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子一己之力,手中断尾剑弹开了風弇兹与仙楼的攻击,仙楼手中的雷电戟闪烁阵阵雷光,仙楼早就听说过玉虚子的名头,虽不敌凤瑶,但没想到也竟然这般厉害,若是自己连玉虚子都敌对不了,恐怕要找凤瑶报仇,就更是空妄了,想到这里,仙楼已是暗自悲痛。
“五雷天咒,以雷引之。”仙楼手中雷电戟加之五雷天咒直向玉虚子轰杀而去,玉虚子以掌相抗,竟将那五雷天咒尽数的吸收体内,仙楼没有惊讶,直接雷电戟向着玉虚子挑去,玉虚子断尾剑狠狠的砍在了雷电戟上,双方相斗,雷鸣电闪,接着風弇兹不甘示弱,一掌直向玉虚子天灵而去。
阴风阵阵,玉虚子感觉到危机,心道,好一招阴招,玉虚子不及多想,连忙避闪,却又让仙楼趁此机会,雷电戟直刺中玉虚子的臂膀,血液顺着断尾剑直滴落在地上。
“卑鄙无耻。”玉虚子冷冷的瞪了仙楼一眼。
仙楼对風弇兹怒道:“谁让你使用阴招的。”
風弇兹对仙楼笑道:“我是在帮你。”
“帮我?如果帮我,你我联手我不反对,但如果使用阴招,却为不耻。”仙楼向風弇兹埋怨道。
風弇兹觉得仙楼的话极为好笑,对仙楼笑道:“不耻,没想到这句话竟会在你杀神的口中说出,当真是可笑至极。”
玉虚子对風弇兹和仙楼怒道:“行了,你们二人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仙楼对玉虚子道:“我却不耻与你阴招,信与不信,随便与你,反正你都是即将要死之人,也无需跟你诡辩什么。”仙楼说完,雷电戟直接刺在了自己的肩膀,伤势与玉虚子的伤势一样。
玉虚子没想到仙楼竟然刺伤了自己的胳膊,仙楼对玉虚子道:“我等此番以二敌一,本就不公平,若在使用阴招,却更为不耻。这下,你我也算公平了。”仙楼对風弇兹厌恶的道:“睡神風弇兹,你无需在出手了,玉虚子便交予我对付。”此刻,仙楼对風弇兹产生了厌恶的神色。仙楼对風弇兹说完,转身一招向玉虚子而去,并对玉虚子道“玉虚子,看招!”仙楼必须要打败玉虚子,而且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若自己神通都难以将玉虚子打败,又谈何打败凤瑶。
“好,我不打搅你便是,即使你被杀了,也是咎由自取。”風弇兹见自己好心却未得到好报,心里自然是气愤,倘若,仙楼败了害,毁了自己的计划,風弇兹不介意让亲自了结了仙楼。
玉虚子对仙楼笑了笑,道:“杀神,看来我倒是小瞧你的骨气了。”
“有些人,有些事,我必须这样应对,并非骨气不骨气,若真有骨气,便不会寄奸诈之人麾下。”仙楼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仙楼道:“其实你想回头并不难。”
“自我母亲被杀,雷族被杀,我早就无法回头,又谈何回头。”仙楼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仙楼道:“你总觉得昆仑亏欠与你,难道你自己不觉得你杀戮太重?”
