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她再心狠手辣,也从未有过找人毁掉女儿清白的念头,毕竟贞洁一事对女子的伤害巨大。
是夜,张府正厅
“夫君,毁掉那贱丫头清白的贼人找到了吗?”
“没有?”
张老爷闭目,收起了脸上无奈宠溺的深情,再一次运用星辰之力进行推算。可结果还是和之前那几次一样毫无头绪。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0个时辰了!
“似有什么力量阻挡我的占卜,看来那贼人大有来头。”
张夫人慢慢抓紧自己的袖口,秀眉轻蹙。作为水系单灵根的她,主修精神方面的功法。虽然谈不上是顶尖修士,但是在这片区域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神识更是远超同修为的修士。
那贼人居然能随意进出张府而不被她发现,想来修为一定远在与她之上。
“别担心,”
张老爷掰开她握紧袖口的手指,把那双柔弱无辜的双手捧在手心,落下一吻,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轻烟遭此一劫也是她命中注定。夫人也不必太担心了!”
张夫人眼皮子抬了抬,眯了自家夫君一眼,陈述的语气说道。
“谁担心她?我担心的是张府!”
张老爷无辜的眨了眨那绿豆似的眼睛,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真没有在担心她!”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张夫人:“……”
“那你今晚就睡书房吧!”
“夫人说什么便是……啊!”张老爷瞬间回过神来,委屈兮兮,
“这,这是为夫又做错了什么吗?”
“你敷衍我!”
张夫人两只手挣脱了他的束缚,一只放置桌上,懒懒地拖着自己的香腮。
另外一只戳了戳他那毛茸茸的眉毛,
“你这表情分明就是嫌我烦,我说什么你都只会说好,不愿意提半分意见。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结了婚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我没有!”
“不,你有!”
张夫人被如此反驳,更加怒不可遏,委屈道,
“看吧,你现在还学会顶嘴了。果然就是不爱我了,嫌弃我不能为你传宗接代。”
张老爷:做男人就是要(?????)??南上加南
心中瞬间感到分外的凄凉,老泪纵横。
你不是刚刚还觉得我太听话了,现在,你又觉得我顶嘴就是不爱你了。
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张夫人喋喋不休,还越发有越挫越勇,停不下来的趋势。
“好了,”
张老爷猛然站起身来,横怒目,凶神恶煞地盯着张夫人。
多年来未曾见过自家夫君发脾气的张夫人张大了嘴巴,惊恐至极的向后仰了仰,全然没有了方才一副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的气势。
“我觉得夫人你简直就是,”他伸手掏出了一块木钉片丢在张夫人的面前,双手抱住了自家夫人的大腿
然后“咻”的一下跪在了上面,
“说的太有道理了,我简直不是人。我居然敢敷衍你,不仅如此,我还敢顶嘴了。吧啦吧啦……”
之后是长达两千字的检讨!
两侧一直保持沉默寡言的侍女眼观鼻鼻观心心丹田!
暗自腹诽:话说两位大佬,你们还记得你们原来的话题是什么吗?
不用她提醒,原本笑意盈盈的张夫人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夫君!”
“夫人!”
还在做深刻检讨的张老爷也换了一副嘴脸,望着膝盖下的木钉板,神色不明。
木克水!
也许贼人并不需要太高深的修为,只要他是克制水灵根的木灵根。就算是修为略低于他们夫妻二人。但是费些心思,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水木双灵根既可以克制他们夫妻二人,又可以利用同属性的灵根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事情好像,
有些眉目了!
……
“所以,那个辱了这具身体清白的修士是谁!”
这本小说坑了,恰好断掉的地方正是女配被侮辱之后。所以君以希失掉了先知的金手指!
“一个男的!”
“废话!”君以希简直想把识海中的作者君拖出来痛扁一顿,
“我问的是他叫什么名字,何许人也?”
“咳,路人甲吧。只是推动男女主感情的一个助力器。我也不太记得他的名字了!”何况他才出场了一次,自己就不想写了。
“只是依稀的记得,那男人好像是为了报复张府而来。重要的是他修炼走火入魔,而女配作为水灵根是绝佳的鼎炉体。水包万物,和她那啥有助于疏导走火入魔的身体。”
君以希毫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这设定果然很符合宅男那种泡美女,还能天上掉馅饼的白日梦!
“照你这么说,只要符合与张府有仇,走火入魔这两个条件的修士就十分可疑了!”
这两个条件看起来好像范围比较广,可就单单走火入魔,这一项便有迹可循了。
凡是走火入魔的修士必定两眼通红,需要主修精神系的修士心理辅导,加以灵力疏导才可化解。
脑海中有一丝灵光一闪而过,有什么东西快的让她抓不住。
这时,
“小姐,夫人有请!”门外传来是侍女声音,君以希无奈的叹了口气。
烦躁,想打人!
等她来到张夫人的面前,这想法就更加克制不住了!
那颐指气使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把那伪善的面具摘下来,狠狠踩上几脚。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居然连每日一次请安的时辰都给忘了!”
君以希扬起了细白的脖颈,你就是那副傲睨天下的表情。即便跪倒在地,也未折损她半分傲气。
“母亲最好还是期待我快点死。如若不然,今日所受之屈辱,他日定百倍奉还。”
最后一句话,张夫人分明听到了她声音中那暗含着的森森冷意。
她轻哼了一声,神情淡然,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块万年寒冰。大殿上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冰块上还冒着幽幽的白烟。
张夫人掂了掂手中的冰块,笑了笑,将冰块递给了身旁的侍女。
侍女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家主人的做法,不待她的吩咐便捧着冰块来到君以希面前。
“小姐,请吧!”很是客气的语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她有半分自己。
君以希咬紧了后槽牙,但也知道这件事情多是躲不过了,还不如顺从,少受些皮肉之苦。
嘴巴上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却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