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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欧也妮与高老头 加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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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耳熟,方海棠。

周周爬起来,倚门聆听。

楼下,方海棠低吼继续,“霍梵音,你这样对得起软芝?”

周周蹙眉,惦着足尖下楼,“海棠,你声音太大了。”

方海棠抬眸,周周妖妖散散靠着栏杆,头发缱绻至一侧。

美的慵懒,美的羸弱。

她看了,都得定三秒。

禁不住扯唇嘲讽,“软芝和梵音天生一对,你哪来的野狐狸?你……”

话至此,戛然而止。

只因,霍梵音对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出去。”

周周‘助纣为虐’般讪笑,“海棠,你一向挺有礼貌。”

方海棠气得唇线缩成一团。

她自认和霍梵音是朋友。

这势态,简直自取其辱。

心高气傲的她哪能受得了?

掉头就跑。

霍梵音目送她跑开,继而望向周周,“你去洗漱,我做早餐。”

然,谁也没想到,意外就这么降临。

霍梵音才进厨房,适才离去的方海棠突然折返回来。

她手上不知抓了什么小物件,对准周周一砸,周周闪躲不及,被砸中眼角。

‘啊……’

捂眼的瞬间,方海棠迅猛冲上来,一把扑倒她,骑她身上,尖锐指甲像锋刀划她脸上。

霍梵音闻声而来,撂开方海棠。

即便如此,周周颊边仍是多了两条白色刺皮,像褶皱的棉纸,由下巴延至太阳穴。

这样漂亮的脸,毁了!

霍梵音愠怒,“发哪门子疯?”

方海棠眼里怄着泪,“我替软芝感到不值。”

“行,你慢慢不值。”

丢下这么句,霍梵音抱着周周往外走。

他们去的‘康同医院’,两人在兰州第一次遇见的地。

霍梵音来头大,不稍会儿,来了几个高层,个个‘鞠躬尽瘁’,承诺:您放心,霍军长,一定治好周周小姐。

好在,眼角没多大问题,仅出了点血。

医生谨慎处理,霍梵音旁观。

周周一个劲挨身子。

医生急了,“周周小姐,您别挨了,我这没地方动了。”

确实,她眼内出血,得掀着处理,一掀,她就眨,又涩,又酸。

自个又怕痛,“能不能不处理,弄点眼药水?”

霍梵音沉了口气,逮住她两只手,傍着她肩头,“给她弄好。”

这男人真狠。

当然,这是周周事后感觉。

他像铜墙铁壁搂着,大有‘谋财害命’的架势。

眼睛处理好,霍梵音撩她头发,“现在去处理脸上伤口。”

周周摸摸脸,‘嘶’一声,“女人的指甲是致命武器。”

处理时,医生边擦药水边叹,“女人打架‘张牙舞爪’,你这脸结痂就得痒,千万别爪,抠掉痂,肤色差好段时间才能消。”

周周一并叹气,“幸好我捂着脸,不然就惨了。”

医生笑,“你心态倒好,这再偏点,估计得瞎。”

周周稍侧脸,鼻子哼气,“瞎?我本来就瞎。”

这话,不明不白。

也不知说的是谁!说给谁听!

霍梵音自始至终陪着,看着。

处理完,周周要走人,霍梵音一把拽住她,细心问询注意事项,才拖着她离开。

车子里,一样样交代哪些药干什么用。

周周对着中后视镜察看脸,“变丑了。”

霍梵音掰掰她下巴,“这些药,记住了没有?”

周周移回身体,“不是有你嘛?你帮我记着就行。”

这姑娘,完完全全‘蹬鼻子上脸’的典范。

三年前,霍梵音便领教过。

你对她好,这‘好’像‘无底洞’,你得对她越来越好,方方面面给她办妥当。

否则,她根本不记你的‘好’。

路上,周周眯眸,“现在好了,得叫你天天见到我这张丑脸。”

说完,有意无意低头,发丝滑落,恰遮住她涂药的脸颊。

霍梵音眼疾手快别于耳后,“看着点啊,上面都是药。”

周周稍怔一下,“你帮我看着。”

又找了个正当理由,“方海棠是你朋友,她为宋软芝打抱不平,我这脸,这眼睛,都是间接被你害的。”

闻言,霍梵音哭笑不得。

这女人,歪理,真真一大堆。

偏偏,听着还真有那么回事。

就顺着,“行,我害的,我看着。”

路上,买了两个夹子揣兜里。

到家,递给她。

周周端杯子喝水,“你帮我夹。”

看看,这完全骑脖子上了。

周周心里这样想,反正和霍梵音才几天独处,能捞点好处就捞点。

可不,‘能捞点就捞点’变成‘处处捞’。

霍梵音应声弯唇。

将她两侧头发一绕,扭到后脑,规规矩矩给她夹好,又给她顺好发丝。

周周感受着他的细心,“你什么都会?”

