无尽的治愈。而刚刚坠落天际的金叶子,便是吴权砍伐树木后,坠落人间的桂树上的金叶子。
经过凤瑶的一番讲解后,炎舞甚为明白,连连的夸赞着思炎姑娘当真是满腹才学,炎舞自是不比之类的话语。被炎舞这般一夸,凤瑶不由红了脸颊。
凤瑶将金叶子递给了炎舞,炎舞却将金叶子融化成了发饰,夹在了凤瑶的鬓发之间,闪闪发光的金叶子,与凤瑶的气质十分的相符,便就是与凤瑶量身定做一般。凤瑶低着头,不由的脸红了起来。
炎舞看着凤瑶羞红的脸颊,不由一丝心跳,情不自禁的,便要亲吻在凤瑶的脸颊,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了一般,同样凤瑶也如着了魔一般,但是,最后凤瑶清醒了过来,连忙的避开了炎舞。
“对不起,我......。”炎舞不知怎么的,连忙的向凤瑶道歉,因为他不想影响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凤瑶低着头,在炎舞向自己道歉的时候,趁着炎舞不注意,一下子便亲在了炎舞的脸颊之上,然后,凤瑶便慌忙的逃走了,炎舞愣住原地捂着脸,看着凤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最后炎舞明白了过来,不由的傻笑了起来。此刻,两人的心,都紧张的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凤瑶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将炎舞亲自炼制的发饰取了下来,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心想,炎舞并没有记得自己,可,凤瑶希望炎舞记得自己,因为他们还有孩子,想到自己的孩子,凤瑶好几个时辰都没有看望了。
凤瑶取出天机镜,放出了里面的两枚凤卵,一青一红,散溢着微微的光芒,凤瑶将凤卵放至床榻,用手抚摸着自的孩子,这是自己与炎舞的孩子,想到这里,凤瑶不由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容。
凤瑶不知什么时候,凤卵才能孵化出自己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凤瑶并不知道,究竟长得像自己,还是像炎舞呢?凤瑶也不知道。
就在凤瑶正享受这份温馨的时候,杨婷正巧走了进来,看到凤瑶正无微不至的关怀着自己的孩子,杨婷笑了笑,对凤瑶道:“看来快要当母亲的人,是变得温顺多了。”
凤瑶对杨婷道:“是啊,虽然已经诞下了凤卵,但却还不知是男是女,想想有些期待呢。其实,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一样会无微不至的关怀着他们。”
“可是,炎舞已经失去了记忆,如果闹出什么误会,恐怕难以收场,何不将炎舞的记忆寻回呢?”杨婷向凤瑶询问道。
凤瑶对杨婷道:“我也想啊,可是每当我提出凤瑶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就如魔咒一般,让炎舞感觉到无比的疼痛,所以,谁也不敢提起,只能等他慢慢的恢复,或者,在饮一番动情水才可。”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试着用梦术唤醒他的记忆,如果能够这样的话,我想到不防一试。”杨婷对凤瑶讲道:“我在这花果山也不是白待的,刚才我询问了一番离恨天,那老头说,利用梦术唤醒他对凤瑶的记忆,是可行的,因为在傲来国有过这先例,说是有砍柴的樵夫,一日不巧来花果山砍柴,遇到了猛兽的袭击,逃跑的时候,便撞到了头部,后来便失忆了,幸得梦乾坤施展梦术而唤醒了那樵夫的记忆,当然,那樵夫与炎舞不一样,炎舞是饮用了忘情水所导致的,所以,有没有太大的把握,我并不知道。”
“不管成功与否,我代表我们一家四口谢谢你。”凤瑶说完,给杨婷行了一礼。
杨婷连忙的将凤瑶扶起,便客气的说着不用谢,不用谢,心中在叹息着,唉,不知道此番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帮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因为杨婷知道,如果此事让金池圣母得知,恐怕他们的下场,想到这里,杨婷不由为他们的未来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