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走在前面的高个微胖男人边走边摘下脸上的口罩,此时,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发现这个威严的男人赫然就是经常在电视新闻上露脸的大总管,大牛人物,走在大总管身边略小两岁的魁梧男人也摘下了口罩,看容貌竟然是二总管。请大家搜索(书迷楼)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这两个大佬俏无声息的联袂出现在总医院李老将军的病房里,观摩了梅友的整个治疗过程后又不声不响地离开,其含义很耐人寻味。
“看了他的表演,我的世界观差点被他颠覆了。”大总管笑着说道,“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李老的病情,我会怀疑他们在装神弄鬼。”
大总管把梅友眼花缭乱的针灸手法说成了表演,其赞许意味浓厚,而后一句话的玩笑意味更浓,可见他现在的精神很振奋很激动,不激动不行啊,上个月保健医生给他检查身体时,发现他的肝功能出现了一些问题,肝脏上有黄豆大的囊肿样显示,医生建议,如果囊肿增大要尽早手术切除。
这成了他不大不小的负担,心中总有牵挂不落底,刚刚见到了梅友神奇地将已经到了奈何桥的李老将军拉了回来,他的心无由来的轻松了很多,赁梅友的能力,他的这点小毛病根本不在话下。
“shou长,不瞒你说,我现在仍然怀疑这小子在搞鬼,否则怎么可能这么神奇,咋天我还看了李老的病历,也和院方沟通过,按照专家组的说法,李老的病情发展已经无可控制,药石无救,去见ma克思也就这几日了,没想到这小子几根银针扎下去,就出现了奇迹,我看用起死回生形容也不为过吧。”
f总长附和着道,他说的是实话,在此之前他看了孔云腾送上来的情报,也亲耳听了孔云腾和他神侃,虽然感觉梅友能力超强大,却没有今天亲眼见到的事实让他震憾。
二总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道:
“没想到f老,你老来老来竟然迷信上了,这可不好,f老可是我jun的中流砥柱。”
其实二总管心中也有期待,他母亲已经近九十岁高龄,患有多种老年病,生活不能自理,他孝心极重,希望母亲能健健康康的安享晚年,母亲的痛苦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现在证实了梅友的能力,他母亲解除病痛的希望就大增了,如此调侃f总长自然也是一种愉悦情绪的流露。
f总长嘿嘿笑道:
“shou长我也不想,可是今天我们看到的事实怎么解释?一个就要咽气且昏迷不醒的老人就让他三下两下救过来了,能说话了,你们说是气功吗?”
f总长挥舞自己的手臂,神情肃穆的说道:
“我们的有关机构对气功一说进行过长期的研究,比如八十年代的号称气功大师的严新和现在还在装神弄鬼的王某人,说穿了,他们耍的都是一些骗人的小手段,我手下的很多人能完整的把他们那样花着复制出来,但是梅小子的治病手段谁能复制?”
f总长向身后的病房指了指,“孔云腾你们知道吧,就是刚刚站在李英伦身边的那个黑汉,他有个女儿小时候胳膊被开水烫了,留下了很大的疤痕,前段时间梅小子只用了一刻钟就把妞妞的疤痕消除了,妞妞我见过,那疤痕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罗烈的事咱没见到,他当时如何我们不好判定,梅小子是不是恰逢其会不好说,但是这两个例子,可是我们亲眼所见,不相信都不可能。”
二总管也正色道:
“z长说的是,世界上还存在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梅友是世界上仅存的具有内力气功的人也末偿可知,但是两个例子还是太少了,我们本着严谨认真的原则,就需要有更多的实例来佐证,我有个建议……”
说话间,众人来到了由特勤守卫的专用电梯前,二总管止住了话头,电梯门是开着的,应该是一直在等他们,大总管领头走了进去,其他四人依次进入,电梯下行,大总管道:
“老李有什么建设性意见不妨直说。”
二总管接着刚才的话头说道:
“我们不妨再找几个病人交给他,据我所知,金zhu席的父亲患有严重的哮喘,走一步要喘上半天,很痛苦,让小梅同志帮助看看,如果慢性病人也能得到很好的缓解甚至痊愈,那么小梅同志就是国家的宝贝了。”
二总管所说的金zhu席是总管会里的四总管,他这么说虽另有目的但不无对同事的关心,大总管也为之动容,金总管的家事他是了解的,老人家确实到了举步为艰的地步,据保健医生讲,如此状况能再维持一年已经是奢望了。
大总管看向默不作声的f总长,目光里有询问也有期待,梅友现在的隶属关系毕竟是在f总长直管的部门,如何做,f总长更有发言权。
见两人看向自己,f总长不能不表态。
“不瞒两位shou长,梅友此人的个性极强,轻易不会被人所左右,而且他一直拒绝承认他有治病的能力,就拿李老将军之事来说,从我们找到他开始,至今已经两个多月了,他才在离京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到医院来了一趟,我估计他如此抗拒给人治病的原因有可能和他体内的内力有关,这股内力或者气功并不是无穷无尽的,会消耗,而且恢复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否则他不至于如此推托拒绝。”
“他不是给很多人看过病吗?”
二总管说道。
“是的,但根据我们了解,他不多的几次出手除了这次都是出于朋友之谊而主动应承的。”
f总长叹了一口气,似有担心的继续说道:
“两位shou长应该看过情况机构的报告,相对于他的起死回生能力,他对国家的重要性更多的体现在他所掌握的未知来路的技术上,所以如果强求他做他不情愿做的事,有可能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让他理智的思考问题有些难度,如果因此而给国家造成损失,得不尝失。”
f总长说完,偷偷观察两位总管的脸色和表情。
大总管也许对梅友的了解更多一些,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二总管有些尴尬,哈哈一笑,不再说话。
电梯到了一楼,五个人从电梯里出来,穿过被清空的大厅向外走,在走出住院处大门时,大总管扭头对走在他左侧的f总长道:
“老f,找个机会安排我们和他见一面,不要搞的太正规,地点你随便安排,就像朋友一样聊聊天。”
“好,只是据情报显示他可能今天就要离开京城了,让他留下来可能有些棘手。”
f总z心情不宁地说道,无法控制一个二十岁的孩子,他也感觉很没有面子,而且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直属手下。遗憾的是,他的情治系统并没有掌握梅友因为曲倚琴的事而还要多留在京城几天。
“试着办吧!”
大总管无所谓地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