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恶斗凶尸(1 / 1)

它的眼睛似乎有特别的魔力,与之对视一眼就失了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向我的脚踝咬去,身体却没有半分的反抗。

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所谓,似乎那双腿可有可无一样,甚至还有半分对失去双腿的期待,就在那白毛凶尸咬住腿的刹那才回过神来。

可此时早已晚了,心中更是一片冰凉,心底里生出一种绝望,惊恐之下全身难以提起半分力气,原来不知何时全身上下已经冷汗密布。

就当以为下半辈子会在轮椅上度过时,老玄不知何时已经把猎枪上好了霰弹,用枪抵着那凶尸的太阳穴位就扣动了扳机。

“砰~”一响双枪!

怦然一声大响浓烟滚滚升腾,刺鼻的火药味直入肺腑,呛得我不停地咳嗽。

在枪响起的刹那清楚地感受到凶尸的头颅稍微改变方向,可它依然紧紧地掐住我的双腿不放,挣扎间锋利的指甲已经割破了皮肉,发出阵阵剧痛!

浓烟飘散,只见它半个脸上在霰弹冲击下只有些许塌陷凹痕!不禁心升绝望之感,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猎枪也只在它的脸上打个印记,这和刀枪不入又有什么差别?

果然那凶尸挨了一枪之后恍若不觉,头一转又冲着我的腿张开了腥臭大嘴,此时老玄并没有装填好霰弹,这也是双管猎枪最大的弊端,装这种霰弹需要技巧,老玄在部队里长期使用的都是突击枪,显然对猎枪不熟。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钢刀,于是刀鞘都来不及抽便举着刀去敲凶尸的脑袋!

生死存亡之际,也没有任何巧力可言,就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可这凶尸头比顽石敲出几棍全然没有反应。

但这凶尸也不傻,突然左手一挥,只觉得手臂上一股大力传来,握在手里的刀柄竟拿捏不住,连刀带鞘飞了出去。

老玄此时正缺一件武器,几乎凌空接过便将刀给抽了出来,随后反手斜插进地砖缝隙里,死死别住凶尸的脑袋!

还未得半分松懈,突然那凶尸横生怪力,竟然一点一点将钢刀掰得弯曲,看着架势不喝了我的血不会罢休。

我虽然极不情愿,可那凶尸的手却捏得老紧,挣扎一阵非但没有挣开,反而让它的指甲戳进了血肉里!

老玄见状早已在一旁挣得青筋暴起,可那僵尸的血口却离自己愈发近了,此时才明白非但是老玄力量不够,而是这钢刀承受不住这般大力。

眼看就要遭了血口,此时却急中生智,只好将手机反手塞在了凶尸的嘴里,随后摸出打火机去烧那凶尸的手。

手机几乎在一瞬间就报废,玻璃破碎的声音极为刺耳,好在这般邪性的生物几乎对火焰有天然的畏惧,没烧出两下那凶尸便松了手!

那凶尸松手的空档我也瞅准了机会,连忙一个侧翻躲过脱离了它的攻击范围,还未高兴却听后面一声巨响,老玄竟然被那凶尸拍飞了!

那凶尸不知结了多大的梁子,弃了手机张口又向我扑来。可这次我是早有了防备,心中一狠,便将师祖传下的阴阳镜塞在了它的嘴里。

那凶尸也不辩来物张口就咬,这一口咬的非常结实,我看得分明,那凶尸如同遇见天敌一般浑身如同触电一般颤抖,就连全身耸立的白毛都温顺了下来!

那凶尸双脚略微掷地,便飞身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凶尸松手时我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速度之快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不出片刻只觉得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当即挽了裤子去看,只见脚踝已经被勒出了十道黑色的血痕,不似淤血堆积而成,更像是被火烫伤留下的痕迹,虽然痛但好在并不影响行动。

此时老玄也早已经起身冲了过来,举着一把钢刀满脸苦笑,原来刚才那凶尸的一巴掌竟然拍在了钢刀上,只是那力道过于沉重,便是精钢打造的钢刀也被拍出了浅显的痕迹!

我与老玄见那凶尸一动不动皆有些不明所以,各自捡了手电去照它的脸,这时突然想起之前发生在身上可怕一幕,当即对老玄叫道:“别看它的眼睛!”

可为时已晚,说话的速度哪里比得上眼睛移动得快?

不止是老玄,就连我也没来得及完全避开,晃眼间看见那凶尸披头散发之下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白瞳,就好像只有眼白一样!

显然老玄也看见了它的眼睛,见无事也暗自松了口气,但老玄善于缓和这恐怖的气氛,当即打笑道:“难不成它还能对我俩抛媚眼?你看它只会翻白眼。”

这个时候老玄还能说笑,佩服之余也明白那凶尸的眼睛此时并没有威胁,当即对老玄说:“之前那凶尸的眼睛并不是这个颜色,和它对视会影响情绪!”老玄听后也罕见地收起了笑意,面色愈发沉重起来!

此时新眼镜仍然被凶尸叼在嘴里,老玄看了凶尸一眼对我说:“听说僵尸可以用黑驴蹄子制服,不知道这罗盘也有这般奇效,寻秋你说说这是什么原理?”

