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甘孜公孙宇飞父母的家。
公孙宇飞的父母听见了公孙宇飞的叫喊声,急忙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公孙宇飞快速的跳下了马车,接过接生婆怀里的小玉,接生婆迅速的下了马车抱过公孙宇飞手里的小玉。
“来,懿轩我抱你进屋?”
“不用,你扶我一下就行了!”
大家围着正在下马车的懿轩,公孙宇飞扶着懿轩走进了他母亲指的屋子,公孙宇飞的娘跟在懿轩后面,让其他人都靠后。
公孙宇飞的母亲把给公孙宇飞准备结婚用的屋子简单的收拾一下,铺了一条褥子让懿轩上了炕,又递给了懿轩一个被子,挡上了懿轩住的屋子窗户的帘。
……
“哇哇哇……”
懿轩和公孙宇飞进了公孙宇飞父母的家,还不到一刻钟懿轩就生下了他们的儿子小泉。
懿轩的儿子生在了家里,她的心终于落地了,在这之前她还以为自己的孩子会生在路上,她悬着的心没有底了,她不知道孩子能不能等到到了公孙宇飞的家再出生。
接生婆把洗好的孩子递给公孙宇飞的娘,公孙宇飞的娘高兴的合不拢嘴了,抱着孙子在地上高兴的看着喜欢着。
好一会,公孙宇飞的娘把孙子小泉放在了懿轩旁边,让懿轩照看她的孩子,她急急忙忙出了屋子。
她走到院子里抱了许多柴火,放到炉子旁,她又在往炉子里填柴草了。
全家人乐得像什么似的,由于孩子还不足月公孙宇飞的母亲格外的给懿轩住的月子房烧的暖暖的。
屋子外面的宇文盛东正在给马填料,公孙宇飞走了过去。
公孙宇飞为了让宇文盛东放心就告诉宇文盛东,他们决定在这里住下不走了。
宇文盛东知道公孙宇飞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谎话,也就听了公孙宇飞的话放心的回去了。
公孙宇飞骑马把宇文盛东送出好远,折回到了懿轩的屋子里。
小玉走到公孙宇飞身旁,让公孙宇飞抱她,公孙宇飞便抱起小玉亲了亲对懿轩说:
“我们有了一双儿女,我心满意足了懿轩!”
懿轩看着公孙宇飞笑了,公孙宇飞的母亲端着一碗红糖水走进了懿轩住的屋子。
公孙宇飞看着自己的娘进屋,他把孩子放到炕上,接过了母亲端着的碗。
“娘,这几天您受累了!”
公孙宇飞的娘看了看懿轩说:“我儿媳妇才辛苦呢,我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孙女,一个孙子了,我高兴怎么累我都愿意!”
公孙宇飞的娘说着,乐乐呵呵的走了出去。
半个月过去了,懿轩在公孙宇飞娘照顾下终于感觉了家的温暖,公孙宇飞利用这时在家里和父亲修整了一下马车,准备不得已的时候再远行。
公孙宇飞的母亲做好了月子饭,端进了懿轩的产房里,小玉歪歪扭扭的走到祖母跟前。
公孙宇飞的母亲问小玉:“小玉,饿了么?”
“我饿了,奶……”
懿轩忙下地去接公孙宇飞母亲送来的月子饭:
“娘,我自己来!”
“告诉你,这一个月,不许给我下地,好好养一养身子,看你这身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懿轩心里不好受顺从的回到了床上,公孙宇飞的娘把懿轩的月子饭放在离懿轩近的地方,抱起小玉亲了亲:“走了,给我宝贝吃饭去啦!”
“娘,您受累了!”
“这孩子,说什么呢!”
公孙宇飞的娘放下了给懿轩的月子饭,抱着孙女小玉走了出去。
公孙宇飞正在和父亲在外面修车,他和父亲说着懿轩经历的所有事情,他告诉父亲让父亲不要对母亲说,他的父亲看了看忙忙活活的老伴点点头。
爷俩在研究公孙宇飞和懿轩满月后该不该继续走的问题,最后他们有了结果,目前没有必要走,如果有了情况再做商议。
公孙宇飞因为得了一个孙子非要办一个满月宴,公孙宇飞和懿轩拗不过老人,也就顺了公孙宇飞的父母他们了。
公孙宇飞家的院子里,许多邻居都吃的差不多了,有的邻居已经带着家人走了,还有几个桌子上的人没有撤在推杯换盏的还在喝着……
懿轩正给儿子小泉喂奶,公孙宇飞的娘端来了一盘子懿轩爱吃的几样菜和几个带大枣的馍馍进来了。
“儿媳妇,快吃点,菜都凉了!”
懿轩看着婆婆笑了,忙把已经吃睡了的儿子小泉放到了炕上,接过婆婆给她的盘子,放到了地下的桌子上。
公孙宇飞的娘把另一盘子馍馍也放到了桌子上对懿轩说:“还有六碗汤我给你端来去!”
懿轩快速的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就端着六碗汤走了进来。
懿轩站起来接过六碗汤坐在桌子旁让了让公孙宇飞的娘,老人说在外面吃过了,饿了的她便吃了起来。
三天后,公孙宇飞骑马去甘孜山挺远的地方的山坡去挖药材。
他背着采满了药的药篓正在下山,他走到拴马的地方解开了马的缰绳,正要上马,他一抬头发现远处有十几个官兵从前面的大路骑马走的很慢,好像迷路了。
公孙宇飞多了一个心眼,就骑马奔这伙人走去。
因为路上没有人经过,几个官兵看见从山上下来的公孙宇飞,便拦住了公孙宇飞的去向。
“诶,你是这个地方住的人吗?”
公孙宇飞知道他们在打听路,就故意用甘孜的方言和他们说:“是的,你们要干什么?”
当公孙宇飞知道这几个官兵是在找他们时,吓了一身的冷汗,忙告诉他们绕远的路,让走着的几十个官兵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公孙宇飞忙打马再次上山,从山上的小路跑回了家。
不知为什么掌管一定大权的宦官李辅国在太极宫的甘露殿已经得知了商智良的女儿商懿没有随葬在太上皇完工的唐秦陵里,陪在太上皇墓穴里的是一名男的。
陈玄礼也把这件事当了回事去处理了,他调集许多侍卫在暗访商懿的下落。
李辅国请辞了奏章,交给了陈玄礼,他们一旦查出商懿的下落,允许他手下的人可以就地处决商懿。
大唐晚期宦官势力的膨胀,在代宗刚刚亲政之初就引发了一些敏感的问题,现在是愈演愈烈。
李辅国恃功自傲,曾对代宗讲:“大家但内里坐,外事听老奴处置。
很显然现在的李辅国气焰十分嚣张,简直不可一世了。
代宗李豫因此非常的不痛快,他知道李辅国现在的势力了得了,所有他不得不表面上仍加尊崇李辅国,暗中却利用程元振来对付他,以至于后来将李辅国暗杀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