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穆低下头,轻轻的吻住了南意棠的唇,南意棠被放平在床上,仰起脖子回应他。
秦北穆回来的时候,怕影响到南意棠休息,所以灯也没有开,在这一片朦胧的夜色里,秦北穆的轮廓笼着夜色的柔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虚化了一样,唯有秦北穆的那双眼睛是那么幽深的,盛满了深深地情意,席卷着她。
南意棠和秦北穆对视,眼里映着他的影子,秦北穆抬手,轻轻的拂过她的嘴唇。
“棠棠。”酒后的声沙哑的性感,尤其是在两个人这样相拥的时候,更是平添了些别的意味。
“怎,怎么了?”
“我爱你。”秦北穆拥着她,头搁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的吻着南意棠的脸颊和脖子。
有点痒,南意棠忍不住想躲,可是控制不住的身体的反应永远是诚实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因为那样的**的感觉让她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秦,秦北穆,别,别这样。”
南意棠抓住了秦北穆的衣角,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带着一丝慌张无措。
“别怕,我只是亲亲你。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了,别怕。”
秦北穆轻声哄着南意棠,他确实也没有继续做下去,就是这样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像是要通这样的方式证明她是自己的一样。
南意棠有些受不了,不过索性他最后只是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睡吧,不闹你了。”
秦北穆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已经洗净了,将南意棠拥在怀里,这样睡去。
“确定桑那会走那条路线是吗?”
“可以确定,他会在17日上午经过厄尔尼诺海域,到时候我们在那里埋伏好人,定然可以抓住桑那。”
“好,带上你的人,埋伏好,切忌走漏风声。”
南意棠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秦北穆在打电话,他声音压的很低,怕影响到她休息。
秦北穆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南意棠还在睡。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秦北穆俯下身子,在南意棠的头上亲了一口。
南意棠没有睁开眼睛,继续睡着,秦北穆已经套上了衣服出了门。
南意棠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随着风儿轻轻的飘动的窗帘,目光非常的冷静,不带一丝感情。
秦北穆的办公室里,夜色沉沉,唯有喧嚣的风一阵阵的吹过来,夹杂着豆大的雨滴扑在落地窗上,一片片的落叶在天空中卷着。
秦北穆坐在那一片夜色中,抬眸看到刚刚走进来的高木。
“老板,伏击失败了。”高木额头上的碎发被雨水打湿了,在往下滴着水。
“桑那跑了?”秦北穆搭在椅背上的手慢慢的收紧。
“是,跑了,他根本不在那条船上。老板……”
“我知道了。”秦北穆闭上了眼睛,事到如今,什么都该清楚了。
秦北穆吃了个哑巴亏,货物延期送达,最终以一笔天价的赔偿款解决了这件事情,而被海盗截下来的那一批货物也石沉大海。
“东西和货款都到位了。老板,那批海盗现在都还没有撤离,那条我们之前一直在走的路线就不安全了,之后的货物运输,我们的路线是不是要调整?”
这个哑巴亏后,他们对于这件事情都更加谨慎起来。
“停止和他们的交涉,他们要的根本不是货物,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既然如此,谈判交涉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就这样吧,东西给他们,损失让他们拿命来陪。”
“这些海盗背后和画家有联系,画家这次的挑衅说不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动手的话,画家会不会趁机在背后袭击。那样的话,我们的处境就很危险。”
“我知道。这次明面上是那些海盗对我们动手,可是背地里还是画家在搞小动作。既然如此,我们也一样可以回敬他。”
“我明白了。”
“画家那边不收拾老实了,解决了这么一个海盗,以后还会有第二个。以前可以相安无事,但是现在画家主动来招惹了,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了。”
秦北穆也知道,按照画家现在的势力,要想完全把这个人连根拔起是不可能的,但是,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老实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秦北穆不打算直接跟他面对面的硬刚,这样对他们的损失就太大了,以打击海盗之名,秦北穆想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直接带人到后方直击画家的巢穴。
这样的计划需要非常周密,必须要能够骗过画家,并且要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他们一击,这才是他们能够赢得胜利的关键。
只是,对于他们最大的考验就是,必须要保证这个计划的周密性,他们的成败都悬在这个上面了。
因为这些事情,秦北穆每天都在忙碌着,很少能回家来。
南意棠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在家里,除了安知意之外,她基本上也见不到什么人,今天有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惊讶。
“喂?你好?”
“南意棠,我是秦北烟。”秦北烟的声音冷冰冰的,充满了疏离。
“大哥。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妈让我打电话给你,说后天是秦北穆的生日,准备给秦北穆办个生日会。秦北穆不喜欢办的太大,我们就一家人坐下来好好的吃个饭就行了。秦北穆他自己八成是把生日这件事情给忘了,我们正好给她个惊喜,那天你想个法把人带到我们老宅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们都会安排好。”
“后天是他的生日吗?上个月21号,不是他的生日吗?”
南意棠还记得秦北穆那天缠着她要生日礼物来着,怎么又来一个生日?
“你跟我弟弟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了,他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吗?上个月21号,根本就不是他生日啊!”
“……”
“反正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