此时我与老玄两人都非常害怕,我知道老玄这故作轻松的语气完全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我与老玄一边提防凶尸一边去挽绳子,都希望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老玄这个问题非常有深度,理了理思绪对老玄说:“这罗盘是我师祖传下来的遗物,在这之前我也并不知晓它还有这般用途,但在羽陵遗书上确实记载了黑驴蹄子克尸的起源。

黑驴蹄子能制僵尸之所以人尽皆知,最主要黑驴蹄子是道士用来收凶尸的法宝,可具体的由来却很少有人知道。

普遍的说法有两种,一是在明清年间有个在草原的放牛娃,他的名字叫蛮子,说的是他游牧的故事。

据说蛮子像往常一样到了傍晚将牛羊都圈在草原上,毕竟是自身全部的家当。因为偶然有狼会将羊叼走,所以他在夜里常常睡得浅,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要起来查看牛羊的安全。

他养了两条狗,算是他的家人也算朋友,彼此相依为命,通常只有在狗吠的时候他才会拿了弓箭起来察看,可有一晚他不知怎么地睡不着,帐篷外更是寂静得鸦雀无声,蛮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出去看。

相传他出帐篷看到当晚格外的明亮,视线传出十多里还能看见群山的轮廓,他抬头一看天上竟然挂着九个月亮,震撼之余它才发现两只忠犬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似乎相当害怕,牛羊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并非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只有牛会偶然间狂性大发带着牛群出逃,然而在夜晚羊是非常胆小的,根本不会离开营地半步,即使在以游牧为生的民族这也是从未出现的情况……

蛮子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解了拴在帐篷外的几匹马,这些马平日里都经过训练,平时牧羊的任务大多在它们身上,其中有匹老马格外的有灵性,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礼物,他挑了匹年轻壮硕的马,老马不消他吩咐转身就领着余下的几匹马认定了方向追去…”

此时看了看那凶尸,见它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道:“老马领着蛮子和其他几匹马在草原上一路疾驰,莫约跑大半个小时后,终于一处隆起的高地上找到了失散的牛羊,可它们都非常的不对劲。

此时月色依旧大明,他抬头一看天上却只有了一个月亮,他急于赶路其余的八个月亮是何时消失的他并不知道,寻得牛羊他并没有高兴起来。

借着月光蛮子看见牛羊正围着凸起的高地不停的旋转奔跑,似乎被迷住了一样,地面早已被踩成了烂泥,但就是不知道停歇,直到许多力竭的羊羔瘫软在地被其他的牛羊活活踩死。

蛮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平日他自有办法化解,游牧人在平时放牧时会在丈余长木枝上系着红布,通常被称为红盖头,用于驱赶牛羊同时配合号角使用,用得多了牛羊自然就知道放牧人的用意,届时是进是退全凭牧人心意。

可眼前由于匆忙并没有将红盖头和号角在身上,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嘴吹了口哨,这口哨虽然不能直接引领羊群,但几匹马却经过训练明白蛮子的想法,几匹马冲入牛羊群中几个来回就把它们原本一成不变的阵形冲得七零八落。

此时那群畜生们方才大梦初醒,蛮子知道此地邪乎想立即退走,奈何大半牛羊纷纷躺在地上喘息不止,看样子似乎是累极了,尤其是羊群怎么吆喝都不起来,无奈之下也只得让它们休息,只希望天色早些大明。

坐下不多时蛮子突然感觉四周飞沙走石,阴风阵阵,天上的圆月更是在顷刻间被黑云遮住,这时不光牛羊骚乱,几匹马也是长嘶不止。

蛮子还未想出对策之时微风一扫,天上黑云散去月光再次洒向大地,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转身就欲驱赶牛羊回营地,可他转身却看见一个身近两米的人影趣÷阁直地矗立在山丘之上,由于角度和距离的关系他并未看见那个人的面貌,只依稀看到它长发飘飘、披金戴银、衣裳裙裾随风而起乃是仙人模样…

那时人们普遍愚昧,对仙神之说大都深信不疑。从小生活在草原的蛮子更是对山神迷一样的崇拜。

游牧之人一生都在草原上游荡,靠山吃山四海为家,相信是生他养他的山神赋予了他们的生命、健康以及富贵。

当蛮子看到这个人影时就与不自觉和心中的山神模样融合在了一起,而自己的牛羊之所以会在夜里跑来这里多半是受了山神的影响,或者是他自己在无意中冒犯了山神,所以这是山神对他的惩罚,蛮子虔诚的跪倒在地上,忏悔自身的罪行,凡是他能想到的都一一的说了一遍,乞求能够得到山神的宽恕。

可那人影任由蛮子唠叨却不为所动,蛮子越看越可疑便大着胆子想走近了去看,蛮子方才蹑手蹑脚走出两步,那玩意儿纵身一跃就飘然横跨十余米站在了蛮子的身前。

蛮子惊骇之余忍不住去看了一眼她的模样,她当然很美,简直美得不隶人间,一举一动都有别样的风情,这对于这个将近二十多年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异性的蛮子来说几乎是致命的,看着眼前的人间尤物,蛮子忍不住就要和她云雨一番。

就当蛮子即将沉沦之时,他的老马发出了一声嘶鸣,将他拉回在了现实之中,此时的蛮子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的真实面目,心中的山神的哪里有半分仙人姿态,分明是一头穿着荣华的赤眼干尸!

蛮子瞬间欲望全无只想尽快逃走,可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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