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度空间里只剩下了一个抱膝而哭的樱井.莉亚时,梅友愣住了,然后就是一阵苦笑。
原来,那个一直在墙角睡觉的迟田一雄也不见了,应该是他扔的顺手了,不知什么时候把他也扔出去了,梅友无奈地摇摇头,扔也就扔了吧。
本来梅友还想从他口里套点有用的东西呢,比如他的银行账号什么的,迟田一雄是玩黑.社会的,他的钱也一定是无义之财,能弄来点就弄来点,他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而现在只能算了,再想找也找不回来了,他的人都不知道进了哪条鱼的肚子了。
梅友顺便又看看空间中的氧气含量,这一会工夫下降了不少,他又打开了一瓶氧气,全部充了进去。
就在他想离开船舷的时候,一个东南亚美女从船舷一侧走向他这边走了过来,梅友斜眼看向她,人不错,长相甜美,关键是她的那身着装,让梅友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女人在距离他三、五米的地方就和他打招呼。
“嘿,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是不是很寂寞,用不用姐姐帮你。”
美女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说真的。
梅友现在的心情很好,所以也不介意和美女逗逗闷子、聊聊天。
“小姐,你怎么也一个人,你的男伴呢?”
“我也在找他,不知道你见没见到他?”
“有这事?小姐不妨说说他叫什么?长的什么样?也许我还真见过他呢。”
梅友调侃道。
这个女人很有味道,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虽然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然而却有两个很大很饱满的rou球,最突起的部位上有两块拳头大的心型面料遮掩着。
下面也一样,算起来那里的面料面积还没有上面的大,而遮掩的也只是正面,梅友估计下面也就是一条细线绕过去,然后连到腰间的细带上。
梅友脑补了一下她蹲下或者弯腰时的情景,那条线没有任何作用。
哈哈,梅友傻笑,那情景很讨喜的样子,男人爱看。可是这样的女人如果是自己的女人,那就不太让人舒服了。
“现在的女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这穿和不穿有什么两样?”
梅友在心中腹谤。
其实有些时候,穿比不穿还要有诱惑力,就像现在,梅友会脑补一些场景,这就是她们的目的所在,如果太直接了反倒让人兴不起兴趣。
这个女人来到梅友身边,像梅友一样双手抚着船舷的栏杆,面向漆黑的大海。
“他也是华国人,而且好像和你还是朋友。”
梅友没太注意听女人的话,他上身微微后仰,眼睛瞟向女人的后背,果然是光溜溜的,上面是一条细细的横线,下面是一条同样粗细的竖线。
女人似有察觉。
“看什么呢。女人最好看的东西不在后背上。”
梅友把身子正过来,看向漆黑的海面,自我解嘲地说道:
“只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而已。”
“你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当然是正确的。”
“男人都是那么自负吗?”
“可能吧!”
“这是你的特殊嗜好?会猜测女人的某些部位,然后再去证实?”
梅友无言以对。
他没这么无聊,刚刚只不过是心血来潮,突发奇想。
“你在C上的癖好一定也很特别吧?”
女人斜着一双媚眼看向梅友,挑逗意思非常明显。
“你刚才说,谁是我的朋友?”
梅友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也不想和她发展点什么关系,所以并没有接着她的话聊下去。
其实这一天多里,曲倚琴也曾多次这样埋怨过梅友,但她多是用娇羞的语气说的,而且虽然嘴上埋怨,动作上却毫不犹豫地按梅友的要求做了。
“他叫张建军,和你一样是华国人?”
“你认识我?”
梅友诧异地问道。
“昨天晚上在大厅里见过。”
梅友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摇摇头。
他回忆了一阵,没想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像她穿成这样子,比大厅服务员还要暴露,梅友如果见到过一定会多看上几眼的,然而他没印象。
女人看梅友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现在是在游泳,才穿成这样的,你以为我在大厅里也穿成这样啊!真是的。我有那么俗吗?”
女人对梅友的态度似乎很不满。
梅友这才恍然,怪不得没注意到她。
至于她俗不俗的问题,梅友没兴趣去体会。
“你确定,你这身衣服能游泳?你的两条腿能分得开,能抬得起来,能蹲得下?”
梅友把他能想像中情景都问了出来,她穿成这样,甚至比那些什么也不穿的西方女人更让人想入非非。
“能啊,当然是在我想那么做的时候,比如对你……你们男人不是都愿意看吗。”
……
两人的话题又跑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你们有过一腿?”
梅友把话题又拉回到张建军身上,这个女人也明白梅友话里的人指的是谁。
“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梅友耸耸肩不置可否,两情不一定有,但只要相悦就好,一个身心快乐,一个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无可厚非。
女人的手从下面伸向梅友,梅友连忙躲开了。
“停,小姐,你贵姓。”
梅友怕了她,他可不想和张建军做连襟。
女人悻悻地收回伸到半空的手。
“沃拉娜特。”
“名字很好,对了,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有个演员也叫这个名字。她演过‘落难公主’。”
沃拉娜特呵呵的笑着说道。
“你把我当成她也可以。”
“没兴趣。对不起,我要去三楼玩会儿,沃拉娜特小姐,如果有缘我们再见。”
梅友微微躬身,向沃拉娜特告辞,该有的礼貌梅友还是有的。
沃拉娜特道:
“我可以陪你一起玩吗?”
梅友笑道:
“那个大厅好像不是我一个人的。再见,美丽的小姐。”
沃拉娜特喊道:
“等等,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从小练芭蕾,能给我点评一下吗?”
梅友微愣,不知她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沃拉娜特将她的右腿搬到了头顶,玩了个立式一字马。
梅友眼睛瞪的溜圆。
有这种功夫的女人他头一次见过。
别骂我,大家都知道会一字马的女人多了去了,为什么梅友才第一次见过,哈哈,你想呀,你一定想不出来吧。
“还行吗?”
沃拉娜特保持着那个姿势,脸上笑眯眯地问梅友。
梅友道:
“不错,浑然天成……”
两人指的是什么?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当然,看官你也知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