“杀戮太重,笑话,比起金池圣母而言,我这点算是微不足道的了。”仙楼懒得和玉虚子废话,直接以雷电戟伺候。
玉虚子摇了摇头,既然劝解于事无补,便干脆不在劝解,直接与仙楼厮杀起来,手中的断尾剑游刃有余,仿佛本就生在在玉虚子手上一样,驾驭着竟是那般的灵巧,和仙楼相拆相分了不知又是几个回合,仙楼能感觉的出,玉虚子身体里面飞出万数影光,正于那断尾相合,剑影剑光,也不知不觉的越变越多,而玉虚子也感觉的出,仙楼能感觉的出自己的气息,跟随着自己的气息,寻找着接下来自己要走的招数,玉虚子暗感惊讶,同时对仙楼也感觉到了惋惜,如此道骨其佳者,却因心魔而坠入魔道,哎,当真是惋惜啊。
仙楼和玉虚子二人的招式越来越快,此刻间,五雷天咒早已将那坚固的昆仑玄宫轰了一个窟窿,玉瓦和金石,不断的往下坠落,轰隆隆的,声音作响,風弇兹甩了甩手,一道屏障不光保护了自己,更保护了周围的人,别人的生死風弇兹或许不在乎,但是梦神杨婷,風弇兹绝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只有杨婷的梦魇氤雾才能将風弇兹身上的睡咒解除。
仙楼的身上被玉虚子穿了一个洞,而玉虚子也没占多大的便宜,头冠被仙牢挑去,现在的玉虚子披散的头发,活像一个疯老头的模样。
又不知不觉几个回合过去,玉虚子挑飞了仙楼的雷电戟,而仙楼一脚踢在了玉虚子握剑的右手,剑直接落在地上,两人空手肉搏,二人你来我往,闪闪躲躲的,仙楼不知挨了玉虚子多少拳,同样玉虚子也不知挨了仙楼多少掌,二人皆以同时吐血,倒在了地上。
“好小子。”玉虚子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而仙楼想要站立,却已经是力乏无心,已难以在动上半分。
仙楼自嘲着,最终还是败了,想想,仙楼不由觉得好笑,自己至始至终,修为都没有精进啊,本以为靠着自己,真的可以目中无人,最终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其实,仙楼虽然败了,但玉虚子如今体力也所剩无几了,便现在就算一个凡人,轻易间,也能把玉虚子打趴下。
啪啪啪,風弇兹向玉虚子走了过来,对玉虚子赞扬道:“恭喜啊恭喜,没想到你文曲星君您竟然赢了。”
玉虚子惨淡的对風弇兹一笑,道:“不,赢得人不是我,因为至始至终,你都还在不是吗?”
風弇兹对玉虚子道:“你既然知道,我也不多说了,昆仑玄宫如今也毁坏的差不多,而金池圣母生死不知,如果你继续这般愚忠的话,我不保证你的安全,听我的劝,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想让梦神继位,无非就是想解开睡咒,要一个特赦,因为你知道金池圣母即使死,也不会答应与你。”玉虚子对風弇兹冷冷的道。
“没错,我就是要一个特赦,凭什么我族之人,就应该承受那睡咒之苦。”風弇兹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風弇兹道:“睡神,当初之事,巫真族做的太过火了,你不觉得吗?”
風弇兹对玉虚子道:“巫真族是过火,难道你们便不过火吗?明明允诺于我,只要帮助你们,你们会特赦巫真族,而如今呢?我背叛了巫真,更背叛了昆仑,这种罪责,我身犯何罪?”
“巫真族乃十二巫之一,更是九黎族中最诡异的分歧,如果你们不受到惩罚,恐怕难以驾驭其他种族,此番乃是慑住人心,也为鼓舞气势,至于你,金池圣母本就不想责罚于你,是你,一在恳求,恳求赦免巫真,如果圣母娘娘不将你定罪,恐怕神帝昊天当时就会亲手把你给杀了,以陛下对神帝的了解,威胁天道,触犯天罚者,不会留与活口,即使圣母娘娘想保全于你,也无济于事,如果当初知道你现在堕落成这般,早知道当初真应该将你杀了。”
“当初没有把我杀了,是不是现在很后悔?”風弇兹向玉虚子问道:“不过,正因为你们这般,让我瞬间明白了,人不能太过仁慈,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为此,我明白了,赶尽杀绝的道理,要不然留下祸患,当真是后患无穷,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很对,我当真是受益匪浅了。”玉虚子听到風弇兹的话后,不由得惨笑道。
風弇兹一把抓住了玉虚子,对玉虚子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选择弃金池圣母,我保全你一命,必定,你在众神面前,说话还是有许分量的。”
“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办一件事情。”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对玉虚子不解的道:“什么事情?”
插在地上的剑,感受到了玉虚子仅剩的几丝气息,在風弇兹向玉虚子询问什么事情的时候,断尾剑化作一道金光向風弇兹而去。
風弇兹伸出了手,直接挡下了那柄断尾剑,并对玉虚子道:“早知道你会耍阴谋了。”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那别怪我对你痛下杀手了。”風弇兹眼神之中,流入出了杀机,正要对玉虚子动手的时候,确看见玉虚子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風弇兹怒视着玉虚子。
“你看。”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虽挡下了断尾剑,但一道金光直射入了風弇兹的身体,風弇兹身上出现几道若隐若现的金光,闪烁着一道道字符,風弇兹惊道:“封魔印纹!”
