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风老头儿便觉得一股十分不舒畅的力量从自己的手中传来,迅速的传遍了整个身体。
下一秒,便是在众人面前,为老不尊的开始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跳上了屋顶,身上的衣服也随着他的笑声,一下一下的脱下,完全抑制不住,
“哈哈哈,我滴天---!”
“哈哈哈哈哈,快,快来阻止我!”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风栖!”
只见风家老头儿不仅是脱着衣服,更是以那只被画影描画了的手掌撑地,开始‘欢快’的舞蹈起来,
那画面真的太美,他们不敢看。
“快上去阻止爹!”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风凌寒,赶紧就是一跃而上试图抱住风老头儿,但风老头儿的等级,比这风凌寒高,他要跳起舞来,风凌寒一人又怎么能阻拦的了。
下面的风家人又是呆愣了两秒之后,才是反应过来,跟着迅速得跳上了房顶,齐齐压向了风老头儿,如同饿狼扑食。
而下面的风栖,依旧与那画影之间做着顽强的拉锯。
容西月的双手举起,对此情此景,可真是无辜至极,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是什么,那奇怪的画笔是这酷酷的少年风栖的,可,却是牢牢吸住了自己id九鼎炼器炉。
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容西月忍不住开口,对于现在的这状况,不解至极。
她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转向了楚温玉,凤眸中水光潋滟的,看到楚温玉的眼底,便成了淡淡的诱|惑。
正疑惑于失踪的赤曜去了哪里,正在四处搜寻的楚温玉感知到容西月这抹在他眼底带了些无法抗拒的诱|惑的视线时,一顿。
走上前来,看了眼那牢牢吸附在容西月腰间的九鼎炼器炉上的画影,眉头一皱,伸手,便是直接捏起那画影,
风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拿下的画影,让风老头儿开始跳起脱—衣—舞的画影,遇到楚温玉的手后,便是哭声立止,整个画笔便如同蔫儿了一样,再也不动弹,那吸附在九鼎炼器炉上的力量,也如同没有过一样。
眼看着楚温玉的右手嫌弃的捏着这画笔,一边面红耳赤的风栖愣愣的看着他,少年本就是酷酷的小脸十分精致好看,不比容西月差。
当他以那种迷瞪的视线看向楚温玉时,在一边的容西月看到了这电光火石间的勾|引之态,立马搭上楚温玉的肩膀,表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楚温玉一低头,就看到了容西月脸上的那霸占了他一样的小眼神,心里一软,脸上的神色,瞬间柔得能滴出水来,
风栖见此,看到面前这十月容这样的姿态,脸色不由自主的一红,
收回了手,小脸一板,以一种十分酷炫的声音说道,
“我不好这口。”说完,还以鄙夷的眼神,扫了一眼面前的这十月容,又是扫了一眼那妖异火爆的红衣男子。
“嗯,你不好,我好!”
容西月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情好极了,就连本该听了容西月这话该是黑脸的楚温玉的脸上,都是漾着笑意。
画影乖乖的在楚温玉的手里,不敢动弹,但与画影心连心的风栖却是感受到了画影内心里的颤抖,那是一种对上位者的惧意。
这画影,怎么会对这红衣男子这么害怕?
风栖这才是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红衣男子。
红衣红发,血眸,干净利落却无一不是红色,就连那性格,都是张扬的红。
看着他背后威风凛凛的大刀,想起之前在容城云上之城的那个七大家族会议的夜晚,也曾有一个浴着火焰,浴着艳丽无比的红莲火焰而来的男子。
那男子,依稀记得,亦是红衣红发,面容虽没看清楚,但现在将那一晚的记忆,与眼前这红衣男子逐渐重合到一起时,却发现,是惊人的相似。
风栖眸子一闪,
“我的画影太调皮了,劳烦楚公子了。”朝着楚温玉伸出了手,内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顺带着,看了一眼一边笑的凤眸弯弯的青衫少年。
“你的东西,就该管好,别乱出来。”楚温玉的声音低醇,天生的帝者威压顺势而来,即便是简单的一句话,都让风栖心头沉重。
接过画影的时候,一言不发。
而那画影,自从碰触到了楚温玉后,便是如同死物一般,不再动弹,不再哭泣,就如同普通的画笔一样。
这画影,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画影里的女子残缺的魂魄,到底是什么人的?
风栖纳闷。
“这画影……。。”令容西月感到意外的是,九鼎炼器炉里的容迟墨竟是有些疑惑的出声,她的这位老祖宗懒散的声音里,难得有些疑惑。
“怎么了?”
容西月笑容顿了顿,在心底里回复她的这位老祖宗。
“这画影的气息,十分,十分熟悉。”容迟墨顿了顿,将心底里的感觉说出来,来到这小九鼎里不过一会儿,里头属于他的那一魂一魄已是逐渐与他相融合,那些有些缺失的记忆片段,也在逐渐恢复。
方才这画影依附上来时,他便是清醒了,画影里面与他一样,藏着一个依附于灵器的灵魂,与他一样的残缺。
那抹残魂哭泣的时候,他的心里,竟是会有些共鸣的心颤。
熟悉感,自然而然。
“故人?”容西月猜测,那画影见到九鼎炼器炉就哭,是否是容迟墨从前的什么故人?不过,这九鼎炼器炉之前见了自己为何会哭?
“不知道,感觉不出,记不起,”容迟墨顿了顿,显然这老祖宗也是个懒散的,并不愿多想,听了容西月的心声后,倒是一笑,“因为小九激动,加害怕,激动因为我,害怕因为看起来是你束缚了我。”
容西月看了眼重新挂在了风栖腰间的那奇怪的画笔,脑中出现一种奇怪的假设,
“这画影,会不会是青流分出来的一魂一魄?”
一见容迟墨,便忍不住想起了那痴情偏执的青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