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表情震撼的虎王,林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呵呵,张德发现在在这么地方?”
虎王闻言,心中不禁一凛,旋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话当然是为了敷衍林锐所言,张德发在哪儿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出卖老板这种事情,却并不怎么想干。
“不错,脾气挺硬的。”林锐赞了一声。
旋即,他话锋一转道:“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还能站着和我说话吗?”
虎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脸上的神色变得愈发难看。
林锐见状,轻笑道:“我这人的脾气不太好,所以你最好还是将张德发在哪儿告诉我一下,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虎王走南闯北大半生,期间也遭遇过许多的险情,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让他死里逃生,不过这一次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突然感觉是那样的无力。
兴许是被那种异样的感觉折磨的快要发疯了,他妥协似的问了一句:“说了你会放过我?”
林锐微微皱眉:“现在不是你跟我讨价还加的时候。”
无奈之下,虎王唯有张德发所在的医院以及现住址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并不是他不将义气,而是面对危机下的自保行为而已。
他知道自己在林锐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机会,与其被对方折磨审问,倒不如自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林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人,带着你的同伴回去吧,祈祷下次别再遇见像我这样的人!”
说罢,他咧嘴一笑,旋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虎王一动不动的注释前方高大的背影,紧了紧手中的匕首,但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去背后偷袭。
今天这一次的任务,是他为数不多的败绩之一,虽然很不愿意面对这一些,但林锐的强大却是有目共睹。
“唉……”
无奈的叹了口气,虎王拽起两个昏迷不醒的同伴回到了车内,紧接着发动汽车狼狈而去。
另一边,林锐闲庭信步一般的回到家中,在客厅里面碰见了满脸迫切的老丈人蓝军河。
“小锐,学校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坐在沙发上,蓝军河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女婿。
抽着烟,林锐将自己今天的战果告知对方:“何德才那边已经松口愿意配合我,只不过陈嘉桦那边还暂时没有给我回复,应该还要在等上一两天吧。”
听到这里,饶是蓝军河提前就有心理准备,却依旧显得无比的惊愕,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林锐,表情显得十分蓝军河自然是不会清楚,他也听出来了林锐刚才那番话语里面的嘲弄之情。
旋即,他忍不住告诫一番:“你也不能把何德才那小子得罪了太死,他和校长的关系很好,即便是替我戏耍了冤屈,却也能够凭借手段让我永远都无法涉足到教师行列中去。”
林锐宽慰道:“你就放心吧,我会彻底将事情解决,到时候保证你能够继续在学校里面任教!”
蓝军河感慨道:“工商大学我是不想回去了,那里是郑家的大本营,咱们家上次将郑天龙给得罪了个彻底,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今后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磨难在等着我们一家人啊!”
来自郑家的威胁就一如如同一把剑般,悬在他的头顶,不知道什么会真正的落下。
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实在是令蓝军河无比的烦恼。
别看他现在每天栽花除草过的惬意无比,但是在心中除了担心工作至于,更加关注的还是郑家那边的动向。
好在,他打听到郑天龙最近正在和许东忙着一大大项目的事情,似乎根本就抽不出手来计较上次发生在蓝家的事情,这无疑让他紧张的神经得以喘息片刻。
但蓝军河同样清楚,这样的平静不过是短暂的,平衡的局面终究是会有被打破的那一天,而等到那时,他们所要面对的便是郑天龙的怒火了。
看了眼愁眉不展的老丈人,林锐知道他肯定是在为郑家的事情所烦恼,于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爸,早点去睡吧,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可要调整好心态准备复工的事情了。”
蓝军河长叹一声:“唉,我这不是在担心么,要不咱咱们还是换一个城市生活算了,我听说花都那边很不错,而且那边的饮食跟这儿也是相差无几,我们倒也不用浪费时间去适应什么。”
这建议实在是有些心血来潮了,让林锐是哭笑不得。
他当然是不可能离开胤城了,而且蓝梦也绝对是抱着同样的心情,毕竟新公司那边才刚刚起步加上又花了大价钱去打造,怎么可能会舍得轻易的离开。
一念至此,林锐笑道:“爸,这背井离乡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咱们一家人的生活圈子都在胤城,要是举家搬迁去了花都的话,到时候岂不是举目无亲?”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凭我们一家人的实力,想要在胤城顶着郑天龙的压力生存下去,实在是难上加难!”
蓝军河又怎么可能会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即便如此,他却还是觉得搬家才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林锐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着摆了摆手道:“行了,你都一把岁数了就别去操心我们年轻该处理的事情,好好的享受眼下的生活,才是你应该干的事情。”
“小锐啊,我看你说的信誓旦旦,该不会是已经有了应付局面的办法,我可告诉你啊那郑家跟蓝家是完全不能比的两种势力,想要跟他们掰腕子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蓝军河语重心长道。
点了点头,林锐自信道:“郑家到时候只要敢过来找麻烦,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总之爸你只管把自己照顾好就行,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看了眼满脸洋溢着自信笑容的女婿,蓝军河心中的那丝担忧在不知不觉间也是被淡化了一点儿,不在如同刚才那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