霍梵音抿唇浅笑,“你逼的。”

周周微歪头,“往后,也让你逼一回呗。”

不久之后,霍梵音的确逼她一回。

那时,霍梵音压着她,在她临至高潮间低喃,‘周周,别叫姐夫,叫老公’。

聊了几句,霍梵音进去做早餐。

周周在外侯着,心里不是滋味。

被方海棠骂,被砸,她一点都不疼。

霍梵音的温柔才是最让她疼的。

她怕,特别怕。

怕经历几天霍梵音的‘好’就得回到现实。

霍梵音端碗出来,她眼神眯着,且忧郁。

霍梵音一手扶椅子一手捞她,“你这是眼睛疼还是脸疼?”

周周往后,避开他,“心里疼。”

霍梵音不作声,知道她要鬼扯,返回桌边。

默默给她碗里放了两片莲藕,两片西蓝花,一片朝鲜蓟,都是她喜欢的。

“等会吃完,你在家待着,我出去有点事。”

周周走过去,一手扶桌子,“有什么事?”

霍梵音打量她几眼,“小夫人问的真顺口。”

周周莫名臊红脸,埋头不吭声。

吃完,霍梵音收拾,周周趴着沙发盯他。

他白皙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流连于碗筷间,又细致擦去污渍,稳当当端着碗去厨房。

一阵窸窸窣窣,霍梵音出来。

整理一番,他换好外套,系好围巾。

周周越看越着迷,霍梵音这种男人,方方面面都典贵,完美无瑕。

霍梵音换好鞋子,她才从‘欣赏男人’这件事回神,忙跑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

霍梵音早把她呆滞的样纳入眼中,忍不住调侃,“你伤好了再回来。”

周周端着胳膊,“行啊,你不回来,我去找你呗。”

此时,她褪了那层妖,多了份温婉。

有种‘贤妻良母’范儿。

另一番迷人。

霍梵音眸光敛沉,“晚上回来。”

离开别墅,打了个电话,“方局长,麻烦您帮我办件事……”解释几句,挂了电话,随即去往监狱。

刚至监狱的方海棠见到霍梵音,立即明白,“你让他们把我带到监狱的?”

霍梵音淡淡点头。

方海棠气急败坏,“至于嘛?我只是拿车钥匙砸了她一下。”

霍梵音欠了欠身,“我尚无长久关押你的打算,三天而已。”

方海棠怒至极点,“三天?我犯了什么罪?”

霍梵音随口一提,“故意伤人。”言毕,起身离开。

方海棠急了,“梵音,我俩是朋友。”

霍梵音未转身,背她而语,“朋友?不好意思,我对朋友定义十分严苛。”

方海棠厉声嘶吼,“霍梵音,我爸爸肯定不会放任不管。”

她自尊心极强。

同时,极为自负。

宁愿出口反驳,也不愿求人。

然,霍梵音并未回应,徒留决绝的脚步声敲打着监狱大理石地面。

深夜十点,霍梵音从大总区一区出来,宋软芝一通电话过来,语气不善,“梵音,海棠的事是你干的?”

霍梵音打方向盘,“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宋软芝手指虚搭身前,微蜷,“梵音,你不要逼我,我和方敌川真断干净了,我俩现在是朋友。”

霍梵音未应。

隔数秒,宋软芝继续,“谁心里没个一丝牵挂?你对周周不也是如此?你大可和她恩断义绝,结果呢?你为了她把海棠送进监狱,海棠确实脾气冲,但不至于因这点小事进监狱吧。”

她似有无数不满,一番之后,愈加激动,“我和方敌川分手仓促,他平时对我很好,我伤害他,难道不该给他留些余地?”

霍梵音平静道,“你说的对,是该留有余地。”

他语气俨然带怒。

可宋软芝还是仗着平时的宠爱,率先断了电话。

这不是下下策嘛!

你的目的是什么?

求霍梵音放方海棠。

霍梵音最忌讳什么?

你和方敌川藕断丝连。

结果呢?

你该提的一句不提。

不该提的,始终绕着。

大忌啊,大忌。

因这插曲,霍梵音心烦气躁,一直坐车里抽烟。

十二点。

周周急了,一个劲打电话。

连打十几个,没人接。

歇几秒,手机上出现一连串数字,略眼熟。

接通后,宋软芝。

宋软芝声音担忧,“周周,你和霍梵音在一起吗?”

周周胸腔憋一股闷气,“没有,怎么了?”