“没错,正式封魔印纹。”玉虚子对風弇兹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断尾剑中存留的一丝仙气,足矣支撑五个时辰,我想,如果在过一个时辰,我的气息便足矣恢复了,到时候,在想杀我,可就难上加难了。”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指着玉虚子,道:“没想到,你竟然还留有一手。”
“对付你,那是自然要留手的,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试试。”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阴狠的对玉虚子道:“玉虚子,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的话,你就来啊,你可以赌一下,你动手是杀的我,还是杀的你自己。”玉虚子丝毫没有一丝畏惧之色。
風弇兹将玉虚子的衣领松开了,对玉虚子道:“老东西,激将法以为对我管用吗?”風弇兹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仙楼,对玉虚子道:“玉虚子,今天的账,日后我会慢慢跟你算。”風弇兹说完,甩了甩袖子,化作一阵风,将仙楼一块给卷走了。
玉虚子向着梦神杨婷缓慢的走了过来,解开了杨婷身上的定身法,对杨婷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般做,不过,眼下陛下未回,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不是说風弇兹中了封魔印纹的吗?”杨婷向玉虚子问道。
玉虚子对杨婷道:“你真的以为,我会拿封魔印纹吗?好吧,就算我会,仅凭我剩下的这点法术,又怎么能够施展出来。”
“你是说刚刚施展在風弇兹身上的不是封魔印纹,那是假的。”杨婷恍然道。
玉虚子对杨婷道:“没错,那的确是假的,我用幻术,幻化了一个假的,刚才我也是在赌,心中相信,她不会抛却真巫而给我赌,所以她才走的,不过,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们还是快走为妙。”
“那这些人呢?”杨婷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中了睡咒的人,向玉虚子问道。
“他们现在都中了睡咒,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一一带走,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玉虚子对杨婷道。
杨婷想了想,对玉虚子道:“此事因我而起,便是见到我姐,恐怕我也无颜面对与她。”
“梦神,你不要做傻事。”玉虚子向杨婷劝道。
杨婷对玉虚子道:“不过我不后悔,更不会做傻事的,只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玉虚子向杨婷问道。
杨婷挥了挥袖子,一道灵指点中了玉虚子的眉心,玉虚子闭上了眼睛,竟然,竟然入了杨婷的梦境里面,在梦境之中,玉虚子看到了杨婷的来历。
金池圣母有一个妹妹,名叫杨婷,其金池圣母的妹妹因金池圣母因故而亡,金池圣母因思念,在其梦中修炼,其梦中残影幻化为形,就是现在的杨婷。
这杨婷乃金池圣母梦中思其妹妹而幻化成形,故,金池圣母知道这杨婷并非自己的妹妹,而是自己思念妹妹的一部分,但是金池圣母依然对待她如妹妹一般。
即这万年,金池圣母因此事,修为而无法突破,因心中还怀有对妹妹亏欠的杂念,金池圣母想将这梦给唤醒,那样的话,金池圣母便能修为有所突破,但若是这样,梦醒后,此杨婷便就从这世间消失,虽是自己的思念所幻,但金池圣母却难以割舍。
一切如梦,梦醒如初,思念最终成伤,倒不如不予思念,皆破碎成空。
一滴眼泪直滴在了玉虚子的脑海,玉虚子现在算明白了,为何梦神杨婷计划着这一切,是想让金池圣母割舍对自己的思念,而自己即便消失,也能在这个计划中,带走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便是牺牲自己,那也算值得。
玉虚子明白了,原来杨婷并非背叛,而是为了金池圣母而不得不选择背叛,看到这里,玉虚子不得不说杨婷此番做法当真的傻,陛下宁可放弃修为的精进,也要留住自己的梦,足矣见的,她是在乎你的,不管你是她的一缕思念,还是她妹妹杨婷,在陛下的眼中,你就是她的妹妹。
昆仑山处,風弇兹还没飞出多远,便感觉自己身上那若隐若现的字符不对劲,想到这里,風弇兹打了仙楼一巴掌。
在風弇兹背上的仙楼,怒视着風弇兹,道:“喂,你干嘛。”
