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大军列阵,一个个雄赳赳的魁梧,帝王之师的甲士,在韩国边境,并向韩国宣战,一封无情的书信,很快的传到了韩王耳中,而得知消息以后的韩王,又得到了四国君主的确定,其实魏国并没有联合诸侯一统攻打秦国,只是想让韩国吸引秦国的全部火力,从而好有时间偷袭秦国,那么当下而论,韩国就成了一个活靶子,而秦国担任的就是,一场肩负起灭韩之战的策划。
韩王大怒,原地跳起,并又怒火坐下:“岂……有此理……魏人!”韩王将手中书简丢在一地,并大怒接着说道:“四国气我太深,如此见死不救的,秦国…魏国!颜英这个乌龟王八蛋…”韩王顿时大哭:“我韩国这才是真正的要灭亡了,啊…”
其实韩王不知道,颜英最深爱的妻子,已经给王翦生下孩子,当此事臣子告诉韩王的时候,韩王听着是又气又可笑:“啊…气死我了”
韩王在生气与眼泪之间,随后思索着,一想到上党就要被秦国人给灭,不由自主的又在大殿之中,当着群臣的面而哭泣,而满堂的群臣个个都是抱头痛哭,不知道如何是好,王哭诉道:“在关键的时刻,我韩国怎么没有出像当年申不害一样的人才呢?最起码还可以死守,勉强的去保住我韩国的宗庙啊,瞧瞧你们一个个的,平日里大言不惭的话语倒是挺多,今日却跟寡人一统哭泣?”
韩王自语话后,又开始痛斥群臣,但是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于是韩王又不时自嘲而道:“哎,对抗如今的秦国,就算是吴起、孙武都不一定奏效,白起啊……”
其实韩王明白,为何如此说呢,因为此时的秦国已经强兵不谈,从经济和能力,似乎已经是列国联盟也有惊恐的,韩王不停的拍脑袋,一时糊涂成为千古之恨啊:“可恨的魏国,这……啊!有没有人可以给寡人一个很好的意见”
话语至此,在邯郸城内,王翦引导嬴政,一天天的小嬴政开始成长,并且建立好了一套自己的思维,看着这位未来的君王成长,王翦甚是欣慰,不管嬴稷是怎么计中计,但是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那就是王翦会把王交托给自己的事情认真去完成,不说对不对的其王,但是最起码能够对得起自己还是秦人的身份,王翦感觉,嬴政需要的是大量的文韬,所以故意在嬴政遇上困难的时候,指引其智慧,如何摆脱困难。
从武力而看,嬴政并不行,似乎还有几分柔弱,当然嬴政有一个天生的技能,那就是奔跑的速度特别快,所以王翦决定,想办法让嬴政面临一次生离死别的奔跑计划。
也许,之后荆轲刺杀秦王,失败也少不了这次的训练。
嬴政正在河边,突然一黑色身影出现,一脚将其踹如河里,嬴政苦苦针扎,而这时候王翦出现。
“想活命就自己爬起来”
只见小嬴政哭喊着救命,于是王翦纵身一跃跳进河中,随后救起嬴政,浑身透湿的嬴政缓气来,然后看了看一旁的王翦:“刚刚谁把我踹下水”
只见王翦平和的说道:“我”
“为什么”
“因为要你认识我,清楚的认识我”
“你成功了,我现在对你印象深刻”
“那就好”
“为什么?”
“因为我要收你做徒弟”
王翦先告诉嬴政自己所为,然后又要收嬴政做徒弟,天底下没有见过如此可笑的事情。
“你脑袋没问题吧”嬴政问道。
王翦探身目视嬴政:“你比一般孩子成熟多了”
“我是王子,你知道吗”
“哟嘿,王子啊,说起来我听着好怕”
嬴政目视王翦,随后王翦接着说到:“信不信我再一脚把你踢下去”
“别”
“做徒弟吗”
“不做”
“那我就一脚踢你下水”
嬴政听后连忙而道:“我做你徒弟就可以了”
嬴政话后,王翦微笑,随后嬴政追问道:“何时开始学习”
王翦双手叉腰:“学习结束”
“学习什么了?”
“第一节课就是变通,你能够在生死关键的时刻知难而退,看来你这个徒弟还不是很笨”王翦潇洒的离开,嬴政追问:“你是何人”
“你师父”随后身影消失……
看着突如其来的王翦,又随风而离去,这下子嬴政确实是对王翦映像深刻。
在离开嬴政以后,王翦独自来到丛林,突然听见草丛之中有动静,王翦带着好奇心奔跑过去。
此时只见一小子用木棍打野兽。
“这个小子年龄不大,但是动作十分干净娴熟”
野兽对小子多次攻击,却最后被小子反杀制服,于是王翦缓缓而行,并走到小子跟前。
“你多大孩子”
“孩子?我都十六了,你看起来好似瞧不起我”
原来孩子年龄十六,由于身材偏小故而显得小,随后王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不过村里人都喜欢喊我藤”
“藤?”
“怎么了”
“没,我就是觉得你手中的猎物看起来很好吃”
“要一起吗?”
