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智良被就要远嫁西域的李隆基的女儿乐成公主爱上了,公主和西域小王子就要悔婚,可把商智良给害了,他在自己屋子里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确奇迹般的活了……
一
宇文盛东和公孙宇飞在商懿家的旧宅墙外巧遇了,他们搭上话后,相互聊得挺开心。
宇文盛东憨头虎脑的宇文盛东自豪的对公孙宇飞夸口说“我就是我,假了包换,我哥哥是商志良,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太知道了,你不会是坏人就行!”
“兄弟,你看我像坏人吗?”
公孙宇飞手下打量一下宇文盛东,嬉皮笑脸的说。
“坏人头上又没有贴贴,你叫什么名字吧?”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名鼎鼎的宇文盛东……!”
公孙宇飞一听是宇文盛东,心里一高兴,他之前听商懿不止一次的说过宇文盛东的。
“走吧,随我来!”
公孙宇飞刚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宇文盛东在原地没有动,公孙宇飞用手招呼宇文盛东说“走哇,我知道你哥哥在哪里,我还能骗你不成!”
“谅你也不敢……”宇文盛东嘟囔了一句。
宇文盛东打马跟公孙宇飞跑过来,一弯腰把公孙宇飞抓到了自己的马上,两个人打马走了……
宇文盛东载着公孙宇飞在公孙宇飞指指点点的引领下,来到的公孙宇飞他们住的院子外面下了马。
刘川华在院子里一边打扫院子一边对屋子里的大山说“师傅,你看你的小徒弟公孙宇飞,还骑上了马,带一个人回来了……”
屋子里的道人大山一点动静也没有,商志良正在另一间屋子碾药材。
刘川华没有听见大山道人的回话,急忙快步走进屋子,他发现大山道人闭目盘腿坐在地上的一个大蒲团上,这个蒲团是大山道人从西域回来时带来的,不是经常用的。
“师傅?”
刘川华小声喊了一句师傅,大山道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的,刘川华预感到了什么,昨天晚上大山道人和刘川华聊了很晚才睡去。
刘川华走到大山道人面,用手放到大山的鼻翼旁边,他知道,大山师傅已经走了。
“师傅,您看谁来了?”
公孙宇飞跑进来兴奋的对大山道人说着。
宇文盛东随着公孙宇飞进了大山道人的屋子,刘川华把他们挡在了屋子外面说“师傅走了,让师傅静一会吧,我们在外面给他老人家祷告,让他一路走好吧!”
公孙宇飞知道他的师父大山归西了,他流泪了。
“噗通!”
公孙宇飞面朝东对着自己的师傅跪下了,宇文盛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也随着公孙宇飞跪下了。
刘川华走到商志良的屋子,去拉在另一间屋子捣药的商志良给大山跪下。
商志良看到面对自己的大山,知道怎么回事了,自从李元爽归天后,他一直把大山当成自己的师傅了。
商志良挣脱刘川华去拿药准备救大山,刘川华使劲拽着商志良都不顶用。
“大山师傅已经走了,你救不了他了志良……?”
商志良还是没有听刘川华的话,使劲拽了一下刘川华,由于用劲过猛头撞在了他屋子的炕沿上,被撞的头立即肿了一个大青包晕倒了……
宇文盛东发现了被刘川华拽着跌倒了商志良,他唬的站起来跑过去去就打刘川华。
公孙宇飞急忙也站起来跑到宇文盛东的前面挡住了宇文盛东的拳头,宇文盛东的拳头打在了公孙宇飞的脸上。
“嗵!”
公孙宇飞的鼻子鲜血直流,宇文盛东顾不得公孙宇飞急忙把倒在地上的商志良抱着放到了炕上。
刘川华找了白布给公孙宇飞擦鼻子上的血“真是个毛毛糙糙的小子,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也不是我推到的商志良,是他自己挣脱倒的呀!”
