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车本就惊人的美,她的裙摆燃着不灭的红色妖焰,妖焰上还有一层蓝色的冥火,这说明,她已脱胎换骨成鬼神的标志。
而上官清音身着的衣物颜色永远是清雅的颜色,清雅和鬼车的大红色是对立的。
两人站在一起对比那么鲜明,可却没有违和感。
甚至还有旁观的人觉得,他们就该这样一直套着走下去,为何?般配呀!
看着就赏心悦目的般配!
鬼车去天界的那一刻,上官清音便后脚到了南天门,他没有进去,而是一直在等鬼车出来。
而鬼车本来是要跟天后一起来的,可天后看到上官清音那一刻时,她说不能做电灯泡,就转身回了凌霄殿。
鬼车生气了,看着上官清音,两人视线交缠,她受不了这份说不清的纠缠,二话不说将上官清音套住,一路带来了妖界。
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地下王城,在城门处,鬼车看到了神榜,顿时黑线百丈。
她冷哼一声,拉着上官清音继续向前走,而上官清音则顺手揭了公子的神榜。
不就是一个孕吐吗?他还能止不住?这都能做鬼车的驸马,那他凭什么要将这个机会让出去!
鬼车听到声音,转身让上官清音将神榜丢了,可上官清音却是慢条斯理的将神榜折叠好,放入了怀中,他还挖坑说。
“鬼车小姐这副表情看来是极度不想与在下扯上关系了,东西就在在下的怀中,不过在下得提醒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
上官清音也是怪能说的出口的,当初骗鬼车到他床|上时,怎么不教她这句话?
鬼车气的不行,偏偏她没那转弯的心思,只能气的拉着他快步向前走。
上官清音在她身后不着痕迹的笑……
…………
当他们到了公子所在之处时,鬼车还没说什么,上官清音便拿出神榜上前,“公子,微臣揭榜了。”
他说,微臣揭榜了……
……!
鬼车侧脸,咬牙切齿,二话不说去抢,可公子的手比她更快一步拿过了神榜,“很好,寒齿,带他去丹房,本神要千落身上的伤在七日内全好,若是你做到了,本神便立即赐婚。”
“哥!”鬼车不依!
“谢公子。”上官清音表情很高兴,与鬼车这对比又鲜明了一些。
公子非但没理会鬼车的不乐意,他还看着鬼车手中捏着不肯放的红绸,“鬼车,他很快就是你的驸马了,你不用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兄长不会让他跑了。”
……!
完了完了!鬼车冷汗都被这句话惊出来了,“哥!你这是被千落带坏了!跟她说话的语气越发的像了!”
于是,公子见鬼车似乎还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颇为为难的一叹,“炼丹要昼夜不分的守着,若你当真如此不舍……寒齿,带鬼车一起去丹房,千落的伤一日不好,谁都不许出丹房。”
“是。”寒齿上前,抓住那根红绸的中间,拖着这二位便走向丹房。
鬼车想要再反对,可公子的神色已沉冷了下去,她欲言又止,晃眼间对上上官清音视线时,抿唇,凤眸一眯,很危险。
公子刚回到阁楼上,便看到宫拂晓在桥上坐着,趴在桥栏上,“公子,你这样将自己的亲妹妹跟上官清音这个心机婊关在一起,她会吃亏的。”
木错,鬼车跟上官清音比起来,简直就是算计不过!饶是她能力再强,在上官清音面前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心机婊中的心机婊!这是祸妃给上官清音新安的一个名字。
鬼车开始走的时候,他也转身走,还南辕北辙的走,鬼车刚到天界,这心机婊就到南天门守着了,简直了!
不就是转身那一刻就算计好的事情吗?还闹的满城风雨,凄凄哀哀的,害她担心那么久!
公子眉心一抽,薄唇轻扯,“殿下又将你晾着了?”
我靠!
宫拂晓气的猛地站起身,瞪着公子,“你还好意思说,你妖界的奏折每日那么那么多,全都一封不漏的往冥界送,还有临界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奏折也都送去了冥界,天界也是的,还有神界的人不停的叨扰,阿夜本来可以抽空批阅奏折,其余时间都陪我的,结果现在却变成了抽空陪我,其余时间批阅奏折,你还好意思泼我冷水,别忘了,我可是伴娘,你最好悠着点,否则你娶千落那天,新娘子可没那么接回家。”
“尽管来。”
公子不惧,再难的题也拦不住他娶千落回妖界。
“你别以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怕你了,千落肚子那个是个小姑娘吧?正好,我有个儿子,我就每天教他怎么去骗你女儿,看你能捧着女儿乐呵几年。”
不得不说,这是宫拂晓一贯的杀手锏,她对谁家有女儿的都这样说,弄的人家气都气不过!
不是说祸妃家的那冥神太子不好,只是女儿是心头肉,才捧到手里,谁会愿意送出去?
非的脸瞬间都沉了,薄唇紧抿,“是吗?”
“啊哈!”宫拂晓理所当然的点头,她有杀手锏,怕什么?!
当看着公子转身进了房间时,小妖从她的房间出来了,她笑的全身发抖,走到宫拂晓身旁,“你这个用你家那小妖孽去骗人家女儿的招数还真是百试百灵啊。”
“那是!看公子宝贝千落和他女儿的那个劲儿,摆明了那是他的软肋嘛,还敢泼我冷水,这绝招不用白不用。”
谁让她家小妖孽要么出色呢,长大后,他那一双冷眸得骗多少姑娘的芳心呐,哈哈。
“也是,小妖精可是千落为公子生的,公子还不得宝贝疯魔了。”
小妖符合的点头……
…………
公子一进房间,便看到盯着他发愣的姑娘,愕然片刻,这姑娘肯定是一下子看到自己,记忆被蒙蔽还没反应过来。
上前,将姑娘抱在怀中,在姑娘的手抱住他脖子的那一刻,他发觉这姑娘手里拿了东西,他将她放在床榻边,一看她的小手中,原来是一张字条。
他拿过一看,原来是这姑娘方才清醒时写给自己的话,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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