宋软芝深吸一口气,“他把方海棠送进监狱,我说了几句了。刚才我打电话想道歉,一直打不通。”

周周冷冷道,“我不知他在哪。”

“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

正说着,院子外传来汽车声,周周捺下心绪,“他回来了。”

随之,两人一阵沉默。

霍梵音进入客厅,周周把手机递与他,“宋阮芝。”

霍梵音与她对视一秒,接过手机,走向院子。

周周目光透过落地窗落在霍梵音身上。

他似乎心情不佳。

眉蹙着。

唇肃着。

观望良久,他仍未结束通话,周周便眯眸小憩。

待霍梵音回来,她已睡着。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霍梵音往她旁边一坐,正儿八经不厚道翻她手机。

唯一一条信息:我明天在‘避雨谷’向软芝求婚。

再翻通讯录:百分之八十骁宠炎打的。

再翻视频:仅有二十个,十五个关于‘桥梁建筑’,另五个,随手一点,少儿不宜。

捯饬一会,手机放于桌上。

又把她抱回卧室。

周周睡至下半夜才醒,稍一撇头,旁边一束晕黄灯光。

霍梵音一手压宣纸,一手握毛笔,正写着些什么。

掀开被子,周周蹑手蹑脚过去。

霍梵音自动让一身位给她。

周周蹿他怀里,目光巡视一番,“我老师赵鹤之说喜欢赵孟頫书法的男人自成一派气质。”

指尖一沉,一勾,勾出霍梵音毛笔。

一绕,再绕,抒写着:十里平湖霜满天。

写完,回眸,眼波流转,全是他霍梵音的影子。

口中念叨:‘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霍梵音并未应答。

周周搁下毛笔,闻着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宋阮芝打电话问我你在哪,你是不是心烦意乱?”

霍梵音睨她头顶发丝,二话没说,猛地以唇相覆。

他吻的肆意,风卷残云般扫荡。

周周移开唇,与他对视几秒,舌尖轻啄他唇角,间或几下,不轻不重。

又从唇角移至锁骨。

霍梵音倏地退开,“晚安。”

旋即,离开书房。

很快,楼底下传来高鸣的发动机声。

周周心事重重窝进沙发。

这世上,能影响霍梵音的,只有宋软芝。

他的喜,他的怒。

皆与宋软芝相关。

一会儿后,骁权打了电话。

周周兴致缺缺,“骁总,怎么了?”

电话那头声音浑厚,“你姐姐减刑凌晨四点落实。周周,你该回来解释解释霍梵音回兰州的事。”

周周一顺溜爬起来,“我立马回骁家。”

又给霍梵音留了纸条:我有事先回骁家。

一路,心情愉悦。

车子停至骁家别墅,她匆匆忙忙付钱,下车,小跑着往里。

刚进门,迎头一声惊惑,“小夫人,您这眼睛,这脸,怎么回事啊?”

周周无空解释,“于嫂,骁总在哪?”

于嫂边纳闷边回,“书房。小夫人呐,您伤口处理了吗?”

周周一门心思顾着姐姐,也没回,径直跑向书房,敲了敲门,“骁总。”

“进来。”

推门而入,骁权坐在禅椅上,歪斜着身子。

“骁总?”

骁总嘴角一挑,“回来了?周周啊,还是你消息准,霍梵音回兰州近两天,我后知后觉呐。”

又疑惑,“你这眼睛,这脸,怎么了?”

周周轻描淡写,“没什么,小打小闹罢了。”

骁权点头,“帮我把桌上雪茄带过来。”

周周走过去,拿起放于桌上,尚未打开的雪茄盒,从里拾出一支。

茄衣颜色深亮,倒是和以往品种不同。

递给骁权,他叼在口中,周周识趣给他点上。

浓白厚雾吐出,骁权闭眸吁气享受。

言语温吞,“周周,你跟我多久了?”

说这话时,他带着薄茧的手忽地伸向周周腰肢。

周周敏捷退开,“骁总,跟您大半年了。”

骁权粗着调子,“宠炎母亲死后,我一直觉得特别寂寞。人呐,总有那么些邪恶念头,还是风花雪月好啊。”

周周蹙眉。

骁权之所以能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究其根本,一个‘忍’字,一个‘迷’字。

他做事,要么,天衣无缝!要么,云里雾里!

不可能如此掏心掏肺,谈情感。

遐想间,骁权遽然起身,拍拍她,“别紧张,我就想和你说说心里话。主要,最近心里挺寂寞。”

周周抿一下唇,笑道,“骁总,您那么多红颜知己,随便挑一个,拔尖!”

骁权摇头叹息,“这世上,不乏聪明的,不乏美丽的。但,聪明,美丽,又善良的,少之又少。”

他晃了一圈,烟雾喷向周周脸庞,呛的她咳几声,几秒后,眼前忽而恍惚。

骁权又吐一口烟雾,“我从不做亏本买卖,不亏本,才有资本赚更多利益。”

周周想附和,眼前骁权身形骤然模糊,他荡在嘴边的笑和燃烧的雪茄同样模糊。

不得不撑住桌子,“我怎么了?”