風弇兹没有理会仙楼,阴狠的道:“玉虚子,你个王八蛋,竟然敢阴我!”風弇兹低着头,此刻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上下眼皮不断的打架,風弇兹摇晃了一下脑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睡觉,因为風弇兹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闭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几个时辰,几天,又或者几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几万年。
風弇兹感觉到困意就如魔鬼一样的向着自己的身体吞噬着,让風弇兹难以控制,風弇兹对自己命令道:“不,風弇兹,你现在还不能睡,你还有你的使命没有完成。”
風弇兹幻化出几十枚根针,向着自己身体刺去,十根手指的指甲缝,十根脚趾的指甲缝,牙齿,鼻孔,掌心,脚心,乳,下阴,耳朵,因为只有强烈的刺痛感,才能让風弇兹清醒,不那般的感觉到困意。
肉体的疼痛,赶不上内心和灵魂受到的痛楚,風弇兹现在绝对不能被睡咒左右,趁着睡意还没有侵蚀風弇兹的灵魂,風弇兹连忙的向着昆仑天界飞去。
哪怕是毁了整个昆仑也在所不惜,此刻,炎舞正往金池圣母体内输送真气,周围有白泽以及诸天兵天界守护,应当是较为安全的。
现在炎舞正在关键的时刻,金池圣母和炎舞两人不能有一丝的分心,不然不仅金池圣母有危险,恐怕炎舞也会被自己体内的火毒焚噬。炎舞体内的毒火正躁动不安,似乎等待着时机,出来霍乱一番,要不是炎舞一遍给金池圣母运送真气,一边压制自己体内的毒火,根本无需耗尽这般多的时间。
“原来金池圣母在这里。”此刻,風弇兹已经找到了金池圣母,更令風弇兹开心的是,金池圣母为了破万妖血阵,如今已是元气大伤,想到这里,風弇兹不由得狂笑了起来。
白泽指着風弇兹,质问道:“睡神,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应该明白!”風弇兹懒得理会白泽,直向金池圣母和炎舞冲去。
看着眼前的形势,金池圣母无暇分身,暗恨不已,炎舞小声对金池圣母道:“别分神,万事有白泽在呢。”
白泽怎会让風弇兹靠近金池圣母,号令众军:“众将听令,都给我上!”
黑压压的一片军队,向着風弇兹而去,但是未靠近風弇兹十米远的距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慑住了,正是風弇兹体内所散发出来的睡意,那股睡意直接让这些靠近自己的天兵天将们昏睡了过去。
“怎......怎么回事......呼呼呼......”一个天兵天将丢掉了手中的兵器,直接倒在了云上,風弇兹无视着这些喽啰,直向着金池圣母而去。
風弇兹眼看离金池圣母越来越近,就在这个时候,死神白泽向風弇兹而来,手中的雪夜附魂锁链带着一股寒气,直向風弇兹而去。
風弇兹一把抓住了雪夜附魂锁链,那阵阵寒气,正好让風弇兹打起一丝精神,让自己感觉没原来那么困了,風弇兹看了白泽一眼,道:“死神白泽,你是来阻止我的吗?”
“我不是来阻止你的,而是来杀你的。”白泽对風弇兹道。
“好啊,那就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風弇兹狠狠一拉那雪夜附魂锁链,手化为爪,直向白泽抓去,白泽飞起一拳,狠狠的碰在了風弇兹的爪上,一股睡意,直向白泽袭来,让白泽感觉到了疲倦之意,白泽连连后退,手掌结印,一道道锁链如蛇一般狂舞,直向風弇兹的手足缠绕而去,雪夜附魂锁链,相互交织,来来回回的结成,如蜘蛛网的形状,将風弇兹捆绑其中。
白泽挥了挥手,诸多天兵不知怎么回事,手掌的兵刃不听使唤,长枪于长矛齐齐脱手飞出,齐齐的横向排列,直直的向着風弇兹飞去、
“你可以去死了。”万箭齐发,在白泽挥动手臂的时候,长矛于长枪,嗖的一声,如快箭一般,相信此刻,即使風弇兹在有能耐,估计也会被射成马蜂窝了吧。
那长矛长枪碰触雪夜附魂锁链所交织成的网后,叮叮作响,但长矛长枪却未能伤及風弇兹分毫,当那些长矛长枪碰到風弇兹肉身的时候,都被風弇兹的金身硬生生的给折断碰弯了。
風弇兹向白泽问道:“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很显然,風弇兹的身体是刀枪不入的。風弇兹死死的抓着两头的锁链,对白泽道:“死神,现在该轮到我了!”砰!砰!砰!風弇兹仅凭自己的力量,震碎了身上的锁链,那雪夜附魂锁链碎裂之后,如同雪一般,飘散于天际,在那碎裂的白色影光中,風弇兹的身影从里面飞出,直一掌向白泽袭来。
“不妙!”白泽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風弇兹一掌直向白泽打去。
砰!白泽,風弇兹掌风相对,白泽最终不敌于風弇兹,被風弇兹一掌震开,白泽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睡意直冲白泽袭来。