宇文盛东把商志良抱到了炕上,搂着商志良像搂小孩一样的一直搂着头贴在商志良的脸上。
宇文盛东听见了刘川华说的话了,在炕上搂着商志良说“一着急还打错了,对不起了兄弟,我还以为是他推倒的我哥呢,又打错了!”
宇文盛东指了一下刘川华,又在和商志良说话了“哥你醒醒,我还以为一辈子都看不见你了呢,我好想你呀,哥……!”
宇文盛东说着说着哭了,宇文盛东还在和昏迷不醒的商志良说着话。
刘川华已经给公孙宇飞的鼻子擦完了血“宇飞,你赶快去处理一下商志良,用他平时教你的方法给他救治吧,我去给师傅处理善后的事,处理完了你们都过来给师傅烧纸吧!”
“嗯,师傅!”
公孙宇飞到商志良住的屋子里,开始给商志良配药了。
刘川华走到大山道人的身旁,跪在了大山道人的前面在给大山做佛家式的祷告……
皇宫里。
去兴庆宫一旁的路上,商懿走向高力士和李隆基住的屋子,高力士戴着花镜正在给半躺半就的李隆基念书。
商懿走到兴庆宫太上皇李隆基的休息的地方,门是虚掩的“当当当!”
商懿敲了太上皇李隆基住的屋子的门口在敲门,高力士警惕的站起来走到门口闪在门后问“谁?”
“是我,商懿,高伯伯!”
高力士走到门前,迅速的打开门,看见了打扮的像杨贵妃年轻时一样的商懿。
“快进来,商懿,正好替我把这一段给太上皇念了吧,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还经常让太上皇替我跳错!”
商懿还没有说明来意,就被高力士派上了给李隆基读书的活计,躺着的太上皇李隆基一听是商懿便坐了起来,高力士已经告诉了李隆基商懿就是商志良漂亮的女儿了。
此时此刻太上皇李隆基正在仔仔细细的看商懿,他一看商懿真的受惊不小,赶忙又端正了坐了许多。
李隆基心里在想,莫非她是杨玉环转世吗,这商懿也太像当年的杨玉环年轻时候了。
商懿不得不先完成高力士的委托,她拿过了高力士正在读的书《司马迁》看了看。
“高伯伯,您念到哪一段了?”
“封禅书第六从头开始念,把这一段念完就成!”
商懿看了一眼太上皇李隆基开始念到:
“学自古受命帝王,曷尝不封禅?盖有无其应而用事者矣,未有睹符瑞见而不臻乎泰山者也。虽受命而功不至,至梁父矣而德不洽,洽矣而日有不暇给,是以即事用希。传曰:“三年不为礼,礼必废;三年不为乐,乐必坏。”每世之隆,则封禅答焉,及衰而息。厥旷远者千有馀载,近者数百载,故其仪阙然堙灭,其详不可得而记闻云。
……”
李隆基偷偷看了一眼商懿,又看老人一眼高力士,高力士微笑的得意的看了一眼太上皇李隆基,现在的李隆基感觉商懿读书的声音都像杨玉环年轻时了,这一段时间,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好过。
国学“……
国学禹遵之。後十四世,至帝孔甲,淫德好神,神渎,二龙去之。其後三世,汤伐桀,欲迁夏社,不可,作夏社。後八世,至帝太戊,有桑穀生於廷,一暮大拱,惧。伊陟曰:“妖不胜德。”太戊修德,桑穀死。伊陟赞巫咸,巫咸之兴自此始。後十四世,帝武丁得傅说为相,殷复兴焉,称高宗。有雉登鼎耳雊,武丁惧。祖己曰:“修德。”武丁从之,位以永宁。後五世,帝武乙慢神而震死。後三世,帝纣**,武王伐之。由此观之,始未尝不肃祗,後稍怠慢也。
……”
高力士看着太上皇李隆基专心致志的在听商懿读《史记》,他悄悄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