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间,商懿感觉脚下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他的恋人不知去向,父亲鸟无音讯,母亲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
一
秋天的早晨,大雾还没有散去,余晖懒洋洋的托起了红日......
商懿骑马没有目标的走在通往河边的路上,眉宇间透着感伤。
商懿骑马来到了离家很远的小河边,她跳下马一个人在寻找着什么.......
她走向小何,对着小河两只手拢音的喊着“宇飞哥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她的声音涤荡着水面。
刚刚下过雨滚滚的河水,咆哮着把水搅浑了,它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商懿含着泪打开了自己的新作。
落花有意
又一次秋语,
唤起了,
昨日的花意。
又一回芬芳,
绮美了高远的山脉,
弹跳了雨滴。
落花有意,
疏理了往日,
翻开陈旧,
情远远的去......
就这么走了么?
慢慢的品味,
是否我还能懂你!
春结集了绿,
夏低垂了雨
秋蒸发了蔚蓝,
冬皑皑了无际。
太多太多的美好,
讓满了昨天的回忆。
如此的牵手,
妖冶了匆忙的枝条
绿苔厚重,
行走的小溪。
流水真的无情吗?
感问长河落日,
感问淅淅沥沥的小雨……
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商懿看着不再嫩绿的原野,骑马走了......
某西域小国。
苏哈尔走进了王妃住的大帐篷,乐成公主的丫鬟嘉熙正在给乐成公主喂药,苏哈尔走到乐成公主身旁,接过嘉熙端着的药碗,在给乐成公主喂药。
乐成勉强喝了一羹匙,欲往外推药碗“我的公主,你现在不能再任性了,不吃药怎么行......?”
苏哈尔国王假装生气的说,乐成公主听了苏哈尔国王的话,又乖乖的喝药了。
“嗳,这就对了嘛,我的王妃胭脂,你知道你存在的价值吗,有你在,我可以应对外来入侵的敌人毫不畏惧,打起仗来心里有底......”
嘉熙听了苏哈尔国王的话退了出去,苏哈尔亲了一下乐成公主的额头继续说“为了你的念想,要挣扎着活,其实,我想送你走回长安去。我知道你很想大明宫,那里有你的亲人,有你的父王和皇妃母亲,有你许许多多美丽的梦......我怕你受不来一路的颠簸,再.....”
乐成公主用她那苍白没有血色的手摸了一下苏哈尔的脸“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来世吧,来世我一定只爱你一个人......”
乐成公主由于激动药没喝完又昏了过去,苏哈尔急忙跑出去喊了嘉熙来照顾乐成公主,自己骑马快速的跑了......
刘川华从马车上和车夫抬下了还在流血,昏迷不醒的商志良,血已经润透了商志良师傅刘川华给他包扎用的衣服......
刘川华用的车夫帮着刘川华把商志良抬到了一个大山山边的地方。
刘川华在给车夫掏钱,车夫看了看这么多的车脚钱,二话没说帮着刘川华背着商志良快速顺着山路走了......
车夫知道他背的这个人伤势很重.,需要快速的治疗,他也知道刘川华一定是去寻找治疗他背着的还在流血的人.....
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几颗星星在眨眼睛......
宇文盛东家的院子里,有两个人偷偷的来到了宇文盛东的围墙下。
“旺旺旺......”
宇文盛东家的狗在狂咬......
“乓当......砰......”
这两个人往宇文盛东的院子里扔了几块东西,两条狗跑了过去......
宇文盛东的家里人听见狗叫,出来看了看又进屋子了。
等宇文盛东的家人进了屋,两条狗吃了东西,倒在了地上嘴角都流血了......
两个人偷偷的跳进了宇文盛东的院子,他们跳进院子后,在寻找着什么......
几个小时后,刘川华和师傅大山正在全力的抢救商志良。
“就知道会有今天,你怎么知道商志良会在那里出事呢,川华......?”
刘川华的师傅大山道人一边给商志良擦洗伤口一边和刘川华说。
“您同意我下山后,我一直没敢露面,好几天都在暗中保护着商志良,他们顾了两伙十几个人呢,他们是想往死里弄商志良,汗血宝马都被他们砸死了,他们先用打鱼的渔网把商志良和汗血宝马罩上后,才开始扔的大石头......”
“这小子命真大,全身没好地方,还没死......”
一天后的傍晚。
商志良躺在山里草房的炕上没有醒还是昏睡着,草房外面的道人大山老人和刘川华正在石凳上商量着事情。
“川华,这个地方不是商志良能呆的地方,何况昨天还有人上来过,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了一下,我们今天晚上就走!”
“搬家,还是......?”
“是再次迁居,这回我们去西域,到我师弟那里去......!”
“西域,你师弟......?”
“是的,他做了几年国王,现在让他儿子做了国王,他儿子叫苏哈尔,对就是叫苏哈尔,当初是我给孩子起的名字。苏哈尔还娶了李隆基的女儿做了王妃,他自己呀可能又云游去了,我们还是去那里吧,山高皇帝远的......”
“什么时候走师傅?”
“马上就走!”
“有马车吗,师傅?”
“你快去到后山......”
大山老人在刘川华耳边说了几句,刘川华听了后点点头,急忙走出了屋子......
烈日当空,时不时有成熟的谷物出现在路旁,秋后的阳光铉丽了深秋的原野。
一行三十几人被绳子挷着在路上走着,他们又走上了一条山间的小路,旁边有宫廷的几个侍卫看押着他们。
胡磊和李林甫家所有的青壮年亲属一起正在被押往塞外执行圣旨,被流放到大西北去......
胡磊和李林甫家的所以被流放的人即将走出一座大山,胡磊已经悄悄解开了拴着他的绳子......
“噗通!”
胡磊掉进了不算深山谷的坡下,几个宫廷侍卫急忙走过来看着还剩的李林甫家的所以被流放的另几个人“他妈的,也不好好走路,摔死活该!走,我们不管他了,找死......”
宫廷侍卫管事说话的这个人,已经被胡磊事先买通好了,他发出了继续赶路的命令,另几个宫廷侍卫也只好继续押解其他的人没有停留继续上路了。
胡磊掉下山谷,任其自己滚动,他想宁可摔死也不去流放,去了就永远也回不了京城了,所以就不惜花重金买通了押解他们的宫廷侍卫的头目,才上演了刚才的这一幕。
宇文盛东的押运车走了才几天,押车的几个宫廷侍卫就先后病了,另几个人把病了的几个人放到车上,他们拐了路线走进了一家大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