白泽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身躯摇摇晃晃的正要栽倒在地上的时候,白泽一手撞击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既然你如此困意,又何必强忍着睡意,倒不如躺在在云床见,安心歇息便是。”風弇兹对白泽道。
白泽冷声道:“你还不是一样,中了睡咒,为何要苦苦相忍,倒不如昏睡过去,一切烦恼,岂不都与你无关。”
風弇兹对白泽道:“好啊,你让开,让我杀了金池圣母,我保证,我会睡的很香,即使至天地覆灭,我都未必会醒来。”
“如果你杀了陛下,该睡不着觉的,应该是我了吧。”白泽对風弇兹笑了笑,道:“还有,你真的觉得,你能杀了陛下?别忘了巫真族的睡咒。”
“不用你来操心。”風弇兹一个闪身,来到了白泽的面前,一脚向白泽踢去,对白泽道:“还是担心担心你吧。”
白泽见風弇兹竟来快速的来到自己身边,而没有一丝防备,正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却硬生生的挨了風弇兹的一脚,那一脚直将白泽踢倒在地,接着,風弇兹向白泽而去,一脚将白泽踩在地上,让白泽想要反抗,被風弇兹踩的死死的,无法动身。
“安心的沉睡吧。”風弇兹一掌向白泽的天灵打去,白泽化作一道白雾,消散的无影无踪,風弇兹挥动了衣袖,散去了白雾,怒道:“是谁?”
当風弇兹转身看了一眼周围,除了白白的一片云雾,周围,天兵天将,炎舞与金池圣母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風弇兹怒道:“究竟是谁,使了什么仙法。”風弇兹可不信,短短时间,能让诸神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定然是藏匿在了某处,風弇兹仙袖一甩,甩开了不少的云雾,可就是没找到一丝人影。
“不用找了,你现在已在梦境之中。”天际之上,日月幻化成眼,而那双眼竟是那般熟悉,風弇兹惊,此眼正是梦神杨婷的眼睛。
“梦术。”風弇兹暗道不妙,自己竟中了杨婷的梦术。
“看我破了这个梦术。”風弇兹指着苍天道。
“梦亦非幻真亦假,此梦由心难亦破;断然不往寻根处,便睡万年也枉然。”杨婷摇了摇头,不在多说些什么了,希望風弇兹能够好自为之。
而正在给金池圣母输送法力的炎舞,看了一眼風弇兹竟在那里一动不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踩着白泽,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而白泽这个时候,却也没有反应。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你不要惊讶了,他们都中了梦术,是梦神杨婷的梦术。”
“梦术?”虽然炎舞不知道梦术是什么,但是看现在的情况,现下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炎舞很好奇的向金池圣母问道:“为什么那家伙要杀你。”炎舞摇了摇头,怪自己多问了,金池圣母性格如何暴戾,得罪的人又不在少数,莫不然,怎会这么多人反她。
金池圣母向炎舞淡淡的回答:“她不是杀我,而是想从我这里解开睡咒而已。”
“她的睡咒是你所为吧。”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一笑,对炎舞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炎舞对金池圣母说道。
金池圣母点了点头,道:“没错,風弇兹,以及風弇兹的整个巫真族,都被我施中睡咒。”
“睡咒是什么,你又为何这般?”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睡咒,是让他们永远沉睡的咒,至于为何这般,是因为他们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金池圣母也懒得和炎舞解释太多。
炎舞向金池圣母询问道:“那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啊?”
“巫真族是巫族二十岐中之一。”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炎舞道:“我明白了,而巫族也是九黎族之一,当年天战惹下的祸端,就跟姜族,兔族当时一模一样。”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九黎族势力最庞大的,便属巫族与犬族,在巫族之中,这巫真族最为凶戾,善于使幻,让人昏睡入梦,原巫真族族长,也就是風弇兹化仙得道后,入我昆仑门下,封神榜首,册封为睡神。不久后,巫族十二岐并入九黎,巫真族则大举攻伐我昆仑仙山,后被朕使计而打败,以睡咒而贬南疆十万大山之中,那風弇兹自然也不例外,却不曾想,竟有人助她暂脱睡咒之困,才陷今日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