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最开始拿她做尝试,不过是看中了她洒脱的性子,觉得若是以后分开,她应该不会太受伤。可是后来他渐渐上了心,就看不得她有丝毫的伤心难过,尤其是乔谦给他的警醒,说越是坚强好强的女子,就越会往心里憋事,受了伤,会背着所有人痛哭流涕。
他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这样,可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抓着她,他将来肯定会后悔。
跟她在一起以后,原本一年几次的头疾,发作渐密。头痛到用镇痛药都不凑效的时候,贺敏霏喊来了他的主治医生。
他跟医生说了,他说他喜欢上一个女孩,可是,每当跟这个女孩相处越开心,他的头就越痛,然而,真的等到这个女孩离开了,他的头痛依然如故渤。
医生不好说,猜测,或许是他的心魔跟他的情感正处在碰撞期,就像是拔河,你拉我扯。
他跟乔洵相处好的时候,会激发他对贺敏茵的愧疚,从而刺激头部神经,导致头疾发作。可是真当他的潜意识偏向贺敏茵的时候,又极度渴望乔洵在身边时的踏实感,还有属于他的存在感。
所以,演变到现在,是不管乔洵在不在他的身边,他都会头疾发作。离了乔洵,他感觉好像抽了筋骨,她在身边,他感觉灵魂碎散。
医生说,之后还有可能会上升到更高层次的激战期。当现实中的情感即将要超越潜伏在灵魂深处的心魔时,就是激战期来临的时候。到那时,可能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行为,他或许会变得粗暴气旺,或许会变得一蹶不振佐。
如果熬过去了,那么,他就算彻底成功了,以后可以健健康康的生活。可是,如果熬不过去,那他会不会对乔洵动粗?会不会一个言语不顺,就朝她下手?会不会萎靡的,感觉到生无可恋然后了结了自己?
他没办法去预知这些未来,可即便是没办法预知,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得知她今天会回穗城,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公务,借口来这边参加招商宴,即刻飞了过来。
他只知道乔谦会来,不知道,乔谦会把她带过来。他原本还计划着,这场招商宴后,他好好沉淀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在访谈时,再确定要不要再一次向她靠近。
然而,太过措手不及。她在宴会中四处游走,谈笑风生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措手不及。他第一次看她如何跟那些男人周*旋,第一次看见她在男人堆里是如何的受欢迎,他觉得,若是自己不做点什么,她也许明天就会属于其他的男人。
所以,他冲动了,毛躁了,然而,没得后悔了……
箫晋墨关了莲蓬头的水,随手扯下一条她的浴巾围住半身,踏着水珠步向有她在的大床。她睡的异常熟,或许是因为今天刚下飞机又去赴宴,或许是因为宴会中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他刚刚禽*兽般的折磨。
可是,不管是哪种缘由,此时此刻,他的身边,有她在,他很踏实,很满足。
他不知道身体的疼痛会在哪个时间段又向他袭来,所以,他得抓紧时间睡觉,昏睡过去之后,大脑会暂停思考,他会得到暂时的安宁。
怀中有她在,他只觉得心安,也睡的尤其香沉。
——
翌日早晨,乔洵是被高照的太阳唤醒的,昨晚睡的时候忘了拉窗帘,以至,阳光太刺目。身体剧烈的撕扯痛,让她不敢过大幅度的挪动,侧头去看身边的男人,俊逸的脸庞,平静安宁,鼻息清浅。
想起昨夜他的粗蛮,她不禁皱眉,有些不甘心他睡的这般好,抬手,捏他高挺的鼻尖。他被她扰的,转醒过来,轻掀眼皮,瞅她:“怎么了?是不是还会痛?”
“箫晋墨,你是野蛮人吗?我差点没被你整残。”乔洵的声音,微湿,讨伐着面前的男人。
她原以为,以箫晋墨混迹女人堆的过往经验,在男女情事上,应该会很老练,很有技巧,哪知道,他根本像个愣头青,横冲直撞,力度凶猛。
若是平素也罢了,她不至于那么没用到最后昏睡过去,可是昨天,她刚从纽约回来,又赴宴又喝酒又伤心又被他的话给冲击的,直接撑不住。
男人轻笑,抬手抓住她在他脸上调皮的葱指,放在唇边触碰吸啃:“抱歉,以后我会注意,那你要不要罚我?”
