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没事吧!”一路追随玄天煦的侍卫,展杰见他发呆不语,就开口问着。
但心想,奇怪了,王爷他不是不喜欢福晋吗?怎么今天王爷听见福晋生病了,他的样子就变得有点不寻常了。
听见侍卫的呼唤,玄天煦才从思索中回了神来,俊脸又恢复冰冷。该死的!他刚才究竟在想些什么呀!他居然会担心夏诗璇,这个笨女人。
“走吧!本王还和宣王爷,约在茶楼见面的。”玄天煦刻意摆脱,这缭乱的心绪。淡淡的对着侍卫说着。
话一说完,满怀忧心的玄天煦,就去赴约了。而后面的侍卫展杰,也只能默默的跟随他去了。
来到茶楼后,沉着俊脸的玄天煦,远远就听见死党的喊叫声。
“煦,我在这里。”靠近窗边坐的宣王爷沈烈,就站起来,用扇子高兴的叫着他。
于是,玄天煦就走了过去,还坐了下来。不过,他的表情却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
“你不要老是板着这么冷漠的表情,好不好!煦,你难道不觉得累吗?”温文儒雅的沈烈,朝玄天煦咧嘴一笑。
玄天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即转头赏了沈烈一个白眼:“你不觉得累吗?”这小子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了。
闻言后,沈烈就嬉笑了起来……
接着,挑着眉头的玄天煦,不悦的说:“你该不会约本王来,就是说这些无聊的事吧!”
本来,他今天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了。现在他还要面对死党的冷嘲,他不发飙才怪呢?
“当然不是,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谈过的那件事吗?
我已经派几个人去查探了,据消息回来的人报告,那笔济灾的银两,确实是被那群山贼抢去了。”由面脸嬉笑变得严肃的沈烈,认真说着事实。
这时,听着死党话的玄天煦,还是忍不住又想起夏诗璇来了。
不知道夏诗璇,那个笨女人,有没有看大夫或吃药了没有。从今早知道她病到现在,他自己的脑海里,就一直浮现这些。
见死党没有任何反应的沈烈,然后他就用扇子在玄天煦眼前摇摆了几下。
“够了吧!”被死党这么一弄的玄天煦,这才明白他自己失神了。该死的!他刚才又想起那个笨女人了。为什么这个笨女人,总是缠着他的心绪。
“煦,你不出声,我还以为你的魂,不知被某个女人迷去了呢?”沈烈嘲笑着死党。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扬起剑眉的玄天煦,不客气的说出。
“此言差矣!试问我又怎么会不说话呢?”沈烈得意洋洋的笑着道。
“如果你想继续围绕着这无聊的话题,那你现在可以滚了。”不想听这些话的玄天煦,冷冷的道着。
“好了,我不说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沈烈不再开玩笑,认真的对着他说。
“你认为呢?”玄天煦把问题,丢给死党回答。
“看来,这次,我们想不亲自出马,都不行了。”折开扇子摇摆的沈烈,冷笑着道。
玄天煦万万想不到他自己,虽然他人在这里,但心却是掂住夏诗璇。可笑!那个笨女人,凭什么要他怜惜她?
“诗璇,近日可好?”虽说可以尽情的问,但沈烈还是显得小心翼翼的问。
“记得本王曾经警告过你,要你少管本王的福晋?”冷瞪着沈烈注视的玄天煦,不高兴的说。
“这个我恐怕做不到,谁叫她是我的义妹。”沈烈说得理直气壮,其实他已经在心里偷笑着。
望着嬉皮笑脸的死党,玄天煦俊脸显得更加不悦,就站起身对着死党说:“本王还有事要做,我们今天就就到此为止吧!”
“难得我们今日聚一聚,你也用不着急在这一时吧!”沈烈目不转睛的瞅着玄天煦。
不愿多作解释,玄天煦只是坚持的说:“本王确实有要事在身。”
“既然如此,那就罢了。”微笑的沈烈,不再强人所难的道。煦,这小子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总感觉他今天有点怪怪的。
该死的!他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老是想着夏诗璇,那个笨女人?
玄天煦,你不该对她产生任何情感的。还有,你绝对不可以对她心软的。
总之,你对那个笨女人,不可以存在一丝丝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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