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混混七嘴八舌,阴阳怪气围了上来,等到豹子跟康退出人群,这群混子才彻底爆,跟了情的牲口一样,嗷嗷直叫扑向张恒。八??一中文 w?w1w.
张恒看着这些混子,面色一冷,提起拳头,一拳就把冲在最前面的黄毛打趴下,然后看着他脚下力,直接来了一个托马斯,扫到另外两个青年,单手拍地,一个跳跃,又是干倒两个。
一分钟不到,十几个混子全部倒在地上满地打滚,疼的不住呻吟,而张恒却满脸冰冷看着康,丝毫没有受伤。
豹子跟康看着张恒行云流水,分分钟解决掉十几个混子,两人神色皆是大变。不过豹子毕竟是道上混的狠人,面色惊骇中带着狠辣,从腰间拔出一把匕,紧紧盯着张恒。
“尼玛!这么能打!”康却没有豹子那一份血腥,此时吓得两条腿都打了摆子,满脸惊愕看着张恒,惊呼一声。
“康少,你吓走,这小子是个高手。”豹子是混社会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义气,这时候还护着自己金主康, 准备帮他拦住张恒。
康看着张恒战神一般勇猛的身手,早就失去斗志,巴不得落荒而逃,此时听豹子愿意做替死鬼,他那里还会犹豫,很没义气的道:“那好,你顶着,今天回去我再给你十万,千万别然这小子追上来!”
康说完,忌惮的看了张恒一眼,拍拍豹子肩膀,转身朝着自己车子跑去,准备逃跑。
张恒看着要逃跑的康,再看有些骨气,要跟自己单挑的豹子,轻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是条汉子,不过今天是你们招惹我的,所以谁也别想走!”
“猖狂!”豹子手里匕一划,对着张恒腹部刺去,神色狠辣,出手也是干脆,一看就没少捅人。
张恒大手一翻,刚好高出豹子手臂一寸,然后猛地下压,带着一个寸进,狠狠拍在豹子手腕上。
“啊!”
豹子惊呼一声,感觉自己手腕都要彻底断裂,一股剧痛传来,匕划落。因为豹子刚才冲势太猛,此时想要回拉,却已经晚了,眼睁睁看着张恒硕大拳头打在自己脸上,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打飞出去。
张恒不等匕落地,脚下一挑,顿时看着匕好似一把利箭,很合插在车夫手里,吓得刚要开门的康缩回了手,额头冷汗直冒。
张恒处理了所有混子,抬头带着邪意的笑对着康,道:“康大少,我们刚才的游戏还没结束,只不过现在角色换了一下,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不为难你,不然今天我就打断你一双狗腿!”
康听张恒这话, 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面色一片苍白看着张恒。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短短几分钟时间,风水就已经转到了张恒那面,要被侮辱的变成了康。
“张恒,我知道错了,你今天就绕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敢找你麻烦,好不好?”康看看张恒胯下,死也不能钻他裤裆,不然自己也不用活了。
“怎么?不愿意?”张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看的康背脊凉,嘴里不由吐出一个词:“恶魔!”
张恒几步跨到康身前,在康惊恐的目光下,大手一抓,扯住康脖子,狠狠一把甩出,江康甩在地上,指指自己胯下道:“钻过去,不然你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渡过!”
康看着冷面张恒,吓得失声痛哭,连滚带爬跪在张恒脚下,哀求道:“张恒,大哥,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放了我,不要让我钻裤裆,求你了,我保证再也不敢跟你过不去了。”
张恒看着怂包康,心里冷哼,这种纨绔都是只会欺软怕硬,遇到软柿子往死里捏,遇到硬茬子就卑躬屈膝跪地求饶,十分没有骨气。看到这些纨绔,张恒反而更加欣赏豹子这种道上混的男人,起码讲义气,敢流血。
张恒一脚把康踹出去,十分不近人情看着他,冷道:“若我今天没有本事,你会放了我吗?康,辱人者,人恒辱之,这就是道理,所以你今天没有其他选择!”
“张恒!”
康绝望了,张恒也豁出去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陈晓婉从拐角跑了出来,一看到满地呻吟的混子,再看到康凄惨的样子,不由 一阵错愕。
陈晓婉不认为杜宇会耍自己玩,空穴来风让自己出来跑一趟。加上她对康睚眦必报的了解,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张恒,处于担心,她还是跑了出来,沿着大街想要找到康。
本来陈晓婉很担心张恒会吃亏,会被打,毕竟康在社会让认识一群狐朋狗友,听说都是混黑帮的,收拾张恒一个人还不容易。但世事难料,她真的跑过来,看到的场景却是让她堂目结舌,居然是张恒收了康一伙人,貌似还要康钻他裤裆。
男人可以不大气,但是绝对不要小气,这是陈晓婉对自己看上眼男人的基本要求。康在学校追求了她大半个月,最后陈晓婉也没有点头,原因就是她很不喜欢康狭隘的内心。
“晓婉,你来了,救我,救我!”康看到陈晓婉跑过来,顿时眼睛一亮,好似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跑到陈晓婉身前,没出息的抹着眼泪。
康是纨绔子不假,但也不是没脑子,不然他老爹把他送出国,回来就有了国外名牌大学的毕业证书。他看出来张恒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陈晓婉出现了,他就知道,只有陈晓婉可以救自己,所以他哭的稀里哗啦,为求博得陈晓婉同情,躲在陈晓婉身后。
陈晓婉看看康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再看看张恒冰冷的眸光,心里也是一片冰凉,带着几分失望,毫不畏惧盯着张恒道:“张恒,你太过分了,既然你打了人,为何还要如此羞辱康?让他受胯下之辱,你也太恶毒了一些!”
陈晓婉刚刚跑过来,先入为主,只是听到正恒让康钻他的裤裆,所以心里很不屑张恒这种卑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