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非噷便不再开口回答,事实就是如此了,他再如何说也改不了这早就注定的一切。
轩辕千落神色有些白,有些慌了,那些话可都是她对邢相柳说出口的……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师阴?他会讨厌死我的!”
师阴……非噷眸底划过微光,似有瞒着轩辕千落的事情未说出口,至于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邢相柳的下场如何,师阴便是何样的下场。
“千落,不喜欢这样的场面,那我们就不去了,嗯?”
“你开什么玩笑?不为邢相柳还有鬼车呢?那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说丢就丢啊。”
这好像太随便了点,有木有?
“我又没法力,她自己出得了,相臣不是她对手。”
非噷说的理所当然,好似觉得鬼车靠他,很荒唐似的。
荒唐么?
“说白了,鬼车是典型的涉世未深,你这样撒手不管,她空有能力有何用?”
“上官清音在!”
非噷将上官清音放在身旁,不是因为他无人可用,而是他必须亲自看看被鬼车喜欢上的人能耐多大。
要知道,若想与鬼车在一起,要么打得过她,要么她的能力都强,策略就得有多深,否则,驾驭不住,最后也是一场空。
如今噷公子对上官清音倒是很满意,他觉得鬼车可以托付给上官清音,故此,撒手又如何?
那都是上官清音自己的事了!
“那我也要去,你敢不陪我?”
轩辕千落很害怕看到那样万事到头,空悲切的场面,可却又特别想去,故此,好奇的心理占了上风。
非噷早就看出这姑娘好奇心理多严重的毛病,起初他觉得还能迁就,如今看她这样,“千落,好奇心会让你很难过,你不怕?”
“我怕难过是一回事,可我依旧好奇是另外一回事。”
轩辕千落将这如此重牵连的事情竟分的如此的开,逻辑也是神奇了。
“千落,你知道你这习惯叫做什么吗?”
非噷长叹,站直身子,抬手一招,白泽到了他们面前,轩辕千落正想回答他的问题,却被这忽然出现的白泽给吓的将话咽了下去。
但又不想被某人继续欺压,只能隐身带着他隐身而上,刚站稳,轩辕千落还想跳脚呢,却发现身旁一空。
她顺着看下去,之间噷公子已躺下,单手枕在身后,一手放在腰间,闭上眼假寐,好不自在的样子。
“非噷,你想说我什么习惯啊?”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非噷薄唇轻启,喃喃的说出这几个字,气的轩辕千落顿时火冒三丈!
“你才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我这是大义凛然,我还……。”
“半点没看出来。”非噷借过她的话,一把将她的裙摆拉住,轩辕千落气愤之余,脚下一歪,趴在了他的身上,“啊……!”
她手忙脚乱的要起身,慌慌张张的询问,“你怎么样啊,有没有砸伤你?”
砸伤?
非噷眉眼微挑,挠痒都不够,“你当我是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