“好”
篝火旁,王翦与藤共进野味,这时候藤的好友尉缭来到。
“这位是你朋友”
“是”
“我们好像见过?”王翦问道。
随后尉缭平和回答:“萍水相逢,哪有见过”
一句模拟两可的话语打开了双方沟通的基础,不时在介入话题之间,论道天下。
则尉缭突然开始大肆发言:“如今天下,秦国难以一统”
王翦甚是好奇:“什么?秦国不行,那谁行”
“楚国”尉缭之言,王翦顿时大惊失色:“楚国刚被秦国夺下鄢郧,如今的楚国别说一统天下,就连自己的国家都保留不住,何来于一统天下”
荒山野岭之中,居然还有人能够如此大言不惭,不时让王翦听闻以后,又气又笑:“愿闻高见”
“高见不算,但是楚国之力量非能小视,将军在楚国为过官应该知道吧”刹那间,好似王翦之事尉缭都知道,随后王翦平和的看着尉缭:“愿闻其详先生!”
“楚国地大,人心聚集,而秦国第一次对楚怀王的举动,其结果无疑是激发楚国的国仇,而占领鄢郧死伤无数,就是激发楚国的斗志,如今是没有跟楚国直接兵戎,不然楚国后期的力量不可小视”
“先生的意思是”
“全民皆兵,将军应该懂”
突然,王翦好似焕然大悟,尉缭又道:“将军说说为什么楚国愿意割地?为什么楚国迟迟不愿意再向别地扩张?因为楚国在积蓄力量,倘若接下来秦国有一场大战,楚国就会成为最可怕的敌人”
“赵国如果和秦国大战”王翦问道。
“一计可破”
王翦看着尉缭:“远交近攻,如今齐国靠着楚国但是楚国又悖逆了齐国,这样只有在挑起楚国与齐国的战争,以及循环不断的矛盾,才能确保秦国日后大战的安全”
王翦回答:“齐国楚国矛盾太大,之后会不会燕国趁虚而入齐国”
“不会,首先燕王没有那个魄力,再者燕国已经复仇,力量也不如之前,燕国到齐国处,则齐国很多不良的风俗被燕国人效仿,让寡妇成为风尘女子成天享乐,燕昭王时代过了,再也没有苏秦与乐毅了,所以燕国不会轻易出兵,齐国也只是制衡楚国那么这样一来,征伐赵国才能够没有后患”
尉缭之语,王翦赞同,但是什么事让两国之间产生矛盾呢?并且是绝对无法化解的?
随后尉缭回答:“将军无虑,一切自有天意”
奔驰的骏马,一眼望去,是飞驰的嘲凤,此时范雎,派遣昌文君送一道与齐国修好的公文,这是秦国一次伟大的常识,也是齐国眼下最需要的机会,两国之间,昌文君长年徘徊又由于嘲凤日行千里,所以没有太大问题。
来到齐襄王大殿,田单热情的带着昌文君觐见齐王。
“这是秦国特使,居然让天下第一武艺高强的昌文君亲自送信,看来这封等待已久的国书,很有意义”
“我王说了,只要齐国有难,秦国肯定帮忙,楚国有麻烦,秦国也会帮助楚国”
顿时间齐王有几分不悦,当然不想得罪秦国人,所以故作镇定,然后说道:“楚国好啊,秦国也好我们都好,国书我再看看”
田单脸色尴尬,因为楚国与齐国其实隐隐约约有所矛盾,但是眼下看似不明显,但是齐王不希望秦国与楚国太过于交好,这样万一齐国和楚国发生了矛盾,眼下不明智。
田单府邸,昌文君灰溜溜的来到田单处,则还没有进门田单就责怪昌文君:“你啊,糊涂啊,刚刚是什么话,能说吗”
“丞相让我非说不可”
“范雎?”
“是”田单深思,不得其解。
昌文君也不解,而这时候昌文君将一封密信交给田单,乃是范雎写给田单的。
信件打开以后,田单呆目。
“信中如何说?”
田单反问:“范雎还跟你说了什么”
“让我先来齐国递给国书,再把密函交给田单然后收回密函,奔去楚国,告诫我不要打开密函”
听完昌文君的话语,田单深呼吸随后而道:“那你去吧,切记完成秦相的使命”
目视昌文君急切的步伐,田单什么话也没有说而眼下,昌文君骑上嘲凤,一路向西南而行……
恰巧此时,也就是在楚国边境的时候,从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暗藏早已经埋伏好的箭羽……
田单画外音:“信中没有字,秦国范雎难道说执意要同楚国断交吗?”
返回秦国本土,范雎目视寒月而深思:“国之大计在于长久,不可妇人之仁”同时手里捏着尉缭写的书信。
返回楚国边境之地,昌文君身后中箭,随后抽出雕弓射死刺客:“暗箭难防”昌文君中箭以后,自知不对劲,随后摸摸身后的血成黑色:“箭上有毒啊”
昌文君双膝跪地,只有忠诚的战马嘲凤原地着急可就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