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改变这一切局面,缘于一个陌生人的一句话。
在庄雅没注意还在一遍遍孜孜不倦问着别人话的时候。
一个女孩忽然拉着庄雅的衣角,提醒道“阿姨,阿姨,流*血,流*血*了?”
然后,没多久,那血迹也越发的多了。
而她却没什么体力,感觉人不舒服,坐在了地上。
肚子也疼了起来。
然后……
庄雅不记得,最后出现是在医院里。
才了解到,路人把她最后带到了医院。
而自然联系了,庄雅手机里的人。
应母赶来了交了医药费,谢谢别人等。
同时,还有庄雅的父母也到了。
庄雅不记得自己很累,晕乎中,他们做了什么。
只记得很疼,很疼,没多久,庄雅吊瓶上了,但是宫*缩*厉害,一阵阵的痛越发的密集,最后便生下了孩子。
女孩。
也因早产,住进了医院。
而他们却争执不休。
具体吵什么。
庄雅不大记得。
身体很乏累。
好像是医药费,以及,之前说打卡的事等,争执。
只记得最后庄雅父母说了很多话,大概意思让庄雅放弃孩子,回家,调养好身体,再嫁人。
自然,带着孩子,养活的问题,以及再嫁的问题的现实。
庄雅听不进别的,只是更多点寒心,尽管庄母伤心,和庄父更多是生气。
但是,依旧没能改变庄雅想要留下照顾孩子的想法。
自然就是选择了应家。
无论生死,疾病,老死不相往来,这是庄雅一直记得的事情。
之后便是生娃后的带娃,以及因为年龄的没有领证,包括,见到应母以外的应寒初的家人。
她好像冷不丁生了孩子,然后和应寒初生活。
没有别的。
然后一直等着那个所谓点孩子大了,以及慢慢沟通,让应家人接受等事情了。
最后便是一系列的事,到第二个孩子的诞生,男孩,以及孩子却被应寒初抱走,然后找到老家。
如今和徐玉闲聊几句,照顾孩子休息,然后她才最后简单洗涑,很累,第二天,却意外点看见了自己点父母。
想到之前说的老死不相往来,感觉颇深。
(第四卷的23章左右是目前的结局,然后倒叙的,现在是后面的结果。因为时间线的原因,会写完庄雅的人物,然后给个大概结尾,等到和徐玉的事情的时间线wen合,会给结局后的一点细节点带过的。)
看到庄父闲聊几句,和庄母过来,提到石头,回想以前,(之前就是这里插叙的过往,和石头应寒初等人物纠葛)(详见24章左右内容)
“回不去了?妈!”庄雅抱着母亲,感觉心好累,好累。
“如果,如果你不要小孩,我们也可以看看,那小李,或者别的接受吗?到两孩子,即使要回来,你自己搞得定吗?”庄母问着。
“不知道不知道,可是,想着他还那小,几月就抱走了,心里难受,没奶也不能这样啊!”
“三四月了,正磨人的时候,你也休息休息也好,凡事想开点!”庄母说着,放开庄雅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然后庄雅也给母亲拭泪在。
庄雅叹口气,眼里还是含着泪水,“妈,你也不希望我要孩子吗?可是,就这样,这样放弃,心不甘啊!不甘啊!”
“你说我,我……”庄雅有些说不下去了。
庄母也背过身的流泪。
“孩子,你有没想过,我也是母亲的人,难道我会想这样,让你放弃孩子吗?可是,你爸问过他的朋友,了解点,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问题是,你现在还不是合法的婚姻,没结婚,没有保障!”
“可是,我有两个孩子,两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庄雅急切说着。
“两个,十个都不行!没有领证,就没有法律保护,要是最后闹起来,很可能,要坐牢,有一个去坐牢,或者赔钱,如果,你在乎,以后还想去那个家庭,这样闹狠了,对你不利,而且不管输赢,你是他们家的人,泼了他们的面子,你觉得你以后能好过吗?那也是在泼自己的脸啊!”庄母很慎重的说着。
庄雅却很明白,问着“不管怎样,他们这么过分,难道我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孩子,你错了,最开始,如果孩子打掉了,我和那两大妈弄的东西(辣椒粉等),虽然难受,但是,(孩子)下来了,你可以不被拖累,你现在越走,越胡同,让我怎么说你呢?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还要成为他们的家人!你要相信一句话,她现在都不待见你,即使最后硬塞着,留下了,你觉得你会有好果子吗?”
庄母叹口气,摇着头,“你要知道,你不让他们好过,你也未必能好过,爸妈能力不够,也难照顾孩子,这样一直照顾着,大的差不多上幼儿园了,即使不上幼儿园,也得上学,受教育,而且小的慢慢大,两个都慢慢越来越调皮,你觉得你搞得定吗?到时低头,就更难堪了,懂不?”
