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扫了一圈后,抬头朝上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头顶这片比起其他地方来更是湛蓝的天空。
不由为这隐世家族的智慧所折服,这真的无法想明白,到底是如何,翻天覆地,从开裂的土地里下来后,便又是变成了脚下是地,头顶上方是天空了。
不少人见争夺九鼎炼器炉无望,都是转而一咬牙进了这地缝里。
下来后眼前的这一片新天地,以及那打斗中心的混乱,让人看着眼红,地上不少伤亡,已然已是阻止不了抢夺古法秘书。
风栖看着那一团混战中心,少说有五百人跟着在那混战中心,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酷酷的小脸皱的紧紧地,
“上不上?”
“这么多人,怎么上?!”
“古法秘书,听起来就很牛!”
“哎,上吧!总比抢九鼎炼器炉的人少!”
风栖旁边几个刚下来的人看了看前面的场景吞了吞口水,最后摩拳擦掌的,奋不顾身得涌了进去,而他却是退后了一步,反而是绕了一个弯,朝着隐世家族的宅子走去。
小白躲在密林里,看了眼这风家九少爷,又是看了一眼面前这争夺迅猛的混战,一想起之前跟着容西月在古宅里转悠的时候,也没见到什么值得留意的,便转了头,脑筋一转,悄悄的从宝塔天机台倒下后,后面断裂处的一个小缝隙里,钻了进去。
那个缝隙,只能够直接看到这宝塔天机台最底部的东西的。
也就只有小白这小小的体型,能猫在这儿,这里的人都急功近利的,没人注意到这小缝隙以及这小缝隙里猫着的黑猫。
“西月,这宝塔天机台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古法秘书。”
小白仔细看了两圈,都是没有看到这底部有什么古法秘书,连那紫色的光,这会儿都是没有了。
可围聚在这里的人,竟是没有人发现?
“没有?”容西月一边躲避着身后的人潮追击,一边对小白的话却是觉得奇怪,分明他们出那隐世家族之前,那泛着紫色的淡光,还是从倒塌下来的宝塔天机台下面传来的。
这么混乱的争斗中,应该不可能有人能这么快取走那古法秘书吧。
如若取走,那么,小白下去后,不该是看到依旧聚集在宝塔天机台附近那混乱的一堆人混战了。
“没有,连紫光都没有。”
小白十分肯定。
没有…。。
大族长?
那隐世家族,除了此刻在孟比兽胳肢窝下面夹着的二族长外,大族长始终未曾现身。
“你去古宅里看看!”
从那些隐世之地里的人的对话来看,这大族长必然存在,既然存在,那么,隐世之地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大族长怎么会从头至尾未出现?!
只派出二族长出面处理事务,古法秘书与九鼎炼器炉出世,都是不曾在乎的模样。
谁能面对宝贝如此淡定?何况,隐世家族的人可是别有心机的将本该是要出世压迫不住的消息,故意传了出来,为以后出世做准备,又怎会不管这古法秘书。
除非,这古法秘书,大族长心中早有特殊的方法来拿下这古法秘书。
小白小小的身子一坨,却是伶俐的很,从那缝隙里钻出后,便是朝着古宅熟门熟路的蹿了进去。
想起之前的风家九少爷,一阵恍然,莫不是风九少爷早就知道这蹊跷?
“你是那十月容吧!”
云楚费了好大的劲,才是将那十分怪异的喜欢拿着女人红色帕子的壮汉从自家夫君身上挪开,接着便是表现十足的占有性的一屁股坐在了风凌寒的背上。
刚想起身的风凌寒一下又被压倒了下来,
容西月含着笑意,看的清楚明白,看到这风家五爷的脸色,瞬间就是变黑了。
紫衣夫人似乎对风家人极有偏见,自这风家五爷和其夫人上了云朵后,便是冷着脸站得远远地。
“我是风栖他娘,听说你们在沧盛学院是同院的。”云楚的杏眸里有些好意,但这好意,很显然只因为面前这十月容是风栖曾经同院学过术法的。
容西月点头,依旧含笑不语。
实则是担心一旦说话,就泄露了自己此时虚弱的身体,有些东西,是很容易通过气息来判断,尤其是高手。
现在他们在她的黑云之上,而九鼎炼器炉在他们手里,谁也不输谁,
云楚见这十月容只笑却不回答自己,不免有些不悦,好歹,她是这十月容的长辈,竟是如此无视自己的话。
这样想着,面色拉了下来,不过在这样一张娇憨的仿若少女的脸上,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是没有。
“我念你曾与风栖一起在沧盛学院学习,所以对你客气些,这九鼎炼器炉在我们风家管辖之地北荒之地里出世,也是我夫君五郎夺下,我想,十公子你不会准备从我们手里抢这鼎炉吧?”说着视线看向腰间那与风凌寒布袋紧紧黏在一起的锦囊。
容西月耸了耸肩,指了指锦囊,表示无奈,仿佛在说,一切都是锦囊与九鼎炼器炉做的,与他真是无关。
云楚看着这青衫少年这姿态,越加的不悦,不过生了些疑惑,
“你不会是哑巴吧?”
容西月依旧不语,
“好,你既然是哑巴,那么,咱们做个买卖,这九鼎炼器炉不是你能拥有的,趁早拉开你的锦囊,也不知你这锦囊什么东西,竟是能吸引九鼎炼器炉!”云楚说着,声音杨高了些,“风家有这北荒之地最好的灵医师,你若是能松开九鼎炼器炉,我便让我们风家最好的灵医师给你看病!”
风凌寒忍不住扶额,连他,都是知道北城里张贴的告示,来自容城的寻人启事,找的便是这如今传言遍天下的神医十月容。
风家的灵医师,与他相比,不知…。。
“哎呦你快跑!快快!那里又冒出来个什么?那是什么?!”
云楚话落下后,见容西月不说话,刚想再说什么,眼睛一瞥,便是看到了什么,十分高兴,连连挥手。
为何,又是跑,还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