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赵国一位将来可以君临天下的重要人物,赵政,他的成长本该同其他孩子一样,无忧无愁过着悠闲的日子。
只可惜,很多注定生下来就是王者之人,成长的道具永远异于常人,赵政也不例外,由于在秦之崛起以后,平凡与赵国时而友好时而对立,以至于秦赵之间,短时间内难以融洽相处。
当然,为了能够成功的拿下楚国,镇压魏韩,压质子在想要示好之地,在所难免,而赵政就是这一颗和谐两地的棋子,但其在赵国的生活,却难之又难,因为赵国本土的百姓,可不喜欢这位来自秦国的不速之客。
当然,不止是大人们对赵政母子敌视,就连小孩子也是如此,而吕不韦此时为保全跟赵国上层的关系,只有短暂放弃直接照顾赵政母子俩,除了暗中送一点救急之物品,也没有其他实质的帮助。
“我儿啊,现在我要是过于的保护你,有恐异人猜疑,只有如此,才能够在秦国保全你的名声,另外对于赵国,为父一定会为你好好周旋,除了吃点苦以外,为父是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的”吕不韦目视青山绿水,此时的秀丽景色,一点也无法平息吕不韦焦躁的情绪。
另外一边,几个孩子扭打在一起,随后挥拳的瞬间,赵政出现在我们的画面之中,此时的赵政已经是七八岁的孩童,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双目之中却充满了杀气,好比老虎的幼崽一般。
而邻居的小孩也非同一般,毫不客气的同赵政挥拳扭打,正在这时候,赵姬突然出现看见小赵政与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非常生气:“政儿,你贵为王子,岂能与一些村民打架呢?不怕贵体受伤吗?”
孩子们看见赵姬出现,立马转身就跑:“快跑就是她就是她……”
赵姬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离去的孩子,随后目视赵政:“为什么跟他们打架”
“他们说我姓嬴是秦国人,说我是秦国的王子不是赵国的王子,这里是赵国的地方”
“就因为这跟他们打架?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忍嘛,但是……”
“男儿有什么话说不出口,还吞吞吐吐的”
“他们说我的母亲跟了很多男人……”单纯的孩子说出单纯的话,听闻以后赵姬放弃了想责罚赵政的念头。
然后缓和语气,并安慰道:“傻孩子,话由别人说,事由自己做,行得正坐得稳,随便别人怎么说,人永远不会被别人说是如何就如何的”
赵政内心思索道:“也是,我母亲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其实在赵政的心里,由于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所以对于母亲的光明正直形象,绝不会有任何质疑的。
当然,很多时候,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绝对的事情,只要有口风,必然有事就会呈现出来,赵姬之事,虽然小赵政没有说什么。
但是从小就爱把事情放在心底的赵政,为了证明自己母亲的清白,小赵政特地暗中观察母亲,一天夜里。
赵政熟睡,母亲也睡了,但是夜过三分,赵姬偷偷爬起来,早已经把事情深深藏于心底的赵政,故作睡觉,母亲试探之下,发现孩子已经熟睡,便起身离开房屋。
赵政等母亲出门不久,便偷偷的跟随,由于一身黑色衣服,所以很难被发现。
不时,在一间柴房门口,一位身材壮士的男子出现,随后跟赵姬进入柴房,小赵政透过篝火,第一次目视男女不堪入目的事情,吓的赵政立马低下头并飞快的跑回房间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打击出现在赵政的心底,自己那么信任的母亲,居然欺骗自己,自己简直不敢相信眼睛,虽然大人的世界,赵政还不是太理解,但是男女一丝不苟的拥抱在一起,绝非好事。
小赵政经历着人生,有史以来且第一次的重大打击,回想小伙伴们的话语:“你母亲就是一个乱来的女人,一天一个男子,还勾搭我父亲”
不时回想而起的刺耳话语,顿时间使得小赵政双目流泪,为了证明小伙伴们的话语是骗人,一连几天的时间里,小赵政就偷偷跟随赵姬。
最终,赵政终于接受了事实。
一人来到河边,看着静静地月亮反映在湖面,不时感慨:“月光好洁白……就像母亲……”
不知什么时候,熟睡过半的赵政突然醒来,由于蚊虫的叮咬,使得赵政记起了赶快回家。
该发泄的情绪已经发泄完,返回家中以后,赵政打探了一下,这个时间母亲还没有回来,于是连忙上床休息。
“起来吧”突然,母亲的声音而出,小赵政紧闭双眼装睡。
“不用再装了,每天跟着你母亲,说,到底为什么”赵政缓缓起身,带着半哭泣的声音说道:“母亲不该如此”