“罚你做什么好?你能做什么?我现在好饿,你能做早餐吗?”
乔洵些些鄙夷,眼前的男人,除了谈生意赚钱,还有他身上一大堆臭毛病之外,她想不出来,他能做什么。
“你想吃什么?”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以着极温柔的语气问道。
“我那么长时间没在这边住,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吃的了,要不你去熬点白粥?大米应该还有的。”
箫晋墨皱眉,思虑几秒:“要不我出去买吧?你家这么点口粮,还是别为难我了,万一被我糟蹋了到时还得出去买,耽误了时间你饿过头怎么办?乖,把你车子借我,我很快就回来,你再睡会。”
乔洵嗤笑:“我吃什么无所谓,可
tang你没衣服换怎么办?”
“昨晚上的穿回去呗,一会我去下榻的酒店换换。”箫晋墨起身,不避嫌的在她面前走动,围着浴巾打算去客厅捡回昨夜四处丢散的衣物。
乔洵忍着酸痛翻过了身,朝他的背影丢了句:“穿过的又穿,你脏不脏?”
箫晋墨扯笑,眉角飞扬:“是我穿又没让你穿,你嫌弃个什么劲。”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遇上有演习任务,三五天不换衣服都是常有的事,那里的爷们,都糙,没那么多瞎讲究。
只不过,这些话他没有对乔洵说出来。他的过去,牵扯的东西太多,他现在跟她相处甚好,对过去那些事能避则避,最怕避之不及,又怎么愿意主动提起。
套回自己衣服的箫晋墨,又恢复了公子哥的皮相,回到卧室,在乔洵额前俯身印下浅吻:“你的车钥匙呢?”
乔洵转了转身,面朝下,趴着枕头,直接伸手向着门外指:“玄关,客厅电视柜,就那两个地儿,你找找。别去太远,你随便买点吃的就行。”
她怕他别又兴致一来,跟之前在B市那样,开着车跑去大老远的地方排队买早点。穗城的路他不熟,走着走着,难免走岔,万一岔的太远,回头赶上人家上班高峰期来个大塞车,那她得等到什么时候才有东西吃。
箫晋墨叹笑:“走不了多远,这里往下两个路口,就是卡尔顿酒店,我的行李在那边,去换套衣服,然后打包些早餐,很快就能回。”
乔洵惊讶:“穗城五星级酒店那么多,你怎么偏就选了个离我家最近的?”
“嗯,我就对这个路段熟,有什么办法?”箫晋墨微扬眉,转身步出卧室,在客厅的玄关处寻到车钥匙,之后,出了门。
贺敏霏问他到穗城后往哪家酒店下榻,他口比心快,只道:“哪个酒店离锦尚华庭最近,就往哪个酒店去。”
昨天他从B市过来,刚刚在酒店办了入住,转身就去参加招商宴。遇上贺敏霏从不出席政*商性质的宴会,他只得喊来同在穗城的表妹过来充当他的女伴。
其实,要找其他的女人不是找不到,只不过,乔洵之后,他不想再去接触任何的女人。他觉得,不管他和乔洵有没有果,多少要给予她尊重,不该在她之后没多久,又那么快的找其他女人来替代。
宴会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意料中的。
而乔洵的感觉,这次穗城再见的箫晋墨,好像变了些,变得很好说话,变得态度特别好,变得对她特别情深温柔。
她不知道他这一次含着几分真几分假,可她享受有他在的快乐,享受被他环抱时的眷宠。她不确定这份感情能有多长的寿命,她只很清楚的知道,只要他不弃,她定会用尽生命去爱。
当她沉浸在这份失而复得的幸福中时,手机铃不停作响。忍着难耐的酸痛爬行着去梳妆台那边拿过自己的手机,她原本以为是箫晋墨,以为他估计不认得路,再或者是问她具体要吃什么,结果,来电显示却是财经栏部长的电话。
乔洵根本不用听,也知道他为何事而来。听着他几句唠叨后,她应声,今天会回去上班,准备访谈事宜,承诺这个星期就将此事完成。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