“不懂,不懂,为什么我那么累,都得不到他(应寒初)一点帮助,还尽是嫌弃,他在那打着游戏,我上班累死,还得回家照顾孩子,他只会嫌孩子吵,然后去客厅,甚至,甚至……”庄雅有点说不下去了。
“甚至什么……唉,都是你自己选的,怪谁!几次劝你,劝你离开,你却就是不听”庄母叹着气。
“不是,我想过走,可是我舍不得,我又觉得我没地方去,然后,想着再怎么也是孩子的爸,再差差到哪去?而且,而且”庄雅激动着说“他说过…会改正,会好好对我,对孩子,也会……”
庄雅想到,应寒初给的伤害,还有时和别的女的暧昧,她都发现了电话,以及信息,吵闹,都于事无补。
这一路走得满目疮痍。
不仅要上班,还照顾孩子,还得照顾应寒初起居,甚至还得提防别人抢走他,这真是披荆斩棘,却身心疲惫,一点也不落好。
庄雅忽然笑了,眼里带泪感概着说着“我以为熬一熬,熬一熬,再挺下,坚持下就可以了,等有了钱,有了时间,慢慢日子过好,我们也过得更好,我总等着,也相信他会长大,有天承担家里点责任,扛起那些事情,然后对我说,说句‘辛苦了,老婆辛苦了’可是,我却发现,哼,现实给我开了很大的玩笑,我不仅没照顾好孩子,家庭,甚至,他也是,他居然默默的,在那暗度陈仓。
还有了自己的算盘!忙啊,累啊,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的,怎么我活成了这样,我就是,就是个老大妈了,还没成婚,没到二十,却总是负能量,每天都跟怨妇一样,我感觉……感觉我……”
庄雅说着,说不下去了。
庄母抱下庄雅,轻扶*着庄雅的背,道“都过去了,过去了!一切过去了!”
庄雅推开庄母的拥抱,很大声说着“过不去,过不去,过不去,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最后落成这样,说好的爱,说的疼呢,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点不管不顾,一点良心,都没有,我虽说累死累活,不讨喜,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倒头来,我什么都不落好,哼,就连孩子有时也说着爸爸好,爸爸好,哼,他什么,好什么!”
“孩子大了就懂了,懂了的,何必在乎个孩子的话,和孩子置气,用不着!用不着啊!”庄母舒口气道。
“可是,可是,为什么……”庄雅强忍着难受,看着一边,抹着眼泪道“为什么,我始终不明白,这么多年,我青春也耗在这里了,什么都没捞到,却哪哪都不是了,我做错什么了都,做错什么!”
庄雅往往墙上的天花板,苦笑着“其实,我真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一家人简单过日子,哪怕自己累点,也没关系,但是,不是现在这样吧……什么都失去了,昨天我在那,看到他妈,居然吼着我,说我拖累她儿子,说我死皮赖脸,赖着他家,我,我……”
庄雅抹着眼泪,想到那些记忆,昨天点事情,她点表情,说话语气,还有那些乡里点指指点点,她都看到,听到,昨晚,她很累,却睡得一点也不好,醒了几回,除去孩子的闹,她的心,一直揪着,揪着,没有放下。
“他们怎么……怎么这么说……”庄母站起身思索下道“孩子,你确定,还要去那里吗?你这样和虎谋皮有什么区别?你即使最后,得到了分毫,那你也开心不起来啊,孩子,也跟着奔波,其实较着这个真,真没必要,已经这样了,就算了,不计较,咋们不计较啊?”
“可是,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到就心里,心里……难受,难受啊!”庄雅说着捂着xiong口,心里很是压抑。
“难受!”庄母苦笑下,“谁不难受,我就不难受,说这话,之前急促放你放下,我就不心里憋屈,但是孩子,难受又怎样呢?再说我又说回去,你说你啊,早点让你放下,放下算了,偏不听,说个难听点的,你这样倒贴着大老远跑回去,三番五次的干*吗*啊你!你以为别人会痛哭流涕啊!
感激涕零不?可是孩子啊,没那么简单,我跟你说过,男人就就那样德性,你爸不也是,有时你不搭理他,他还来劲了,你自己在那热脸贴屁*股*的,他呢,只会嫌你烦,觉得你没事做,觉得你非他不可,我说过,妈虽然教育不多,但是姐妹剁,看也看多了,这么多年了。
你怎么,怎么还是搞不明白呢?让你挺起腰板,好歹要点彩礼钱什么的,为家里,为自己说几句,你却总觉得爸妈都钻进钱眼里了,我真是,真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号,你啊你!”
“妈,我也知道我错了,错了,我当时,当时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不知道啊,我就,就觉得要钱俗气,为什么要钱,家里穷,这样做不好,我想着……”
庄雅话没说完,庄母有些气恼道“你想想什么想,爸妈这样坐,总有自己点道理,再说呢,再怎么的我们也活了这么多年了,这些风俗什么的,不可能都一点用处,好处都没有,既然传承这么多年,肯定有其道理啊。你,你又不听,你说你现在,又一意孤行着,你这身子都没好利索,你还想整什么事出来吖!”
庄雅咬着嘴唇,很是压抑这,但是还是吐出话道“我懂,我知道,但是我现在,现在想到已经到这步了,就这压不过任由着他们颠倒黑白,在那跟别人瞎扯,你不知道,妈,你是没看到,他们也指着我鼻子说我,说我心不行,有别的想法,甚至,都说我打了几个孩子,没准,这孩子都是别人的,你说我,你说这些,我怎么忍,怎么忍得下去,他们,如果我不去说点什么,难道由着他们胡诌,然后背地里坏话!”
“背地里?!”庄母苦笑下“唉,你又不是那里人,计较又有什么用,搬着凳子,和别人掰扯几天几夜吗?那也得别人听你的啊!你想想,他爸妈都是那里人,端着饭碗,在那可以没事就说,没事说啥是啥,但是你呢,你也跟着掺和,非得评理不成?孩子,这世间很多事,不是你掰扯,掰扯久能够扯明白,清楚的,你不服气,你生气又能怎么办?
你看看你,这么小,不到二十虽,怎么活得跟我隔壁的大妈大婶更叨叨呢,神神叨叨这啊那的,鸡毛蒜皮点事,不停计较,又有什么用!孩子,有些东西说不清,你也说不彻底的,你没法把所有不喜欢你的人都说服这喜欢你,一样,你也没法让他们相信你说的才是事实,什么是事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看法,你说又能怎样?”
“可是,就这样任由着他们说,背后都把喔说臭了啊!我,可我不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啊!”庄雅还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