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于大楚的屈原,满脸是真诚的眼泪,而此时的楚襄王却是一脸郁闷,因为他很清楚,屈原能够说出什么让自己的开心的话语,全是直言不讳,当下楚襄王的心里,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尤其是每次见到屈原的时候,楚襄王都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底,因为他很明白,屈原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没有一句话是符合自己的心意的。
当然,作为一位王,长期总去惧怕一位臣子,这对于王和臣子都是大不利的,因为一来王不会听从臣子的忠言,臣子威胁到了王,自然自己所在的时日也不会很多,不说为官之道,单单的谈论到生命,都有恐会受到威胁。
而一代能臣屈原,并不是自身无才,相反的是太过于拥有才华,才会如此,无才者,纯愚笨,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也说不出什么有见解性的话语而来,所以这就尴尬了,此时的屈原,虽然单单的从忠诚度而谈论,没有任何的错误,但是主要还是表达的方式不对。
再三的念叨以后,王终于愤怒了:“屈原,你…你又有什么事情顶撞寡人,直言说来吧”众所周知,王的尊严一旦被威胁到了,后果不堪设想,而这一点屈原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知道又如何,忠言照样要觐见。
“大王,如今的天下,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我楚国的大好河山重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王之颜面真的就比楚国的将来更加的重要吗?”屈原的眼泪,连一旁的侍卫都感动了,恰好此时,由于王不太想让众人都不服从自己,只有软下心来,随后为了可以化解王的尴尬,春申君黄歇发话了:“大王,不如让屈原先把心底话说完,再做定夺也行”春申君怎么不知道,此时的王就是需要一个人站出来说情,同时可以短暂留下真情流入的屈原,这样也好看看屈原到底有什么新的见解,并且在此时,如此的真情流入,王也好奇,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在屈原的心中。
楚襄王点点头,随后屈原立马说道:“大王,如今楚国之地连连大雨,而秦军却大军屯兵于我楚国之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想要用大河水倒灌我鄢郧之地吗?我鄢郧之都,依山环水,此乃大忌啊,一旦大水入城,可怕啊”
屈原的话语刚刚说完,满朝文武皆都笑开了花,因为大家都很明白,自古以来,水都是向下流的,岂有河水倒灌之说法,别说满朝文武笑了,似乎在此刻,天地诸侯都会嗤笑,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完全就是笑话中的笑话,众人可谓是越想越觉得有趣,而楚襄王也是。
“屈原啊屈原,你是不是多天没有见到本王,所以特地给本王说笑,依次来让本王开心的吗?当然你看看群臣都乐开了花,看来你这个笑话说的很好”
楚襄王话语过后,屈原振振有词:“如果在我河水上流修筑大坝,阻击流水,而在连连大雨过后,放闸而破,到那以后,自然就是可以河水倒灌山林”
听到这里,楚襄王的笑容几分尴尬,随后带着几分疑惑问道:“春申君,如此计策可行否?”
“行……”顿时间,楚国文武都收住了笑容,随后楚襄王转头瞪着黄歇:“那怎么办?”
“我王只管放心,河水之处虽然要修建大坝,也非一日半日的功夫,白起大军到达鄢郧之地不足月,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筑大坝,再说了以秦国那落后的生产力,怎么可能会给楚国修筑一个大坝,还是在楚国的源头之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在话又说回来了,即使秦国有这个国力也难有如此的人才,天下诸侯皆知,水利强项乃我楚国,不是他秦国,当然,以上全是假设,大王大可放心,完全能够安心”春申君的一番肺腑之言过后。
屈原怒斥道:“黄歇,你生为四公子,居然如此的愚拙,战场之上变化万千,岂有侥幸心里去应对一场大战,西方虎狼之秦国,狼子野心,你居然如此蛊惑我王,居心何在”
“屈原你!”黄歇大怒,而王也压着屈原:“屈原,少说一句!”春申君与楚襄王的双眼都瞪着很大,但是屈原此刻不知道是不是怒火冲过了思绪立马对着王一顿怒怼:“雄横,你居然不听忠言,不听屈原劝说,楚国大几百年的古城,早晚会被你毁于一旦,你这个昏君!”