这时,书房门被打开,骁宠炎走进来,“爸爸,您在干什么?”

眼见周周模样不对劲,怒斥,“您对她做了什么?”

骁权眸光清锐,走至骁宠炎身边,对他吐了几口烟雾,“爸爸知道你喜欢周周,男人做事,要快,要狠,要准”

您们或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周周是被这狼心狗肺的骁权反将一军。

他爱周周不假。

但在自个闯下的‘宏图帝国’前,孰轻孰重?

舍江山?舍美人?

答案十分明确:舍美人。

他去监狱处理周曼如的事,顺道去看胡猛。

胡猛这人,见机行事,一等一。

之前他建议周周去北京找霍梵音牵制骁权,周周回归,他尚未听到霍梵音回归消息。

自以为,事迹败露。

于是,把希望重新投骁权身上。

向骁权透露周周去北京找霍梵音实为牵制他,且又透露,周周和霍梵音关系匪浅,两人或许‘相爱’。

简直,坏入骨髓。

骁权久久无法平静,恰又得知霍梵音回归,便信了胡猛的话。

你周周居然骗我!骗我!

霍梵音是被你‘勾’回兰州的。

越想,思绪越深。

你周周是不是早和霍梵音串通一气?你周周从北京回来‘气焰嚣张’是不是因霍梵音撑腰?

一想,再想,周周成了‘背叛者’。

骁权又崇尚‘人性本恶’。

两者一掺,周周瞬间成了毁灭他的‘罪魁祸首’。

无论如何,他不会叫周周好过,他要毁了周周的梦想。

骁宠炎便成了他的武器之一。

雪茄里含有高浓度致幻剂,他拿‘姐姐减刑成功’做诱饵,成功捕获了周周这个‘猎物’。

些会儿后,骁宠炎也变的恍惚,“虎毒不食子,爸爸,你……”

骁权把骁宠炎推向歪着的周周,“你不是喜欢她?这有什么?往后对她负责就行。”

气息不断渗入,骁宠炎只觉体内像火,燃烧!燃烧!燃烧!

那些火积至一处,蹿的他四肢百骸一阵痉挛。

他受不了的捧住周周脸颊,痴痴呢喃,“周周。”

见状,骁权缓缓步出书房。

走至楼梯拐角,于嫂递给他一杯茶,“骁总,您的安神茶。”

骁权神色微凛,“今晚没事别出来。”

接过茶杯,边走边喝。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周周眨眨眼,一片模糊。

又抬抬手臂,有什么东西压着。

养了会精气神,她再次睁眼。

眼前景象让她大为惊骇,骁宠炎和她叠在一起。

不对,她昨晚明明和骁权谈论姐姐的事。

不对,她明明没见到骁宠炎。

怎么回事?

骁宠炎也醒了,见到她,脸色铁青,抱着头,“对不起!周周。”

周周抿抿唇,稍一忖,“宠炎,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为什么对不起?我俩什么都没发生。”

话,这样说。

眼神,却不这样。

凌乱的躯体,一地的狼藉。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提醒昨晚的‘种种可能’。

周周懵了,怒了。

心底的怒海卷成龙卷风狂啸而来。

她迅速起身,裹紧衣服。

秉持着最后一丝冷静跑出去。

“骁总呢?”

佣人猝不及防愣了几秒,才回,“还在睡觉。”

周周跑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又跑去骁权房间。

骁权尚在睡觉。

周周一把掀开他被子,给了他一耳光。

骁权被打醒。

周周目光笔直地注视他,“你对我做了什么?对宠炎做了什么?”

骁权回过神,唇角弯出讥嘲,“周周,你见过我怎么对付别人,怎么就没有意识有一天你也可能遇见这些事?”

什么叫深藏不露?

什么叫阴险至极?

骁权便是。

人有两面,一善,一恶。

骁权也有两面,一,伪善,二,恶。

你不触及他的利益就罢,一旦触及,什么都是虚的。

周周冷冷道,“宠炎很单纯,他和我,和你这样的人不同,骁权,你何必把他逼至绝路?他会愧疚,会自责。你想要毁了我,很简单,为什么连你儿子一并毁了?昨晚的雪茄有问题,对不对?”

最后三字,她每说一个,顿一下,手指戳一下骁权心口。

“你良心去哪了?被狗吃了?”

骁权凝注她认真的表情,眼里迸射出光亮。

周周哎,他抓住了你的致命弱点。

知道是什么吗?

善良!

这个时候,你还在为骁宠炎考虑,注定往后有一段扯不清的纠葛啊。

两人僵持间,外面传来骁宠炎的声音,“周周,我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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