“我怎么了?你父亲丢下我俩在赵国,容易吗要是不是我如此,你和我喝西北风啊,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赵政哭的很伤心。
突然一把利剑指着赵政:“再哭就刺死你”
相比同龄孩子,赵政其实相当成熟,母亲居然如此,吓得赵政不敢再哭泣:“娘……”
似乎这一声,并没有软化赵姬的心里,反而告诉小赵政:“你跟我听好了,首先你是秦人,你姓嬴你叫嬴政,你是王子,王子如果没有什么出息不如去死,哭哭啼啼不是我的儿,再者你将来要是想有出息,就必须接受眼前的一切,你要顶的住任何压力,娘希望你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女人,男儿当顶天立地即可”
月光如宝石,寒冷无比,赵姬的话语如同寒冰正在逐步冻结一颗天真的心灵。
在后的日子里,赵姬用尽各种方式,想尽最大的可能把小赵政训练成为一个,做事极度执着,做人无惧风雨,且内心冷酷到底的强者。
镜头转向另外一边,昭襄王一人独自坐在王座以上,这时候王的门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则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王翦。
缓行几步,单膝下跪:“伍长参见我王”
“伍长?哈哈,王翦,你现在可是带兵千余,多次作战屡立奇功,伍长?是否太过于谦虚了”昭襄王看着王翦。
但随后王翦回答:“佰长还是仟长都是白起所封而不是我王册封,毫无意义”
话语即出,昭襄王连忙起身,并走到王翦跟前扶起跪拜的王翦:“英雄出少年啊”
“我王过奖,身为秦人都是如此,王翦也不过是秦人而已”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又不过于的顶撞王也不过分的拍马屁,听着昭襄王满脸喜悦。
“孤早不识汝,实为大不幸”
“我王妙哉,为了秦国,为了大王,王翦愿意听后我王的全部安排”
“好!非常好王翦,既然如此,现在大殿之上只有你我,那么本王倒要看看你的胆识”
“我王请试”
昭襄王像自己的王座走了过去,随后拔剑,并将剑抛在王翦的跟前:“说的好你则生,生则飞黄腾达前程似锦,说的不好,就留下人头”
“王翦原因如此”
“好,首先本王要同你议论秦国”
“王请说”
“如今天下,秦国已经击垮了两位强国,秦国的现状和以后会如何”
王翦回答:“秦国击垮两位诸侯国,因为智取也因为两国外强中干,击垮不唯秦国之勇,乃秦国之谋”
“嗯,继续说”
“秦国如今却不是强盛,因为天下要地与人口繁多,且谋士之重的地方,依然在秦国的对手里,倘若秦国真要与天下为敌,恐有不测,如同联合诸侯国伐齐一般,秦国之锐可能如同齐国,轻易被灭之而无还手之地”王翦义正言辞。
也不知道为什么,昭襄王虽然听到了刺耳的话话却好似觉得,王翦就是知己一般:“继续说”
“秦智谋以定,接下来,如果秦国真正要崛起就必须要靠勇气,兵戈四方,力敌一战,乾坤所地战据重要的要塞,以及震慑整个天下,秦国的今后才能够一鸣惊人,并奠定一统六国的完美基础”王翦之言,昭襄王懂了。
语气缓和,随后而道:“孤懂了,你的意思是在告诉孤,孤在的时日还没法一统天下”
“我王希望听忠言还是奉承?”
王回答:“忠言白起说了,奉承范雎讲了,你能说二者之间?”
“我王想听的是,比较华丽的忠言”昭襄王微微一笑:“孤很好奇,什么是华丽的忠言”
“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不逆耳又利于行之言,则是华丽的忠言”
“说吧”
王翦回复:“我王会是奠基千秋的帝王,一统天下的局势也因你而起,但是天下可必定是需要民心所向,所以要很好的兼并天下,攻伐天下人的据秦之心,变作恋秦之意,方能铸就天下一统,可这民心绝非一两天的时日可以完成,也许需要几代秦王付出努力”
“嗯,确实是很实在的忠言,同时你也认定了孤的功绩,作为晚生,孤感到很满足,那你说说孤的太子如何”昭襄王问道。
王翦则直言不讳的评论秦国的太子,王翦觉得太子安国君,为人虽有聪慧,但是生性比较弱弱,不能很好的驾驭秦国这辆战车,能够合理化运用范雎和白起,只有昭襄王有这个能力。
而后太子孙异人虽然有谋略与胆识,但是做事情缺乏持之以恒的精神,也很难完成王的使命,当下二人皆已经定性,恐怕很难改变思维,但是其余公子就更加难以完成之后的大一统,所以请昭襄王自己好生栽培一个王子。
但是随后昭襄王告诉王翦,自己留在赵国有个玄孙,名为嬴政,据说年龄不大很有个性,希望王翦可以成为其老师,为昭襄王好好的栽培一个帝王。
“大王让王翦栽培一位帝王出来”
“帝王之师,寡人期望你是帝师王翦,我秦国一统天下的后生之辈,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