“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拖下去砍了,砍了,反了反了啊!”楚王大怒,屈原被抓,拖下去以后,王的怒火算是到了极限,而这时候春申君黄歇则是劝阻道:“大王,屈原就这么死了不值得,让他看看秦军是否能够水淹我军,之后我们退了秦军以后,搓搓屈原的傲气,再从长计议也好”
又有臣子劝说:“是啊,大王,大战临前斩首重臣,恐有乱我楚国军心啊”
“是啊大王”楚国的大贵族们跪地求情。
春申君多聪明,看着眼前的局势,好歹这个屈原也是芈姓贵族,如果因为同自己的争辩,间接性的导致屈原遇害,那么今后对于芈姓大贵族们从何交代,而大王也会间接性的远离黄歇,眼下黄歇需要做的事情只是绊倒屈原,并不是要将其置之于死地,当然,屈原虽然如此,但是在王的心中,屈原还罪不至死,当然借着梯子,顺势下台,楚王宣布:“暂时收押,以后再发落吧”
贵族们纷纷跪地而道:“我王英明”
当此时,一名探兵前来,并告诉楚襄王,燕国军队已经在赵国吃了败仗,为了可以充分的得到存在感,燕军南下想攻打楚国,听闻此处,楚王又一次大怒:“燕国?这个弹丸之地,岂有此理,黄歇,如何是好”
“大王,屈原少说也有点能耐,不如让他戴罪立功,准备大军北伐?”
“也好,那谁为副将?”
黄歇推荐道:“之前有一名为项燕的将领,此将领骁勇善战,只是不太听话,现在也被关起来了,不如让两人一起攻打燕国来犯军队,大王觉得如何?”
“恩,一边让他们有事情做,别来烦寡人,另外一边,也算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传令下去,本王统一了,但是命令屈原不可以调集王城军队,只能自己去边去借一些民用军队,燕国嘛,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弹丸小国而已”
于此同时,另外一边,燕王大怒,吃了满满的一个败仗,随后指向南方,并佯言而道:“匈奴同我两路进攻,居然这个赵国还能够瞻前顾后的打败两路,很好,这样很好啊,那么现在楚国与秦国正在交战,秦国远了不好打,不如助秦国一臂之力,攻打楚国”
臣子而道:“大王,不可啊,如今的楚国虽然跟秦国交战,但是毕竟实力还在,而我燕国刚刚吞并了齐国,根本没有消化完全,这时候动用重兵与其抗衡,实为不理智啊,大王”
燕王听候,十分生气:“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由你来说”
臣子回答:“是乐毅将军的谏言”
“乐毅?他说什么?他被寡人给罢免了,还有脸跟寡人提意见,不要多说了,攻打楚国,违令者杀!”
群臣不好说什么,唯有低头不语。
在一间小木屋内,乐毅抚摸着胡须,眼神无力:“哎,想不到新上任的燕王,居然如此心胸极小,这样下去,如何是好,燕国好不容易有一次大翻身的机会,居然这样去错过天赐的良机,哎”为了燕国的未来,乐毅算是彻夜难眠,终于熬不住的身体,倒下了,由于乐毅被罢免以后,长年累月就是熬夜,并且对于燕国眼前的局势,内心充满了忧愁,至此乐毅倒下了。
很多时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乐毅的能力,诸侯皆知,而此时居然在赵国,廉颇得知乐毅倒下的消息,不时感慨而道:“乐毅将军不简单,但是此时的命运却太过于困难,如果这次对于赵国攻打是乐毅的话,也许我赵国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何况还有匈奴南下,两面夹击也许我赵国有危险,新的燕王太过于骄傲,从而当自己的帝国慢慢的走向衰败,眼下的燕国几乎不足畏惧,但是他们居然还去攻打楚国?哈哈,笑话”廉颇此刻正在和蔺相如一同品茶,这时候蔺相如手里突然掏出一颗白色棋子,随后下在棋盘之上。
“纵横阡陌,变化无穷,也许这就是天下的局势,今天是敌人,明天是朋友,今天连横,明日合纵,如此的天下,多一个诸侯王厉害,就多一份危险,也许眼下,正是苍天赐给我赵国人的一次机会,一次能够霸定中原的机会,承载着晋国最大的领土,长期又同匈奴作战,所以齐国弱了,秦国攻打楚国,那么之后,也许强盛起来的赵国,就是诸侯之中的一方霸主了”
廉颇回答:“是啊,天下的局势就是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跟这黑白棋局一样,不是赵国如何强大起来,而是诸侯国都在弱化自己,就是不知道赵国以后的敌人会是谁”廉颇下了一颗黑色棋子。
“秦与楚之间,胜利者都是赵国日后最大的敌人,当然我希望楚国嬴,毕竟楚国没有秦国那样的野心,内部问题太多”蔺相如说道。
但是廉颇却有着不同的观点:“秦国之师,精锐无比,有朝一日如果秦国与赵国开战了,我廉颇要做的就是步步为营,再不行的话,就死守不攻,这个秦人一向冲动,如果熬的时间长了,止不住会失去冷静,到那时候,西地也许就可以供给我赵国一番成就了”
“将军赌秦国胜?”
“恩,相国觉得楚国会嬴?”
赵国的将相之间,手持黑白棋,评论定天下的大局,真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